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淫妃
阮两位长老也是齐声应和。庄长老却还是不相信,忽听蓝采和道:“施手信,向故帮主到底是被谁所害,恐怕未如你所说,不过你毒害帮中兄弟一事,却是证据确凿,你抵赖也没有用。”
施手信哪肯承认,道:“你有什么证据?光凭胡说谁不会?我还说是你下的毒呢?”蓝采和一愣,知道此人要使无赖,如今不知色无戒去了哪里,若说是他人相告,别人自然会让他叫那人出来,到时恐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顾跟他争论杀害张果老等人的罪名,倒让施手信得了便宜,他对色无戒几乎比自己还要信任,怎会不相信他的话,只道:“是我自己亲耳听到!”群丐大哗,谷生烟知道蓝采和的想法,也应和道:“不错,这事我也清楚,蓝大仙所言非虚。”
施手信大惊:“他如何会亲耳听到,莫非我跟吕洞宾讲话的时候,他就在附近,不可能,当时只有夜闻君一人在门外,哪里还有他人,若是夜闻君告诉他的,他如何又说是自己亲耳听到的呢?”一时惊魂未定,脸色顿变,庄长老注意着他的一言一行,见他如此表情,心中也大是怀疑,忙问蓝大仙道:“此话当真?”蓝采和道:“当然当真,我亲耳听到亲口从施手信嘴里说出,我跟他无冤无仇,怎能害他?”施手信无言以对,料想蓝采和定是不知躲在哪里听去,一时语塞,眼见群丐瞪视着自己,似乎要把自己吃了一样,顿时想起吕洞宾来,如今群丐围在自己身前,倒是看不到他身在何处,只乱喊道:“洞宾兄,事情败露了,他们要伤我性命,你快逃吧。”
群丐一怔,施手信双腿受伤,知必逃不了,一时间四处找寻起吕洞宾来,却哪里有他影子,便有一人道:“他肯定是跑了。”铁拐等人都是中毒内功全失,如今见吕洞宾突然消失,想必畏罪而逃。施手信又哈哈大笑道:“吕兄当真好聪明,兄弟一死不足惜,你逃了我就放心了。”
铁拐人不信,大声喝骂施手信,而庄长老却下令四处搜索,忽听四面有人大叫:“吕洞宾在这里。”庄长老一听,顿时赶到过去,只见吕洞宾站在地上不动,只道:“吕大仙,你好俊的身手,毒药竟毒不了你,我们有事相问,你怎么可以就走了。”却见吕洞宾即不说话也不动弹,不知他搞什么,反而心中一惊,待群丐纷纷拥集,将他团团围住,才走上前去道:“你不说话就当你是默认,此事关系重大,恕庄某要对你无礼了。”他也知道吕洞宾武功的厉害,自己万不是敌手,所以一出手便抓向吕洞宾要害,却听唉哟一声,吕洞宾全身并没有反抗,要穴一被自己所抓,顿时软倒在地上,原来早已被人点了穴道。
庄长老不知如何会如此,但这个时候也没功夫去想,只将吕洞宾押回了望佛台。树后露出一人,正是色无戒,他见吕洞宾逃走,若让他逃走,不知何时才能再将他抓住,没有吕洞宾,丐帮依然会污陷自己为杀人凶手,所以突然出手。
第257章
吕洞宾早已经吓得三魂六魄少了一半,边逃边不时的往回看,只怕别人追来,色无戒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眼前,连点自己三处穴道,身便不能动弹,连他面目也未看清楚,心中着实七上八下,只到庄长老追上,已不能反抗。
铁拐李等人见吕洞宾步履如飞,料知他并未中毒,更是怀疑,便道:“洞宾,当真是你所做?”吕洞宾见到蓝采和和谷生烟,料知不能隐瞒,脸色已变,只耐讲不出话来,蓝采和一见,上前解开了他的身上各处穴道。吕洞宾跪在地上,道:“洞宾一时糊涂,愧对各位兄弟,要怎么处置我,任凭发落。”群丐大动,不相信也不行,见他诚心愧过,也不知该如何对付他。
庄长老知道自己不能处置吕洞宾,只问执法计长老。计长老不敢独自决定,转头看了看铁拐李等人,铁拐李也一时决定不下来。计长老道:“吕大仙下毒害我们,若是至命毒药,我们哪有命在,如今真想大白,依照帮规该当处死。”铁拐李、汉钟离、何仙姑,以及蓝采和都是一惊,必竟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心里哪里舍得,想要出言求饶,却哪里说得过去。
吕洞宾心中也害怕一死,但吓得竟不知要干些什么。计长老又询问庄长老的意思,庄长老道:“先问吕大仙自己有何话说,是不是有苦衷。”吕洞宾还没回答,忽听远处一人道:“宾哥哥有苦衷,一切都是施手信逼他的。”群丐一听此言,不由的转头一看,只见夜闻君匆匆的跑了过来,走到吕洞宾身边。
吕洞宾陡一见到劳她,还真吃了一惊,道:“你……你怎么会……在这。”夜闻君也不说明,虽他那样对自己,也没有怪他。他随色无戒等人上望佛台,一直躲在附近,心里想的只是吕洞宾一人,别人都不放在眼中,如今见他有危险,只挺身出来相救,他虽恨吕洞宾杀死张果老,又恨吕洞宾竟听要胁,下毒害丐帮兄弟,但在他身上种下的情根如何能除去,他不想吕洞宾是罪有应得,反而想尽一切办法替他开脱,这就是所谓的一已之私了。
夜闻君道:“宾哥哥,你受委屈,这一切都是施手信逼你做的,你为何不说出来。”吕洞宾以为他要讲施手信以杀死张果老等人之事逼自己,忙叫道:“不要说,不要说,我求求你不要说。”施手信此时见夜闻君出现,也是奇怪,如今知道无论她说什么,吕洞宾都逃不了干系,心里反而高兴许多,盼望她把吕洞宾的丑事都说了出来,免得自己开口。
却听夜闻君道:“施手信以我性命逼宾哥这么做,宾哥哥无耐之下受他要胁,他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若是处置,请也将我一起处死。”此言一出,吕洞宾和施手信都是吃了一惊,吕洞宾已知夜闻君爱自己之心,忍不住望着她,看着她深情的眼神,忍不住道:“君妹……”夜闻君也望着道:“宾哥哥……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两人深情相望,情意绵绵。
色无戒早已趋人不注意到了人群之中,听了夜闻君的话,不由的心想:“这当真是情爱在做怪,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连夜闻君这样的人也会因情而撒谎,因情而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想来想去,又如何想得通。
夜闻君这么一说,吕洞宾刚才连叫她不要讲,反而显得有情有义,群丐不免觉得感动。吕洞宾见有了起色,忙道:“君妹在我心中比什么都重要,我怎能看着她有危险,如今她安然无恙,我已心满意足,要杀要剐,悉听君便,吕洞宾但求能饶君妹一命便心满意足。”夜闻君无罪,群丐根本不会为难她,但吕洞宾这话实在让人感动,群丐之中,戴春泥和李幽若最是情意绵绵,听了吕洞宾的话,都想吕洞宾为爱如此,当真难能可贵,纷纷替他求起情来。
计长老犹豫,对铁拐李道:“吕大仙是八仙中人,实是不受帮规约束,一切都听李大仙指示,庄长老以为如何?”庄长老叹道:“你们也曾年轻,试问若这事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又如何决择,有人不爱江山偏爱美人,吕大仙也是凡人,可以原谅,况且没有人因为此事丧命,也算是庆幸,以庄某之见,倒不如饶他一命如何?”
计长老相问铁拐李,铁拐李虽然也盼饶吕洞宾性命,但他如何能开口,听庄长老这么一说,只松了一口气,群丐也纷纷称是。施手信气极,本来以为吕洞宾会做替死鬼,没想到事情坏在夜闻君手里,不由的道:“大家千万别被吕洞宾骗了,他人面兽心,实是个奸诈小人。”
群丐一听,以为施手信一定要拉吕洞宾下水,都反口相责,纷纷骂出,施手信也急了,忙道:“我所讲的话千真万确,我有证据,我有证据……”急切间连连讲着“我有证据”,却不知下面如何讲下去。吕洞宾知道施手信要将自己杀害张果老之事抖露出来,吓得直冒冷汗。夜闻君一见他的表情,便已知晓,心道:“千别不能让他说了出来。”眼见群丐或议论或责骂,场上混乱之极,忽然抢过旁边一人手中的钢刀,便向施手信砍去,口中说着:“你想害宾哥哥,乞能饶你。”语声刚尽,刀已离施手信的脖子只余几寸,施手信吓得大叫:“快救我,快救我,他要杀人灭口。”
刚才施手信一心想杀戴春泥,如今夜闻君又一心杀他,目的都是一般,正所谓一报还一报,报应如此不爽啊。群丐大嚷道:“先别杀他,让他先讲清楚?”“快阻止夜护法,施手信罪大恶极,应该计长老执刀,帮规处置。”可群丐只顾你吵我嚷,却没行动开来,眼见施手信性命危矣,忽有一人跃到施手信跟前,以掌击夜闻君手腕,替他挡了开去。
夜闻君搂身再上,那人左手反转勾拿,右手顺着她的手臂将刀夺下,速度快速之极,夜闻君见眼前之人武功高强,也着实吃了一惊,还没顾及看眼前之人的长相,一根绸带已经卷了出来,击向他的腰间,那人左手去接绸带,绕手臂回拉,两人僵持,众人才看得清楚,蓝采和见到那人,大喜的叫着:“色大哥,走到了他的身边。”原来那个出手救施手信之人就是色无戒。
他本来极不想现身,眼见夜闻君被情爱冲昏了头脑,为了替吕洞宾隐瞒真想,不惜替他杀人灭口。想若是施手信一死,夜闻君又不肯指认吕洞宾,那么自己的冤屈就永远无法洗脱,所以不得不出手相救。色无戒一现身,果然引得众人大乱,各人各有各的表情神态。
施手信本以为自己已死,却在千均一发际得人相助,说不出的感激,但见那人是色无戒时,也是大出意料之外,本来以为他已被自己沿途布下的天罗地网丢失了性命,就算有幸逃脱,恐怕也不能这么快上望佛台来阻自己大事,可没想到他却救了自己性命,嘴里想道谢,可却讲不出来。
吕洞宾本来专心待死,也没去想要不要反抗,突然看到色无戒,顿时想起了自己杀死张果老之死,如今想起,余悸未除,看着周身都是丐帮的人,若让他们知道真像,自己不知会如何而死?他本来并不怕死,但想到死后声名倒地,还要被人唾骂,不免惹动心肠,想要将事情瞒过去。
谷生烟走到色无戒身边,道:“色兄弟,幸亏你来的及时,不然施手信一死,恐怕就死无对证了。”色无戒向他点了点头,看着夜闻君道:“夜护法,儿女私情与结拜之义,塾轻塾重,你到现在还分不清楚吗?”夜闻君哪里理会,只道:“用不着你来教训我,还不松手。”
色无戒道:“要我放手又有何难,要杀施手信也可以,只不过不是现在?”夜闻君道:“不是现在,又是什么时候?”色无戒道:“等到他把事情的真想讲完,还我一个清白。”施手信回过神来,也知色无戒救自己的理会,如今左右都是个死,巴不得色无戒维护自己,而自己替他指证吕洞宾,见蓝采和和谷生烟跟他关系非凡,忙牵住两人的手对色无戒道:“少侠说得不错,只有我能证明你的清白,你千万不能让她杀了我,不然你也一样要陪着我去死。”蓝采和见他近身,只一伸手一推,施手信脚下受伤,如今虽好了大半,可还是站立不住,谷生烟将他扶住,也怕他被人偷袭暗算。施手信呵呵而笑道:“谷舵主,还是你好,你和少侠都是有情有义之人,千万要保我安全。”
第258章
夜闻君怒不可遏,道:“我偏要这个时候杀他?”运劲到绸带,用力回夺,色无戒手臂绕了几圈,一股阴劲从绸带上传了过去,想迫使她松手。夜闻君突觉右手臂一麻,大喝一声,左手又抖出一根绸带,击他太阳穴。色无戒依法欲夺,绸带突然调转方向,分打他胸口膻中穴,鼻头迎香穴,来势之速,着实惊人,色无戒守一不得守二,只得松掉绸带,一手挡膻中穴,一手挡迎香穴,夜闻君招式却已陡变,一双绸带翻转,时尔绵绵不绝,时尔坚硬如铁,勾打缠绕,柔劲钢劲交替使出,色无戒见招拆招,虽应付自如,但一双绸带就好似夜闻君手臂的延长,想要近她身体也没那么容。有时想抓住绸带,夜闻君必挥另一根绸带击打他手掌,迫使他收手,双带此长彼短,此短彼长,伸缩自如,只听得绸带夹着呼呼的声音,都击向色无戒要害部位。
施手信倚色无戒为恃,见他左支右节,总觉得不是敌手,吓得不行,只道:“少侠,你可千万不能输,你想证明清白,得先赢了护法才行。”色无戒手下处处留情,只是不想伤了夜闻君,听施手信这么一说,也觉甚是有理,手上突然加劲,左手抚向绸带,夜闻君挥右手来援,一双绸带将他夹在中心。色无戒双手交叉,各抓住一根绸带来回一拉,两条绸带便交织在一起,夜闻君一惊,身体翻转,想要将绸带解开,可每翻转一下,色无戒也便双手互换,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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