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歌
与周芝雍一起服侍他。
三天的时光很快过去,叶欢的症状却没有多大的改善。
这三天,是叶欢过得最旖旎的几天,美丽而丰腴的女体将他包围。
虽然他内心抗拒这种销魂,可是,肉体的反应却让他无法抗拒。
周芝雍热情如火,她总是主动的挑逗叶欢;而杨氏姐妹那种羞涩抗拒,也相当的引发男子的欲念。
月神红线的力量从叶欢身上发出,不知不觉的影响着他以及身边的几名女子。
做爱做爱,越做越爱,没有赤裸抱过异性的人,根本不明白那种感情。
杨氏姐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面的顺从,她们很少说话,只是默默的,不断的做。
这几天,叶欢惊奇的发现,自己的精神好得出奇,或者说,某个部位非常争气,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随时随地,受到刺激就能雄赳赳气昂昂,而且,几下子拨弄,身下的女子就会瘫软下去。
这是月神红线的能力,可是叶欢却不太清楚。
从梦中醒来,叶欢闻到了陌生的香气。
睁开眼睛,身边是两名年轻的女孩,她们如同怯生生的小鹿,美丽的眼睛水灵灵的看着叶欢。
“你们是?”
“是周姐姐让我们来的。”年长的那名女子望着叶欢,“我们是秦淮河上的女子,周姐姐买下了我们,让我们服侍你。”
另一名女孩根本不敢抬头,脖子都变得通红,手在微微的颤抖。
“你们……你们还是走吧。”
叶欢有些头痛,严词拒绝,但是这几天的情况根本不由他做主。
这几天,除了周芝雍和杨氏姐妹,叶欢没有见过任何人,宁可娇彷佛消失了,而徐长生根本不见他。
“周芝雍,不要这样,你越这样,我越讨厌你。”
“表哥,女子七出,就有嫉妒一条,薄命甘为妾,她们两个人沦落到了秦淮河,如今好不容易脱离苦海,你怎么能拒绝她们呢?”
“滚!我不想看到你们!”
叶欢大声的喊着,却被周芝雍捂住了嘴巴:“表哥,她们都是清白的女子,你又何必假惺惺?”
她完全不顾那两名女子的面红耳赤,开始解衣。
“你们跟我来,我表哥很害羞,越主动,他越喜欢的。”
女人来到了徐长生身后,毕恭毕敬的低下了头。
“花娘,如何?”
花娘是长生帮下属杀手组织的头领,这几日负责暗中观察和保护叶欢,他们在周芝雍身上下了苗疆的毒蛊,让她无法伤害叶欢。
“一切都安排的很好,周芝雍也按照着帮主的吩咐行事。”
“很好,非常好。”
徐长生不知道自己的安排是对还是错,但是,他并不后悔。
要在高位上活下去,就必须舍弃很多的东西。
饭是叶欢最喜欢吃的天香什锦,身旁的丽人殷勤侍奉。
可是,叶欢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肉体的欢娱,并不一定能让心情愉快。
两个小姑娘把身子交给了他,床上的点点落红让叶欢无话可说,这时候,他无比痛恨自己的小兄弟,那家伙现在完全不听他的控制。
它将叶欢变成了人形推土机加打桩机,只要见到了女孩,就是推倒,扑上去,戳戳戳。
两名小姑娘脸上布满了红晕,坐在了叶欢身旁,细心的将鱼肉中的刺拣出来。
昨天晚上,如果叶欢身体上没有散发那种让人迷醉的味道……
但是一切都发生了,她们把清白的身子给了他。
“其实,我们的名字是……”
比较害羞的那名女子轻轻拉了拉叶欢的衣袖,却被叶欢打断了:“我不想认识你们,过了这一段之后,我们之间再无关系。”
多情让人受伤,让人难过,如果叶欢不摆出这样的态度,徐长生、周芝雍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手段,总之叶欢暗暗记下了她们的相貌,很多事情可以日后再说。
“嗯,其实我应该告诉你她们的身分。”看着两个小姑娘收拾碗筷,周芝雍轻轻咬着叶欢的耳朵,“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不问杨氏姐妹的下落?”
叶欢手中的筷子落在地上,他的心头一片冰冷。
“这对姑娘,是杨紫萱、杨芦蔓的女儿,我告诉她们,只要嫁给你做侍妾,就会放过她们的母亲和家人……当然,她们不知道你和她们的母亲好过。”
“无耻!”叶欢扬起巴掌,用尽所有的力气朝周芝雍脸上就是一下,可惜他的力气还是太小,这一巴掌只能如同按摩。
“叶子,今天晚上会是一个非常旖旎的夜晚……准备好了吗?”
周芝雍吻着叶欢的耳垂,邪恶的一笑。
面前的这个表哥,让她从天堂跌入了地狱,然后,当她努力爬出来的时候,又被他一脚重新踢了下去。如果说心中没有怨恨,那完全是骗人的,但是这几天,周芝雍真的很高兴,她发现自己爱上了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原来,男女之事是那样的快乐……
既然已经堕落到了地狱,那么就扯着他一起堕落吧,越堕落越快乐。
“房子里面有四个人在等着你,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第八章 宛如初见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其中发生了什么,不足为外人道也。
直到第十日,随着一夜的疯狂,叶欢整个人虚脱之后,久违的力量才回到了身上,身体的某个部分接受了大脑的控制,昏昏欲睡的情况也得到了好转。
梅兰芙已经离开了洛阳,神医谷的王大夫诊断以后,确定叶欢身上的余毒已经消散。
这时,许久不见的徐长生和宁可娇也来到了叶欢面前。
望着两个人,叶欢偏过了头。
也许他们是为了他好,就像很多人说的,要想更好的活下去,就要去掉良心、同情、慈悲那些软弱的感情,用冰冷、自私、凶恶来武装自身。
但是,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放弃了那些东西的人,是否还是人?
“叶欢,你听清楚我的话了吗?”发现叶欢走神,徐长生有些恼怒,一把抓住了周芝雍的脖子,“告诉我,你想不想让这个女人死去?”
周芝雍清澈的目光没有哀求,只有一种即将分别的伤心。
本来,叶欢对她的愤恨如同滔滔江水,他打算一见面就狠下杀手,但现在,他却很难说出口。
这十天中,周芝雍细心的服侍叶欢,不管多么肮脏,多么羞辱的事情,她都会用最虔诚的方法去进行,就算另外四个人用最恶毒的语言来辱骂她,就算被大家合起来往死里整,周芝雍都微笑着面对。
就算知道她别有所求,叶欢却狠不下心了。毕竟,两个人赤裸着身子睡在一起;毕竟,她没有真正伤害了蓉蓉;毕竟这十日内,他享受了她的侍奉。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死罪可免,不过活罪……”
“好的。”徐长生望着周芝雍说道:“当初我承诺过,只要你好好的服侍欢儿,让他松口,我就饶你一命。”
接着,徐长生的手落在周芝雍的脖子上,轻轻一扭。周芝雍脸上还带着欣慰的笑容,就这样死了。
天下第一高手徐长生,千金一诺,从不食言。
大侠叶欢守诚守信,做事总留三分余地。
长生帮主宁可娇巾帼英雄,不让须眉,胸中自有豪气。
在这三个人的面前,周芝雍失去了生命。
张开了嘴巴,瞳孔放大,叶欢瞪着徐长生的双眸,想看到答案。
“想成为上位者,最重要的就是不讲信用,不讲情面,做什么事情,首先为自己考虑。”徐长生的笑容很冷:“很多人都知道我一诺千金,却不知道一诺千金只是手段,而不是结果。我们的爷爷起兵之时,手中不过十余人马,你认为他怎么成为天下之主的?
这个世界上,自尊和脸面是靠不住的,看到了远处的那条狗没有?上的了台面的才是人,上不了台面的,只是条狗。”
徐长生凝视着叶欢,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些话,是太祖亲口告诉我的,他一直告诉我,不管多么艰难,一定要坐到桌子前,做个人,而不要做条被别人圈养的狗。”
周立川揭竿而起的时候,天下间群雄并起,他不过是乱世中的一只蝼蚁,怎么办?
拜别人为义父,娶对方新寡之侄女为妻,拼命说出忠肝义胆的承诺,作为亲兵队长,天天去倒尿壶、请安,因为如此,周立川得到了对方的信任,可以在外独自领兵,有了争霸天下的本钱。
然后,与人结拜,歃血为盟要同生共死,然后在对方拼死救了他命的时候,背后一刀送了那个人的命,吞并了兄弟们的地盘和势力,对他忠心的兄弟被送到前线委以重任,三战之后,无一幸免。
这就是历史记载里所谓的托孤,所谓的让贤,只要成功了,天下就是你的,黑的就会变成白的。
周立川的义父与前朝决战于洛阳,本来这一战有着八成的胜机,但是周立川和另外的将领不但不去助阵,反而与敌对的前朝将军达成协定,送粮送钱,并将俘虏的数万官兵放回。
为什么?
一旦太祖之义父胜利,那就是席卷天下之势,最终能笑到最后的只有一人。
结果洛阳一战,前朝的精锐大胜,太祖的义父率军向着周立川的方向突围,最后死于乱军之中。
其后,周立川横扫群雄,最终入主长安,为了当上第一人,他让天下一统的时间拖后了五年,让无数人死于战火。
“这世上,胜者为王,当初无数的人咒骂我父虎视狼行,说他忘恩负义,现在呢?天下平定四十年,太祖周立川被尊为一代圣君……欢儿,没有人在乎你做了什么,他们只在乎你能给他们什么。
当初和太祖一起打天下的无数英雄豪杰,他们的智力、能力、武功远胜我父,如今呢?他们成了跳梁小丑,人民只记得他们的愚蠢,他们的昏庸,却不知道,当初他们或者因为一念之仁,或者因为兄弟之情,让一步,或者下手晚一点,然后身败名裂,沦为笑柄。”
说到这里,徐长生冷冷的笑了一下。
“长生帮,是当年徐万年一手所创,你知道他的故事吗?他是父亲的结拜大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因暴政而杀了县丞。此人绝世惊艳,任何武功到了他的手中,都能推向更高点,在父亲的那个团体中,声望超过了父亲。
这个人是一个侠客,在父亲露出争夺权力的野心之后,他宁可息事宁人,也不想让兄弟因为火拼而无辜丧命。让了一步,就能让无数步,最终,他失去了一切。
平定天下后,他总算有所悔悟,告诉父亲想要退隐,却还是被太祖以家人威胁,组织了长生帮,将漕运交给他,随后太祖让我改名徐长生,做他的义子,接过了帮会。”
说到了这里,徐长生停顿了一下。
“欢儿,这个世界,比你想像的要更残酷。”
说完,徐长生转身而去,留下叶欢在那里,有些东西,他不指望现在的叶欢能听懂,但他却一定要讲。
种子埋藏在土中,遇到了合适的环境,就能破土而出。
他不需要叶欢理解,只要他记住。
没有反驳,没有愤怒,叶欢走到了周芝雍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看着她嘴边的那抹笑容。
“如果我明天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其实周芝雍是一个很聪慧的女子,徐长生比她强的,只是武功和势力而已;宁可娇能胜过她,也只是因为掌握的资源比她多得多。
站起身,叶欢冷冷的说道:“宁帮主,请帮我将她下葬。”
最后一夜的时候,周芝雍望着叶欢的眼睛,轻轻的说着:“你看不起我,觉得我很下贱,但我希望你明白,努力的活下去并不是一桩罪行,人首先要爱自己。”
周芝雍依偎在叶欢怀中,轻轻的说着自己的过去。
“我父亲是琅邪王手下的大将,我母亲出身寒微,所以我在家中没有任何地位,连吃饭都上不了桌子,我不甘心,于是……”
周芝雍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一切,不管叶欢爱不爱听。
“明天,我会死,你不能听一听我的故事吗?”
周芝雍要死了,再也没有人能够记得她,那个差点成功的女子。
她努力过,活过,然后死去。
“求求你,照顾我的弟弟。”周芝雍含着泪水在叶欢的胸口上写字,这是她最后的请求和牵挂。
“还恨她吗?其实,周芝雍是一个聪慧的女孩,她只是命不好而已,但是,她必须死。”宁可交抬头看天,说道:“我出身于拜火教,遇到徐游宁之前,我是赫连勃勃的侍妾。其实,那时候的我,和现在的周芝雍很类似,教派中的竞争非常激烈,失败的下场非常悲惨。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随时利用身边一切资源,让自己过得更好,同时,那些清高的,那些骄傲的,有正义感的人,一个一个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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