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逍遥神
花非花在心中想了多个在墙上打洞的办法,用刀子削个洞最方便,但这个办法又最不可行,在罚神异域中,稍稍锋利点的刀子那是个宝啊!是个仅次于美女且更不容易求到的第二大宝贝!所以,要想找把快刀,还不如直接去诱人妻女。鉴于这个办法难度太高,花非花十分明智地请它转世。
每天晚上那仨男女都睡得早,在屋里也没弄出多大声响,侦察了几天,花非花凭多年的经验,坚信从屋中走出来的二女仍是处子身,因此他不得不肯定沐风驭女心经练得比较狗屎,换了他来,这两个美人焉有活路?早就打来吃了。
第二个办法是用火攻,这个比较实际。墙壁上的洞极可能烧得出来,问题是这火控制不好把房子烧了咋办?烧了房子也不打紧,问题是把雪雁和无言烧成了丑八怪,那他还不是白白地干活!姓沐的那小子肯定是烧不死的,在罚神异域中还没听说过神人有被烧死的。
第三个办法是用虫咬,他奶奶,凡间有蛀虫,老子在罚神异域就寻几根毛虫,嘿,没准就把木头墙壁蛀穿了。花非花最后又一票否定了这个看似高明的想法。因为这墙壁是用香樟树做成的,丫丫的臭虫犯贱,竟然闻不得香味,整个樟树林中居然没发现一条信念坚定的臭虫!花非花只得从林外引进了几只,哪知带进林中没多久,却被熏死了!
想来想去,花非花还是没有想出合适的打洞办法,只得继续装憨,单独面对雪雁时,就摆出一副死了爹娘跑了娘子自己又被狗咬了的可怜相。这几天又因说错了几句话被无言踢了几脚,花非花心头更加难受。
事情是这样的,有天,他偷偷地问无言,沐大哥那个是不是不正常?无言问哪个。花非花老老实实地指了下自己的蚯蚓,就被无言恶狠狠地踢了一脚。
然后花非花闭着嘴不敢再说话。无言又问他何处此言。花非花又含蓄地答,咋地你和雪雁姐姐没见有啥变化呢?无言嘿嘿直笑,马上又给了他一飞腿,这脚下得更狠,差点伤到他好不容易才养起来的小蚯蚓。他这样问,无言能不气吗?如果不是你花非花把她和沐风骗过罚神异域中,就不会遇见雪雁,更不会出现如今这种孤男二女的特殊情况,一根干柴用得着两把烈火来烧吗?
吃一堑长一智,花非花学乖了,于是改变了战略,在无言面前沉默是金;在雪雁面前尽管装老实,尽量把责任都一股脑儿推到他的分身上;遇到沐风,就给他多吹自己泡妞儿的成功案例。罚神异域本就无聊,日子一长,效果出来了,局势便稳定下来。雪雁渐渐淡忘了以前那个花非花逗猫惹草的恶行,开过荤的沐风逐渐也喜欢听花非花嘴中的成功经历。只有无言,还像根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某天,花非花又开始给沐风出馊主意,你这久攻不下,咱哥们儿也为你急呀!不如这样,把雪雁赶到偶那狗棚来,你先把无言收拾掉如何?
沐风瞥了眼涎着口水的花非花,笑道,你这办法好,我马上在我那房子旁边再修间房,把二女分而治之,雪雁也不必到你那狗棚去了,嘿,我聪明吧,两全齐美的办法都想出来了。
花非花在心中狂骂了二十个“丫丫的”,才恢复了元气:老子那是猫儿搬饭桶——替狗搬呀!
得了花非花的合理化建议,沐风马上着手修造房子。
雪雁和无言十分不理解沐风为何要多修间屋。沐风的解释是,他想试试在这罚神异域中能不能炼功。
花非花顿时明白过来,这小子肯定想炼合籍双修。
无言心中暗喜,干柴到了另一间屋,我这把烈火自然有机会烧过去。
雪雁还不解地问了句:为什么要到另一间屋炼功?
沐风振振有辞道,罚神异域是个古怪的空间,炼功时切忌受人打扰。
雪雁想起了五年前无言给她看过的那本《双修秘笈》,脸微微一红,偏又没勇气问他是不是炼这功法。
没有人反对,沐风很快在小木屋的旁边造了间屋,屋中又造了张床,两间小房中开了道门。在盖屋顶时,花非花极力怂恿沐风留个天窗,理由是方便透气。
沐风没加理会,他嘲笑地看了花非花一眼,心道,你丫那变态心思,老子还不知道?哪天老子正在炼合籍双修时,你丫的肯定会爬到天窗上给老子数一二三。花花,别怪我这么了解你,前几天,你不就说过曾偷偷地跑到杜冉屋外去听过水响吗?嘿嘿,你得了吧,老子没杜冉那种强烈的表演欲望!
花非花干着急啊!沐风这小子横竖不上当,亏了老子给他讲了那么多泡妞心经,靠!做事儿也太绝了,没见老子现在还是个屁大的小毛孩吗?就算看见了什么你又吃得了哪门子亏呢?老子以后坚决拒绝传授你闺房七十二式,你那些招式总有用老的时候,看你丫的不耍厌才怪,哼!
沐风根本不需要花非花教他,有《双修秘笈》在,外加灵活运用,借题发挥,无师自通,办法自然多得很!
木屋修好时,几家欢喜几家愁!
花非花一步走错,那真是懊丧到了极点,他很想大骂沐风不讲兄弟情谊,又暗自想到他和他还不是兄弟,只得寄希望于雪雁要坚守岗位,千万别被沐风那小子轻易骗到另一间屋去了。如果真被骗进了那间“淫窝”,必定凶多吉少,绝无全身而退的可能。
无言心中大乐,雪雁娇羞,沐风面有得色。一时之间,除了花非花一脸苦瓜相,无人不在各怀春胎!
第四卷 逍遥篇 第二百一十八章 守护神兽
木屋修好的当天晚上,花非花心如刀割,他煎鱼一样在床上翻,等到天明时,他也差不多快翻成了条死鱼。他脑中时不时地幻想着沐风和雪雁在那间屋中忘情缠绵的画面,仿佛还听见了雪雁那欢娱畅快迷死人不要钱的叫声!
那晚沐风做了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花非花睁着兔子眼睛出了门,目光变得有些呆滞,他耷拉着小脑袋,甚至连看沐风和二女的勇气都没有,虽说他以前一直很迷恋雪雁,但落到罚神异域的时间较长,那种心思无形中淡了很多。如今突然见到佳人,难免勾起非份之想,如果不是沐风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横在他面前,如果雪雁还是那般孤身清冷,花非花定然还会一边追求着雪雁,一边打着其她女人的主意。男人往往就是这种得不到的心理在作崇,越得不到越割舍不下。花非花曾经在神界贵为痴神,地位崇高,身边女人从来不少,然而他却并非情种,如今变得这般痴迷,那也是在罚神异域中,雪雁给了他一个模糊的希望。
天亮没多久,杜冉来了。
这家伙平素无事,除了吃,就是和白婉儿躲在屋子里没日没夜地欢喜,今天他抛弃前嫌来找沐风,定然没有好事。
沐风见他的脸色似乎不对,心里叹了句:丧门星!不知道他又带什么坏消息来了?
“沐兄弟!”杜冉老远就扯开喉咙喊,想来那天他提前走后,这里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了,不然,他不会这样友好地对待沐风。
“杜大哥,你找我有事儿?”沐风笑着迎了上去。雪雁和无言站在门边没动,花非花无精打采坐在狗棚前。
“坏事了,坏事了!”杜冉脚步未停,一脸的焦急之色。
“什么坏事了?”沐风心里怔了会儿,忙问道。莫非又与我有关?难道那些神人没想通,还想来选一次亲?
“兄弟,这几天你得当心一点!”杜冉神情紧张地四下张望,抬头和雪雁、无言打了个招呼,猛然瞥见坐在狗棚前的花非花,“咦!花非花,你真变小了?”
“靠!老子这是年轻了,你丫的怎么说话呢!”花非花抬起头,恶狠狠地盯了杜冉一眼,一夜的郁闷顿时被点燃,不禁恼怒地叫嚷道。
“转世重生后,连脾气也变了?”杜冉摇了摇头,转回头又看向沐风,得!轻易还是不要转世,这傻不拉叽的小子转成了个六亲不认的样儿了。
“杜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好像有点紧张。”沐风冷静地问道。
“对呀,杜大哥,那些无聊的神人又要来提亲吗?”无言跳下木梯,走了过来。
“这事比提亲还严重!”杜冉说了句,转头问花非花,“你还记得上次咬掉你那话儿的野兽吗?”
“操,杜冉,你丫的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是被那只野兽咬了,不过,若是你遇见了那只野兽,你又跑掉了吗?”花非花“噌”地立起身子,众人却感觉他站着的高度其实比坐着的时候也高不了多少,顿感有些滑稽,无言忍不住掩嘴偷笑。
“我若遇见了那只野兽,那还得了,当然也跑不了,这个不用你提醒。”杜冉面不改色,继续道,“那只野兽这几天不知哪根神经发了,竟然从边界跑到咸湖边上来了!而且疯了似的,见人就咬,听说它已经咬死了三个神人,被它咬伤的更多,足有十几个!”
“杜冉,你不会大白天哄鬼吧?”花非花跳了过来,他只忌惮沐风手中那把神出鬼没的剑,对这手上并无神器的杜冉倒也不放在心上。
“靠!”沐风转头骂了句,“花花,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他娘的想作鬼,老子可以成全你,别把我们扯上。”
花非花立时醒悟过来他当了回猪头,慌忙停下脚步,低下头,拉了拉裹在下半身的兽皮。
“杜大哥,真有这事儿?”沐风回头皱眉问道。
“那还有假!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才冒险来通知你早些做准备,没事儿别到处走,你虽然有逍遥神珠,但未必斗得过那只怪兽。花非花见过,不信,你问问他,那只怪兽到底有何恐怖之处!”
“花花,过来,你且说说看,那只怪兽长什么样儿?”沐风转头喝道。
“大哥,你为什么要把你的好奇心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呢?”花非花斜了眼沐风,苦着脸道。
“花——花!最痛苦的时候早就过了,你应该庆幸才对,你现在不是一个器官没少地站在这里吗?把你的痛苦说出来,我帮你分享!”沐风放慢了说话的速度,嘿嘿笑道。
“那只怪兽!他娘的其实也不怎么恐怖!”花非花定下心神,眼见雪雁走过来,正认真地听自己说话,立刻生出得意之心,这美人第一次在意我,我得好好表现一番。
“不恐怖?能够吃掉我们这些神人的怪兽会不恐怖?”杜冉露出满脸不屑的神情。
“对……对!杜冉,这怪兽岂止是恐怖了,那是我们神人的天敌、克星啦!这天敌者,说明我们永远也打不过也。打不过怎么不办?那就逃呗。如果逃也逃不掉,就只好挂了!可是这一挂,就再也没有来生了,你们想想看,这能叫恐怖吗?恐怖的东西只能吓活人,如果人都挂了,还吓得了?”花非花摇晃着小脑袋,他瞥见雪雁正听得津津有味,心中一激动,手上顺势掐出兰花指。
花非花的兰花指再次现世,无言不禁怒道:“花花!若不是你把我们骗进来,我们又怎能遇上这种要吃神人的怪兽!”当下她就要飞起鸳鸯腿,花非花慌忙一溜烟跑出危险地带。
“无言,别闹了。花花,那怪兽长什么样?有多大?说说当日你遇见那只怪兽的情形!”沐风抬手止住还欲勇追穷寇的无言,平静道。
“且说那天秋高气爽,艳阳高照……”花非花背着手,趾高气扬地踱着方步走过来,正想大肆卖弄一番,无言“卟噗”一乐:“花花,这里又不是凡间,哪有什么艳阳?”
“无言姐姐,你别打岔嘛!我说的正是凡间的的天气呀!”花非花对无言翻了个怪眼,强词夺理道。
“好端端的,说什么凡间的天气?花非花,你就说罚神异域的,凡间太远,我们管不了那么宽。”杜冉催道。
“杜冉,就算凡间不远,紧挨着罚神异域,你也管不了!不想听就爬开,小爷我又不是说给你听的!”花非花对向来不问凡间事务的杜冉嗤之以鼻。
“花花,我知道你想说那天天气不错,对吗?”雪雁柔声道。
“对啊!对啊!还是雪雁姐姐聪明,哪像有的包谷猪?不懂还不肯虚心求学!”花非花听到雪雁温言软语,骨头都差点酥了,顿时喜上眉梢。
“谁是包谷猪?”无言欺近一步,竖起眉毛冰冷地问道。
“除了他,我不知道还有谁。”花非花退后一步,斜睨了杜冉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老子不排除这里除了杜冉还有其他包谷猪。
无言又想踢上一脚,被沐风轻轻一拉,便带进了怀中。
“花非花,你继续说吧。”杜冉也没把花非花骂他包谷猪当回事儿,曾经贵为神界天君的他,众生平等的观念根深蒂固,何况那么长的时间,见过多少稀奇事?神人转世可能变成猪,猪转世也可能为人,做几回猪并非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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