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归来
陈可欣淡然一笑道:“我们已经开始筹备一个文化传播公司,专门向国外传播中国优秀文化,重点中医中药文化。”
任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轻飘飘的说道:“好,回去我给你写两张药方。”
一句话,向来淡定的陈可欣立刻高起来,声如珠玉落盘:“谢谢任先生了!”
任远终于确定的给了答复,陈可欣心头的心事就放开了,此行的重任算是完成,接下来自然就是纯玩时间。陈可欣很快恢复生活态的陈可欣,而苏晨一向此,两个人立刻唧唧喳喳的喊叫着去逛街去了,而任远,自然就抛至一边。
任远走到后面,喊道:“二位,怎么一眨眼功夫我就成了跟班的啦。”
陈可欣回头一笑,贝齿微露,彻底恢复其活泼天性,道:“女人逛街,男人从来就是跟班,你不知道吗?”
苏晨也回头说道:“就是,就是。”
任远惟有回以苦笑,在心头,看到两个人发自内心的快乐,任远却也是感觉其乐融融。
梵县并没有陈氏老药的生产基地,不过有一个药材收购部。这个地方的产药量并不大,但是绝对是上品。陈氏老药的许多经典药品的重要成分都是来自梵县的药材。
整个县城的经济主要就是依赖于林业、药材业。县城有许多药材店以及山货店,收购了这些再转运到外头公司进行加工包装后再获取利益。
陈氏老药在梵县是出价最高的药材收购商,因此梵县药农都知道陈氏老药。
所谓在梵县逛街,其实主要是逛药材,以及山货。
苏晨很是具好学精神,扯着陈可欣要她教自己的识别药材。任远知道苏晨的心思,在古代,一个武术家,往往是一个医生,特别是跌打医生,往往也有几张可以传世的好药方。有些互不认识的同门,就是通过这些药方来彼此确认的。因为这些都是不传之秘,传了,那就是嫡传弟子。
苏晨尤喜做女侠,有好古之风,处处无意识流露出这一点,这也是任远非常欣赏苏晨的地方,当然,以二人的关系,谈欣赏实在是显得有些生疏。但任远的确是对苏晨很是欣赏,当然,也包括陈可欣。
这两个女子,走在大街上,无疑是最漂亮的两个,却不显兀,因为附近左右的苗家子一个个眉清目秀,明眸善睐,肌肤赛雪,漂亮得紧,加上其独有的服饰,头上的银饰,身上的百褶裙,以及奇异美丽的图案,穿在身上更显别样风情。任远知道这还不是最好看的时候,若是在盛大节日,苗家女子盛装出行,那更是漂亮耀眼。当任远开始把目光放在一个个苗家少女的时候,苏晨与陈可欣两个已开始兴奋的逛起各个银饰店了,尖叫与感叹声不断从两个都从容沉静的女子口中发出。
就在这时,一句话飘进任远耳中。
“明天去看斗牛!”
“斗牛?”任远四处看了看,正看到一头雄伟英俊的牛,以及牛身上可爱的小孩从自己身前缓缓走过。
第六卷 偏向虎山行 第七章 第二只老鼠
这牛古怪,任远心道,额头有一个“太极”旋,骨架子特大,鼻子还直哼哼,细听,竟然是“吽”音,连绵不断。
这牛不是旁的,正是李九爷家的大黄;大黄身上东张西望的小孩自然是小宝。
李九爷找老友喝茶去了,小孙子小宝自然骑牛逛街。梵县这地方,不用担心拐小孩的。有这样的歹人出现,只要小宝叫一声,当场就要被众人打死,且概不负法律责任。
大黄见任远总瞅着他,牛眼一翻,不高兴,掀蹄而过。
任远心道,这牛有意思,脑门竟渐露一丝灵光。见他这个真人也没一点反应,当真是初生牛犊啥不怕。
晚饭任远、苏晨与陈可欣三人没在县招待所吃,就在街头随便找了一家。
都是当地风味的菜,大多以麻辣为主。
三人没吃多少,陈可欣向来少吃,且是素食主意者,苏晨却也一反常态,吃得少,且吃相接近陈可欣,细嚼慢咽淑女起来。
陈可欣有些惊奇,瞪大了眼睛。陈可欣这个样子很是可爱,特别身上披了个刚刚买的蜡染的披肩更是如此。
苏晨知道陈可欣怀疑,说了句,近来饭量少,说完,顺便看了任远一眼。
人喜五谷,荤素,是人体需要不得不如此。若是人渐渐不需依赖这些也可满足身心所需,自然饭量渐少,这是人体精纯的结果,发展到后面就是所谓的辟谷。中医世家颇知养生之道的陈可欣其实就是走这个路线,心清少欲,自然就需要少许就够了。但是,苏晨之前可是猛女角色,陈可欣当然觉得奇怪。任远很清楚,苏晨这些变化与自己有关。任远老脸也禁不住微红,干咳了声,岔开话题,道:“听说明天梵县有斗牛比赛。”
苏晨点点头,道:“我们也听说了。”
任远:“这是个大热闹,一定得去看看。”
陈可欣微笑着点头。
夜晚,县城机关招待所,任远一个人一个房间。陈可欣与苏晨两个人一个房间。
陈可欣作为陈氏老药的高层,在县城自然受到相当的礼遇。县上还准备带陈可欣四处考察,却被陈可欣拒。陈可欣对县上说,这次纯私人的活动。现在,任远答应再写两个药方,陈可欣更是完全轻松下来,接下来的目的自然就是探访神山。
陈氏老药派过多队人马进去考察过,总是找不到进神山的路。
据陈可欣爷爷陈守道老爷子析,去往神山的路有可能被人布了阵法,或者是什么奇门遁甲之术,因此人才不知进山的途径。陈守道后来请了懂这方面的行家带队前去,结果依然没有收获。没有收获,却越发显神山的神秘。
探索神山奥秘,几年前就放下了,陈可欣认为是与陈家无缘,而过多的惊扰有可能会惊扰神山,反不好。现在,有了任远,陈可欣自可又提起这个事,因为在陈可欣心目中,任远几乎是无所不能的。
夜色妩媚,仿佛有烟雾在室内缭绕,二女躺在各自的床上,苏晨的声响起:“可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任先生。”陈可欣径直说到,嘴却微微抿了起来。
话说完,就听到对面床上发出“骨碌”声,苏晨显是坐了起来。夜色中,陈可欣于是微微笑了起来。打趣苏晨,也算是旅途乐趣之一。陈可欣却想,打趣与被打趣,其实只是一字之隔。
“可欣,你是不是对任远有什么想法?”
“有啊!”陈可欣声大了些,因为任远就住隔壁。
苏晨嘻嘻一笑,道:“你大可以现在过去敲门,我没意见的。”
陈可欣声低了低,道:“我可不像你,没羞没臊的。”说到后面几个字,低无可低。苏晨立刻窜了起来,扑到陈可欣床上,努力哈陈可欣的腋窝。
二娇笑声立刻传出。好一阵,陈可欣讨饶后苏晨方才恨恨放手。
陈可欣喘着气,道:“苏晨,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跟我睡一个屋?”
“哪有后悔?我是怕吵的你一晚上睡不着的。”
陈可欣脸有些发烫了,立刻回了句:“你去啊,我才不怕吵了!”
“那我可真去啦!”说着,苏晨很利索从床上起来,披上衣裳,蹑手蹑脚的,还真要出门的样子。
陈可欣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来了,心里却说道:不会的,这丫头一定是吓自己的!
陈可欣忍着不说话,却没想到,几个呼吸不到,苏晨真的出去,而且门已掩上。
陈可欣一下坐了起来,耳几乎竖了起来,同时心脏猛的跳了起来。
天!任远就在隔壁啊,苏晨真要过去,两个人真要胡天胡帝,自己怎么办?陈可欣当下觉得自己沸腾了!
“砰”、“砰”,清晰的敲门声传来,陈可欣感觉自己要疯了,心脏要爆了,手使劲地抓着被角,天!随便说一句,这苏晨就真过去?!这丫头不会这么急吧?!那滋味,真的这么好吗?!这么难以忍受吗?
“谁啊?”任远的声有些摇摇晃晃传来。
“我,陈可欣!”
这一句再传来时,陈可欣一下就双脚落在地上,心头难得的冒起“怒火”。这苏晨太过分了,竟然扮自己,偏偏这家伙学自己声音还这么像。
陈可欣披着衣服站了起来,还来不及迈步,就听到隔壁门开,紧接着就是一阵异响传来,这一系列悉悉索索的声,象男人把女人迅速拽进来然后顶着门两个人疯狂的亲吻的声音。
陈可欣不能这样确定的时候,两个家伙的呻吟声接着声声入耳。陈可欣轻轻跺脚,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冲过去也不是,浑身却莫名其妙的躁动起来。
“轰”的一声,陈可欣感觉自己要钻到里去,这记声显然标志着两个人已轰然倒在床上。
急切的喘息声立刻传来,两个人大概在急切地甩衣服吧,天啊,陈可欣想,自己怎么会认识苏晨这样的损友?!
就在陈可欣觉得接下来要听到更为猛烈的声音的时候,忽然一切变得轻柔起来,很快,她几乎听不到任何声了。
静,很诡异的静,透过墙散发过来。
陈可欣摸到床沿,身心发软,重新坐回床,心头焦急万分,心头只有一句,他们不是在等到在沉寂中爆发吧?
倾耳听了听,还是没有声,他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陈可欣终于再次听到声却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窗棂上,落在青瓦上发出清脆的声,犹如奏响轻盈的音乐。
不知过了多久,陈可欣的心情在自己色色的想象中坐了好几回“过山车”,终于,门开,吹进一股冷风。
门迅速又关上,苏晨蹑手蹑脚地回来了。陈可欣就听到她迅速上了床钻进被窝,然后一言不发。陈可欣心道,该死,也许他们什么都已经做了,又也许他们什么都没做,而自己,这一夜,难眠啊。
苏晨没有说话,周围依然是静,在空气中像病毒一般扩散。
苏晨不说话,陈可欣自然也不开口询问,一开口,自己就在这妮子面前就栽了。
思量了番,陈可欣心道,自己又岂是浪得虚名,当下心里记起清心咒的调子。
这清心咒是出自普庵大师,《笑傲江湖》任盈盈弹给令狐冲听的那咒子。没过一会,陈可欣心中自然奏起清心咒的古琴声,终于,所有的遐想与旖念都没了。漫长的夜,终于开始大胆地迈动它的步子。
陈可欣一觉醒来,脸上残留薄红。
苏晨也起来,两个人都是有早起习惯的。
洗漱完毕,苏晨就在房间内一招比一招慢的出拳,不跟陈可欣说话。陈可欣也不和苏晨说话,自顾自地练各式瑜珈,从直立式到太阳式,然后战士式。半个小时做下来,陈可欣感觉到全身舒畅。
二女差不多同一时间完成早课,一前一后出了房门却正遇上任远。
任远的脸色很平静,象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陈可欣不知怎的,心中微微有些气,脸上却微微一笑,问道:“任先生,昨晚上睡得可?”
任远点了点头,道:“还好!不过,”任远故意停顿了下,看了看两个站在自己面前朝气蓬勃、青春靓丽的女子,悠然道:“就是半夜来了只老鼠,跑到我床上折腾了好久。”
苏晨立刻瞪起眼睛来,努起嘴,做口型道:我才不是老鼠了。
苏晨心里且气,因为根本没有折腾好久,或者说根本没有折腾,就是偷溜进来,跑到任远床上两个人抱在一起静静听对方的心跳,这么浪漫的事被他说成这般龌龊,不过,苏晨当时就是存着让隔壁陈可欣产生龌龊想法的念头。
陈可欣见苏晨张牙舞爪的样子,心中觉得气顺了许多,笑道:“有老鼠啊,怎么可能呢?”陈可欣话音刚落,没想到任远接着又说道:“唉,一只老鼠折腾了好久,好不容易走了,过了段时间,又来了只老鼠。”
苏晨立刻拿眼睛瞪陈可欣,口里明说道:好啊?!!!
陈可欣这下是促不及防,没想到自己一直叫他任先生的任远竟然会这么说话。
陈可欣急脸通红,任远哈哈一笑,道:“跟你们开玩笑,哪有什么老鼠?一只都没有。”
苏晨使劲瞪了任远一眼,说道:“你好过分啊!”
陈可欣脸有薄怒,正要也说上两句责备的话,任先生怎能这样说话,这不是平白污人清白吗?搁在古代,这是很严重的事,可是,忽然间陈可欣想到昨夜自己的梦境,虽没有剑及履及,但的确自己有投怀送抱,于是口张了张终究忍住没说,心道,任远所说,莫非指自己的梦?!这一下,陈可欣可有些没话说,却也不好没表示,于是也白了任远一眼。
任远见差不多,再多真过了,道:“走把,下楼用早餐,然后,我们去看斗牛!”
苏晨又挖了任远一眼,过来搀着陈可欣,道:“可欣,我们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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