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归来
挂,苏晨这点功夫还是有,无论任远怎么施展身法,她都能紧贴其身。可这紧贴,问题就来了,特别是任远充分施展他的蛇行,脚下不是迈,不是奔,根本就是一蹭一窜,脊椎骨发出阵阵轻微的摆动,苏晨的挂毕竟不能做到揉进任远身体内,这两相一运动,就是摩擦。苏晨腹部可以收缩起来,怒胸却是没办法,甚至还包括下身一些敏感部位,都是着力点,偏偏苏晨又是练武之人,皮肤敏感度远超过常人。任远却毫无知觉一般,迅速窜行,可怜苏晨紧咬牙关苦忍。
半个小时不到,任远就已经到了椰树林了。任远不再窜了,站住,发觉苏晨还挂在自己背上不愿下来,说道:“可以下来了。”
“还没到地方了。”苏晨贝齿微微咬着红唇。
“你想让大家看见红彤彤的脸啊。”任远说着,身子依然可恶地背对着苏晨。苏晨松开手臂,滑溜下来,心里恨恨地说道:“你也知道是在折腾了人啊?!”
站定,苏晨身子有些发软,休息了片刻,脸色终转正常,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任远一眼,喝道:“走吧!”
任远与苏晨出了林子,沙滩上葛川、高达等人已经把能收拾的都收拾了,甚至连撒进沙里的雄黄也尽量拾了起来,拾不起来的就连沙子一起铲起来。没办法,雄黄已经在那一夜用完了,只得重新装好。
任远也不多话,在下来途中就已经用步话机提前通知他们做好准备的,当下说了一声:“大家跟我来!”说着点头在前面带路。
葛川脸色正常,并不觉得任远说了他应该说的话,很自觉地站在队伍后面押后。
一路赶,两个半小时,终于赶在天黑之前重新回山坡上。
王姐累得够戗,孙不周也体力有些不支,高达与鲁杰都表现出不行的感觉,其他的都还好。到了地方,大家见任远挑选的地方,心里赞了一句,但是都没力气出言赞叹,一个个也不等葛川吩咐,各自忙碌过。
第一桩事先把火点起来。很快,火苗窜起。第二组的人就开始四处挖沟渠,既防蛇又防火焰蔓延到外面去,第三组拾柴火的拾柴火,第一组则负责搭建棚子。这一帮子人知道身处绝境,惟有团结齐心才能捱到出岛的那一天。
一阵忙碌,一个小时后,天黑下来,庆幸的是,今夜满月,月光散发出无数银毫,让天地格外清亮,这让人们心绪多少好了些。
四堆火烧了起来,沟也挖好了,遮挡风雨的棚子也弄好了,当然这个矮棚子是无法挡住台风的,不过还有岩石内凹处,人们在地面上铺满干燥的马尾松松针。
一直忙了三个小时,才把这一队人暂时安身立命的地方弄好了,每个人都有一个容身之所了。这个时候,葛川也没多余的废话,只说了一句:睡觉!
众人各自躺进松针铺就的既柔软有些扎人的临时地铺进去。很快男人的呼噜声起来,后来就连王姐的轻微温柔的呼噜声也起来,可见这一干人经过这两天的紧张与劳累身心憔悴到了何等地步?!
葛川也眯起眼,这个时候他不得不佩服任远。任远说他值夜班。
葛川现在是搞清楚了,自己与他的差距。随着对任远的认识越来越深刻而越来越大。葛川心有不甘,但是却不得不承认正面已无法与之抗衡,更何况任远现在确定无疑是他们这支队伍能走出海岛的希望。明天、后天接应组就应该行动了吧,天气可一定要好啊。这样就能保证七天后他们照常离开翡翠岛。葛川心中暗叹一声,自己叮嘱过接应组都第一天没接到海事卫星电话不要在意,现在看来,什么叫弄巧成拙,这就是!葛川扇自己大嘴巴的心都有。看着睡到最外头却是靠着任远睡的苏晨,葛川心头又是一阵恼恨。先前自己多少还有些表现,到末了全就是任远了。不过此刻葛川并没有完全放弃,心头还有一线希望。
葛川眼皮一沉,沉浸在睡梦中。
苏晨是特意跑到任远这边,她可不想夹在两个臭男人之间,这睡在外头,客观上说最危险,因此她主动请缨,没人说不是。
任远躺着,没有对着苏晨,但却能隐隐感觉苏晨臀部的丰盈。任远觉得心躁动得厉害,感觉身体内的欲望搅动得越来越厉害。单单是苏晨这小妮子弄不出这么大的文章,而是火山口那万蛇仰天的情景。这个躁动任远无法忽视。
人命如何?神似乎视之蝼蚁,却不知其实神从不这么看。这是一些人这般看自己而已。
蝼蚁力量依然以无穷。大象、蟒蛇、狮子、猎豹这些居于食物链顶端的动物又如何,漫山遍野的蚂蚁大军来了,不一样要丢盔弃甲,稍跑慢一些立刻就成了骨架。
自然又如何,曾经让人类心战心惊,匍匐于下,现在,却被蝼蚁一般的人类处处蚕食。
一条蛇,你可以藐视,但是蛇类,这个族却不能藐视,这个在远古时代就存在的种群,其顽强的生命力,其独特的智慧继承方式,存续至今,怎能、怎敢藐视?
人对蛇有一种本能的畏惧,是因为它的力量。它的毒念就是一种执着,你惹了它,那它就想尽办法怎么着都得咬上你口,这就是力量。上百万条蛇聚集、盘踞在火山口上下,这样的景象,试问这一阵沉浸蛇形蛇性的任远怎能不动心?!
自躺下起,任远的身体就于微颤当中,可以理解这又是一种心魔,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执念,就在这时,任远感觉苏晨身子转了过来,胳膊立了起来,用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开始很恼火的温柔抚摸任远耳朵。
“他们睡着了?”
任远不作声。
苏晨加大了力气,摸有变成“掐”与“拎”的味道。任远不得不应了一声。
苏晨嘻嘻一笑,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想去的。”
任远依然不作声。
苏晨立刻八爪鱼一般趴在任远后背上,轻声道:“你不去看的话,那就要面对我这个美女蛇了!”
任远心中叹了一口气,坐了起来。
苏晨吐了一下舌头,也坐起来,拉着任远的手撒娇道:“姐夫,人家想去看热闹嘛。”
“那么多蛇,你不怕?”
“不怕。”苏晨认真地点头:“我就想看龙是什么样子,呵,要知道,这可是老张的最爱。”
“真拿你没办法。”任远站了起来,出了这个临时矮窝棚。苏晨也跟着出来,满月如轮,月光如水银泼泄下来,映照二人身上,而满月,实在是很多诡异事发生的绝好背景。
苏晨一脸激动:“走吧!”
任远点点头。
走了几步,苏晨道:“那他们呢?”
“没事,我已经设置屏障,虫蛇之类的不会过来。”
苏晨跳了起来:“哈,就知道你早有准备。”
说罢,二人不再多话,猫身下了山坡,一转,径直朝火山口奔去。
任远在前奔,路还好走,不需背苏晨。
很快,路荆棘难行。任远转身停下,正欲叫苏晨做好准备,吞下根本符,但是一看俏立在月光下的苏晨,双目突然放出光芒。
苏晨看到任远楞楞地看着自己,脸红了起来,道:“怎么突然这么看着我?”
月光下任远竟看见天际有数道淡淡的红线自天而降,降到苏晨身上。
苏晨心头正想着姐夫不会这个时候蛇性大发吧,听任远说道:“苏晨,别动!”
苏晨吓了一跳忙道:“怎么呢?”
任远见苏晨慌张,道:“不是蛇。”
“嗨,你吓我一跳!”苏晨放松下来。
任远摇了摇头道:“你脱下右鞋子给我看看?!”
“干什么?”苏晨立刻又警惕起来。
任远:“你怕我还能把你怎样?”
苏晨白了任远一眼:“我还怕你不会把我怎样了!”
任远:“不开玩笑,脱下来给我看看。”
苏晨见任远一惊一咋的,不知道他又弄什么玄虚。不过知道他一定有充足理由,蹲下身翘起美臀登山靴脱了。
任远:“袜子!”
“不会这么恶趣味吧。”苏晨心想,但还是听话把袜子脱了。刚一脱,任远过来,跪下身子,径直就捧起苏晨的右脚。
苏晨的右脚很精致,脚面与脚底都红润娇嫩。
练拳的人,脚底就好象人的脸面,越是粗糙的就越是初级工夫,只有到达上乘,这皮肤才会重新娇嫩起来。
秦剑手指也是这般。而一般的游戏高手,长期用手指,握鼠标,局部地方肯定有老茧,但秦剑却会用巧力,所以手上皮肤亦是娇嫩。
苏晨长期站桩,站好桩,内里外面都协调过来了,不是一处用力,而是处处用力,又处处不着力,自然娇嫩。
任远却不看这个重点,而是盯着其脚踝外侧看。
任远这么一端详,苏晨禁不住一阵芳心乱颤,心道,任远这是要干吗啊,难道是顺势把自己推倒?苏晨也是反应很快,马上而迅速地思量:自己这个时候要不要从了?王姐那个建议,似乎不错哦。
可以说,大胆、心思缜密的苏晨在任远手指挨到他肌肤的刹那,出现了大脑当机状态。
“苏晨,你脚踝外侧面上这颗红痔是本就有的吗?”任远问道。
听任远这么一说,红着脸的苏晨低下头,果然在自己右脚脚踝面上看到一颗红痔,连忙摇头:“没有,以前没有!”
“你肯定?”
“肯定!”
任远闻言,抬头望了望天空,沉默起来。
“怎么呢?”苏晨问道。
“有人向你施了法术。”
“什么?”苏晨吓了一跳。
任远站了起来,说道:“我大意了,这几天,我就见你有些不对,但是没太在意,以为是情绪方面的原因,也是因为对方法术不高,在你身上的反应法力不明显的缘故。”
“到底怎么呢?”苏晨有些焦急了。
任远没有直接回答,先问道:“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对某个人的印象越来越好?”
“有啊,就是你!”苏晨嬉皮笑脸说道,虽然听任远说有人对她施了法术,但是有姐夫任远在,估计搞得定,是以苏晨也不着急。
“除了我!”任远故作生气道。
苏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在眼眶里转了转,道:“好象没了。”
“葛川、高达、鲁杰他们三个。”
“排除法的话,我选葛川,我最近觉得他表现不错,很Man。”苏晨实事求是地说道。
“那就是他了!”在一瞬间,任眼中爆出一丝精芒。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满月之下,我看到你头顶上有根根红线,自天际而下,正在缠绕你。”
苏晨:“这你也能看到?”
任远:“这是月媒术。月老总听过,千里姻缘一线牵也听过吧。”
苏晨点点头。
“原理差不多。只不过月老根据人前世今生的因缘来排定,根据现世彼此内心的心意,最后确定,不是乱来的,而月媒术却是人为施法,比如某个男子爱慕一个女子一直不可得,就可以施用此法,把两根情弦用红线牵在一起。这法术最明显的甄别方式,就是看人脚踝面有没有出现红痔,如果越来越红,另外一方也越来越红,这两个若是呆在一起,双目相对,气息相闻,就会对对方产生强烈的倾慕喜悦感,就是爱情,而且会认为是自然而然产生的。”
“天啦,还有这法术?”
见苏晨还很是欣赏神色,任远不禁摇头:“你一点都不担心啊?!”
苏晨:“不是有你在吗?”
任远道:“你不知道,那个施法术的人现在就在你卧室里,而且在你床上,你还不担心吗?”
苏晨立刻发出一声尖叫。任何一个女人不能容忍一个陌生的人呆在她的纯私人空间里,那里面可有许多自己私人世界的东西。苏晨叫完:“不可能吧?”
任远:“施这法术的人,就得在当事人气场最好的地方施法个地方,自然是你卧室最合适,而且要连续施法七天,通过一定的规仪,然后心中观想出月媒之神,再然后把代表你们二人的体征的物件呈现,然后祈祷。”
“什么物件啊。”苏晨的声音有些颤抖。
“比如说人的指甲,人留下的毛发等。”
“靠,这个不要脸的!”苏晨怒容满面,一想到这个猥琐的家伙很可能到自己淋浴房里收集那些、那些东西……一想到这,苏晨就禁不住颤抖起来,比见到那万蛇扭曲奔腾的场面还要心里觉得恶心。
“现在觉得恶心了吧?”任远笑了笑。
“快,快给我把那人拿下!”
“不急。”
“为什么不急啊?”苏晨重重地跺脚。
“我们要理清脉络。现在看来,有人把你以游戏的名义诓出来,然后,那个施法的人偷偷摸进你的房间,摆开道场,开始施法,需要七天,甚至更多时间,这依个人法力来定……”
在任远的讲述中,苏晨明白,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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