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淫妃
氏剑法,光只这十招,就已知萧敬南不是敌手,他知道萧敬南是友非敌,所以招招留情,以后使的剑术,就没有用白氏剑法了。如今见被萧敬南发现,只道:“兄台莫怪,在下的白氏剑法,就请指点一二。”说完,身体腾腾腾退后三步,一招“吹仙袂飘摇举,犹似霓裳羽衣舞。”剑法优扬,有驰有张,就好似一个弄衣女子,挥着长娟秀布,翩翩起舞一般,这一招剑法不但厉害,而且身形潇洒,风彩神韵,无不令人结舌。
萧敬南一呆之余,才得回过神来,如今见到白氏剑法的精妙招式,竟是大喜过望,一时想不到破解之法,胸口腹部手臂都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本来这一招使完,对手定然是衣裳不整,色无戒已是留情了。
云千载在旁看着两个相斗,他们五岳剑派的武功被称为剑术正宗,但如今一比,别说色无戒的白氏剑法了,就连萧敬南的剑术都有不如,只觉惭愧之极,在旁看的脸色通红,北岳三剑境界不够,只觉两人的剑法都很厉害,但怎么个厉害法,厉害在哪里,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萧敬南本来自侍剑术一流,如今却败在色无戒的一招白氏剑法之下,只觉面子无存,双手一摆,只道:“多谢兄台高抬贵手,后会有期。”抱起琴来,跃出窗口,两个茶童随着跟上,三人好似神仙一般,来无影去无踪,一下子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色无戒本来想留住他,问他为何也会使幻影指法,他和萧玉燕又有何关系,不过萧敬南去的太快,他想留也是留不住了,正自暗然神伤之时,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泣声道:“大哥,刚才的确是白氏剑法没错,凶手一定是他了。”
色无戒听着这声音,不由的转头一看,只见眼前多了七个七八十岁的老头,他们大多皮包骨头,脸色白中透黑,眼睛眯着看人,一道冷冷的电光从他们的眼睛射了出来,他们身穿书生长袍,手拿或背负的长剑却是闪闪发光,显是珍品。色无戒记得,他们正是香山白园的香山九仆,如今看着七人,才是发现,在九曲回廊上与自己相斗而夺回半本剑谱的郑仆、张仆却未在其中。想那张仆被他吓得发了疯,他心中只觉过意不去,如今只想知道他的伤势好了没有,却见七人都是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自己,似乎要把自己吃了一样。
第187章
萧敬南已走,云千载本来也想离开,但一看到这七个好似从棺材里钻出来的老头,又见他们都是手拿长剑,想来定会使剑,忍不住想留下来看个究竟,但又不想多惹事端,所以离的远远的观看。不知为何,雷轲一看到那七人,整个人便是瑟瑟发抖,想要快些离去,翩翩师父一定要留下来观看,无奈之下也只得留了下来,并且躲在云千载背后,背过身去,生怕被别人看到一样,不知为何。
色无戒已经感觉到了眼前不安的气氛,却不知是为了什么。第一个讲话之人就是如仆,他看来最是沉不住气,只见他的眼睛里微含泪水,道:“诸位哥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们找了这么久,却原来这小子还敢躲在洛阳,我们切兀让他逃走。”说完当先一剑,便向色无戒攻了过去。
色无戒见他使的是白氏剑法,第一招便是杀招。但却由于年迈或许未能充分领会剑意的原故,使的有气无力,色无戒轻松的挡了开去。忙道:“老前辈……”刚讲到这里,左右又有两人攻到,这两人色无戒似曾见过,左侧一人眼睛深陷是为卢仆,右侧一人眼睛极突,好似青蛙一样,是为李仆,他们两个一左一右,一虚一实。色无戒陡遭三人以天下第一的白氏剑法相攻,顿时有些手忙脚乱,幸好他们年纪太长,有些最费力气的精妙招式未能使出,不然色无戒必败无疑。
色无戒只怕当中死有误会,所以未出全力,只守不攻,道:“三位前辈,你们这是干什么?晚辈与你们无冤无仇,有的甚至是第一次见面,却哪里得罪你们了?”讲话分神,眼见三人快速无伦的进攻,色无戒忍不住还了几招。
李仆本来眼睛突张,这个时候突的更加明显厉害,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只道:“你这个小杂种,多说无宜,拿命来吧。”色无戒听了气恨不已,他一生中最恨三种人,一种是小孩,一种是女人,另外一种就是老人,因为跟这三种人根本没有道理好讲,而人的一生间却恰恰不能离开这三种人,如今见三个老人蛮不讲理,又口出恶语,明显有气,只道:“我敬你们是为前辈,所以手下留情,你们可别得寸进尺。”
刚讲完这种话,嗤的一声,衣服被如仆划破了一点。色无戒气恨,左手挥掌,朝着卢仆李仆二人打去,右剑直刺如仆而去。动作快速之极,只见如仆瞪大了眼睛,万想不到色无戒短短的日子,便能把白氏剑法使的这么精,一惊间,便也忘记了躲闪。
色无戒看他这个样子,恐怕必会死在自己的剑下,正值犹豫要不要手下留情之时,却听耳边风声正急,转头一看,只见寒光一闪,一把剑快速的刺来。色无戒赶忙后退,只听当的一声,又一把长剑击在手中长剑上,震得他把握不住,长剑脱手而去,仔细一看,只见一胖一瘦两个老人夹攻而来,瘦者为吉仆,胖者为刘仆。
吉仆刘仆一抢上前去,便即使出浑身解数,缠住色无戒。卢仆、李仆绕到他身后,如仆正面进攻,将他包围在了垓心。色无戒对付如仆一个人,可说是悼悼有余,加上卢仆、李仆二人,可说是各有千秋,如今又多了吉仆刘仆,却也是不分上下,当中三下剑法的突飞猛进,站在旁边的白仆、草仆,以及云千载都看得清清楚楚,都为之惊讶。
色无戒挥动一把长剑,将周身包围的无屑可击,只听得长剑不断碰撞的声音,随着冒出星星火花,六人打得如火如茶,却一时未分高下。草仆见得这里,转头向白仆瞧了一眼,只道:“大哥……”心中再想上前助兄弟一臂之力。白仆自然明白,他一看到色无戒把白氏剑法使的出神入化,比之他们九兄弟专研剑术数十载,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中不由的佩服起他来。但一想到他与自己的血海深恨,便也忍不住怒火冲冠,要将他碎尸万断,才能消心头之恨,不由的点了点头。
香山九仆的剑法跟排名一样,草仆位居第二,他一上前,只攻色无戒胸口,手臂微微抖动,长剑便好似一条灵蛇一样,嗡嗡作响。色无戒听到这里,不由的一惊,五仆围着他,实是已经抽不出空来,见草仆的剑法,更在五人之上。一时之间自然而然使出幻影指法朝剑上抓去。
草仆见色无戒的手伸过,知其必将被自己的长剑所砍断,忍不住叹息道:“短短时日,你能将白氏剑法练的如此地步真是不简单,只可惜你……”想到这里,一剑削去,尽道却是一失,竟没有砍到他的手。再一定神,只见长剑一紧,已被他抓住。
草仆不敢相信:“我明明砍到他的手了,怎么会……”只觉一股极强的劲力透过长剑,震得手臂酸麻不已,长剑便脱手而去。色无戒握着草仆的长剑,围着周身划了一大圈,两把长剑左右开工,逼的五仆不住后退,立即占了上风。
色无戒抽空道:“各位老前辈的武功,令人佩服之极。你们也应该知道,我并没恶意。如果我们当中有什么误会,大可以坐下来说个清楚,何必打打杀杀,斗个你死我活。”转头对草仆道:“草前辈,晚辈多有得罪,请你不要见怪。这把剑,还是还给你吧。”说完左手轻轻一挥,将剑掷还给了他。
众人都知道色无戒武功的厉害,只怕他这一掷力道不轻,都担心草仆会受伤,一时间都停下手来,纷纷跃到他的背后,伸掌按在他的背上,助他接剑。草仆双脚抓地,左手划一个圈,握拳与胸,右手运劲伸手接剑,当碰到剑时才发现剑上根本没有什么力道。
六仆气恨,正欲再行攻上,却听白仆大喊道:“住手!”这声音干脆之极,却是威慑实足,六仆不由的瞧他看了一眼,不明所以。
色无戒见白仆慢慢的向自己靠近,瞧他打扮跟白园里见到的白居易的塑像一模一样,油然而生敬意,双手抱拳弯下腰来,只道:“老前辈……”刚讲到这里,突然感觉左耳边有些许风声,斜眼一瞧,只见白仆正挥掌打来。色无戒吃了一惊,左手掌心翻外,向来掌迎了上去。两掌刚一相交,色无戒只觉掌心空荡荡的,似乎击空了一掌,正值一惊,以为白仆临实收掌,所以也便撤掌。没想到刚一撤掌,便有一股软绵绵的劲力夺胸而来。这一掌来得快速之极,事先连半点风声都没有,色无戒来不及躲闪,胸口膻中穴刚好中掌。
经刚才一试,色无戒便已知道,白仆一人的武功,便在其他六仆之上,内力更是深不可测,但就算再厉害的武功,出掌也不能无声无息,他心中疑惑之极:“为什么我听不出第二掌?”其实白仆根本没有出第二掌,白仆第一掌打出,见色无戒的来掌刚猛异常,霸气十足,心中一愣:“金刚掌,他是少林寺的人?”掌力半路一撤,色无戒感觉不到掌前方有内力,自然撤掌。白仆也便使出绵掌直直向前打出,等于把第一掌的下半招出完。
六仆见色无戒吃了白仆一掌,他们深知白仆掌力的威力,心想:“这一掌必将打得色无戒肋骨俱断不可。”正要欢呼出来,却见色无戒一点痛楚的表情都没有,反而白仆脸显异色,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都想一定是色无戒搞的鬼,六人各出一掌,打向色无戒。
原来色无戒所练的《洗髓经》能不受意识控制而保护周身完安,而膻中穴正是洗髓经内力的源泉,白仆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之上,等于是将掌力送给色无戒一样。当白仆感觉到事情不对之时,想收掌却也来不及了。
《洗髓经》比色无戒的意识还要快,他这时才回过神来,见六仆挥掌打来,六人掌力的方向不同,内力不可能同时照顾到,心知凶险之极。急忙中左右手各击出三掌,接下了六掌。六仆见色无戒能同一时间对付七人,心中无不惊惧,但更加相信那个凶手便是他了,一时间气恨添膺,连出数掌向色无戒击去,不给他以喘气的机会。
色无戒心中害怕,但到如今还不知道这七人为何拼死对付他,不由的暗暗叫苦:“色无戒,色无戒,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最知道武功深浅的人就是他自己,以他刚出少林时的武功,要同时对付香山七仆很难。但他却没有想到,离开少林之后,先是学得天下不二的白氏剑法,再在华山寒冰洞学得幻影指等绝世神功,他的武功已经突飞猛进,不可同日而语,不然在华山上也不可能独领风骚了。他这时只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所以闭上了眼睛。
第188章
他一闭上眼睛,心境变得开明,周围的一切风声,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六仆的掌力方向,内力高深,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以《洗髓经》口诀,带动幻影指法的招式,竟将周身保护的固若金汤。有时对方的掌力已在耳边,他便伸出手指夹住来掌,同时还了对方一掌。有时胸部腹部背部腰部同时有人出掌,他都能一一化解,到得后来,无论六仆如何默契,如何猛烈的进攻,他都应付自如,就好似街上卖艺者事先演好的套路一样,往往六仆出掌出到一半,色无戒便能预先洞之。如此连斗数十掌,六仆怎么也近不了他的身,到得后来,个个脸现异色,若不是大白天,还真会像郑仆一样,被吓得发疯不可。
色无戒发现自己的武功如此厉害之后,也不由的高兴的很,开始睁开眼来,见白仆已经有气无力的软在胸前,恐他内力被自己吸尽而死,只道:“六位前辈,你们一味蛮攻,难道就不顾你们大哥的性命了吗?”六仆一听,才注意到白仆,见他口吐白沫,眼神已经弱了下去,有的担心的竟哭出声来。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到得这把年纪,几人的性命已经连在了一起,如仆以为白仆已死,怒火中烧,大喊道:“我跟你拼了。”挥掌向色无戒打去。
草仆赶忙拦住他道:“九弟,先别冲动,白大哥的性命重要。”如仆一听,才是忍下气来。六人赶忙为白仆输送内力。色无戒见他们蛮目运功,而白仆正值体虚之时,恐怕会受不了六人的内力,反而会越发加重病情,只上前道:“白前辈身子弱,你们这样运功,他必死无疑。”六人一听,赶忙收手,顿时显得手足无措。如仆道:“那如何是好?”色无戒道:“就让晚辈替白前辈看看伤势。”
六仆眼见是色无那戒将白仆弄得如此,哪里还肯信他的话,又想起他与自己还有大仇未报,怎么能领他的恩,六人唔咽哭泣,却是拿不定主意。色无戒微微有些领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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