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淫妃
许之外……“
色无戒心道:“春泥说他从荒山里捡到打狗棒,原来是这个原因,看来他也没有说谎。”陈少壮道:“……了渊说道:‘丐帮打狗棒,见棒如见帮主,当乞丐的当他是宝,在我眼中连屁都不是,你身为一帮之主,连信物都让人夺去,你还有脸面活着不成?’”向龙生也觉心灰意懒,喃喃的道:‘你说得没错,我向龙生今天不死又能做什么,你既想害我,又饶我性命做什么?’了渊道:‘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留你一月时间,让你立选帮主,安安份份的去死,你若不领情,自己找个办法去死吧。’说着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向龙生呆在原五地想了好久,实想不透那和尚为何要伤他,若他和丐帮有仇,大可以借着向龙生之死大干一番,为何又留下他的性命,让他有事情交代一切,丐帮才不至会发生突变。我当时呆了,看着向龙生低头四处摸索,显是在找那打狗棒。后来不见他人影,我直到天快亮双腿才恢得了力气,赶回老家,实想不到自己还有命能活下来,不多久便传出向龙生病死,丐帮易主,我更是害怕,不敢出门,连华山英雄会也劝父亲托病不去。”
色无戒听他讲完,总算所有的秘团都解开了,那三尸一臂,绝绪之事,春泥在荒山中捡到打狗棒,向龙生无因而死,在道上遇到陈飞,见到已赶回河南,却为何没在华山上出现,原来这一切都发生在自己逃离少林寺的时候,只觉事情太过繁杂,若不是了渊留下陈少壮的性命,今日又凑巧让他听到,恐怕这些事情在他心中一辈子都会是个迷,到时他向别人说起,别人恐怕也不会信。
陈少壮转头看了杨采莲一眼,见他没有任何表情,不知她在想些什么。杨采莲根本没功夫管那天除自己外发生的其他事情,她之所以不打断陈少壮的话,心中却在想另外一件事情:“我杨采莲曾经对天发誓,有生之年必报此仇,否则死于非命,但他必竟是我师哥,若不是他父子俩,我恐怕早已饿死街头,师哥对我情深一片,爱的深所以恨得重,他当时那样对我,只怕心里也是万分难过,我乞能恩将仇报?我本想今生不可能再与他相见,就安慰自己不是自己不履行承诺报仇,还是找不到他人,也怪不得我,乞料他竟会在这里出现,若早知如此为难,我又为何眼巴巴的要与他相见,我到底在想什么,我是想见他……还是想听他说关于谁的事情?”左思右想,越觉头脑繁乱,陈少壮侃侃说着,她却始终没听进去,两人虽近在只尺,心思却远在了天涯。
杨采莲又想:“事情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是师哥先对不起我的,我何必心软,我要报仇,我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为了报仇,如今仇人就在面前,我乞能放过了他?”想到这里,眼神中突然冒出可怕的神色,右手一抄,将桌上的茶杯推在地上,尽数摔得粉碎,瞪了陈少壮一眼。
陈少壮这一惊可非同小可,随着茶杯的下落,心也好似向悬崖掉下去一样,道:“师妹……”杨采莲打断了他的话道:“大胆,你如何称呼我?”猛一拍桌子,大喊:“来人!”陈少壮吓破了胆,连连跪地求饶,道:“娘娘饶命,草民该死,娘娘饶命。”
色无戒见杨采莲温文而雅的样子,突然大发雷霆,也是一怔,但见她眉目之间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不忍和难过,实不知她内心是受着多大的痛处。
杨采莲在叫“来人”的时候,心里又自后悔:“我想要干什么,我当真想杀了他不成,我下不下得了手?”只想奴才们没听到她的喊话,却事与愿违,那太监和丫环匆匆的跑了进来,杨采莲心中一软,正想说:“没事了,你们先出去。”却听太监紧张的道:“娘娘,不……不……不好了。”
杨采莲方使回神,眼见他已经急的满头大汗,忙道:“什么不好了?”那太监没有一点阳刚之气,不知被什么东西吓到,连话都讲不出来,还是两个丫环嘴利道:“娘娘快走,红巾教的人反了,他们要来杀你和皇上。”原来萧玉燕见无法阻止色无戒除去青石上的水隐字,便去跟三魔等人计议,另以烟花为指令。本来法门寺是佛舍利所在,若以青石上显出那八个大字,可谓是顺应天命,又有谁会怀疑,这对红巾教起义实则是大大的帮助,可被色无戒破坏,只得丢弃,虽然仍是起义,出师不同,过程自然也是大不相同。
杨采莲惊道:“皇上怎么样了?”丫环道:“皇上有法门寺的高僧和禁军保护,准备返回朝庭,皇上担心娘娘,正在派人到处找寻娘娘呢?”陈少壮突然起身道:“红巾教逆贼以下犯上,真是大逆不道,采……娘娘,草民保护你安全的离去。”
杨采莲不理,起身便走,那太监和两丫环左右相护,匆匆走出屋去。陈少壮自从那天对杨采莲恶语相向,气走杨采莲,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后悔不已,如今只想拼命以赎那天所犯的错误,杨采莲如何对待他,他都欣然接受,抢在杨采莲身前引路,可走到门外的梧桐树下,一枝羽箭便朝杨采莲射了过去,势道极急,三个奴才不会武功,眼见着手忙脚乱,却是帮不上忙,陈少壮拔剑砍掉羽箭,救了杨采莲一命,他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只觉理所当然,毫不停留向前便走。就在这时,身前一队红巾教众迎面追来,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左右两边又各有数十个红巾教众赶到,将四人围在当中。
陈少壮张开双臂,护在杨采莲身边,道:“逆贼,想要干什么?”红巾教众一看到杨采莲,顿时被她美貌所迷,混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只觉多看一眼便是福气,若将她杀了乞不遭天遣,个个脸色怪异,无不吞着口水。
陈少壮大怒,挥剑向一人刺去,那人兀自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剑刺胸,当场就死,脸上兀自带着笑容。陈少壮挥剑直进,又再杀死两人,余人才是回过神来,纷纷呼喝来拿陈少壮,却没人敢去动杨采莲,美貌如此,当真是天地动容,神鬼为羞。
杨采莲见陈少壮拼死的保护自己,混忘了身处险境之中,顿时想起两人小时的那一段快乐时光,当时两人情投意合,心已互许,只是陈飞从中阻拦,未能如愿,那种相敬如宾,互不相犯的纯情时光当真让人无限想念,如今时光依在,美景早已不在,眼见陈少壮被红巾教的人围在当中,任他武功多高,又怎禁得起四面八方的来刀,身上被砍数刀,扑地便倒,已是唵唵一息。
奴才们连连催促杨采莲快走,但见她没有反应,又乞敢强行拉拽,他们虽然害怕,但也不敢先行离去。杨采莲忽想:“有谁去救救我师哥,我当感激不尽。”不知是心念感动上参,还是当真有神僻护,只见一人从天而降,跃入阵地,不知他使的什么招式,只听得刀剑落地之时,“唉哟,啊,唔呼”之声不断,相貌堂堂之人将陈少壮救出,单掌打的红巾教的人不能近身,那人身影极熟,面目却不认识。
那人正是色无戒,他倒不是知道杨采莲心里想些什么,只念在陈少壮刚才所讲的一席话,将他藏在心中的迷藏解开,不由的有些感激,又见到杨采莲呆呆的出神,竟也不逃走,显见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自己没有看错,心中一喜,也便出手救人,只是全无理会。他本来藏在梧桐树上,忽然出现,还真好似天兵天将从天落下拯救世人一般,又皆之武功如此厉害,更由不得别人不信,红巾教众气馁,不敢应战,纷纷逃窜,大喊:“天兵降世,天兵降世。”行军做战,士气为先,被那群人这么一叫,听到的人顿时乱成一片,不知该做些什么。
第275章
奴才们连连向色无戒道谢,劝杨采莲快走,杨采莲看了陈少壮一眼,又看了色无戒一眼,正欲逃走,忽听一人道:“淫妃休走,不留下性命,参生必然涂炭。”声音刚尽,一人从围墙边跃了进来,正是吕师囊,接着郑魔王,史魔王,关弼,朱言、吴绑、陈十四都纷纷跃了进来,将杨采莲围在了垓心。
他们大多认识色无戒,色无戒也没功夫假装,正欲讲话,乞料他们当中没一个留意到自己,若不是看到杨采莲发呆,便是怒火冲冠,吕师囊道:“绝色淫妃,害人不浅,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着伸手便向她抓去。
色无戒还是犹豫该不该出手相救的时候,忽见一人跃到身前拦住,正是朱言。吕师囊怒道:“做甚?”朱言转头看了杨采莲一眼,道:“区区一个弱女子,又怎会使生林涂炭,罪在狗皇帝,且饶她性命如何?”
吕师囊见他显是被杨采莲美貌所慑,怒道:“红颜祸水,古往今来,哪一个皇帝不是死在女子手中,石榴裙下英雄魂,朱兄弟,切兀让美色迷住了心窍。”朱言心中一动,但眼睁睁的看着绝色美人死在眼前,终有不忍,郑魔王接道:“吕将军说得对,我们今日是为狗皇帝和这淫妃而来,可恨法门寺的和尚跟我们做对,眼见狗皇帝要逃回京师,先杀了这个淫妃再说。”挥掌便向杨采莲打去。
谁都知道郑魔王时掌力的厉害,别说杨采莲弱不禁风,就算是武功高手,一掌也足以毙命,余人不论忍不忍心,也都没有话说,就算想阻拦,也不可能挡得住郑魔王一掌,数人呼叫声中,一人跃到杨采莲身前,挥掌向郑魔王的来掌上拍去,啪的一声双掌相交,眼见郑魔王退后一步,那人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护着杨采莲道:“杨姑娘快走。”
杨采莲听这声音陡得一惊,如今色无戒背对着自己,只觉声音和背影都是那么的熟悉,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似喜优,竟微微含有泪水。陈少壮一直看着杨采莲,眼见自己为她甘冒生死,她都没有任何表情,突然看到色无戒出手,便是感动成这样,顿时忌妒不已,他原先一心只想着杨采莲,全没留意谁救了他,如今认出是色无戒,全身一颤,似乎有话要说,但却不知从何开口,只呆在那儿,和杨采莲一个表情。
郑魔王等人也认出色无戒来,都是一怔,郑魔王道:“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想必你也是为了她的美貌与我做对的吧?”当中原由,色无戒不说,别人又如何知道,就算他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只道:“你们杀不了狗皇帝,难道就肯欺负弱小。”
郑魔王哈哈一笑道:“欺负弱小,你知道这女子的一句话,有多大能耐吗?说翻云覆雨,简直不为过,如此美貌,除了狐仙转世害人,还有什么,乞能留他性命,我念在与你相识一场,劝你最好还是别插手,否则惜日情意就算泼出去的水不能再收,你我再不会是朋友。”
色无戒一犹豫,但想这一生唯一感觉愧疚的女子便是杨采莲,原来以为她死了,心里耿耿于怀,只觉没有机会弥补过错,如今见她还活着,还真以为是自己日思夜想感动上天,痛惜还不来及,怎会让别人伤害她。这个时候所有英雄侠义都化为儿女柔情,这不是重色轻友,而是轻重自有分别。
郑魔王眼见禁军和法门寺的人都在到处搜捕他们,真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知道已说不动色无戒,便道:“你要多管闲事,我也只有对你不客气了。”挥掌向色无戒打去,色无戒闪身躲过,还了一掌,两人拆打在一起。
这个时候,众人更不管什么江湖规矩,况且红巾教已算是军队,以诈取胜,只能说兵不厌诈,却不是使用下流手段,都转攻色无戒。只有一些不忍伤害杨采莲的几人不知该干什么,只盯着杨采莲出神。而杨采莲看着色无戒,当真好似有千丝万缕,心里杂乱无章,不知在想些什么,更不理奴才们的劝说,就站在原地不动弹。
色无戒一人对付红巾教六大高手,片刻间便是左支右绌,只是他抱着必死之心,一定要保全杨采莲安全,以至全身所有的潜力都暴发了出来,虽然险象环生,却也一时不至落败。拆过近百招,色无戒几乎把毕生所学的武功都用上了,忽然踢起地上的一把长剑,使出白氏剑法来。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但白氏剑法一使出,藏着无数后着,剑尖刺前方,顺带又可横劈左右,便听着剑声呼呼的在众人掌风的夹击下穿梭来去,白氏剑法天下不二,红巾教高手虽众,却也不免缚手缚脚,只怕一不小心,手臂都会被削了下来。
眼见郑魔王一掌从左打来,史魔王挥铜锤直击胸口,色无戒右手虚晃,在史魔王手臂上一推,将他的铜锤转而打向郑魔王,史魔王虽身不由己,但已知中了色无戒的妖法,大喊道:“郑魔王小心了,这小子很邪门。”郑魔王被迫收回一掌,助史魔王收回铜锤,富裘斜里劈剑,道:“贫道自知剑法不是你的对手,但却也要自不量力。”长剑直进,色无戒向上一劈,挥剑旋转,一记剑招化出七七四十九招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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