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巫下凡
夏宁远道:“使节团后天就要抵达安邑了。父亲,要我看夏邪他也不敢提前暴露身份。他现在手中正好有一宗命案,要杀他不是易如反掌?”
平西王叹口气道:“你说的孤早就想过,若是我出面那不就天下皆知?日后使节团回来了他的身份一曝光,大王的脸上十有八九不太好看。”
夏宁远道:“要脸面总比他活着嚣张强得多。我劝父王应该进宫求一道密旨,然后亲自去暗审定罪。后天使节团来夏邪已经死了,神不知鬼不觉,我看谁还回过问?”
平西王想了一想,随即点头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明天清晨我就进宫请旨。孤必须让夏邪明命丧此处。”说完就离开了书房。
夏邪或许还不知道,自从平西王的那一百零八招被宣扬后,昆吾传的那是沸沸扬扬,平西王这是被逼无奈这才来到安邑躲躲风头。结果让平西王没有想到的是等他来了安邑这东西早就在安邑城内秘密流传了。当然其中夏邪没有少推波助澜,比如买药赠送等等,加上庞大的商队群体。一度这一张一百零八招买到一块上等巫玉的价钱。现如今平西王已经成昆吾乃至安邑的一个笑话。弄的平西王一家是颜面扫地。昨天偶然在街上看见夏邪大开杀戒,平西王一眼就认出了他。你说这不杀了夏邪,平西王能消停吗?
第二天清晨十分,狱卒正在给犯人送饭的时候一帮衙役就把夏邪压到大堂之上。大堂中气势威严,以前的两班衙役都已经换成平西王的禁卫军。李福坐在平西王的下面,看样子今天的主审应该是平西王了。夏邪丝毫不诧异,昨天晚上他就知道了。
仇人见面那是分外眼红,大堂上的气氛当即就紧张了起来。李福见到夏邪脸上多少有几分尴尬,今天他不是主审,所以只是干笑了一声道:“王爷,犯人已经带到。”
平西王瞪着夏邪道:“你就是斗杀御医的那个小子?在安邑城持械杀人,你可承认?”
夏邪好奇的盯着平西王看了半天,当即一拍手道:“原来是你啊,我认识你。”说完就把平西王的春宫图给拿出来,然后让四周人瞻仰,一边瞻仰一边递给那些禁卫军人手一份道:“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大家都看,这姿势,这淫叫,这放荡。试问一般人能够做到吗?”
平西王肺都要气炸了,狠狠的一拍醒木怒吼道:“大胆刁民。竟然藐视公堂,来人,给我大刑伺候。”当即那些禁卫军就冲了过来,而夏邪身上的血光暴涨,当即怒吼道:“孙子,我看你们谁干动我。”
平西王冷笑道:“别人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可要想好了,你在昆吾灭人满门,只要你说出来你的身份,一样也是死。乖乖的束手就擒,本王留你依据全尸。”
夏邪不急不慢的道:“平西王,我今天就死,你也一样跑不了。”瞬间寂灭就落到地上,然后夏邪笑道:“不怕告诉你们,老子名叫夏邪,镇南王之子。当今夏王清点的将军。华夏侯爵!你们若是没有夏王的圣旨要动我可是大不敬之罪。”
李福当即就傻在那里,夏邪大名谁不知道?南疆虽然跟安邑相隔万里,但是来往的南疆的商队早就把夏邪事迹传遍了整个华夏。平西王本来以为他不敢暴露身份,一旦暴露身份无意会成为众矢之的。要杀他的人太多了。
平西王怒吼道:“休要听他胡言,夏邪如今跟着南下使节团正在前来安邑的途中。现在你可多了一项罪名,冒名顶替朝中大臣,来人,给我杀。”
夏邪当即怒吼一声顷刻间翻动帝江印,刑天印,手中的寂灭猛然出手,平西王随即翻动手印,顿时满天的雷光就向夏邪砸去,顿时轰的一声,大堂被巨大的冲击波给推成了平地。平西王踉跄的后退了两步,眼神满是诧异,面前的这个夏邪已经不是当初从昆吾城中逃走的那个废人了。
”平西王,你当年在昆吾灭我全家,这笔账早就跟你想做个了结,按照华夏律法,你乱伦也是死罪。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杀我。”说完寂灭就发出了一声咆哮,而平西王这次那里再敢大意,当即捏碎了两块巫玉,瞬间一挥手一道雷光直接劈向夏邪,而夏邪翻动蓐收印,开天的剑气跟平西王的天雷斩瞬间撞到一起,平西王毕竟是一个八鼎大巫,因为这里是衙门所以才畏手畏脚,不过这天雷斩威力强大,开天虽然化解了一部分的巫力,但是剩余的全部都撞到了夏邪身上,平西王以为夏邪重伤,当即乘胜追击,那里想到夏邪猛然翻身起来,开天跟玄天指猛然出手。加上帝江印跟刑天印,又吸收了一部分平西王的攻击力,出手快如闪电,平西王措不及防,当即被夏邪命中,一口血喷出来如同短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面飞去,好在四周的禁卫军瞬间冲了上来,不然夏邪在他还没有落地的瞬间完全有时间斩杀他。
机会稍纵即逝。而这个时候平西王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怒吼道:“夏邪,今天老夫跟你拼了!“
第十五章 大闹公堂
夏邪怒道:“平西王老匹夫,你当初厮杀我全家,这笔帐我早就想清算了,今天正好,把我们之间的所有的恩怨都了结了。”说完体内就开始向外疯狂涌动灵力,夏邪都想天巫附体,现在击杀平西王没有十足把握,不过天巫附体后能力会有一个很大的提升。如今夏邪已经完全拿捏住了天巫附体的尺度,不会失去意识。完全让天巫附体成为自己杀手锏。
“御史到。”刑部大堂废墟外猛然间传来了一声大喊,平西王顿时躺倒了地上开始装死,夏邪刚准备动手,猛然间就听见了有人喊道:“住手。夏邪,你要造反不成?”
夏邪猛然一愣,发生的事情才这么一会,他们如何知道的姓名?回头看见的是一个年龄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孔武有力,一脸的严肃。御史是夏王的耳朵,若是自己今天在这里击杀了平西王,这是给华夏出兵南疆找了一个好借口,所以他长叹口气股掉在地上。
李福吓的躲在桌子底下,如今看见夏邪来了急忙连怕带滚的出来道:“张御史,张御史,您老人家可来了。您要是再来晚一点小的这小命就没了。请大人为小的主持公道。”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自己的遭受的非人的待遇。
这为御史名叫张宏基,刚才夏王正在接待寒雪国众人,猛然一声巨响震天动地,所以就急忙让人查看,结果有人上报刑部大堂闹了起来,夏王对这件事心知肚明,所以特意让张宏基来这里调停。张宏基抵达这里看见的是一地狼藉,往昔的刑部大堂已经荡然无存,夏邪正在跟平西王的禁卫军杀的你死我活。于是急忙站出来阻止。
张宏基咳嗽了一声道:“李大人,注意你的身份。”
李福一愣这才急忙站起来躲到了张宏基的身后。张宏基看夏邪停手了这才回头道:“去查看平西王的伤势。”这才望着夏邪道:“夏邪,你在安邑城私斗南安家,念你初来安邑,对这里的诸多规矩不太了解,我可以网开一面,但是你今天咆哮刑部大堂,打伤刑部官员,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夏邪摊开双手道:“大人,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张宏基心里松了一口气,都传言夏邪号称夏砍头,六亲不认,油盐不进。生怕他把事情越闹越大,要是平时也无所谓,最后大不了请巫庙出手收拾他。不过今天有外国使节在,若是闹的不可收拾,夏王的脸面倒是其次,丢的是整个华夏的脸。于是他道:“既然如此,来了,把他压下,关到天牢等候发落。”顿时身后的御林军冲上来把夏邪五花大绑。
见到夏邪不在反抗,张宏基转头对着平西王道:“王爷,您的伤如何?”
平西王知道此刻装的越是伤势严重,夏邪就越没有好果子吃,于是气喘吁吁的道:“孤被他打的内伤严重。如今已经动弹不得,需要一断时间修养。”
张宏基道:“既然如此,来人,把平西王送回府邸。”
“等等。”夏邪突然喊道,张宏基的心一下子就纠结了起来,生怕夏邪又捅娄子。张宏基微怒道:“你又要干什么?”
夏邪一脸惭愧的道:“是我重伤了平西王,刚才实属一时冲动,张大人一声怒吼,如同拨云见日,醍醐灌顶一般。如今我翻然悔过,我打的内伤需要我的解药才能够化解,请张大人让小的为平西王疗伤。”
张宏基巴不得息事宁人,见到夏邪这马屁拍的也好,又这么懂事。当即笑道;“那是最好不过。速速为平西王疗伤。”
平西王一听一下就傻在那里,夏邪能给他疗伤?那不跟母猪上树一样?黄书郎给鸡拜年,能安的什么好心?可是自己偏偏说刚才身负重伤,动弹不得。自己把自己的后路都给断了,如今也只能认了,于是干笑一声道:“那多谢了。”
夏邪走到了平西王身边,一脸的真诚的道:“那我开始为你疗伤了。有些痛,王爷忍一忍。”说完就用灵力封住平西王的穴道,然后抓住他的胳膊用你一扭,平西王当即疼的差点就晕过去,刚才是装的动不了,如今夏邪封住他的穴道是真的动不了。话都不能说,只能让夏邪摆布了。
站在一边的张宏基心里还在暗想,看来他们两个是和好如此了,平西王感动的是热泪盈眶。他那里知道,那不是感动的,是疼的。
夏邪不一会的功夫就把平西王的四肢都给弄断了,平西王疼的死去活来,当然这还不算完,夏邪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子悄悄的对着他道:“王爷,这可是我独门为你配置的解药。服下他,让您保证生龙活虎,平西王一双眼睛瞪着夏邪,夏邪丝毫不以为然直接掰开了他的嘴巴,把一瓶天仙下凡全部都到给他。然后挡住了张宏基的视线在平西王裆部就是狠狠的一拳。
平西王当即满脸通红,青筋暴起。身上的冷汗就跟流水一样。随即夏邪站起来道:“大人,他的内伤已经控制住了。只要好好的条研究可以了。”
张宏基看见平西王红光满面,确实是夏邪说的那样,于是欣慰的对着平西王道:“王爷安心养伤,相信朝廷会给您一个公道的。”随即示意让他把他抬走,而夏邪乖乖跟着一群护卫进入了王城,被关押在进入了天牢中。
至于平西王在半路上就药性发作,闹市区把自己拔的是一丝不挂,抓住女子便要强奸,最后王庭不得不动用巫庙的才把他给制住。本来就因为春宫图名动华夏,如今闹市区兽性大发,弄的舆论沸腾,他这名声算是彻底的完蛋了,一条命被这么一折腾,也就剩下半条命。
夏邪被压倒王城后被羁押在天牢中,天牢中关押的可都是钦犯,要么最大恶疾,要么是触犯夏王。夏邪进入天牢后就被关押到了一个单间中,夏邪也感觉无所谓,来了安邑他就没有指望能活的多潇洒,如今身份暴露,在天牢中倒是比外面安全一点,大把时间可以让他专心致志的研究十二天巫印了。
第二天下午时分,张宏基亲带着几个御林军压着夏邪前往天巫殿。今天是南下使节团进城的日子,夏邪作为南疆的一个重要代表人物应该到场。从天牢中出来开始踏上同往龙城的道路。龙城位于王城上空,是一座巨大的人工浮山,上面乃是夏王的寝宫跟办公的地方。
夏邪还是第一次来,龙城四周有严密的封印,夏邪元婴渗透不进去。同往龙城的路在王城中央,踏着一眼望见头旋梯一路向上攀登,这阶梯一共一万八千块,代表夏禹治水遇到的一万八千次困难,目的就是为了他后人记住华夏建国的不易。
夏邪踏在阶梯上整个安邑城尽收眼底,带路的张宏基一边走一边给夏邪讲解一会见到夏王应该注意的礼节,夏邪从小身华夏王族,这些礼数他一点也不陌生。半个时辰才走完了这长长的阶梯,当夏邪一脚踏在龙城的浮山的时候立刻被这里宏伟的建筑所震撼。
龙城中清一色黑色基调,巫族崇尚黑色,所以最高等的建筑都是黑色。在夏邪面前乃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四周耸立着十根直径三米的青铜圆柱。圆柱上锈迹斑斑,显然是有了一些岁月了。每一根铜柱上雕刻着众多巫族的故事。而广场的地面是一张巨大九州地图。上面每一条河流,每一座山川,每一个城池都栩栩如生。
沿着广场的边上望去,高大的城墙后面就是一座座气势宏伟的宫殿,随便一座宫殿高数十仞,东西五百步开外,南北五十丈,周驰为阁道,从车罗骑,旌旗不饶。一眼望去,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壮观的一塌糊涂。
几百的御林军一字排开守卫在城门口一字排开,身上铠甲鲜明,人人一脸煞气,让人生畏。此刻城门大开,夏邪踏入了城门,一座座宏伟的宫殿跃然眼前,不由的惊叹一声,随即苦笑道:“败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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