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淫妃
北岳四剑回过神来,只见凌霄花站在对面,跳起舞来,她腰上所悬的皮带在腰上绕来绕去,样子不可一世,四人都是气不过。忽听云千载喊道:“你们四人也该玩够了,如今不是玩的时候,还不快使出‘北四脚剑阵’来。”一听“北四脚剑阵”,色无戒和在场众人都是知晓,之所以称其为四脚剑阵,就是说对手被包围其中,就算长了四只脚,也不可能逃得了。色无戒同时朝何泛看了一眼,心道:“如此说来,南岳衡山派也会南四脚剑阵才对,可看他们只有夫妇两人来了华山,两人应该不可能使得出南四脚剑阵才对。”
何泛听得众人的议论,只是低头当作没听见,因为他自觉惭愧,南四脚剑阵较北四脚剑阵复杂,而且一定要是四个从小长大的人从小练起,因为四脚剑阵讲究出奇不意,先发制人,除了剑阵剑诀外,其他招式都是现场发挥,所以讲究众人心灵的相通,知道同伴要使的招数,而自己所出的招数,又要与对手丝丝入扣才行。就好似其他三人采取攻势,而另一个不知其意,空出一个方位,对手正好就可从这个方位攻破,非输不可。吴秦重雷四人从小投入北岳派,所以北岳派中只有他们四人会使此剑阵,而南岳衡山派几代没有适合练此剑阵的人,所以传到何泛这里,练法也已忘记,心里只觉惭愧的很。
北岳四剑一听师父叫唤,顿时开朗,只怪自己:“我们怎么没有想到。”现下互相点头,原地使起剑阵来,而后绕到东南西北四方,将凌霄花包围在其中。凌霄花本来正在得意的又蹦又跳,见到这里,喃喃的道:“这是干什么?”
郝三通呵呵一笑,道:“三妹,你可要小心了,可别吓到。四个人该有八只脚才对,他们偏叫什么四脚剑阵,看来他们待会要每人自残一腿,你可别吓晕过去。”如此严肃时刻,听得郝三通这一说,数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北岳四剑一气,怒道:“敢污辱北岳派的武功,让你知道一下厉害。”四人原先没有任何准备,这时奇唰唰的都在原地耍起剑招来,突然间白光闪动,凌霄花只觉左右各有一剑刺去,待得反手抵抗时,却是什么都没看到,突然腰部只觉一痛,身体便即向地上倒去。凌霄花双手撑起,马上站起身来,一看腰间,一个脚印隐约可见,可就是不知是被谁踢的。
凌霄花不敢掉以轻心,仔细看着眼前四人的一举一动,只见前方一剑刺来,正欲反手拿他手腕,却觉挥手之处空荡荡,而后背部一痛,又被人踢了一脚。凌霄花身体不动,左手反勾,向那腿拂去,同时手背上只觉一凉,知是有一剑刺来,赶忙收回了手。身体腾腾腾的退后几步,身体肘部便即向后捅去,因为她知道,一定有人会趋此偷袭,果然只听“唉哟”一声,身后的秦萧疏正好凑到了她的肘上。凌霄花冷笑一声,正欲趋胜追击,眼前白光闪动,有两把长剑快速攻来,于是全力挡了开去,顿时又被包围在其中,没有躲闪的余地。
又斗数十回合,凌霄花突然想到,北岳四剑虽是剑阵,但也可以说是乱打一通,只不过他们心灵相通,这乱打一通,变成了无泄可击,而自己以有榜有眼的招式对付他们,自然就要吃亏,想到这里,不由的欣喜,突然听到汪汪的几声大叫,灵獒快速的从人群中窜了出来,凌霄花一听这声音,便即大笑道:“小灵子,你总算回来了。”刚说完话,灵獒已经跃到身边,猛得向前方空处跃去。
灵獒的臭觉比人灵敏的多,在凌霄花看来,眼前空洞无物,可在灵獒眼中,正有一人挺剑刺来。果然,灵獒跃到之处,一人应声而倒,竟是雷霆剑雷轲。众人见到这里,都是“哦”的一声,吴重秦三人同时挥剑向灵獒背部刺去。
凌霄花窜上前去,左手牵过重行行的重剑,便即向秦萧疏砍去。重剑劲风扑面,秦萧疏不由的吓了一跳,叫道:“三弟,小心你的重剑,我可吃受不起。”重行行虽身体巨大,形动却是灵敏,听到秦萧疏这么一说,右臂向侧一挥,避了开去,可右臂也甩的极痛,一时有些麻,再是提不起剑,登的一时,拄剑在地。
凌霄花身形不老,眼见吴里醉一剑朝灵獒的背部刺了下去,赶忙窜到他身前,左手一拂,右手一带,将他长剑的势道化了开去,眼见吴里醉中门大开,现下双腿此起彼伏的朝她的背部胸部击打。凌霄花的每一击,吴里醉都好似被钢铁击打一样,疼痛难忍,每一次都想应声叫出,可都是忍住了,凌霄花身形灵巧,动作又是极快,片刻功夫已经在吴里醉的身上连打十八下,吴里醉竟一拳也躲闪不开,身体被击打的慢慢浮起,凌霄花的身体也跟着跳起,左右手交替,向他的下巴拂去,每拂一次,吴里醉的身体就浮高一点,击过十几下,身体似乎都要砸到屋顶上去。
众人见到这里,不由的惊叹:“这是什么功夫,打得无刃剑竟无还手余地。”只听郝三通呵呵而笑,道:“看来三妹的双手罗浮功越练越惊。”众人听得“双手罗浮功”五字,更是惊疑,因为这种武功他们听所未听,闻所未闻,只觉天下之大,厉害武功无奇不有。
秦萧疏大喝一声:“大哥,我来助你。”双腿一蹬,朝着凌霄花的背部刺了下去,他不敢使出全力,只怕凌霄花突然跃开。果然一听到自己的叫声,凌霄花斜眼一瞧,转身落在了地上,重行行大喝一声,提剑向她攻去。吴里醉一时回过神来,不知身在半空,突然支持身体的力道消失,便即往地上倒去,秦萧疏上前一步,助他落在了地上。
北四脚剑阵,如此被一头灵獒弄乱,威力已经大大减弱,吴重秦三人对付凌霄花一人,却也是连攻不下,眼见雷轲被灵獒压在地上,身体被咬伤,被爪划伤的地方不计其数,狼狈之极。听到众人的叹息声,云千载脸上罩上一层灰云,心道:“真是没用的东西,当真要我出手不可。”
就在这个时候,雷轲大喝一声,这一声喊叫来得太过突然,众人都不由的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只见雷轲虽躺在地上,手中的长剑却嗡嗡的作响,兀自抖个不停,灵獒听了,也不免害怕,汪汪只叫。再见雷轲右手在灵獒的背部挥动,嗤嗤声响,一朵朵金黄色的毛发随风飘动,长剑越挥越快,眨眼间满殿都飞满了灵獒的体毛,煞是好看,过不得片刻,灵獒背部有一片体毛被剃光,露出肌肤来。灵獒叫声更加惊恐,跃到一边。
雷轲借此腾起身来,只见他身体随剑转动,长剑似乎有了吸力一样,将飘浮在空中的毛发,都吸在了剑上,一时间,长剑就好像穿了一件皮裘一样,怪滑稽的。灵獒双腿一跃,朝着雷轲的脸上咬去,雷轲本来没话好讲,此时却忍不住怪异的笑了一声,道:“不用你抢,还给你吧。”长剑一抖,只听扑扑扑声响,罩在剑上的毛发顿时朝灵獒的身上击去。毛发似乎就像暗器一样,每一次打在灵獒的身上,都听得灵獒汪汪的惨叫。
第135章
雷轲又是一笑,踏上前去,长剑在灵獒眼前挥动,每一剑过去,灵獒身上便有体毛被割下。灵獒害怕之极,竟是不敢反抗,慢慢的委琐在地上,汪汪的轻叫,像是在求饶,又想是认输了。雷轲却是得理不让人,长剑不住的挥动,眼见灵獒就要变成了一只没毛的秃獒了。
令儿在旁看得心痛,只道:“太不要脸了,无戒哥哥,你快去帮那只可怜的灵獒。”由于色无戒几次叫她不要冒险,没经色无戒同意,她自然不敢胡乱行动了。而色无戒看雷轲使的那剑,心中不由的一怔,心道:“那一招,不正是白氏剑法中的‘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吗?对,绝对错不了。事情怎么会这样?他们两人一拿到白氏剑法,就被我抢了过来,照理说不应该会这剑招?”心中漠然不解,对令儿的话自然没有听到。
其实雷轲的那一招正是色无戒所想的:“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他本来不太讲话,如此对付灵獒,却是滔滔不绝。还有他如今满脸通红,露出淫笑,众人都以为他受了灵獒的污辱才会至此,其实不然,他是受了白居易放荡生活的熏陶,虽是滴酒没沾,意识却似乎喝醉了一样。
北岳派的武功在其他门派眼中,自然神秘的很,众人见雷轲使出这一招来,还真以为是北岳派的功夫,心中兀自佩服:“北岳北茂山,果然名不虚传,剑法之强,恐不输于其他四派。”赞叹声中,也有五岳派中人:“唉呀,想不到北岳派的剑术发展到这个地步了,真是可怕。”外人不知道,云千载怎会不晓得,他听得众人赞叹北岳派武功的厉害,心中自然高兴的很。可雷轲刚才一招,明明就不是北岳派的剑术,他自然看得出来,想到雷轲为自己的四大入门弟子之一,却去学其他门派高强剑术,心中兀自气不过:“这个孽徒,竟然背着我偷练邪门剑术,他从小跟在我的身体,这剑术到底是谁教他的?教他那人到底有何意图?”所谓名门正派,自然都把自己的武功当成正功,把别人的武功当成邪术了。云千载虽心中要冒出火来,恨不得抓住雷轲问个究竟,如果他稍有隐瞒,马上就要了他的命,免得他败坏北岳派的名誉,可在天下英雄面前,他却是面不改色,有什么气都放在心里了。
秦萧疏见雷轲使出白氏剑法,顿时想通,心道:“我怎么没有想到,白氏剑法,天下第一,对付这些怪人,自然有其独到的用处。”忍不住叫出一声:“四弟,好剑法。”他这一声惊呼,引得场上数人应和:“北岳剑术,果然厉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令人佩服。”“刚才那一招叫做什么?北岳派竟有这么厉害的剑术,恐在天下剑道称雄,也不为过。”五岳剑派即称剑派,自然对剑法独有所长,听人说北岳派在剑道称雄,虽都是同气连枝的师兄弟,也不免愤愤不平,个个脸上带着怒容,都想上前去试一试。
凌霄花听得灵獒汪汪的惨叫,心痛难当,赶忙跃到雷轲的身边,将灵獒抱在怀中,只道:“卑鄙无耻下流。”雷轲却似不闻,又是一剑朝着凌霄花刺去,剑头嗡嗡作响,左右摇动,嗤的一声,竟在她的胸口划开了一条道儿,顿时雪白的一线乳房露将出来,不由迷了众人的眼睛。
凌霄花退后了一步,胸口却不疼痛,看来没有伤到身体,将灵獒放在一边,便即向雷轲攻去。吴雷秦三人也随着攻到。雷轲又是抖动长剑,嗤嗤声响,在凌霄花的身上划开了衣服,每一剑都是恰到好处,既不伤到她人,只是刚好将她的衣服划破,露出皮肤来。
众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又见雷轲在使剑的时候,淫笑不止,明显就像是一个淫贼模样,都喃喃议论起来。郝三通本来以为凌霄花加上灵獒对付四人定是游刃有余,所以一开始就夸下海口,至死不帮。这时见到凌霄花的狼狈模样,更是没有闲情喝酒,只道:“原来北岳剑术如此下流,竟调戏起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真是丢人。”众人听了,一阵哗然,喃喃议论。
雷轲长剑一抖,又是一剑朝着凌霄花的胸口刺去。剑到一半,斜里有一剑砍将下来,将他的剑化去,正是吴刃剑吴里醉。雷轲看了他一眼,吴里醉道:“四弟,你这是什么剑法?从哪学来了?别在众人面前丢脸了。”忽听凌霄花“唉哟”一声,随即嗤的一声,左臂长袖飘向空中,原来是被秦萧疏劈掉了。顿时,那雪白如玉的肌肤露将下来,男人看了无不馋眼,女人看了,无不忌妒,谁还相信她已经七老八十了。
秦萧疏连刺三剑,凌霄花的右袖也被划了下来,腰间被划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露出一条缝来,肚脐孔隐约可见。凌霄花又羞又怒,可雷轲与秦萧疏的剑法虽怪,可却是厉害之极,却是无反抗的余地,转头向郝三通道:“二哥,他们欺负小妹,你当真不帮?”郝三通一怔,不知该如何,只道:“北岳四剑原来是四个禽兽,竟想对他们的奶奶无礼,真是可笑。”他话在前头,说过至死不帮,如今自是不想食言,只想以言激得其他有识之士看不过去,上前去帮。
云千载看着众人的指指点点,欲火难平,喝一声:“雷轲,秦萧疏,还不赶快给我退下。”雷轲与秦萧疏却似乎没有听到,招招都是攻向凌霄花的隐私之处,只怕再接下去,凌霄花恐怕就要春光乍泄了。场上不泛一些无耻之徒,很想看看一个七十几岁的老太婆,身体长得到底是什么模样,都起着哄:“北岳四剑加油,快呀,快呀。哈哈哈。”
一时间,吴里醉与重行行夹在雷轲与秦萧疏中间,只是想阻止他们,劝道:“唉,秦二弟,你这招怎么可以这样……”“四弟,你这招确实太下流了。”“师父叫你们两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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