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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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无戒直到她掌力击空,才知凶险,想要收掌,却已经为时已晚,一掌拍出的时候,心中悔恨道:“色无戒,你又伤害了一个女人?”幸好萧玉燕还了一掌,若她心中一灰,竟是闭目待死,恐怕色无戒那一记金钢掌,早已将她打死,如今郑魔王的责骂声混没有听进耳里,只看到他们张嘴,却听不到声音,眼中一直望着萧玉燕,又看得自己的手掌心,越想越是恼怒,竟是痛不欲生。
萧玉燕将眼泪往爸心里咽去,但声音已经掩饰不住抖颤,对着色无戒道:“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我只是一厢情愿?”色无戒不知如何回答,只愣在那儿。萧玉燕一向行事不掬小节,也不像其他女子那般扭扭捏捏,喜欢谁便会说出,心里恨谁也会大声骂出,如今只道:“你这一掌打得好,打得好。”
色无戒知道说得反话,忙道:“玉儿,你知道我是无心的,她只不过是个女子,罪不在她,何必非要杀她不可?”萧玉燕道:“别人的事我不想再说,我只想问你一句话?”色无戒道:“请说。”萧玉燕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这一句话太过突然,也太出人意料,乞想到一个女子会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避讳的说出这话来,但众人心里都不由的羡慕,情之深处,还不是一样让人着磨不透,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色无戒心里所想便即说道:“赤水偶遇,华山再会,此为是缘,你我心中都有对方,这就是份,缘份都在,我自然喜欢你。”萧玉燕听了他这一句话,当真说不出的高兴,也不管自己的伤,也不怪色无戒打伤自己,又道:“我跟她比,你比较喜欢哪一个?”手指着杨采莲。心中自然想听色无戒会说是自己。
色无戒答喜欢萧玉燕的时候愣都没愣,如今让她二中选一,却也为难起来,心想:“若说喜欢,我所遇的女人当中,没一个人能与萧玉燕相提并论,但我拼死保护杨采莲,却不能不说喜欢,而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觉得愧疚,想要补过,这不知是想赎罪,还是喜欢,一时却说不清楚。
萧玉燕见他犹豫,只觉伤心,泪水还是溢出眼眶,喃喃的道:“原来你喜欢的是她?”听了萧玉燕的这一句话,色无戒的心斗然间跳了起来,顿时想到:“不对,我对杨采莲的算不上喜欢,对玉儿才是喜欢?”心中这么一想,只道:“不……不是……”萧玉燕见他犹豫这么久,只说出两个字来,以为他只是敷衍自己,本来中掌在先,如今又是吐出一口血来,道:“好,色无戒,我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就放过了她。”
色无戒听她淡淡的讲出前一句话,心中当真好似刀绞,又听说听放了杨采莲,也是挡不住喜悦之情,矛盾的心情在心里交织,不知是什么感情。
郑魔王等人听了萧玉燕的话,都是吃惊,吕师囊道:“萧护法,国家大事要紧,乞能儿女私情误事,机不可失,李师师非死不可?”萧玉燕道:“李师师固然是个祸水,但也不过是那狗皇帝的玩物而已,杀了一个李师师,世上还有千万个李师师,我们如何杀得完,我们的目的是狗皇帝,依照约定的时间,教主七爷他们恐怕已经开始起义,狗皇帝这次让他逃了,杀了李师师也是于事无补,不如就放了她,想大宋有了这样的女人,只会对我们红巾教的起义有利而无害。”一些不想伤害杨采莲之人,都是大声称赞萧玉萧说得对。
吕师囊又道:“都说李师师足智多谋,比那狗皇帝强多了,留着她怎能说对我教起义有利,刚才她在生死面前一点也不畏惧,就可见一斑,却不可放虎归山。”吕师囊一再劝说,定要杀害李师师,郑魔王见萧玉燕表情,知她内心已经痛苦不已,她就是要放过李师师,好让色无戒也对自己愧疚,也歉自己一个情,何况她刚才所说也是不无道理,狗皇帝要找李师师这样的妃子,天下何患没有,杀一个又怎么能平一万,还是成全她的好意,便道:“萧护法说是的,狗皇帝在法门寺遇刺,法门寺的僧人为保清白,定到处找我们,我们招惹不起,还是先走再说。吕师囊独力难支,眼见李师师就在眼前,却从她身边一擦即过,说不出的恼恨,可也是没有办法。萧玉燕最后看了色无戒一眼,转身便走。
色无戒心中感激不已,但却哪里说得出话来,也不敢跟她对望,兀自低头,杨采莲死里逃生,却是没有表情,眼睛始终没一刻离开过色无戒,始终都在想着东西,却谁也不知她想些什么,两个丫环早已经大喜开来,眼见救主有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连连向色无戒道歉,色无戒这才回过神来。
杨采莲突然讲话道:“给我抓住他!”她这话一出,两人丫环一惊,旁边没有别人,自是命令自己俩,她俩不会武功,眼见色无戒刚才力敌红巾教高手,当真勇猛之极,哪里敢上前无礼,愣在那儿。杨采莲看在眼里,也知道色无戒与萧玉燕的感情不浅,他为自己宁愿得罪了她,心里很是感激。但时不时的会冒出他强暴自己的画面,要说喜欢,对色无戒固然没有,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喜欢上一个强暴过自己的男人,心里始终放不开,如此一抵消,刚才他拼死救助自己,不但一点感激之意都没有,反而对他更是仇恨,她本来不想再提以前的事情,忽然见到陈少壮已为自己而死,心想:“我一生之中最恨的两个男人,如今已死了一个,另一个何必还要活着。”便想将色无戒也除去,方消心头之恨,只道:“别以为救了我,我就会放过了你,你勾结红巾教,罪该万死。”
色无戒知道萧玉燕对自己如此有情义,红巾教的魔头们竟肯放过自己,也难怪她误会了,但他并不在乎这些,只是伤心杨采莲还不肯原谅自己,她嘴里没有说出来,却又怎会不知一切都是自己伤害她的原故,忽然觉得无地自容,一生所做的都是错事,只道:“你一定要杀我,才能消心头之恨?”
两个丫环害怕,都劝杨采莲先保住性命,真要取他性命,将来叫皇上下旨就行,何必惹怒他,但杨采莲却是不理,道:“没错,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得死!”咬牙切齿,痛恶之极。色无戒忽然心血澎湃,踢起旁边的一把刀来。俩丫环以为她要对娘娘无礼,虽然知道也不过一死,但还是拦在了色无戒面前,一个道:“不准对娘无礼,你还要不要命,你逃得了性命,难道就没有亲人儿女,皇上会把他们抓起来处斩的。”另一个道:“求求你别伤害娘娘,你刚才都拼死救她了,却为何要杀她。”当真是软硬皆施。
色无戒忽想:“亲人儿女,我哪来的亲人儿女?”知道她俩误会了,也不在意,倒转刀柄递出去,道:“杨姑娘,色无戒一生之中对你不起,如今得已死在你的手上,心满意足,你若是动手,我也安心多了,不必夜夜被噩梦惊醒。”俩丫环这时才知他的意思,不知他为何一直称呼娘娘为“杨姑娘”,也都是奇怪之极,看着杨采莲,不知她会怎么做?“
第278章
杨采莲满脸都是激动的表情,但多年的怒火还是将感激压了下去,道:“你假惺惺,别以为我不会杀你。”猛得接过钢刀,指着色无戒。色无戒眼见利刀在前,看之难免生畏,竟是闭上了眼睛。杨采莲曾学过武功,不料把刀之手却微微发抖,心想:“他有情有义,难怪有女子甘心为他。如果那天我没有和师哥去华山,如果那天没有遇到他,更或者那天他没有对我无礼,我们就好似平常男女一般,相遇相爱,那不知该有多好。可惜,一切都恰恰相反,自从那天起,我不知受了多少苦楚,那些只知道寻花做乐的男人,对我哪里是真心,我却为了权利,不惜牺牲身体来迎合他们,不正是为了报仇,我本不想再见到他,也就说不上什么报仇,他却偏偏送上门来,他虽救我性命,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弥补我深心受到的伤害。”
她左思右想,在杀与不杀之间徘徊,女子以贞节为第一,若以此受到伤害,又怎能用其他任何一方面来化解,越想越气,越想越是觉得眼前之人不可饶恕,终于狠下心来,朝着色无戒胸口砍了下去。嗤的一声,这一刀只从色无戒的肩膀起一直砍到左肘间,顿时鲜血四溢,不断留出,巨痛难当,色无戒“啊”的一声大叫,声音远远的传了开去,似乎整个扶风县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一般。俩丫环也吓得大叫。
色无戒睁开眼睛,看着胸口鲜血直流,心想:“她要我死,她真的要我死,她真的动手了。”也不去点穴止血,任由鲜血直流。杨采莲以为色无戒已经活不了多久,满腔仇恨顿时化为乌有,顿觉人生无助了许多,不知该何去何从,手一松,钢刀落在了地上。
呆了片刻,忽听背后有一人道:“人心隔肚皮,你冒死救她,换来的是什么,她还不是要杀你,你到底欠了她什么,这样做值不值得?”转头一看,讲话之人正是萧玉燕。她受伤离去,心中难过,但并没走远,忽听到色无戒惨烈的叫声,本来以为他武功高强,没有人可能对他不利,但又想法门寺高手如云,他未必会是对手,担心之余,也不恨他伤了自己,原路赶回。赶到之时,只见杨采莲刚好一刀砍向色无戒,相救已是不及,心中也知色无戒是甘心受死,不然又怎会伤在女子的手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忙上前助他点穴止血。刀口不深,性命却是无碍。
色无戒喃喃的道场:“你要杀我,你要杀我……”就好似傻了一样,杨采莲动手之后本来已是后悔,但见他未死,消失的仇恨又冷不丁的升起,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定要杀了色无戒,仇恨才会消失,听了色无戒的话,只是冷笑,却不答话,寡情之极。
萧玉燕忍不住道:“李师师,色大哥一心一意对你,你如何下得了手,你真忍得下心?”杨采莲不答,道:“他这种人,只有你才当他是宝,我是想杀他,只可怜心有余而力不足,你就替他杀了我,不然我生之年,一定会想办法杀他。”这话虽冷,可她心里却是火势,杨采莲曾在陈飞门下学艺,武功算不上奇高,但杀一个不会反抗之人又怎会办不到,只是她刚才出手之时,心中还是不忍,力道不足而已。不然她可以在色无戒的脖子上一割,不须多少力气就可伤他性命,何必砍他肩膀呢?她嘴上不承认,心里却也骗不了自己。
萧玉燕心想她的话不错,于其后患无穷,倒不如就此除去了她,只道:“色大哥不忍伤你,我来替她效劳?”一掌向她拍去。色无戒忙阻止道:“不要!”一时激动,吐出一口血来。萧玉燕见他这样子,知道若是杀了她,色无戒必会恨自己一辈子,也便扶着色无戒慢慢的离去了。
杨采莲站在原地愤愤不平,忽然眼前一亮,发现地上一枚银哨,捡起一看已是破损不能再吹。她忽得想起,这银哨是从色无戒胸口掉下来的,触手之处有凹凸之感,只见银哨上刻着一个“燕”字,杨采莲何等聪明,一下子便明白这是萧玉燕之物,见色无戒把它收藏起来,便知对他有多么重要了,突然间想到一件事情,暗露笑容,将银哨收了起来,不知所为何事。
色无戒胸口中了一刀,却混没在意,嘴里只是喃喃的说着:“她要杀我,她要杀我。”任凭萧玉燕扶着他走去。萧玉燕见他这个样子,也是伤心,只道:“色大哥,你振作一点,你怎么变成了这样?”色无戒自然没有听进去。
刚走过一个殿院,十几个法门寺的僧人迎面跑了过来,他们大多认识色无戒,一见他身上有血都是吃了一惊,上前来问。萧玉燕懒得理会他们,金鞭一挥,缠住一人手中的木棍甩向空中,鞭头点他小腹,那人顿不能动弹。其余僧人都是吃了一惊,上前来攻。
萧玉燕一条金鞭舞着呼呼声响,但在棍阵的夹击之下,也不免左支右绌,眼见色无戒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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