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淫妃
色无戒走到他的身边,只道:“前辈,原来是你,刚才晚辈无礼,还请前辈不要怪罪。”那人突然沉下脸来,只瞪着色无戒。色无戒一愣,心中怏怏,只道:“请前辈不要怪罪,晚辈实是一时情急。”那人的眼睛里放出一丝异常的光芒,怒道:“哼,你连性命都不要了,难道还怕我怪罪不成?”
色无戒不知他所指何事,不明的道:“晚辈哪里不要性命了?”那怪人道:“先是左破弦的一剑,若不是偏了一寸,就立马可以要了你的命。再是这个了缘和尚,你连接他十二招,竟然连手都不还,你若不是自侍武功高强,就是不要命了。”
色无戒听他讲出,才知他一直都在附近,而刚才左破弦的一剑向自己胸口刺来,本来万分危险,幸归半路有一颗小石子飞来将剑打偏,自己才化险为夷,如此看来,那个发小石子的人,正是眼前之人无疑了,一时感动,竟跪倒在了地上,道:“原来刚才出手相救的也是前辈,色无戒在这里谢过了。”可惜还没有跪下,那人伸手在膝盖上一扶,已经将他拉了起来,只道:“男人膝下有黄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可以如此不争气?”
色无戒也觉有理,只道:“前辈说得在理。”那人又道:“你原先不肯跟我说你是哪个门派之人,却没想到是少林高僧,色无戒,好个色无戒。了缘虽是你师叔,但如果你一味求死,是不是就承认一切事情确实是你做的?如若不是,你要死了,却谁来帮你洗刷冤屈?”
第162章
色无戒听得那人的一通教训,只觉甚是有理,不由的心服道:“晚辈原先迂腐,真是愚蠢之极,后来晚辈想到这一点时,想要反抗却也是难了,还幸亏前辈出手相救了。”
众人一时间看到镇岳宫出现了一个如此人不像人的怪人,都不由的愣在那儿,又在色无戒的言语中感觉到似乎跟他认识,更不由的诧异之极。忽听云千载道:“里醉,快去看看了缘大师的伤怎么样了?”吴里醉答应一声,走到了缘身边,见他伤中右胸,如今血止了,也便没有危险,替他敷上了金创药。
众人一时间又把目光转到了那怪人与色无戒身上,只见他两人互望对望,亲切之极。突然间听得那蒙面女子道:“你是何人?如此破破烂烂,难不成是丐帮的叫化子?”听得她的讲话,那怪人方使转过身来,对着众人。
那人仔细打量着蒙面女子,只是微微而笑,却是不说一句话。那蒙面女子本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却被他看得心中发毛,正欲启齿反击,心云与阴兰突然大喜过望,拦住了蒙面女子,走到那怪人面前,激动的道:“难道……真的……真的……哈哈,哈哈。”说着说着,竟流出了流水。
众人听不懂他二感人讲些什么,蒙面女子也是一头雾水。只见那怪人拍打着二人的肩膀,道:“难道不认识了?三十年不见,你们可还好吗?”心云与阴兰终于忍不住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只道:“属下四僧心云、属下六尼阴兰,拜见红巾教教主。”当当当磕了三个响头。
众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眨眼,看到他们如此举动,更是吃惊不已,又仔细的看着那个怪人,议论不绝。那怪人要扶心云与阴兰起来,两人却是不肯,转头对蒙面女子,以及身边众人道:“教主在上,教中兄弟还不快磕头见过。”听此一说,众人也都是一愣,他们来华山就是为了迎接教主,但年轻一辈之人,根本没见过教主长什么样子,三十年不见,况且他怪模怪样,众人还一时认不出来,听得心云与阴兰这么一说,众人顿时激动万分,那蒙面女子惊谎之余,赶忙跪了下来,只道:“属下红巾左使萧玉叶拜见教主。”
色无戒在旁听了,心道:“原来她叫萧玉叶,好一个温柔的名字,不过跟她的性格却是极不相像。”萧玉叶一跪下,身后数千人也一时间纷纷跪在了地下,声音里里外外,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属下四僧心驰、心宝、心来。六尼阴辛、阴予、阴荔、阴诚、阴畅拜见教主大驾。”“属下虎盾营指挥使白鸟飞、神弓营指挥使李春风、绿环营指挥使吴城郭拜见教主。”声音远远的传将出去,只过好久,几乎传遍了整个华山,就算是皇帝大驾,恐怕也没有如此威风,众人见得这等气势,不由的愣住了。
那怪人激动不已,眼神抖颤不停,只道:“众家兄弟,快快请起。”数千人应和着:“多谢教主。”声音好似震天响雷,在山间回荡着,好不气派。
色无戒第一次看到那怪人喜出望外的样子,见他们似不把众人放在眼中,自顾的含碜着,在场群豪只是呆呆的看着,并不发一言。那怪人拍打着心云的肩膀道:“怎么其他兄弟没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心云答道:“教主大可放心,兄弟们好的很呢,他们正安排教主重反江湖之事,特派四僧六尼随着圣使来迎接教主呢。”
那怪人的眼中闪出一滴泪水,只道:“萧兄弟夫妇尚在人世?快快叫他们来见我。”左顾右盼,表情甚是欢喜。心云听了,扳下脸来,低头不语。那怪人一时知晓,三十年前被中原武林在华山派空余与少林派了圆等英雄围攻总坛,左右使者萧家夫妇力竭而死,怎么可能还活着。一时间愁云升上了脸宠。朝四周看了萧玉叶一眼,只见她也眼含泪水,看似极是激动,不知所为何故,也便开口问出。
萧玉叶泣不成声,竟自跪倒在了地上,连话都讲不出了。那怪人见到如此,心中隐隐有些感觉到了,忙问心云道:“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心云道:“本教女左使和男右使正是当年萧氏夫妇的孩子。”那怪人一听,只觉出了意料,而后大喜过望,忙扶起萧玉叶,本来想看看他的长相,只因她脸上蒙着面纱,所以未能如愿。
萧玉叶聪慧之极,早已经心领神会,伸手解下了蒙面的薄纱,顿时美妙的容颜展现在众人眼前。色无戒最留意这一刻了,他前日在赤水河边,也曾解下过萧玉叶的面纱,只不过当时萧玉叶反抗,再加上只有淡淡的月光,未能仔细看她长什么样子,如今见她为那怪人亲自解开面纱,不由的心生妒忌,心想:“若是她当着我的面这样做?就算死有何妨?”远远的看着竟也是呆了。令儿一直盯着他,他也是没有发现。
那怪人双手搭在萧玉叶的肩膀之上,不由的道:“像,像,真是太像了,当年萧弟妹貌胜西施,如今尽数长在她女儿脸上了,哈哈,哈哈。”萧玉叶被说得涨红了脸,害羞的低下了头。那怪人也一时觉察,松开手退开了几步,只道:“你们怎知我在华山,而且今日看来,本教的气势更甚当年,此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云道:“自从三十年前被中原群雄围攻,教中兄弟死的死,伤的伤,教主又下落不明,本教眼见就要灭亡,多亏七哥领着三魔五将,杀退强敌,本教总纲才得已保全。此后七哥一边重整本教,一边到处找寻教主下落,只到前不久,才有蛛丝马迹,知道教主并没有死,一直被困在华山上。兄弟们得知这消息之后,高兴的废寝忘食,计算如何上华山迎归教主,今日得见教主安然无恙,实是老天对本教最大的眷顾。”心云侃侃而谈,越讲越是激动,竟好几次不由的笑出声来,红巾教的其他众人听了,也都是脸露喜色。
那怪人听了,只是点了点头,道:“真是辛苦兄弟们了。”心云道:“教主,华山派的家伙不知死活,竟敢将你囚禁起来,那是罪该万分。如今他们都已经中了本教破伤风的毒,他们的生死都掌控在我们的手里,属下这就将他们杀光,好替教主出气。”
那怪人听了,赶忙拦道:“破伤风?”心云会意,只频频点头,看似非常高兴,只道:“教主可能不知,这破伤风之毒乃是降蛇营的吴纤尘配制,不但如此,他还有一手驯蛇本领,无论毒性如何猛烈的毒蛇到了他的手里,都得乖乖的听命。七哥记他有功,特另制降蛇营,以吴纤尘兄弟为营指挥使。”说着挥了挥手,只道:“快教降蛇营指挥上来,教主要见他。”
里三层外三层的声音传出后,只见一个打的赤膊的汉子迎了上来,他全身削瘦,相貌堂堂,皮肤雪白,若着装讲究点,俨然就是一个书生模样。可让人不寒而栗的是,他腰间藏了一条比他手臂还粗的大莽蛇,那莽蛇乖乖的缠在他的腰间,闭着眼睛,看似正在休息。他呵呵而笑,左右手各拿着两条细细长长的花蛇,只见那蛇头呈三角形,舌头吐时吐出,发出嗖嗖之声。眼见在场这么多人,竟是一点也不畏惧,看似拼命要挣脱吴纤尘的手一样,可不知为何,却不咬他。
使蛇之人身后兀自跟着三十五人,个个背负大口袋,口袋里装满了东西,发出的声音怪异之极,看来都装满了各异之蛇。众人看到这里,不禁倒吸了一口气。由于这些人右手臂都缠着红巾,所以叫做红巾教,不过他们中人大多行事诡异,使得中原正派中人都称他们为红巾鬼。如今看来,称之为鬼,却也无可后非。
吴纤尘将手中的两条毒蛇交给身后一人,而后跪倒在地上,只道:“属下降蛇营指挥使吴纤尘,拜见教主。”心云接道:“降蛇营虽只有三十六人,可这三十六人结成阵势,比那上万人的军队还要厉害百倍,这些年来,他们可为本教出了不少的力。”
那怪人听了,看了吴纤尘以及他身后三十五人,见他们虽都是皮肤雪白,可身上全都是一个个伤疤,刀伤固然是有,可更多的是被蛇咬过的痕迹,再听心云这么一说,心生佩服,忙上前扶他,道:“吴兄弟,快快请起。”吴纤尘高兴的起来,道了声谢,道:“你们谈你们的,属下先自退下了。”不等那怪人开口,已经带着三十五人退出了镇岳宫。
众人见红巾教徒个个唯命是从,并且纪律严明,可一看这吴纤尘却很是无礼,心中也觉奇怪。心云呵呵而笑,只道:“教主,你别看吴兄弟长得丝丝文文,却从来没读过书,为人也是鲁莽之极。众家兄弟都习惯他们了,时间久了,教主也会习惯了。”
第163章
那怪人点头示意,看着软倒在地上的群豪,只道:“心云大师,这些人再怎么说也是中原武功正道,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不如就替他们解毒吧。”心云听了,心中不愿,不过教主之命有如圣旨,知道以前教主说一不二,教中兄弟谁也不敢违他的意,如今三十年没见,教主语气中才有恳求之意,不过他心中早已经有了打算,于是便命人将众人解毒,过不了一柱香时间,群豪所中的破伤风的毒解了,一个个都站起身来,想起刚才受辱于人,有人还是耿耿于怀,不过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吭声。
见众人没事,心云道:“教主大仁大义,饶你们不死,那是你们的造化,如果你们敢跟红巾教做对,只有死路一条。”而后低声对那怪人道:“教主,其他兄弟都还等着教主呢,我们这就下山,免得他们再等了。”
那怪人听了,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喃喃的道:“不忙,尚有一事还没有解决。”心云不知所为何事,只见教主转头四顾,而后朝着被烧的不成样子的屋顶喊出一句:“空余道长,你也该出来相见了吧?”
听他说出这句话来,众人无不大吃一惊,纷纷把目光转向屋顶,只见屋顶破洞百出,哪里藏有人在,更何况色无戒与秦萧疏打斗之时,也曾上过屋顶,若是有人藏在上面,他俩乞会发觉不了。可见那怪人眼睛瞧着一处,似乎就看到空余在那一样,无不怀疑。
华山派弟子大喜见过望,苗以秀也是大声呼出:“师父,师父,你真的还活着吗?你快出来见见徒儿,徒儿很想你呀。”在殿中转来转去,从各个角度朝屋顶找寻。
就在这个时候,忽听得一声冷笑声直传而来,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四周的炉火突的一灭,待得重新燃起,殿中央已经多了一人。那人一身白衣装束,腰悬长剑,正是空余道长。众人瞪大了眼睛,都不敢相信,而后确信无疑,竟是一阵恍然。
苗以秀、常巷陌、殷岩泉三人顿时跪倒在地,大呼:“师父,你老人家安好?”空余道长的眼眶中闪着丝丝泪光,看着三个徒儿如此,激动难当,忙扶起他们,只道:“好,很好,为师很好。”
苗以秀一高兴,忍不住冲口而出道:“师父,徒儿真是想不明白,这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一问题也正是在场众人所要问的。常殷二人听大师兄这么一问,正待开口接应,而后突然想到,师父既然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而且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如今在这么多人面前问他,乞不是让他难堪,于是闭口不答,苗以秀也是一时领会,只道:“师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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