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
几名护卫整个就呆住了,这时才晓得怒斥:“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们这里是凤翔……”
能搞怪,说明王策心情很好,拂袖一下将这几人送飞出去:“不关你们的事,若然不想死,最好走远一点。”
一个微笑服务送走,王策悠然溜达长驱直入,一转眼,数名护卫怒斥从里边扑将出来。王策拂袖一震,一道罡风席卷将数人再次震飞:“私人恩怨,不要插手!”
几名护卫大骇落在地上,发现居然无事,却是悉数看着那个年轻人大骇不已:“武尊!”天底下竟然有如斯年轻的武尊!
话音未落,王策皱眉发现又是一批护卫杀来,嘟囔道:“离谱,一个商会要这么多护卫干什么?莫非想谋反?再是这么来,烦也烦死了。”
眼见数名护卫怒斥飞跃过来,其中两名飞在半空中,却忽然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嚎声,当场二分为四的掉落下来。
王策悠然伸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刺来的刀,叹了口气:“我本来不想杀你们的,莫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考验我。须知,杀人这种事我始终是不太擅长的,也会心软的。”
话音未落,这护卫大骇发现虎口剧震,刀被这眼前的少年一把夺下,反手一掷就把他给钉杀在地上!
王策撇嘴,悠然自得的继续入内,一个爽朗的笑声从远而近:“两位,不知我凤翔商会做错了什么,好教二位告知,若然有错,我们绝不姑息。”
一音正落,一名胖男子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从前厅走出来。
王策笑了笑:“你是凤翔的东家还是大掌柜?”因为商会制度,所以为了公平,部分商会都是聘用的大掌柜,有点职业经理人的味道了。
胖子微笑:“忝为凤翔商会的一个小股东,不知二位是有何问题,不妨说一说。”
王策呵呵一笑:“我的问题好简单呢。我想借你的脑袋用一用,不知你意下如何。要不,还是借一借吧。”他说得好像过来借酱油的。
胖子面色一变,定神一看,王策仿佛鬼魅一般地出现在眼前,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肯不肯都不由你们了。”噗嗤一下,胖子的首级一飞冲天,无头尸体摇晃一下,轰然喷洒鲜血倒下。
王策悠然转面:“任兄,正主儿露面了,开杀吧。”气息一震,抬手就是一记仿佛燃烧的刀气轰然击爆。
胖子死得太快太突然,一群护卫竟然反应不过来。这几名护卫当中赫然有斗罡,闷哼一下接下来,骇然不已:“如此年轻的武尊!”
王策笑眯眯,寒光一闪,也该来点正主了吧。忽然身子一矮,一个肩靠轰拳,迸爆雷音,一名突袭而来的武尊和王策各自闷哼一声。
不过是一霎时,一记吞没一切的黑色光辉笼罩了天地,这武尊发出一记凄厉狂呼,触电一样闪电疯狂退走。轰隆隆的不知撞毁多少!
一路退,一路胸膛狂喷鲜血,终于撞毁一堵墙之后轰然倒下不起。
王策向任杀竖指头,这帮手果然是一个很出色的帮手,一口真气运在丹田,一个轰动九天的震撼怒音席卷十里:“神恩会的老兔子,都给我统统滚出来!”
“神恩会!”某一些藏在暗中,恰好隐约怀疑少年是王策的人们,顿时骇然色变!
“凤翔商会是神恩会的据点?”这一会,不少人都迅速发出信息,快速的传递回去!
……
王策一记狂音袭动,满意地笑了,咧嘴杀气森然:“今天是我来为师父报仇。至于大宣上荣,就由他们来追杀逃走的神孽吧。”
不然,你以为这些监视跟踪者,还能有什么利用价值?自然就是痛打落水狗的价值了。他王策不理会跟踪者,就是要把这消息传开。
跺足一动,仿佛炮弹一样快速无比的冲入凤翔商会当中,罡气席卷一震,前厅轰然化为漫天的飞屑,不住的激越狂啸从口中爆出:“神恩会的兔子们,给老子滚出来,乖乖的让少爷我打脸吧!”
王策俨然破坏之王,凭罡气的震撼一波波的摧毁凤翔商会老窝的每一栋建筑,一时间竟然不少地方都被夷平,只见那漫天飞舞的飞屑,竟也显得异常壮观!
商会之中,一个盛怒之音震动传播:“何方神圣,竟敢来我凤翔商会杀戮,好大的胆子,莫非视官府如无物!”
话音一落,三名男子轰然从里边腾挪而来,面色或涨红或铁青,看来当真怒火滔天的样子,怒发冲冠的扑来。
王策冷然,徐徐伸手,燃烧的罡气顿时从手心冒出来,双掌向大地一拍。罡气轰隆一下击中,大地一震,呼啸的罡气顺势吞没了方圆三十米的建筑。
任杀看向王策,然后握住刀柄。一霎时,一股独有的意志和精神锁定,让这一名武宗两名武尊面色微变,厉喝:“尔等竟然诬蔑凤翔商会乃是窝藏神孽之处,此等恶意诽谤,居心恶毒!”
那武宗冷冷的怒目而视:“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敢如此泼脏水,总归要出示证据。”
王策眨巴眼皮,啧啧道:“啧啧,真心没见过这种白痴。我说你们是你们,你们就是!”
三人怒发冲冠,王策悠然:“想驳嘴?小心我打脸啊。”
话音未落,王策鬼魅一般的来到武宗身边,笑吟吟道:“你们神孽做得出的事,我也不会差多少呢。”
一刹那,王策和任杀一并联袂出手!
第387章 再见恋鸦儿
黑色!
黑色的绝望,黑色的黑洞,黑色的天与地!
凡是你能想象的,仿佛五感所察,凡事凡物都变成了漆黑,令人绝望的,仿佛地狱一样绝望的黑。
任杀只会一刀,却从来都是最致命的一刀。你无法用快准狠来描述,只因他的这一刀早已超越了快准狠这三字要诀。
恐怖的一刀,这武宗大骇狂呼:“这是什么刀法!”一刀斩杀,竟然势如破竹的破掉罡气,来到胸前,将将被软甲拦下这致命的一刀!
然而,这武宗一旦重视任杀,就不免忽视王策。
半帝王魂说,王策心思较杂,无法专注在一种兵器上,刀枪剑戟王策都会,也未必就比用剑差了多少。
王断教的刀法,一共六式,每一式看来普通。然而,王策如今三花修为,隐隐已然领悟了刀法中的高深之处,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刀,却是发出噗地一下。
就好像王策和任杀之间,一个天衣无缝的时机配合。任杀破罡,王策趁势出击,一刀拖曳过这武宗的胸膛!
这名武宗绝对选错了对象,一个任杀是能轻易击毙五气武尊的存在,王策两年前就能击毙五气武尊了。加起来,那就显得足够的可怕。
这武宗的胸膛爆出一团血色雾气,啪的一下,竟然感到王策这平凡的一刀,竟然好似力透纸面一样的雕琢之力。这武宗凄厉狂呼,喷出鲜血,闪电一样跌跌撞撞!
但见轰轰的惊爆,这武宗面色苍白的狼狈跌落,呕出一口鲜血,恨意绵绵:“你们,你们简直不可理喻,简直就是栽赃嫁祸,我们凤翔一向做的是公道买卖,有口皆碑,你们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诬蔑,公然杀人!”
“我们凤翔,决计饶不了你们!”最后的凄厉狂呼震撼漫天,倒不像是喊给王策听的。
“拦住他们!”王策冲任杀大喊一声,身法如跗骨之蛆一样缠住这名武宗,以极快的速度不住施展最基础的快刀。
快刀的威力不大,却胜在一个快字。快得无边无界,快得好似狂风暴雨。
任凭这武宗罡气了得,也一时半会犹如置身怒海,风雨飘摇,罡气就好像一层层激烈荡漾的光晕,不足的在猛烈的快刀之下摇曳变幻。
“中!”
“再中!”见这武宗苦苦支持,王策绽放一丝冷意,战灵技无声无息的爆发:“桃花源记!”
这武宗置身之地立刻就变了,仿佛桃花林中,无数的桃树屹立,遮天蔽日。一转眼,好似经历了春夏秋冬,桃花凋谢,看来美丽凋零。
然而,却一时化为那漫天的刀气,无穷无尽的将这武宗困在其中。
这武宗面无血色,一霎爆发冲霄战灵技,一个罡气震荡把桃花环境一举摧毁,眼见就要化为光芒逃遁!
然而,这时一把平平无奇的刀,像是一种致命的力量拦截住他的去路。他的心好像被感染了,绝望的颓废地看着胸前的血色爆发,颓然从天上摔下来!
不能不说,他运气真差。一个王策,一个任杀,随意一个就能抗衡他了,然而他却一次遭遇两个。
……
王策快如闪电的一跃过来,将这重伤的武宗制住,然后再封住灵纹。
轻飘飘的随手取来一块木头,重重的捅入这武宗的嘴巴里,王策骄傲的自信的用一种爆菊的动作捅入。任凭是谁,都只会相信这就是爆菊中的爆菊。
啪的一下,牙齿都崩了,满嘴的鲜血!这武宗怨毒的目光几乎能撕裂一切,王策却是浑然不在意,蹲下来用力地拍拍对方的脸,啧啧做声:“嗯,不错,不错!”
“武宗的脸,打起来果然非同一般,那是好比牛皮一样的坚忍不拔啊。”王策感慨:“武宗的脸就是厚,从今往后我就能放心大胆的练习吃饭睡觉打豆豆了。”
此乃人生一大快事啊。王策的笑容,愈发的让这武宗愤恨怨毒起来,却没来由地感到一丝恐惧,为什么这少年笑得如此邪恶。
这时,任杀和另外两名武尊的交手,也隐约来到尾声。王策一个揉身加入战团,很快就摆平这两个重伤的武尊,阻止了任杀的动作,果断把二人制住!
王策塞指入口,放送一个尖锐的口哨。不一会,丁弈等八人快速奔跑入内,惊讶错愕且佩服道:“大人!”
“看好,莫要让他们死了。”王策指指三名活口,咂咂嘴:“若然有人袭击你们,那就莫要手软,杀掉!”
王策眯眼蹲在武宗身边,重重的抡了一耳光,笑眯眯道:“我从来是一个心软的好人,不过,心软的好人,未必就一定是被人骑在头上拉屎拉尿还不敢吱声的人。”
王策咧嘴,白森森的牙齿分外显得可怕:“今天这个故事教育你们,好人也是有脾气的,你们有钱有势有暴力就了不起啊,好处都给了你们,嘿嘿,不给活路?那就都不用活了。”
王策咂咂嘴,快活地站起来,迎向三双喷火的怨毒目光,洒然道:“白痴,恨有用吗?爱和恨一样,都是要用做的。看,我又教你们一个聪明了。”
把人交给丁弈八人,王策喊上任杀,极速飙飞。
燃烧的罡气,让王策仿佛火神一样,踏着红色的巨浪而来,将每一个建筑摧毁成为灰烬。来到后院的时候,忽然眼前光辉闪耀。
王策不慌不忙的挥动手里的刀!刀是好刀,上品人级的刀。乃是杀无忧王的时候,苏寐顺手带走的。
一刹那,两条人影仿佛鬼魅一样交战在一起,爆发出乒乓的一阵阵剧烈响动。王策形状狼狈的退下来,忽然咧嘴笑了:“原来是你!”
绝美的容颜,令人迷醉的身姿,黑裙,赤足,在袖口好似毒蛇一样时隐时现的双刃。
以及,一个暴风雨侵袭人间的雨夜,那暗夜美人一般的刺客。
王策怎都忘不了刺律帝那一夜,那一眼的惊艳!就好像刀削斧凿一样铭刻在心上!
恋鸦儿目光淡淡,漆黑的双刃在袖口伸缩:“我见过你,两年前那一夜。那一夜,我来不及杀你,你今次来送死,就最好不过了。”
王策拈下巴绒毛须子,嬉笑勾住任杀肩膀:“是谁杀谁,还不好说呢。”
目光一扫恋鸦儿身后,王策咧嘴笑了:“这儿果然是你们的老窝之一,我运气果然不错!”
恋鸦儿身后是后院,后院中是十多名似乎正在准备逃走的年轻人,正在用一种复杂的,茫然之中略微显得有一些恨意的目光看着王策和任杀!
这群年轻人,多数都是十多岁到二十来岁的年纪,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将将是一个年轻人比较重要的修炼时期!
这是神孽的一个训练基地?王策错愕,绽放笑意,这就有趣了:“好奇问一下,你们每年能救出多少神孽?”一想纠正道:“是每十年多少!”
恋鸦儿冷冷地看着他,王策耸肩,爱答不答,总之看来不会太多。笑了笑,又充满好奇道:“你们在海洲还有据点吗?”
恋鸦儿和后院的几名高手没想到王策脸皮居然厚得好意思问这个,用一种极度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这少年,这难道就是传言中狡诈多端的王策?看来为什么像二逼青年多一点?
……
“王策,我知晓你是王策。”
恋鸦儿淡淡地看着他:“我听说过你,我只想知,你为何会知晓我们在这里。”
王策严惩不贷:“我猜的,你信不信?”见恋鸦儿无动于衷,他无趣的拈下巴道:“自然是你们有内贼,所以才告诉我!”
恋鸦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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