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淫妃
前战两场,色无戒都已夺得对手的兵器而获胜,第三场也不例外。铁拐李等人见到色无戒每一次出手都朝篮上抓去,只有一小半力气跟蓝采和的招式相抗,知他想故计重演,不由的叫喊提醒道:“采和,保护好你的篮子,可别再让他夺了去。”
蓝采和微微一笑,道:“想夺我的篮子,哪里有那么容易?”右手抓着篮腕,反而向色无戒胸口伸出。这一招是将内力聚集在了篮子上,等于是用篮子那么大的拳头向对手击去,着实厉害。色无戒却是艺高人胆大,不管如何,挥掌打向篮子。刚与篮边接触,便觉自己的掌力被什么物事阻挡,消失了大半,篮子上反弹的劲力却是极大,震得手臂酸麻,惊得退后了一步。蓝采和微微一笑,抱紧手中的篮子,却不进攻,只道:“你以为如何,这一招还中你的意吧?”
色无戒仔细一看,才知他的篮子是由极少见的软竹子编成,说特别吧也是普通之极,说普通却又绝非寻常,那软竹坚韧之极,一遇到劲力,便即随劲缩回,却不断裂,能把对手的力气聚拢而来,只要对手一收手,就必会被自己的掌力打中。色无戒原先还以为蓝采和有如此力气,能将自己的手掌震得发麻,如今想明白是被自己的掌力所致,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就好似以彼之矛,攻彼这盾,矛固然能穿盾而过,可也必受损不能用。想通此节,只为之一笑,道:“都说你篮子里藏的都非凡品,我倒不相信,不如让我来检验检验,看你是不是在吹牛。”
第232章
蓝采和道:“自当奉陪,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一语甫毕,忽见色无戒已快速的欺近身来,如此快速的轻身工夫,世间少见,不由的为之一惊,又推篮子向他击去。色无戒哈哈一笑,心想:“故计得施,我乞非傻子?”随即掌锋逼开他的篮子,斜里向他胸口击去。本来这一招,色无戒无论如何不会用在蓝采和身上,只是他为了不让他不起疑,故意使出这一招来。
蓝采和又羞又怒,骂道:“好不要脸!”惊谎失措间,却不知如何应付。色无戒一声微笑,掌锋突转,拿他手腕。蓝采和回过神来,正欲缩手,肘部已被反锁动弹不得,一股麻意传遍全身,顿时便要束手就缚。回想身负重任,乞能就此便输,右掌向他面门打去。他这一招其实危险之极,若真是已性命相拼,他左手被擒,不想办法解脱,反而想出手伤敌,敌固然不会受伤,但只要对手使劲一扭,左手必废。蓝采和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色无戒幻影指法点中了他右手肘腕,反手抓他手腕向他左肩打去。蓝采和只觉右臂也麻,竟不能反抗,一掌正好拍在左肩,有多少劲力尽数都打在自己身上,左肩哪里吃受的住,一声哼痛,握紧篮子的手便松了。
色无戒右手接过篮子,笑道:“弃掉兵器,你是认输了?”不待蓝采和讲话,群丐已纷纷骂出,说他以卑鄙手段取胜,谁都知道蓝采和男儿身女儿心,以猥亵手法击他胸部,乞是光明正大的手法,众人都是不服。
蓝采和羞怯之余亲,强自镇定道:“胜之不武,乞能让人心服?”色无戒见此,道:“那好,篮子还给你,我们再打一场。”蓝采和正欲回答,篮子已迎面掷了回来,篮子在色无戒劲力的推动下,舞的呼呼声响,众人无不心想篮子上藏着无数劲力,乞能空手去接。蓝采和也是一般心思,待得篮子近到胸前,左手按在右手弯里,右手运劲托向篮子,正要五指一抓,便即落入手中。乞知那篮子似乎长了眼睛,就在这一刹那,突然改变了方向,移向左边,这一抓竟已落空。只听色无戒哈哈大笑,欺近身来,把篮子抓了回去,道:“我已把篮子还给了你,怎么你却不要?”当一物体以一股阴劲弧形向前扔出时,到了一定程度,就会绕原路反回,就好似武林中有人用的飞天镖,当击中目标的时候,又会飞回到手中。常人自然是在兵器上下了功夫,而色无戒内功使用的出神入化,任何一样东西到了他的手里,都能这样。
蓝采和又气又怒,实不知他使的什么妖法,还没讲话,群丐又已纷纷叫嚷起来。色无戒并不在意,哈哈一笑,伸出手去,道:“你把篮子拿回去,我们再来比过,我不用掷的,你就不怕接不住了。”这一句之中含着一些嘲笑,蓝采和自然听得出来,心中气愤,却不表现出来,只当没有听见。伸手抓住篮子,使劲回夺。劲道一阻,色无戒不松手,那篮子就好似天生长在他的手上一样,哪里拉得动。蓝采和连摧数次劲,都是无能为力。眼见着色无戒微微对着自己笑,真是气愤难当,松回了手。
群丐不明所以,不知蓝采和为什么不取回篮子,难道他就此认输了,都是摸不着头脑,却听蓝采和道:“要还便还,我难道是给你戏耍的吗?”色无戒见他有不快之色,便不想再戏弄他,道歉道:“小子先前失礼,还请莫怪。”蓝采和心里稍稍平静了些,反手拿回了篮子。便向色无戒攻去,招招占敌之先,一招即出,连绵不绝,准备攻他个措手不及。
蓝采和先声夺人,色无戒还真一时耐他不得,数十招过去,只有招架的份儿。蓝采和微微一喜,在快速进攻的时候,自然不忘保护篮子,免得被他夺去,反胜为败。色无戒好几次出手击他手腕,都落了个空,身体被击得不断退后。又拆解三十几招,蓝采和挥篮击来,色无戒一惊,突生一计,不去拆招,反而解起自己的裤带来,蓝采和只要篮子一送,便算胜了,可见色无戒这一惊动,不由的大叫开来:“你干什么?”身体退后一步,收回了刚才必胜的招式。
色无戒哈哈一笑,右手一挥,将裤带甩出缠住了蓝采和的手腕,蓝采和心知中计,另一手便向裤带上抓去。色无戒右手一抖,一股阴劲传过裤带,裤带突然突出一角来,击向蓝采和的手掌。蓝采和大惊,没想到一根裤带能有如此威力,恐怕善使绸带的五坛护法也没有他使用的这般厉害,那柔软的裤带击在手掌之上,就好似坚硬的铁块一般,打的手心隐隐发烫。色无戒右手连甩两次,裤带已将他手腕缠住,越缠越紧,两手只并到了一块。
蓝采和羞怒道:“快放开我!”色无戒笑道:“你服是不服?”蓝采和道:“你刚才那招卑鄙?”色无戒道:“哪一招卑鄙了?”蓝采和满脸飞红,喃喃的道:“你本已输我在先,竟当中解起裤带来,你说卑不卑鄙?”色无戒心中好笑,脸上却不表面出来,道:“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你为何看不得我解裤带,就算你是个女子,我这样做也叫作兵不厌诈,若真是以性命相拼,谁还管你那许多,你服了吧?”
色无戒能说会道,一张巧嘴,蓝采和又如何说得过他,道:“强辞夺理,我就是不服?”色无戒见他连输三次,都说不服,如此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比个完,只道:“你要怎样才肯服?”蓝采和道:“你以真功夫赢了我,我就服你,若再使卑鄙手段,我永远也不会心服。”
色无戒心想:“他既然不服,就算我用真功夫赢了他,他也说不服,须得将话讲在前头。”只道:“你所说的真功夫是什么?别总是输了,就说别人以卑鄙手段取胜?”蓝采和道:“你心里最清楚了。只要你以正经武功赢了我,我就心服。”色无戒又道:“何为正经武功?”蓝采和心想:“他刚才连夺我篮子,都是空手,显然那空手功夫厉害。”遂道:“你空手跟我比试,只怕你输了也会说不服,你若不是瞧不起我,就请选一样兵器,只要你用兵器赢了我,蓝采和就服。”心中却是欣喜:“你手上多了兵器,想夺我花篮又哪里有那么得心应手。”
色无戒已洞悉他的用意,但想要让他服,自然只有遵从他的意思,说道:“小子不善兵器,我仍用这条裤带如何?”蓝采和刚才被他裤带缠住手臂,倒不是武功不及他,却是看到他解裤带的举动,心生怯意,一时不觉,才知失手,见他一个大男人,用起裤带这柔软之物,又乞能得心应手,道:“好,你若以此赢我,就算你赢。”他哪知色无戒在华山得方腊传授,只要劲力所及,任何兵器都用的得心应手,他学会白氏剑法,如今他手上一紧,软软的裤带顿时变成了一根木棍,好似一把长剑一样。蓝采和一交上手,才知小看了对手,他裤带上的功夫厉害之极。心中后悔,可话已经讲在了前头,又不能不算数了。
白氏剑法,天下无双,色无戒以一条软带化出剑法,使得剑法之中带着柔气,更加厉害之极。以带攻敌,当敌用手臂抵挡之时,又可缠他手臂,当真是神出鬼没,众人看得几乎呆住了。在场使剑之人看了,兀自惭愧不已。色无戒脸含微笑,每一招都似乎怪异之极,而蓝采和却已经是气喘吁吁,败相已生,群丐见了,也都是非常泄气。色无戒只怕他又会以言辞辨博,不肯认输,所以招招都是用白氏剑法上的招式,也不出言跟他取笑,显的一本正经。
蓝采和伸手来抓裤带,裤带中途转头,已将他手腕擒住。蓝采和无法挣脱,恼怒已常,左手绕圈多缠住裤带几圈,五指抓住,右手篮子便迎面飞去,心想:“你手中没有兵器,看你如何抵挡。”色无戒知道以掌击篮子无济于事,遂侧身避过。眼见蓝采和右手牵引,看来是在控制篮子,于是左手甩动,裤带好似一条灵活,舞的呼呼声响,蓝采和竟是把捏不住,裤带在手臂上游走,绕到腰间缠了一圈,再往上游将他右臂缠住都绑到了身后。他双手被擒,色无戒也便轻轻松松的将篮子抓在手中,只见他使了个眼色,得意而笑。
群丐见蓝采和已败,脸上都罩上了一层阴霾,低头不语。色无戒笑道:“你该心服了吧?”蓝采和不知该讲些什么,双手被缚,又不肯向他求饶,身体向后拉,准备将裤带从中拉断。色无戒见他这一举动,童趣顿起,心道:“我就陪你玩玩。”就玩起了小孩子拔河的游戏。
蓝采和更怒不可遏,脚下石头一松,重心不稳,便顺势整个人向色无戒颠了过去。色无戒一惊,赶忙左手伸出抱他腰间,他才不至于落在地上。蓝采和一感觉到色无戒坚强的臂膀,不由的又惊又怒,全身为之一颤,挣扎着道:“快放我开,你……”刚讲到这里,忽然闻到色无戒身上男子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不由的为之神魂颠倒,不由的盯着他的脸看,初时不觉,这时两人靠得这么近,他虽脸上都是污泥,但还是能认了出来,他就是色无戒无疑。
第233章
色无戒微微一笑,手上用劲,准备将他扶起,忽见他笑靥生花的看着自己,嘴角边微微颤抖,整个脸已经通红不已,心道:“靠的这么近,切莫让他认了出来。”只低头道:“对不起了,你服了没有?”蓝采和激动的讲不出话来,没想到日日盼望,却原来想念之人就在身边,眼见色无戒低头,竟是看着他不肯眨一下眼睛,喃喃的道:“你……你是色大哥?”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声音讲的很低,唯有色无戒一个听见。他只怕蓝采和会大声叫出,知不可瞒,赶忙凑近身去,以擒拿手扣住他的脉博。
蓝采和失魂落魄的样子,身体被色无戒制住不能动弹也不知觉,只微笑道:“真的是你……”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两人,他只想伸手去抱,可一运劲,只觉全身动弹不得,手臂上一股麻意只传到身体每一个部位,见色无戒扣住自己的脉博,疑惑的道:“色无戒,你……”色无戒忙打断了他的话,眼见群丐没有走近身来,以为两人胜负未份,只稍稍松了一口气,道:“蓝姑娘……”听着这三个字,蓝采和只觉全身轻飘飘的,喜不自胜,哪里还管色无戒扣住自己手腕的用意,心中思潮起伏:“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终于又听到你叫我姑娘了,色大哥,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无时无刻不在念你,这难道是在做梦?”但感觉色无戒身体的存在,不是现实又会是什么,耳听着他说着:“不管你信也不好,不信也好,总之张大仙等人不是我所杀的,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请你不要揭穿我的身份,我不想伤害你,只要你点点头答应我,我马上放了你!”
自从香山一别后,蓝采和早已在色无戒身上种下了情根,但他心知男儿身,不敢有什么奢望,只想整日陪伴在他的左右,就已心满意足。当吕洞宾嫁祸色无戒为杀人凶手时,众人都是深信不疑,只有他一个人不相信,听他刚才所讲的话,也是知道若揭穿他的身份,铁拐李等人必不会饶他性命,只一个劲的点着头。
色无戒大喜不已,他实不知蓝采和对自己有情,眼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只怕有诈,说道:“你答应的这么快,要我如何相信你,你得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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