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修仙种种田
的大恩人。没他们,农民种不上年产上千斤的水稻,没他们,张伟也不可能种上这么好吃的蔬菜,而且赚了不少钱,最后还有一句话,人家问啥你就说啥。最后一个就是把农民的大恩人给我伺候好了。张爷交待,张伟自然不敢怠慢。
等张伟开开大门,孙晓雷的皮卡已经停在了张伟的大门口。从副驾驶位置上走下来一人,估计这就是孙晓雷所说的农科院的科学家。见人家下了车,孙晓雷忙从车上下来介绍着。
“胡教授,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张伟,我的同学,兼现在的搭档。”
说完,然后又介绍着车上下来的人说道:“这就是省农科院的科学家胡教授。”
“您好胡教授,欢迎您的到来,坐了一路车,您也累了,走先去喝杯茶,休息一下。”
来者是客,不管人家为了什么而来,都不能失了礼数。再说了,张伟一看到这个胡教授,就赶紧到此人是个真正的农民科学家。
花白的头发有点乱,而且看起来有点枯,一看就知道是平时疏于打理,一张紫黑的脸孔上到处都留下了风吹日晒的痕迹。握在张伟手里的一双手上老茧连张伟都有点赶紧疙的手疼。双手之上裂开的口子到现在还留下了斑驳的痕迹。张伟明白,如果不是真正的经过农田劳作的锤炼,是不可能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的。凭借这一点,这个科学家值得自己的尊重。
“哈哈,张伟吧,我叫你小伟吧,你的事情我听老孙叶说过,不错的后生啊,放着城市里舒服的日子不去过,跑到了这个小山村来种菜,菜还种的也不错,我可是从省城跑到这里专门来向你学经验的啊,希望你不吝赐教啊。”
这个胡教授性格看起来很豪爽,更没有一般人的架子,一手握着张伟的手,一手拍着张伟的肩膀,对张伟很是欣赏。
一句跟张伟来学习,闹的张伟一个脸红:“胡教授一看您就知道您是一位真正的农民科学家,当然对种植方面更有经验,我在您面前不就是关府门前耍大刀吗。这菜好并不是我种出来的有多好,而是地好,水好,肥料好,这种地我可是头一次,技术,我还真的没有啥。”
张伟自然知道有些事情可认,有些事情不能认的,改谦虚的,必须谦虚。
孙晓雷看二人携手前往张家老宅走去,把自己到是丢在了一边,心里面自然嘀咕了起来,真的不知道两个大男人第一次见面咋就这么粘糊。
进了院子,看着前院子里那些绿油油的蔬菜,用那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抚摸着这一棵,捏一下那一棵,看在眼里仿佛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嘴里面一连夸了几个“好”字。
前院子里的有一畦小青菜正在收割,长势极旺,看起来都要有一尺来高了,片片菜叶油光发亮,看起来青绿一片,青翠欲滴,极为诱人。
大蒜苗割了一茬又一茬,依然旺盛如昔,几棵没有收割过的大蒜下面都鼓了个小包,一看就知道下面的大蒜结的就不小,连地皮都给蹭裂了,不过就算已经到了快要收获的季节了,可是蒜叶子依然不见一点泛黄的意思。靠边的两沟大葱完全不像现在应该有的模样,大葱叶子青黑粗壮,根根直立,两沟大葱叶子倒的也没几个,更让人惊讶的是现在就有大拇指粗的葱白都拔出了几寸高了,而且看沟垄好像是已经培土过一次。
胡教授摸摸这,看看那,起先孙晓雷的爸告诉他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一个二十多岁的城市娃能培育出这么好的小青菜。但是东西现在就摆在他眼前,也不容他不信。
小青菜他亲自鉴定过,而且还吃过,以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来断定,没有经过多年的淘汰种植和配种繁殖,还没有听说那个机构能培育出如此优越的高品质蔬菜种子。
将近中午的时候,张爷才从稻田地里面回来。张伟自然也陪着胡教授在自己的那几分菜地里考察到现在。自从进了张伟的这块地,胡教授就几乎把整块地的菜都每棵拔着看一遍。边看还边拔菜根的泥土,满地的菜都是一样的青旺,满地的土也都是一个样,在张伟看来自然是如此。其间胡教授也问了张伟几个小问题,张伟自然如实的回答。甚至还有的时候捏起一点土在嘴里品尝一下。这土,不还是土味吗?不深入研究,自然不明其中诀窍。
这地何时下的种,中间施过什么肥,中间有没有浇过水,浇的什么水,上的什么肥等问题,当然了,张伟这没什么可隐瞒的。水是院子里的井水,肥料是张爷家的猪粪,至于松地,好像张伟从来没做过,如果说有,那也是撒种子的时候规规畦子,不过,经胡教授这么一说,张伟自己还真的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地没松过,可依然还是那么松散,透气性很强。这就是放了息土的一个表现吧,张伟心里面嘀咕着,这可也说明不了什么啊?
第二十七章 珍藏二十年的猴儿酒
不深入研究,绝对不知道其中的诀窍,别看此地的土壤只是比其他地方的看起来松散了些,透气性好些,甚至肥沃些,但是,依照胡教授多年的实践经验来看,此地不单单是种子的问题,最重要的还是土壤的问题。优质的土壤胡教授不是没见过,但是,几乎能改变植物基因的土壤,胡教授还真的没见过。那么现在胡教授几乎可以断定,致使这种作物出现的,就是这种土壤了,虽然胡教授还没有拿土壤回实验室去化验。
中午,张爷自然是准备了丰盛的午餐来招待胡教授,用张爷的话说,那是给胡教授吃啥好的,都值得。所以,也不知道张爷藏在那里的一小葫芦说是猴儿酒给胡教授拿了出来。
人比人要死人,货比货得扔货,张爷储存酒的东西外面是用很多的蛇皮袋裹了起来的,蛇皮袋上还有湿土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刚刚从地下挖出来的,几个蛇皮袋子足足的裹了有十层,随着蛇皮袋子层层的拨开,丝丝的酒香开始弥漫了开来。香醇而浓厚,深深的吸上一口气,让人全身都几乎陶醉在其中。
随着蛇皮袋子的拨开,露出了一个泥土色的坛子,张爷拔掉坛子上的盖子,酒香弥漫到满屋,只闻酒香,已让人陶醉了几分。张爷把盖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把手伸到坛子里,一个亚腰的葫芦从坛子里小心的拿了出来。葫芦成金黄色,看模样也仅仅能盛上一斤多酒。看着金黄色的葫芦,几人馋水流了满地。
好酒的张爷更狠狠的咽了咽口水,眼神有点了迷离。深情的抚摸着酒葫芦又有点喃喃的自语道:“这葫芦候儿酒我存了二十年了,二十年的酒啊,今天终于又可以拿出来喝了。”
“二十多年了,终于又闻到了这种酒香了啊,不容易啊。”
闻到了这种酒香,胡教授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个时候他还是农科院的一个小研究员,记得为了改善一个小山村的水稻种植情况,农科院派遣去了一批研究员,去实地调研。结合本地的水土情况,找出了根本的原因,最后才使的这个村子的水稻产量得到了很大的提高,记得,在农科院的研究员回来的饯行宴会上,喝的就是候儿酒,只是酒的味道,好像没有这么醇。
“爷,有这么好的酒,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尝尝啊?”
闻到了这种酒香,张伟仿佛又回转到了天庭,拿蟠桃换杜康酒的时光,记得,杜康酒,仿佛也有这种味道。杜康开酒,酒香漂万里。天庭御用酒师,自然不同凡响。猴儿酒虽是凡间绝酿,但是比之杜康酿的酒,差的不已里许记。
之所以称猴儿酒是凡间绝酿,是因为这种酒只有猴子能酿造的出来,曾经有无数人试图酿造出猴儿酒的味道,但是,没有一个能成功的。这就是猴儿酒的绝的地方。
“这酒,一般人他喝不起,今天要不是咱们的农科院的胡教授来,你也喝不上,我当年封存这葫芦酒的时候就说过,除了咱们农科院的科学家,谁也不给喝,所以,能喝上这猴儿酒我们都是托了胡教授的福啊。”
张爷很感慨的说道。
这句话显然也把胡教授给弄糊涂了:“能够再次喝道这么好的酒应该感谢你才对,怎么?”
张爷拔开葫芦塞子,满屋飘香,迷醉非常,酒未进肚子,几人已是满腹酒香。张爷每人给小心的倒上一小杯,然后再把盖子给塞上。酒成琥珀色,粘稠如蜜,酒味更浓香。几人都小心的抿上一小口,入口醇绵,让人回味悠长,就再没一丝的腊味,有的只是满嘴的醇香。
张爷迷醉了一会,小心的放下杯子说道:“这酒是我二十年前封存的,那个时候我们村上的水域不知道为什么稻米的产量就是上不去,到后来我们老村长请来了咱们省的农业专家给我们来整治这个问题,最后是因为我们这里的水质的问题导致了稻田的酸碱不合造成的,经过那些科学家们不分昼夜的劳作,终于到来年的时候我们的水稻产量提升了近一倍。当时老村长让拿出来村里最好的酒来为这些科学家们饯行。于是,我就拿出了我在山里掏的猴儿酒,最后还是我的猴儿酒获胜,取得了饯行酒的资格,十几斤的猴儿酒我当时也就留下了这一葫芦,其他的全部都拿出去喝了。这一葫芦酒,我当时就决定,如果这辈子有幸在碰到农民科学家,那这酒,我就拿出来给他们喝,如果在也见不到他们到我们村里来,那我就准备在地下埋藏一辈子。”
话诚恳,语感人,酒更香醇,张爷的话让张伟他们都很感动,连一惯喜欢嚷嚷的孙晓雷也静了下来。大家都没想到一葫芦猴儿酒背后还隐藏着这么一个感人的故事。
以往的农民科学家,那是真正的农民科学家,他们钻到田间地头,通过真抓实干,出来的都是最真实的最实用的技术。当时的农民同胞感谢他们,真心的感谢他们,可现在,又有几个是这样的呢?
“张老哥,谢谢你的酒,这酒,比二十年前我喝的时候更醇了!”
出自内心的感谢,胡教授认为他们做的工作,都是他们应该做的,从来没有想着让谁记住,需要什么回报。但是,今天喝到这杯酒,他感觉这半辈子的苦和累,都值得!
张哇村,就是当年胡教授工作过的村,而胡教授工作过的这样的村真的太多了,一年到头田地里面钻,胡教授也记不清楚自己这辈子到底跑了多少个这样的村了,最近几年快要退休了,上级考虑到老教授的身体,才让他回到了农科院,整理一下这些年的研究成果,督促一下新进的研究员的工作。
没想到在快退休的时候又让他碰到了这种蔬菜,当他第一次看到这种蔬菜的时候,根据他的直觉,就感觉到了这种蔬菜的不凡。最后,在多种方法试验下都无果,最后没办法,胡教授才联系了拿蔬菜鉴定的老孙,准备实地考察一下。
现在,只要带回去些泥土做鉴定,就可以知道最后的答案了。
张爷知道了胡教授就是二十年前来他存的科学家的一员,自然是招待更佳,又求必应,下午临走的时候张爷收拾的山货又给胡教授带了几大包。
第二十八章 饭后遐思
不管胡教授是多么出色的农业科学家,也不管胡教授对张哇村有多么大的恩惠,尽管张爷一在的叮嘱一定要张伟如实的回答胡教授的所问,但是,芥子空间和息土,都不是这个世界应该有的,也不应该让他出现在这个世人的面前,因为,这个东西只属于张伟一个人的秘密。所以,没有张伟的深度配合,胡教授无论如何在对土壤的分析方面是研究不出来什么成果的。
这一点,张伟深信不已,息土落地化为凡土。但是,其天下土壤之祖的身份在那里放着的,注定了息土就算落地,也不可能马上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化为凡物。张伟不知道息土的最终特性,但是,息土能孕养万物却是个不争的事实。落地后的息土,估计可滋润植物的奇效,也是有个期限的吧。如若不是,当年大禹之父借息土而堵水患,那天下岂不是到现在依然是处处灵山了?就算如此,息土日堆积而成灵山,现在灵山福地又还有几处啊?所以,张伟断定,这个息土落地后的有效期,不可能是无限的。估计,少量的息土的期限,更是短暂的。
送走了胡教授和孙晓雷,张伟又摘了半竹篮的嫩黄瓜和逐渐成了高原红:都已经红上脸的西红柿,躺在了躺椅上,一边啃着西红柿和黄瓜,脑子里一边不停的回忆着在天庭的一些关于息土的传闻。
不过,说真的,据张伟掌握的信息来看,这息土出手的时候还真不多,记得第一次出手是女娲娘娘炼五彩石补天,五彩石的其中一份就是息土,而第二次好像就是火神和水神大战,撞到了天柱不周山,致使天倾地斜,洪水倒灌。下界成汪洋。那次好像是女娲娘娘用息土重塑顶天柱,顶住了天。而后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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