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淫妃
“随着师兄弟两人的长大,那高人的阳寿也尽,在临终之前,他让两个徒弟为他做一件事情,而这一件事情,终于激发了师兄弟二人多年的矛盾。”白云苍虽讲的平和,可众人不由的感觉到了一丝冷意,不知是不是深夜的缘故。空余漠然不解,心道:“这些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那高人到底要两个徒弟为他做一些什么事情呢?”
白云苍接着道:“那高人神通广大,一生之中学会的东西实在太多,他也知道两个徒弟一时间不可能都学会他的东西,他不想随着他的死亡,而将这些造服于世的绝学就此失传,于是让两个徒弟将他的灵柩安置在寒冰洞里,在洞中设立五行大阵,哪位有识之士能闯过五行大阵,就有机会学习师父所传的绝学。”
白云苍续述的时候,众人无不心想,白头仙翁白云苍与华山派掌门空余在江湖上都是鼎鼎有名的武林前辈,他们的武功学识都是高深莫测,众人无不敬仰,如今听白云苍讲到那个高人,更觉神秘非凡,脑海中浮现那人的影像,都想渴望一见。
白云苍没有停顿石的讲着:“师兄弟两人将这个消息公布出去,顿时在江湖上引起了轰动,来闯关的人陆毅不绝,不计其数,有的一进寒冰洞,吃受不住那种刺骨的寒冰,也便放弃了,有的闯了一关,在第二关又败了下来,有的竟在闯关中丧失了性命,一时间华山五行大阵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为得五行之末的绝世典籍,有些人更是不择手断,弄得武林腥风血雨,自立不安,这恐怕是那个高人万想不到的。
“师兄弟两人也知此事的厉害之处,这个时候竟不谋而和,决定杵逆师父的意思,准备去除闯五行大阵得绝世典籍之事,两人想了很久,下定决心在师父灵位前悔过,而后向天下宣布这件事情。谁知事在箭上,又不得不发,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退无可退,这几年当中,有些人埋头研究闯关之事,竟是足不出户,有些人更是嚷着要为死在寒冰洞里的亲人朋友抱仇,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上华山挑衅,弄得师兄弟两人是心力交悴,常常会为一点事情争吵,甚至大打出手,同时江湖上几大帮派知道这件事情,口中满口任意道德,说那师兄弟两人害人不浅,那传说中的绝世典籍更是祸根,于是连和起来,去向那师兄弟讨要典籍,说要将之毁掉,免得武林人士再为它而枉送性命。”
众人细细计算,这件事情距今起码有一百三十几年,当时江湖上到底是哪几大帮派,如今已不知晓,但见今日之事,跟蓬莱,丐帮,华山,少林四派有关,当然这四派当年也在其中。
白云苍“哼”了一声,接着道:“他们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心里怎么想,恐怕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还不是想将那高人的绝世典籍据为己有,当时华山上只有那师兄弟两人,他们虽未得师父真传,但已学之十之六七,江湖上能与之相抗的人,却也是屈指可数,这个时候,道家的变通革新的思想有了用武之地,为道的师弟想到一点,一个人就算本事再大,也不能跟整个武林为敌,唯一的办法就是创立一个门派,让这个门派来独领群雄,才能免除过多的杀戳。”
众人无不点头,心道:“这不愧为一个权宜之计。”白云苍道:“为道者心想,既然他身在华山之上,这个门派就叫做华山派,当时华山被称作西岳,因此有人称之为西岳华山派,广收天下门徒。顿时江湖大动,人人心想:‘华山派的武功天下独有,连少林丐帮都为之垂涎,更有不少人为了这一点而丢掉了性命,既然这个时候能光明正大的到华山派学习武功,众人又何乐而不为。’于是不到一个月时间,华山门庭若市,人数发展到一千人之众,这是不可小看的,这一千人之中,多数都是成名的武林前辈,华山派也一夜之间,亟身为江湖正派之首,几乎要与少林争雄。
“从一开始,那个为道者要创立华山派,为儒者便不同意,当时师父有规矩传下来十条,要按着这十个条件去收徒弟,所以他一生中也只收过两个徒弟,而那个为道者为了一时存亡,几乎来者不拒,甚至是江洋大盗,他也收之门墙,于是师兄弟两人为此又再争吵。为儒者觉得师弟是为了贪图名利,他懒得理会,就想离开华山派,可又心想,师父的百年积业,怎么能让师弟胡乱摆弄,于是留了下来,想用自己所学的儒术,感化师弟。可他不知道,师弟已被道家思想所蛊,哪里听得进纸上谈兵的儒术,再加上他身为华山派掌门,地位浮云直上,正值得意之时,又怎肯听所谓师兄的摆布。华山派势力壮大,武林人士畏之如虎,所以来寒冰洞胡闹的人也少了,华山更是难得清静。
“那师兄见到这里,心中想着:‘莫非师弟所做的真的没错,而我却错了?’一时间想不明白,那个师弟这个时候开始搬出师父的十个条件,让徒弟们遵守,若谁做不到,就除之门墙,有些人不守规矩,自然被赶出了华山,有些人却与华山有了感情,不想就此离开,所以强自克制住自己要遵守,华山门风也渐渐清静起来。”讲这里,口气也变得平和了些。
众人想着,那个师弟所做的并无过错,难道那个师兄看不过去,就为这一点,而和师弟反目成仇,这乞不是太过小器。可有的人也想,除此之外,一定还有其他事情发生,只待白云苍讲个清楚。
白云苍似乎在回忆一件事情,愣了一会儿,又道:“记得爹说过,那是在一个明月当空的夜晚,他正对着夜空发呆之时,忽然华山上人头窜动,火光朝天,叫嚷之声不绝于耳,隐隐听到有人叫着:‘有人擅闯华山寒冰洞,盗走了武功秘笈。’为儒者一听,心中好奇:‘到底谁有如此能耐?’于是匆匆起床,赶向屋外,只见三五成群的人拿着火把,四处找寻着什么东西,为儒者叫住一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人紧张的道:‘启禀师伯,有一个黑衣女子盗走了祖师爷的武功秘笈。’那儒者道:‘她闯过了五行大阵?’那徒弟道:‘寒冰洞里没有闯关的痕迹,那女子不知用的什么办法,确实盗走了经书,我们发现追赶时,她还不小心掉下来了一本,我正要拿给师父看呢。’为儒者一惊,道:‘把那本经书给我,由我交给掌门师弟。’那弟子自然遵命。
“为儒者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那本书一看,只见书中整整齐齐的都是一个个秀气的字,明显出自女子之手,却不是师父的原本,心中更是一惊,粗略的翻了一遍,只见墨迹未干,又是一奇,这个时候,只听吵闹声响,有一队人到了屋外不远处,为儒者正想出去,突觉窗口中探进来一只手,那只手雪白如脂,纤细之极,为儒者心想:‘莫非他就是那个黑衣女盗?’于是闪身门后,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的看着,只见那窗子只打开一条缝,并没有人进来,看来那女子正在察看屋里到底有没有人,过了片刻,只见一个黑影一闪,一个黑衣人从窗子里跳了起来,为儒者只能看到她的背部,隐隐听到她在嘻笑,将窗户关了回去。
“那女子关好窗户,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过了身来,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对视物的眼睛,她看着屋子里都是一些书籍,不由的喃喃自语道:”奇怪,屋内点着灯,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哈哈,一定是追我去了,这一群臭道士,想抓本姑娘,哪里有这么容易?呵呵,哈哈,嘻嘻。“
“这声音动听之极,光听这声音,就知这姑娘有趣之极,副有童趣,那黑衣女子查看了一遍架子上的书,见没一本是讲武功的,便即放弃了,见房间开着,又是一笑道:”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们到处在找本姑娘,本姑娘偏偏躲在这里,哈哈,真是有趣。“于是像猴子一样奔奔跳跳的向前走着,脚下竟是没有一点声音。
“为儒者见她走近,一骨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顿觉神清气爽,而后一惊,心想若是那女子把门关上了,他在门后也便躲不住了,心中一慌,手中的书只往下掉,他一时查觉,吓得只冒冷汗,还没等书掉在地上,手臂一长,已经将书接住了。
第173章
“那女子笑声突停,身子愣在原地,似乎已经发现了门后有人,她故作并不知晓,依然走上前去要关门的样子,她动作放的很慢,在把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突然道:‘何方小子,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后?’右手一甩,只听得嗤嗤嗤三声响动,三件物事只朝为儒者而去。
“为儒者看得清楚,那三件物事是三枚绣花针,只见针上泛着绿光,明显涂有巨毒,不由的心想:‘真是个狠毒的女子。’右手袍袖一扶,登登登三声,三枚毒针转移方向,钉在了木板之上。那女子见他显示了这一手功夫,心中吃惊,右手扶掌,朝他打了过去。为儒者左手一挡,反手为抓,抓住了她的手腕,食指用劲,只道:‘你是什么人?偷走经书的那人是不是就是你?’那女子唉哟一声大叫:‘痛死我了,你欺负人,你害不害羞呀,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为儒者吃了一惊,他本来心想,能一个人独闯华山,绝对非同小可,即使她没有三头六臂,也必不寻常,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抓,所到之处,竟都是柔软的肌肤,又听她娇滴滴的一叫,忍不住松开了手,道:‘对不起,小生冒犯了。’那女子一笑,道:‘原来是个书呆子,本姑娘不陪了。’转身便即要向门外走去。
“不知为何,为儒者这时却有不舍之意,忙道:‘姑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右手向她手臂上抓去。谁知那女子根本没有想走之意,她只是在想如何对付为儒者,这个时候,身体陡转,一条娟布甩了出来,那绢布好似一条灵蛇,将为儒者的手臂缠住了。为儒者一惊,只听那女子哈哈娇笑,道:‘你又上当了。’身体向后一转,将他的手臂缠到了身后,为儒者左手向她抓去,那女子却是灵活之极,身体一躲,又一条绢布甩了出来,将他的左手缠住,那女子绕到他的背后,将他的双手都绑在了身后。
“要说武功,那女子自然不是为儒者的对手,可为儒者从小见女子很少,根本不知如何对付,更别说这么一个机灵古怪的了,只觉束手无措,双脚也给他绑住了,整个人躺到了床上。那女子拍拍手掌,只道:‘本来以为你武功很高,却是我看错了。’转过身去。
“为儒者以为她政要走,忙道:‘姑娘且慢……’那女子转过身来,只道:‘干嘛?你可别想我给你松绑,那是不可能的事。’儒者道:‘我不是问这……你是不是要走了?’脸不由的一红。那女子听他这么一问,也是奇怪,慢慢的向他走近。为儒者虽全身被绑,可却是没有怒气,见她每靠近一步,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只见那姑娘越靠越近,最后竟是双眼盯着自己看,相距不过数寸,心都快跳了出来,整个脸都涨红了。
“那女子好奇的看着他,只道:‘你为什么问这个?’为儒者自然无法回答,连眼睛都不敢望她一眼。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叫声起伏,有一小队人来到屋外,便听有一人叫着:‘师伯,请问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衣女子?’他们只在屋外叫着,没有为儒者命令,自然不敢擅自闯入,因为华山派门规中就有一条”尊敬师长,服从命令。“
“那女子听的声音,只怕为儒者一叫,到时华山弟子涌了进来,任她武功再高,插翅也飞不出华山,忙从手上拿出一条手帕,便即向他的嘴上堵去。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手臂一紧,原来已被那儒者抓住。她心中不明:‘他的手明明被我绑住了,怎么还能动弹?’心中有气,又不能骂出。
“为儒者确实给她绑住了,也确实打了死节,不过绑的不是地方,就好似一个变戏法的人,他全身被人都用绳子绑住了,可他片刻功夫就能解开一样。原先那个女子如何绑他的,这个时候,他都如数奉还。那女子身体柔软之极,双脚被绑从身后只架在脖子上,双手互相抱住双耳,就好似一个肉球一样。她有气说不出,眼神中全是温柔的怒气,为儒者看了,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被绑的滋味了吧?’刚讲到这里,只见缠住那女子脸上的黑布一松,轻轻掉在了地上,这时才看清楚她的容貌。只见她十七八岁年纪,雪白的脸上泛着朱红,嗍着一个小嘴,微怒的脸上,反而更加迷人。为儒者看了,心中一荡,不由的心道:‘好美,此美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不由的看的呆了,只停在那儿。
“那女子的样子,很想大骂他一顿,可只怕惊动了屋外的那些人,只有把气咽了下去。她见为儒者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表情发愣,顿时转怒为喜,嫣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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