魔女天娇美人志





  应天钧听见,眉头轻蹙:“仁和宫惠妃素来伶俐嘴乖,又极受皇帝宠爱,难道她也没法子!”
  瑶姬道:“莫看皇帝年近七十,但色心始终不减,惠妃虽是天熙宫精心挑选的美女,但毕竟已服待皇帝好一段日子,再漂亮也缺乏了新鲜感,况且这是国家大事,后宫妃嫔也不便干预国政。”
  应天钧也觉有理,不由皱眉沉思,突然脑子一转,给他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听说惠妃也有一个妹子,名叫吴倚翠,年方十七,长得比惠妃还要漂亮,并和左将军傅友仁之子傅姚成了婚约,这事真的吗?”
  瑶姬点头道:“本宫也曾听说过此事,只是吴倚翠是否如传说般美丽,却不大清楚,想要知道真假,这个并不太难。瞧你的模样,似乎已想到了什么办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应天钧道:“倘若确有此事,我确有一个办法在此,但是否能成,现在还言之尚早,但还可一试。据知那个傅姚,曾在燕王身边麾下办事,与燕王关系极为密切,这件事情,京城谁人都知晓,后来傅姚被调回京,担任正五品大理寺丞一职。我也曾听说惠妃的兄长吴贞,已封侯爵、加大将军衔。自其妹当了惠妃后,吴贞在应天建了一栋国舅府,把家人妹子全都搬到京城来。而吴贞和傅姚向来友好,才把幼妹吴倚翠与他结了婚约。相信都是真的吧?”
  瑶姬道:“确实有这件事,但吴贞和傅姚这二人,都是一介武夫,为人鲁莽冲动,又能帮到什么忙?”
  应天钧含笑道:“便因为二人性子火爆,咱们才可以利用。宫主不妨想一想,要是吴倚翠突然给皇帝老子占有了,以二人的性子,怎会不含恨在心。倘若二人有小小叛逆之心,只要惠妃在皇帝跟前略一耳语几句,顺带把燕王扯入其中,相信大事必成。”
  瑶姬摇头道:“惠妃虽是我的人,但这事关连到她兄长身上,惠妃也未必肯干,再说,吴倚翠是否会给皇帝看上,也是未知之数,依我看此事并不容易。”
  应天钧道:“这一切便落在惠妃身上了,这当儿首要之事,惠妃必须使计把吴倚翠引至宫中,方能安排她与皇帝见面,只要皇帝老子看上吴倚翠,事情便算成功了一半,再说惠妃是否肯在皇帝面前开口,这便要靠宫主你了。”
  瑶姬想了一想,点头道:“为了不让燕王得逞,这个办法确可一试。还有一件事情,皇帝老子将于下月召开英雄宴,内里必有什么密谋,那个袁天玉在湘王府里,可有探到什么消息?”
  应天钧摇头道:“还没有,我已经着他加紧留意,但袁天玉这个人,决不能太过信任他,当日半途拦截萧长风的人,我便怀疑是袁天玉幕后指使的。”
  瑶姬朝他微微一笑:“因此你便把他们十个人一古脑儿全都杀了。莫非你到现在还吃他的醋?”
  应天钧牢牢望住她:“他既能满足你,难道我就没这个能耐。”
  瑶姬亲了他一下:“你这人就是爱使性儿,又爱颜面!说句实话,袁天玉在这方面,也只是一般而已,更是无法与你相比,你也不用把他看成对手!”说着把手往下探去,一把握着一根炙硬之物,轻轻捻弄两下,微笑道:“刚才还没尽兴么?这么快又硬成这样子,还不住在人家腿间乱动,擦得人怪痒的!”
  说话之间,遂以纤手扶着大物,凑准门户,挨着唇瓣研磨片刻,不觉便见水儿透出,当下沉身坐落,把个头儿慢慢吞入穴中。
  应天钧立时嘘了一口气,脸现舒爽之色,只觉内里又紧又润,把那根巨枪箍得密不透风,说不出的受用。
  瑶姬见着,知他畅美,暗暗运起玄女相蚀大法,把膣道猛地一个紧缩,顿时把他的玉冠紧紧咬住,一挤一放,翕动起来。应天钧直美得咿唔叫爽,连忙双手握定她纤腰,帮衬她上下起落。
  只见瑶姬伏下身子,紧抱他肩膀,脸贴脸低声道:“是否很美呢,爽不爽快?”接着翘起丰臀,恣意套弄起来。
  这下女上男下的招式,直来颇受女性喜好,皆因轻重缓速,均由她作主,且又能深浅随意,更可上下搔着痒处,每往下一套,必尽没至根,自当然瑶姬也不例外。
  应天钧见她尽力摆弄,百般淫浪,自己却舒舒服服的躺着,慢慢赏玩,确也别有一番情趣。
  只见瑶姬如仙女般的俏脸上,凤眸水光盈然,眉稍含春,更看得他血脉贲张,情兴勃然,忙腾出一只大手,把她一边傲峰牢牢握住,肆意搓揉。
  瑶姬也感美快,又见应天钧喜欢,便即腻声腻语道:“女人这妙品,天生便是一对儿,你怎能顾此失彼!来,张开你的嘴儿,尝尝另外那一边。”
  应天钧给她一句言语诱得欲火炽然,立时埋头便狂吸猛吮,瑶姬美得浑身骚麻,下身不禁大舂大套,随见粗物出入无道,却见花唇翻飞,浪液飞溅,巨物时隐时现,不停发出“噗唧”之声。
  瑶姬兴致愈来愈高,口里不住淫声四起:“嗯!自从遇见你这个冤家,本宫才真正尝到妙境,宫中里的男人,委实无人能及!”
  说着撑起身躯,蹲坐起来,仍不停前撞后退,每撞一下,均粉颈低垂,俏脸含媚送笑,动人心弦。
  再看她柳腰摆处,双峰抖动,额上的刘海,不住摇曳飘荡,不时又见瑶姬将身迎凑,一面抬手整理发丝,体态极度迷人优美!如此美景,直看得应天钧目眩心跳,欲颠欲狂。
  应天钧淫情大炽,遂开声道:“宫主,咱们来个”隔山取火“玩玩如何?”
  瑶姬停下动作,说道:“这也使得,只是这个招式,还不算什么新鲜玩意儿!”
  应天钧道:“宫主若要新鲜,我倒有一法子。”话后着瑶姬拔出物事,忙跳下榻来,挺着那又粗又壮的巨物,站在榻沿道:“宫主也请下榻来,先在床沿伏下,好让我站着干弄如何?”
  瑶姬嘴角含笑,坐到床沿,目光凝注,却见应天均的大物搁在眼前,浑身青筋暴胀,足有六七寸长,不由看得欲火大动,双手旋即探前擒住,一手握着枪柄,一手抚着肉囊,细细把玩,抬着头笑道:“待本宫先让你舒服一下,再行办正事好么?”
  应天钧自当愿意,不停点头。
  但见瑶姬丁香微吐,由下往上沿棒洗舔,先把棒上玉液舔尽,方张开樱桃小口,紧紧含着玉冠,吃得习习有声。
  应天钧爽得通体发颤,捧着瑶姬的螓首,腰身用力,开始进出抽戳。
  瑶姬也给他弄得气闷难忍,然而下面竟又作怪起来,骚痒难当,不由一面使劲吸吮,一面自伸手指,放在穴口狠揉起来。但这样做作,又如何止得了痒,只得探指进洞,舂掘一番。
  应天均低头看去,越看越感火动,忽觉那话儿有点活动,突突的乱跳,大有按耐不住之势,一惊之下,连忙叫道:“不能再吸了,再吸便要出来了……”
  瑶姬也觉他的变化,真怕他草草了事,便此没了戏唱,当下吐了出来,轻轻抚摸,嗔道:“你怎地这般没用,人家还没够呢!”
  应天钧苦笑道:“宫主你美若天仙,光看着宫主的美貌,已难忍受了,再加上宫主口技高超,怎教人吃得消!”
  瑶姬瞪了他一眼:“你耍什么嘴皮,本宫才不要这套。”
  应天钧知道瑶姬食量颇大,等闲的人实难抵挡,若是自己今回无法把她喂饱,必会给她小觑了,更甚的是,还会把自己搁在一旁,以后再难与她亲热!他想到这里,当下打叠精神来,忙将她按在床沿,让她翘着雪白的圆臀,把个玉冠紧紧抵住,先是挑刺磨研,极尽手段。
  果然没过多久,瑶姬已被他引起兴来,内中丽水涟涟。应天钧知道是时侯,用指拨开花瓣,挺起大枪望里顶入,只听“唧”的一声,已推进一半。
  瑶姬给他巨物穿壁越墙,顿时美快难当,臀儿往后使劲一凑,全根直没,不禁回首流盼,娇声说道:“你不用怜我,尽情策马狂奔好了。”
  应天钧还须待她关照,早已大起大落,急急深投,下下尽根。
  瑶姬只觉给火枪戳着花心,不觉浪水大放,装满琼室,应天钧只消稍一抽提,便即滚滚流出,如鱼吐沬,打得二人大腿点点滴滴,流满一地。
  怎料瑶姬愈战愈浪,不住把臀儿往后翘凑,腰肢摇动,囗里哼个无休无歇。
  应天钧害怕冲杀过甚,无法持久,当即将巨物拔出大半,只在门口来回磨擦,每隔片刻,方投入深处点拨一下,随即赶快抽回,如此九浅一深,直弄得瑶姬内中发痒,春心透骨,无法止住,不由柳腰乱摇,玉股狂摆,口中已觉舌头僵麻,只管哼唤。
  随见应天钧伏下身躯,将胸贴背,双手由下伸进,握着一对傲峰问道:“宫主喜欢深投急舂,还是浅抽慢送?”
  瑶姬搔不到痒处,早已难忍难熬,听他动问,立时没口子的答道:“深些好,重些好,莫要捉弄我,全都塞进去吧,把本宫填得满满才好。”
  应天钧嘴角一笑,揪着她双峰着力抽送,瑶姬如渴见着甘露,立时兴念又狂,乱哼一阵,户内又觉发痒难煞,花露如泉冒出,回头朝应天钧一笑。
  应天钧看见,灵犀乐透,便即加紧抽戳,这回一下便是近千,双双才兴尽休战,卧回榻上,飘飘荡荡,交股睡去。
  第十回 移祸江东
  秋尽冬来,这一晚的雪愈下愈大。放眼望去,只见满天飞絮,琼瑶匝地,各家各户,早已上了门板,起了火炉,躲在暖烘烘的屋里。
  如此大风大雪,非不得已,也不易走出家门。
  便在瑞雪纷飞的时候,越州的一条大街上,忽见十多人飞奔而至,而当中两人,却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之上,用厚布密密实实的盖着一件物事。
  但见这些人全不畏寒风砭骨,正自冲风冒雪,急步疾行。
  这伙人走到街北,旋即转左,老远便看见雁影门的朱漆大门。平日大门前的守卫,这时因躲避风雪,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门外的一对石狮子,兀自昂然蹲坐。
  走在前头的两名汉子,快步抢到大门前,抬起拳头使劲的碰碰敲打,口里同时大声叫嚷:“不好了!快开门,快开门……”
  半晌才见大门缓缓打开,数个雁影门的弟子从屋里走出来,那些弟子一看见眼前这十多人,个个全身罩满了白雪,脸现急色,也不由一惊,当先的一名弟子问道:“高老三,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高老三正是敲门的其中一人,当下急道:“盟主他……他出事了,快找两位总管,快,快……”说着那十多人一涌而入,迳往大厅方向奔去。
  众人入到大厅,刚把担架放下,雁影门上下听得盟主出了事,都蜂涌冲了出来,偌大的大厅,立时站得密密麻麻都是人,少说也有二三百人。
  没过多久,但见两个灰衣老者疾步走出,高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高老三连忙道:“盟主他……他给人杀了!”
  二人听见,大吃一惊,忙抢到担架前,其中一个老者把盖满白雪的厚布揭起,担架上卧着一人,正是武林盟主傲远天,只见他一脸紫黑,双目紧闭的卧着。
  那个老者探探傲远天的鼻息,已是呼吸全无,显然死去多时,当下向前面的老者摇了摇头,站起身问道:“高老三,到底是谁所为,快说?”
  高老三道:“金总管,是……是当日在武林大会出现的小子。”
  金总管和另一老者听见,齐感错愕,那老者问道:“你是说独战血燕门,救回各派掌门的年轻人?”
  高老三点头道:“回施总管,正是此人!”
  施总管霎时皱起老眉,再问道:“这事非同少可,你们可有认错人?”
  高老三连忙道:“当时咱们十多人都在场,个个亲眼看见,绝对不会认错。”众人马上齐声一致,都说得十分肯定。
  金总管道:“怎会是凌云庄的罗开,咱们雁影门和他素无仇怨,况且当日在武林大会上,罗开还救了盟主和众掌门,他今日因何会这样做?”
  便在这时,厅后突然冲出数人来,却是傲远天的结发妻子傲夫人,身旁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样貌长得异常甜美可爱,而这个少女,正是傲远天的独生女傲倚琳。在二人身后,还跟着数个丫鬟。
  傲夫人和女儿敢情听得噩耗,便即带同丫鬟直奔出厅来,才一走进大厅,已扑到傲远天跟前。
  只见傲夫一看见担架上的丈夫,还没来得出声哭喊,便已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女儿傲倚琳在旁见着,连忙扶着,喊道:“娘……娘……你怎样呀!快,你们快来,扶娘回房间去。”
  数个丫鬟马上合手协力扶起夫人,把她送回房间。
  傲倚琳含着一眶眼泪,猛地站起身来,泣道:“是谁杀死我爹的,快说!”
  金总管道:“听说是凌云庄庄主罗开。”
  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