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淫妃
色无戒被几个好手围住,正自缠斗,眼见人墙越聚越拢,到最后自己恐怕有力气都使用不出。只道:“你们可别识会,我绝非明教中人?”乞丐们哪里肯信,骂道:“哪里骗得了我们,还不束手就擒。”色无戒也心知多说无益,左手突然前探,将那个七袋弟子抓在手心。那人一惊,挥棍直打。色无戒五指突放,掌心抵出,那七袋弟子只觉一股强劲的力道夺胸而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去,只到身体砸在人墙之上,才又被挡了回来。
色无戒躲过身后劈来的一棍,用力一转,木棍力断,捏着半截断棍,迎面刺出。眼前正有一个六袋弟子直冲而来,正好要撞上断木棍。断木棍尖头极细,眼中就要夺胸刺入,好在那人武功不差,脚下用劲,硬生生的站住了。断木棍隐隐已经抵到胸口,只要色无戒向前一送,他的命顿时休矣。他害怕的愣了一下,眼见色无戒并不刺来,身体忙又后仰,支持不住,摔倒在地。色无戒扔掉断木棍,左手抓住一人,向人墙扔了过去,想把人墙冲开,可人墙此时已有十层之多,一人之力微不足道,被三个人轻轻松松的抱住放回在了地上。
色无戒周身只剩一米活动的范围,那些乞丐便不再围拢,忽听得那七袋弟子一声叱喝,数十人高举木棍,或刺要劈或砍,只朝色无戒身上招呼。色无戒无地可以躲闪,双手又难敌四手,身上多处被砍中,也觉巨痛难当。他起初还觉的跟丐帮无怨无仇,更有渊源,手下有些留情,这时怒气中烧,不由的道:“别以为我不敢还手。”那七袋弟子眼见他不敌,还如此大话,便想大声笑出,笑到一半,只见色无戒右手陡长,当真诡秘,胸口已被他抓住,哪里还笑得出声来。有十人见此,挥棍便向色无戒的手背上打去。
第216章
色无戒内心一喜,右手回收,将那七袋弟子挡在身前。只听他唉哟哟不断乱叫,数十棍竟都打在了他的身上,更有一棍打歪了他的鼻子,鲜血崩流,满襟尽沾。色无戒笑道:“以下范上,棍打同门长者,该当何罪?”众人一听,当真害怕的紧,丐帮一向帮规极严,乞能出手棍打七袋弟子,这当真成何体统,若以帮规责罚,须打二百军棍,一般人哪里挨得起。色无戒那一句话,只吓得他们双手发抖,呆头呆脑的愣在原地。
色无戒见机左手使出阴劲,向抵到胸前的木棍拂去。他轻轻一拂,就好似有千斤之力加到木棍之上一样。木棍纷纷跳动,数十人把捏不住,虎口裂开,疼痛难忍,余势更是将木棍反弹起来,打得数人惨叫连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之极。
色无戒哈哈大笑道:“棒打自己养的狗,好玩极了。”向前进得三步,连摧三掌。乞丐们被他逼得不住后退,原先的人墙战术本来使敌人无还手余地,如今反成了自己的累赘,四周围着数层,前面的人一退,后面的人顿时阵脚大乱,歪歪斜斜,恐怕若有一人倒地,数百人也会跟着一起倒地不可,到时自残贱踏,残不忍堵。
那七袋弟子被色讲无戒抓住要害,见众人如此大乱,心中也是心急如焚,待要发号施令,可怜没有力气讲话,只叹:“连一个明教徒都挡不住,哪有面目去见众长老兄弟。”心中打定主意,若色无戒破了他的大阵,进尔使丐帮遭受三面夹攻,那么他就是万死也不足以赎罪了。
色无戒每进一步,包围他的圆形人墙也随着进一步,由于单手力薄,怎么也闯不过去,于是放下那七袋长老,双手连连进攻。那七袋弟子一得解脱,顿时喊道:“无意者无罪,众兄弟将这妖徒葬于棍下,有功无罪。”一言甫毕,矮身攻他下盘。
面对色无戒的一面人墙几乎无还手的余地,步步败退,而后背对着他的却是着着进逼。眼见七袋弟子攻他下盘,便有数十人模防起来。此时色无戒上中下三盘都有人围攻,打得他又措手不及起来。他暗暗后悔,本来制住那七袋弟子,便是群龙无首,才能以全力击破无令之军,如今那七袋弟子不断在旁呼喝,指挥人墙攻打,顿时又将他打得全身伤痛。
色无戒夹手夺过一根木棍,使出少林棍法,保护全身,正拟再抓住那七袋弟子,可他已经学乖了,身体躲在人墙当中,要想再抓住他,当真不那么容易。正所谓时机已失,不可再来。色无戒哪里懂得这些兵法,如今相通,自然已晚。但他以一根木棍将全身保护的无泄可击,数十人竟是近不了半寸,众乞丐也不由的暗暗心惊,只是个个奋勇,丝毫没有退却之意。
色无戒越斗越恼,眼见相持不下,只道:“我就不信,凭你们能拦得住我。”木棍拄地,身体借此弹起,已经跃到众人的头上。色无戒哈哈大笑道:“得罪了,借你们的头颅一用!”人墙此时刚好成了他的踏脚石,只见他如履平地,向前走去。脚下遂是不安份的人头,色无戒所绕的木桩功夫,正好可以使了出来。只见他双脚交叉而行,足尖点头,当真如草上飞一样潇洒。
那七袋弟子大喊:“大家快散开。”众乞丐听令,互相呼唤口令,中间不动,两边向四周散开,相距也是越来越疏。转而又成包围之势。色无戒只要踏空落地,必将又被包围。色无戒已经见识过人墙战术的厉害,脚下特别留神。左脚一踏,右脚便向右前方一丈远的地方落去。忽听七袋弟子一声呼喝,似乎在喝什么口令之类,色无戒不知其意,只见右前方那个乞丐突然矮下身去,着地滚开,旁边十人快速包围四周。色无戒暗暗佩服,眼见无落脚之地,身体必将下落,急忙以左脚踏右脚,身体微微腾起,左手抓住一个近身的乞丐,双脚站在他肩上。
那乞丐歪歪斜斜,想把色无戒从肩上摔下来,色无戒却是牢牢站在其上,像在驯服一匹不安份的野马。其他乞丐攻来的招术,尽都落在他的身上,那乞丐嚎嚎大叫,眼见鼻青脸肿,不知是不是眼睛被误中,竟是流下泪来。
那七袋弟子号令道:“大家一起攻上,不能让这小子过去。”群丐本来有些犹豫,听此号令,又再一起攻上。色无戒脚下的乞丐眼见的又要挨一顿毒打,竟是软倒在了地上。色无戒无奈,只得从他肩上跃了下来,刚落的地来,身后有三人快速围上。连续前进数步,旁边又有数人围拢过来,片刻之间,又将他围在了垓心。色无戒道:“你们这群乞丐,当真是阴魂不散,我是友非敌,何必耗费这么大的精力?”七袋弟子以为他败中求饶,哪里肯听,道:“别以为花言巧语,我就会放过了你,今天你是有死无生,认命了吧。”色无戒冷笑道:“你以为当真困得了我?”左手前探,已抓起一人的胸口向地上扔去。那乞丐眼见就要摔倒在了地上,突然双手抓住色无戒的腰间,就好似落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死都不放。便有数人挥棍向他打去。
色无戒肘部下击,半空中数双手迎了过来,将他手牢牢抓住。色无戒准备踹踢,双脚又被乞丐着地抱住,动弹不得。色无戒如今只有左手能动弹,不由的暗暗心惊:“这么死缠烂打,却是什么阵势?”抓住腰间那个乞丐,将他整个提了起来,正准备远远的摔出去时。那乞丐双脚下缠,勾住色无戒的腰间,双手反拿他手腕。擒拿手本来是近身肉博最好的武功,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近攻,哪里是比试武功,简直如市井无赖死缠烂打一般。色无戒的肘部关节,膝部关节,以及身体能转动的地方,都被乞丐制住,几乎使不出劲力,不由的又气又恼。他却不知道,这阵法正是丐帮的“狗缠式”,好似疯狗明知不敌,却是死缠烂打,也能使对手心惊。
那七袋弟子远远避开,不断的呼喝来去,指挥那些乞丐,色无戒只恨当初轻易的放了他,如今想要再抓住他,却是谈何容易。只奈身体不能动弹,一时气起,竟使出下流招式,哈一口痰,便向他迎面吐去。那七袋弟子疑是暗器,挥棍来挡,只觉双手麻弊,木棍脱手而去,待知道那只是一口痰时,心中又是佩服又是害怕,心道:“那痰若是吐中要害,恐怕也能制人死地。”于是不敢掉以轻心。缚在色无戒身上的乞丐越来越多,他们听着七袋弟子的号令,不断抓捏不同的穴道,色无戒陡奉如此怪招,却想不到天下有什么功夫可以化解,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暗暗叫苦。
就在这时,一队身着白色蒙面衣服的人快速的跑近身来。他们见到数十人双手抓在色无戒身上,也觉奇怪之极,而后当先一人打了个手势,竟是不管眼前之事,饶道向前而行。七袋弟子见了,暗暗叫苦,以为那些白衣人是色无戒的后应,众乞丐已经对付色无戒一个人去了,哪里还能阻挡,但他受代帮主之命,不敢掉以轻心,呼喝来去,便有一半乞丐聚拢到了他们的身边。七袋弟子怒道:“明教妖孽,有我吴疑复在此,休想从此过去。”
那队白衣人是明教太神营的队伍,方腊自从下华山之后,设立太、气、光、水、火神五营,宫使为五明子,气神营、光神营和火神宫使各从东西南三面进攻,刚才色无戒看到了烈焰四起,便是火神营的做为。而太神营和水神营做为后援,火神营在南面施用火攻,虽将丐帮吓退,可火势太大,他们也不能前行。水神营已经前去相救,进攻西面的气神营被丐帮设计围于谷坑之中,死杀过半,太神营正奉命前往救援,陡见得北面打斗声响,欺身过来一看,却万万没想到北面才是取胜的关键,借着色无戒牵住群丐之时,便准备翻越过去。
太神营营使太明子道:“今日是你们丐帮的祭日,明教将杀的你们鸡犬不留。”一挥手间,一个旗手挥着乳白色的小旗,教众便根据小旗的指令,展开阵法,却有使军打仗的阵势。旗手平手成十字挥旗,教众便一齐向两边退开。那旗手左旗上扬,右旗斜引。左边教众向群丐直冲过去。右边旗众跟随其后,绕至群丐身后,已成包围之势。
丐帮平时人多势众,也会使多种阵法。只是阵法所对付的都是武林人士,一般以多胜少,哪里遇到过阵法对阵法的。吴颖复见到那旗手慎慎有条的以小旗指挥教众,竟是不紧不慢,不由的有些怯了,一时想不到他法,正想喝令以狗缠式对付,随后想到对手人数相差不多,狗缠式对付的了一人,却对付不了第二人,也便放弃。
色无戒眼见两队人马便要动起手来,自己无心理会,暗运一口洗髓经内力,到达身体各个被拿的穴道。那些乞丐只觉手指突动,一股劲力透过手臂,身体便有些麻意,不由的又惊又怕,色无戒大喝一声:“摔狗式。”身体内劲外崩,便听那些乞丐纷纷呼喝,一股恼的倒在了地上。一人倒地便起,双手成爪,又向色无戒抓去。色无戒身未落地,脚尖直送,正中他的腹部,把他踢的只飞出去,摔在太神营与群丐之间。
第217章
太明子远远的就看到色无戒孤身一人对付群丐,见他闪躲擒拿,厉害之极,心生佩服,见群丐虽拿住他全身要穴,却也奈何不了他,更是心惊,只盼他是敌非友。本来两队人马紧张相持,猛见得一个乞丐摔在当中,弦顿时断了,两队人马拥在一起,激斗开来。
明教众虽与群丐人数相差不多,但在旗手的指挥下,几乎都能以一敌三,自然无不胜的道理。色无戒看了一下,大声道:“这群疯狗专会咬人,色无戒束不奉陪。”转身欲走,却听叫声突起,又有一队乞丐从侧面迎上,将色无戒包围了起来。丐首一人也是七袋弟子,他扬头向吴颖复道:“吴兄,你怎么样?”吴疑复眼见来了救星,大喜过望,只道:“重兄,快拦住那个小子,明教妖孽我能应付。”一言甫毕,脸颊被人打了一拳,只打得牙齿松动,心中火起,突然想起狗癫式。“狗癫式”意指疯了狗胡乱咬人,比之平常的狗更使敌人害怕。也好似狗被人打得急了,也会乱咬叫吠,当真恐怕。
群丐被色无戒惹得,也正是这种状态。吴疑复命令一下,群丐顿时手舞足蹈,向着明教众乱抓乱砍,胡乱中却也有稚有序,旗手从来没遇到过如此的阵式,不知所措,转头一看太明子,请他示意。太明子眼见着群丐好似狂犬一样,道:“擒贼擒王,打狗打头。”旗手会意,指挥教众,只攻吴疑复。刚好吴疑复也是同一般心思,正指挥群丐向旗手攻击,兀时间群丐与明教众展开攻防战来。
色无戒眼见那七因袋弟子重山又专拦自己,又免不了一番恶斗,不由的气道:“怎么敌友不分?”重山并不动手,只是命帮众将去路堵住,道:“你这妖孽是敌非友,别妄想从这里过去。”色无戒也知道多说无益,心生一计,遂转头道:“色无戒佩服的很,这就下山。”转身便走。重山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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