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淫妃
色无戒大喜不已,他实不知蓝采和对自己有情,眼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只怕有诈,说道:“你答应的这么快,要我如何相信你,你得发个毒誓。”蓝采和听着,越觉神魂颠倒,麻意升上心头,心里在想若是这一刻永远不会过去,那该有多好。自然不愿违他之意,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正欲发誓,却见铁拐李等人已经围了上来,事不容缓,左掌便向色无戒打去,说道:“先接我一掌再说!”
色无戒眼见他刚重才还温温儒雅,不料他趋自己不备,出掌来攻,哪里知道他是好意,此时擒拿手已经扣住蓝采和的手腕,只要手指用劲,他的手臂非断不可。但色无戒自知与他无冤无仇,却一时下不了手,眼见一掌已至眼前,只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右手打出,接了一掌。突见蓝采和露出微笑来,不知为何,心中一愣,只见他的掌力软绵绵的,一点劲力都没有,还不知他搞的什么鬼,已被自己的掌力震飞出去。眼见他倒地吐血,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一双眼睛盯着自己,无限柔情顿时升上心头:“他相信了我,他为了替我隐瞒,宁愿受我一掌,他为什么这么做?”回想起与蓝采和在香山相遇时,丐八七仙同时对付自己,唯有他没有插手,当时他引自己说话,害得内气分散,以至落败,还以为他是故意的,如今看来却恰好相反。从一开始他就站在自己一边,色无戒不是木讷之人,想起他跟自己讲话的表情语气动作,无一不是异非寻常,心想:“莫非他喜欢我?”想起他是男儿之身,两个男人之间又怎么能有男女之情,当时宋朝礼教极严,色无戒虽不被世俗所掬,但也无法容忍这种事情,只觉恶心异常,不知不觉间只想疏远于他。
色无戒想像的同时,群丐已经纷纷指责开来:“蓝大仙已败,你却还要出手伤他,到底是何用意?”“你欺人太甚,丐帮与你誓不两立。”“你这卑鄙小人无信义可讲,丐帮与你的约定自然也不算数。”色无戒见他们有反悔之意,心知自己一人又如何能舌战群雄,唯有激他们一激,遂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声之间暗运着内气,群丐的声音不由的停了下来,便有人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色无戒道:“我原本以为丐帮堂堂一大帮派,丐帮弟子都是言出必行,说一是一的英雄好汉,今日看来不过是一群说话如放屁的乌合之众。”他这句话固然大胆,等于是将整个丐帮的人都得罪了,恐怕天下之大,也只有他敢在群丐面前这般讲话。群丐听了,虽大多火冒三丈,但也不泛羞怯之人。
铁拐李言出在先,经比武论输赢,如今三场皆输,也自然没有其他话好讲,只大喊道:“大家先不要吵?”群丐一停,叫嚷之时渐渐停了下来。铁拐李对色无戒道:“你何必使激将法,丐帮个个都是铁铮铮的英雄好汉,哪一次说话不算话了,你想要怎样,就直说好了,只要李某或丐帮任何一个人能做到的事,都会尽力完成。”
铁拐李这几句话讲得不卑不吭,似有一种虽败尤荣的感觉,真不愧为八仙之首,群丐都觉他的话讲到了心坑里,大呼叫好,声音震天。色无戒随着大笑,道:“好,说得好,小子非常佩服。既然丐帮都是说一不二的大丈夫,小子的这件事情,就好办多了。”众人无不知道他所说的事必是让丐帮不再跟红巾为难,却也不肯就此承认,只道:“何必假惺惺说这些废话,还不快说出你的要求。”
计长老道:“我劝你别多管闲事?最好要我们饶了你的性命,不然我虽答应你的要求,却没答应放过你。你将丐帮戏弄到这个地步,还想有命不成?”言下之意是说,色无戒的性命,与红巾教与丐帮之间的恩怨,他只能选择其一,隐隐有威胁之意。
色无戒心领神会,微微一笑,假装听不懂,只道:“小子贱命何足道哉,还是那句话,从今往后,丐帮和红巾教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丐帮不能再为难红巾教的人,违者天打雷劈,丐帮累世被天下英雄耻笑。丐帮好汉答应小子这点小事,小子这里先谢过了。”说着长长的揖了个身。他的话软硬皆施,只冲着刚才所讲的话,丐帮就不能有反悔之意,群丐心中愤奋,却哪里有地方泄气,个个都涨紫了脸。
忽听计长老道:“你先别这么早谢我们?”群丐一听,以为计长老要反悔,都不由的一怔,铁拐李低声劝道:“丐帮百年声誉,乞可毁在你我手中,只怪当初好胜心强,答应了这一件事,如今又有何话说。”计长老见他误会,只道:“李大仙放心,计某自有计较。”铁拐李一向知道执法长足智多谋,不知他何办法能解决眼前尴尬的局面,只望着他。只听他扬声道:“丐帮说一是一,自然不会再跟邪教纠缠往来,但人家不一定不会早上门来,若有人动到我们的头上来,该当如何?”这句话当真厉害,明耳人一听就知道意思,丐帮固然不会再跟红巾教为难,但若红巾教挑衅在先,丐帮使以反击,就不算食言,等于是把事情都推到了红巾教与色无戒身上。有半数以上乞丐听懂计长老话中之意,都是暗自心喜,齐以竹棒击打着石面,凛然有序,心中都是暗自佩服计长老。
郑魔王哈哈大笑,走到色无戒身边,道:“丐帮与我教为敌,害我教伤亡惨重,要我们放过这群臭乞丐,简直是笑话……”群丐见他出言不逊,无不气愤,只是不便发作。郑魔王接道:“他们打输了,红巾教却没出手,老乞丐真是好手段,你是不是也要与我们大战三场?”
色无戒微笑道:“天下没有从来就有的仇怨,也没有不解的怨恨,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贵教与丐帮结仇,只有频添杀戳,也有阻贵教的鸿图大业,为何不趋这个时机,化干戈为玉帛,你说如何?”众人虽心想不错,想又怎会为了他几句话而当真兵释前嫌,不以为意间只哈哈大笑开来。
郑魔王固然也是笑道:“该说你大仁大义呢,还是自不量力?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色无戒也知不能用嘴巴说动他们,只道:“你说该怎样才肯不再跟丐帮为难?”意思已经明了之极,已向红巾教出言挑战。
红巾教众眼见色无戒力战三场,虽很是佩服,但也知他力气耗费了大半,如今更大言不惭,挑战红巾教,只觉他活得不耐烦。丐帮输在一个小子手中,众人均觉脸上无光,也知会成了红巾教的笑柄,见色无戒气魄慑人,只盼他也能打败红巾教的人,不管怎样,也算是为丐帮争的一分面子。蓝采和知道色无戒的身份,不知不觉间出言为他加油,群丐见他如此,也不由的喝起声来。
第234章
色无戒心中知足,顿时胜心百倍。郑魔王心中微动:“这小子武功很是邪门,我已受过内伤,其余兄弟也都曾大战耗费真力没有时间养气陪元,若当真输了,又该如何是好?”思索良久,只觉不跟他单打独斗,群起而攻之才是长策,虽然不太正大光明,总比落败的好,况且红巾教一直就被江湖同道称为魔教,既是如此,又何必装什么正派,遂道:“你口气还真大,竟敢单挑红巾教?别以为赢了丐帮的几个人老乞丐,就自命不凡,你难道不怕死吗?”
色无戒见到他冷冷的眼神,还当真打一个冷颤,虽在三堂街夜里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面目如何能有今天这般看得清楚,只见他两个极粗极短的眉毛直坚开来,还当真霸气十足,深蓝色的头发更添诡异,称之为魔,却也并没有不恰当。但他的个性却是如此,不管有没有危险,总是一副掉儿郎当的样子,似乎永远长不大一样,听了郑魔王的话,心想:“既然不可避免一战,何不就把口气说的大一点。”微笑道:“单挑红巾教又乞敢,之所以自命不凡,是小子有这个本事,世人乞会不怕死,不过眼前没有危险,自然不会有事,不会有事,也就不会死,既不会死,我有何必怕呢?”众人听了,都觉这话刺耳之极。郑魔王却自心想:“他凭什么有恃不恐,竟不把红巾教放在眼中,难道他当真有赢的信心?”心中的想法,一点都没有表现在脸上,只冷笑道:“说得好,我教可不会跟你一对一打斗,也不想装什么正派,二魔四将一道人都在此,你真有能耐,我们就合力攻你如何?”史珪不知去了哪里,三魔只剩两个,五将缺了首领方七佛,一道人自然指的是富裘。
色无戒万万没有想到,郑魔王不但长相怪异,语言奇特,连行事也这般让人着磨不透,当真不像正派中人,他和三魔交过手,单打独斗已是难分高下,又怎能同时独战七大高手,不免有些心虚起来。群丐在旁以言语耻笑,出言相激,郑魔王恍若不闻,忽现怒意,对色无戒道:“你难道在戏耍我们,若是不敢,快给我滚到一边去,本王也懒得跟你为难。”见色无戒并不退后,只是微笑,气道:“毙了你再说。”一掌直拍他胸口而去。
色无戒不料他来掌如此之快,吃惊之余,左手在他腕上推去,右掌随着劈他面门。郑魔王虽是普通的一掌,却是韵含无数杀招,常人又怎能躲闪的过,见色无戒轻轻松松的化解了去,并能出掌向自己还击,着实吃了一惊,也就不敢小看,左掌收回,右掌击他。两人都逢敌手,也就不敢掉以轻心,片刻之间已经交手数十合,却是不分上下。郑魔王的手上被震得隐隐生痛,不由心想:“这小子果然厉害,我却是小看了他。”眼见迎面来拳,更不敢硬接硬架,侧身躲过,以大藏匿指击他腰间。
色无戒也是暗自飞佩服:“郑魔王不愧为三魔之首,着实不得小看。”两人遂已经交过一次手,只不过情势不同,心境自然也是大不相同,此时两人以性命相拼,都是相互忌惮,攻敌之时,又要防敌反击,当真是高手的较量,众人都看得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人近身肉博,掌风拳脚却舞得呼呼声响,普通的一掌却是威力实足,靠的近了,似乎都能感觉到那种不安的气氛。转眼已过百招,郑魔王由于受了内伤,显有结不支,有些败下阵来。色无戒一见,手上劲道放松,便留一点实力,但还是着着进逼。
郑魔王应接不暇,额头上豆大的汗水冒将出来,脚下不平,眼见色无戒迎面一掌,后仰不及,竟摔在地上。众人一阵大哗,喜优参办。色无戒余势不平,一掌向他身上击落,见他这样,正拟收掌,却听一人道:“吃我一剑!”转头一看,只见富裘道人挥剑向自己手上劈来,剑锋未到,手上已感到热辣辣的疼痛,急忙收手,护住全身,反掌向他劈去。富裘却不硬接,侧身躲过,上前扶起郑魔王,道:“魔王没事吧?”
郑魔王还是不断的喘气,微微一笑道:“没事!”富裘见他还能笑得出来,也就放心了,取笑道:“郑魔王,你不服老也不行了,输在年轻人手里,该心服了吧。”郑魔王知他并无恶意,也只得笑了笑。关弼上前道:“你这老道,若不是郑魔王已受内伤,怎么可能会败,你又哪有机会出手,这一战就看你了。”
富裘眼见色无戒以裤带使剑,早就有心跟他比试,听了此言,只哈哈大笑,对色无戒道:“你真是好手断,我要跟你比试。”色无戒道:“请赐教!”心想先下手为强,欺身直进,富裘不闪不避,伸手喊停。色无戒不明所以,只听他道:“贫道一生使剑,你怎能空手跟我比试。”色无戒会使白氏剑法,嘴上却道:“小子不会使剑,这可为难了。”
富裘刚才见他以裤带作剑,剑招很是奇妙,哪肯信他不会使剑,再见他空手连夺蓝采和三次花篮,更是忌他这一手空手夺白刃的功夫,不免气道:“小子,你看不起我,不必多言,你就用裤带作剑,跟我一较高小,若赢得我一招半式,或夺得我手中的长剑,就算你赢。”
色无戒都知红巾教的首领都是脾气古怪之人,不敢违意,又解下裤带,道:“小子显丑了。”富裘眉头一扬,挥剑一劈,转而直进,一出手便是厉害招式。色无戒侧身以掌击他手腕,富裘长剑上削,道:“看你的手是不是铜打铁铸。”色无戒手腕挥动,就在他的剑锋之间转动,只要一不小心,手指马上就会被削下来,当真危险之极。富裘尽力挥动长剑,色无戒的手腕却也随着转快,剑锋始终与手指相差分毫,当的一声,色无戒伸指在剑面上一弹,长剑顺势一扬。
富裘一惊,心道:“好强的指力?”挥剑进攻,色无戒劲运裤带,转身直挥,竟向剑上迎去。富裘正欲斜劈,心想:“裤带当真能与我剑相比?”遂不变招,长剑只刺,眼见就要相交,却见色无戒手腕抖动,裤带顿时软了下来,裤头窜动,好似一条灵蛇,避过剑锋,缠绕在剑面之上,绕得几圈,裤头点向?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