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归来





  陈可欣看了看那些肚子大凸小凸的学员,那些学员也赶紧点头。陈可欣心道,助理讲的那些体式都是非常适合孕妇,理应非常安全。
  钱丽这时感觉好了许多,说道:“谢谢,我好多了。”
  “疼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疼?”陈可欣问道。
  “是绞疼。”
  陈可欣点点头,伸手抓钱丽的手,三手指扣住其脉神屏气。
  周围的人一看陈可欣这样,旁边其他的学员有认出陈可欣的,心头激动,知道是遇到瑜珈天后了围了过来。
  “我没事吧,肚子里的孩子?”钱丽焦急地问道。
  “第几个?”陈可欣忽问道。
  “第三个。”
  有人顿时发出小声的惊讶声,因为众人大都看出钱丽的年纪不大,似乎还是个女学生。
  陈可欣轻声问道:“前面两个呢?”
  钱丽轻声道:“都人流了。”
  陈可欣皱了一下眉,低声道:“你要珍惜自己。”
  钱丽眼睛微微红,却不说话。
  这种情况,陈可欣心中多少知晓。这个钱丽面带桃花,极易招惹男人,遇到有权势有能力的男人,抵抗力向来差。陈可欣也不点破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这是我的名片,记得明天一定要按这个地址来医院来看病,抓药!知道吗,一定要过来!回去后不要做事,及早休息,有什么情况,赶紧打我的电话,来名片上的医院。”
  钱丽点点头。
  经理这时说:“好啦,没事了。”
  钱丽站了起来,道:“让大家受惊了!”
  其他学员纷纷对钱丽道:“你快回休息吧。”
  钱丽走后,经理办公室,陈可欣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经理苦着脸道:“可欣姐,这已第五个在咱们瑜珈场出状况的孕妇。”
  “哦,是这样吗?”陈可欣眉头立了起来,想,说道:“这样,孕妇瑜珈班暂停,跟她们好好解释一下。”
  经理没问为什么,点了点头。
  陈可欣从青阳天欣瑜珈馆出来后,径直就去了爷爷家。
  陈守道正好在家中客厅打太极。
  老先生现在还坚持坐馆,看了一天的病人,通过打打养生太极补充精力。
  陈守道打了一通,身上微微出了汗,见陈可欣进来把双手收回,自眉按下,然后长出一口气,微微踱着步。
  见爷爷踱了一圈,陈可欣才呼道:“爷爷!”
  陈守道点点头道:“可欣,你过来啦。”
  陈可欣立刻把刚刚在瑜珈馆内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
  陈守道听完,让陈可欣再把那钱丽的脉状以及脸色细细说了一遍。听罢,陈守道伸手捋了一下胡须,沉吟了一会,说道:“可欣啊,你的脉诊已是非常不错了,据你所描述的,这个钱丽染的,好象不是人病啊!”
  “不是人病,那是什么?爷爷。”陈可欣问道。
  “可欣你也知道,有些病,不是我们医生能对付了的。”
  “爷爷,你是说那钱丽是鬼病?!”
  “恐怕是!”陈守道点点头,停顿了一下,道:“可欣,明天她会来?”
  “对,我给了她名片。应该会来!”
  “一定要她来,否则她会有大麻烦。”
  陈可欣:“爷爷,你不是说鬼病我们没办法吗?”
  “也不尽然,你的那套银针,就是短暂打通病人经脉,以振奋其阳气,这点我们还是可以做到的。”
  陈可欣点点头:“好的,明天我一定会安排。”
  陈守道:“可欣,这样看来,青阳区那间天欣瑜珈馆,可能有了问题。”
  “爷爷,你说的是风水?”陈可欣灵光一闪,问道。
  陈守道点了点头:“恐怕就是如此,当然,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
  夜晚十点,陈可欣依然在电脑桌前。陈可欣心中有一些不安,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瑜珈馆内,自己当时觉得好象有些不对的地方。但是,到底哪里不对,陈可欣却又不清楚。就在这时,陈可欣手机突然响了。
  “陈总!”是陈可欣的秘书。
  “什么事?”
  “傍晚你给我的名单,那五个人,有两个人已经死了。”
  “死呢?”陈可欣一下站了起来:“怎么死的?”
  “都是难产死的。”
  陈可欣心一下悬了起来,问道:“那另外三个呢?”
  “现在还没查到。”
  “叫冯大哥去查!”
  “好的。”
  挂了手机,陈可欣坐不住,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来天欣瑜珈馆的孕妇有五个出了问题,其中两个已经死了,这让陈可欣隐隐感觉与瑜珈馆有某种联系。难道真是天欣瑜珈馆风水不好?但是,风水方面陈可欣一向注重,每一个新馆开张布置她都要过目的,也都找过风水师咨询。那都是专家,有实料的,不是混江湖靠嘴说话的,按道理,风水方面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啊。
  第二天一大清早,陈可欣直奔爷爷家。一老一小说着从家中出来,直奔医院。在车上,陈可欣不放心,给青阳区的那个经理打电话,要她现在就安排人把钱丽接到医院。
  上午十点,钱丽来到医院,陈守道还没开始检查,人就已经开始呼疼,接着就是出血。
  这样的状况,连陈守道都吓了一跳,赶紧把钱丽松上手术台。老头子亲自持针。别看老头子人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那运针如飞,几针下去,迅速止血。
  陈守道在旁吩咐道:“赶紧进行输血!”旁边护士立刻行动开。
  “爷爷,情况不妙啊。”陈可欣呼道,心里说道,还是自己大意,若昨天晚上的时候就把这钱丽接到医院来,大概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陈守道没作声,拿出超长的银针。
  针尖在无影灯下散发夺目的光芒,陈可欣知道爷爷要用独门技法。
  陈可欣心中紧急万分,很想问爷爷有多少把握,却又知道此时此刻不能出言打扰爷爷。这针扎下去,不是生就是死,更主要的是施针者要承担足够的压力,本来针灸这般急救就不怎么被相关医疗机构认同,更何况老爷子的这一套即便是许多针灸大师都没见过。陈可欣没时间多想,全神贯注,随时准备,万一爷爷支撑不住自己就上。
  众护士看得更加心惊,运针急救她们经常看,但这般扎得深透的却是没见过,就见老爷子飞速地扎针,所取得位置大多是看也没看到的,即便有一些连陈可欣也是不清楚。
  半个小时后,钱丽出声,说了一句:“疼!”陈可欣心中一喜,知道人已经救过来了。
  一个小时后,院长室,陈可欣与陈守道相对而坐。
  “爷爷,刚才真是太险了!”陈可欣心有余悸地说道。
  陈守道点了点头,道:“也是她命大,正好在医院才发作。”
  “爷爷,你刚才施的针法是什么针法?”陈可欣问道,神情有些激动。
  第五卷 图书馆之惊魂夜 第二章 风水“大师”宇文风
  “搜鬼镇魂针!”陈老爷子冷冷说道。
  “听名字就觉得很厉害!”陈可欣心如平湖,却只为医痴,听得这传说中的针法不免有些激动。
  陈守道点头道:“这是爷爷年轻时遇到一高人传授的。这套针法已是超越人医境界,有些针是对一些鬼病了。”
  “那么,钱丽?”
  陈守道摇了摇头,叹道:“只是镇压而已,并没有袪除,所以,还得找根除的办法。”
  陈可欣说道:“好,我马上去安排。”
  陈守道道:“本来我有一老友,极擅长风水八卦,破解这等难事,可是不巧,偏偏最近去世!早上我联系了一下他的徒弟,希望他徒弟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我给你他手机号码,下午你就和他去那瑜珈馆一趟,好好查一查,到底是什么问题。”
  陈可欣点了头,道:“爷爷,那我先走了!”说着,陈可欣站起来。
  “等一下,任先生回来了吗?”陈守道忽然问道。
  “昨上午我给苏晨打了电话,没通,估计他们还在海岛上。”陈可欣答道,脸上也是遗憾之色。
  苏晨与任远一同去海岛玩那个甩男游戏。怕陈可欣这期间登门造访,于是走之前就跟陈可欣说了。陈可欣每天尝试跟苏晨打电话。不是为了苏晨。却是希望早些看到任远。因为她这正有许多关于医学地问要向他请教。
  陈守道:“可惜。若是任先生在。这个问题我相信他一定能解决。我那老友地徒弟道行可能不够。实在不行。我们得还有另一手准备。就要请苏州地宁道长来。他若做不来。最起码能请个高人来。”
  陈可欣点点头道:“好地,我马上就去办。这两天一定把这个问题解决!”
  话出。陈可欣就觉得精气神为之一振。这是“诺”之力量。
  陈可欣相当是向老爷子立了军令状。
  陈守道暗自点头,知道孙女意识到情况诡异而凶险。因此放话。以壮自己声势。
  “好吧,快去办吧!”
  陈可欣匆匆走出医院,掏出手机,看了看,在通话记录里找到苏晨的号码,拨了拨,里面提示对方已关机。陈可欣估计他们还没回来,并未多想,快步来到停车场。上了车,在车上带上蓝牙,陈可欣随即给爷爷给的那个叫宇文风的人打电话。
  下午两点左右,陈可欣亲自开车到地方去接宇文风。
  到了地方,陈可欣才知道是天放集团。陈可欣心头闪念,这个集团的老总不是方雅吗?陈可欣等了没十来分钟,看到一个年轻人匆匆走了大门。
  年轻人的气质有一种脱尘飘逸之气,且陈可欣注意到年轻人脚下穿着一双棉布鞋,心道应该就是此人。陈可欣方向盘一打,把车开了过去。
  宇文风见一辆小车开来,车窗摇下,探出一张清新绝丽的脸,神情不禁呆了呆,呼吸滞了滞。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一时间就觉得陈可欣真如那画中的神仙姐姐一般。宇文风此刻心境倒贴一首歌,那就是: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
  宇文风从小环伺师傅左右,算是标准的修行人,因此女性这一明显区别男性的存在,并没有多过注意,有师傅在也没敢注意。现在,师傅已去,宇文风直面这滚滚红尘,就像是忽一抬头发现自己在花丛中一般“惊心动魄”之感。天放集团的女性职员本来就比较多,各式各样的美女突然涌现眼前,自然让恰到年纪的宇文风心头有前所未有的心理震撼。这其中最美艳不可方物的自然是方雅方总,她是属于师傅口中曾说过的标准的红颜祸水类的妖娆之物。但是,宇文风只是畏惧方雅的艳光,心里头却不觉得亲近。不仅方雅,那些个宇文风遭遇过的大胆而泼辣,时不时对自己出言调笑的职场美女,宇文风心头也觉得应该敬而远之。但是,看到陈可欣,宇文风忽然发现原来女人中也有如此清新可人,让人一望之下心宁气合的,宇文风心下顿生亲近之心。
  “宇文风?”
  “陈总?”
  陈可欣点点头。
  宇文风拉开车门,坐到前排。
  陈可欣立刻把车出了天放集团大厦,一边驾驶,一边说道:“宇先生,这一次拜托你了!”
  “陈总,不要客气,陈老爷子和家师乃莫逆之交,能帮上我自然就帮。”宇文风恢复外表的冷静,但心却依然微微有些不规则地跳动。
  宇文风身所学都是师傅所教,并没有接受现代的学堂教育,但在学习玄学之余,宇文风接受的是很正统的儒学教育。是以,虽然宇文风陡然见到陈可欣心里有些乱,但基本还能坚持非礼勿视之道,眼睛直望着车前方。
  陈可欣问道:“宇先生,你要不要带上一些工具?”
  宇文风拍了拍自己的包,道:“都在这里面了。”顿了一下,宇文风问道:“陈总在哪高就啊?!”问完,宇文风就觉得这问题傻了,尴尬地笑了笑,因为陈老先生已经在电话里提到了,自己根本是没话找话。
  陈可欣也笑了笑,道:“我现在我们陈氏老药集团上班。”
  一开始,陈可欣心中就把把宇文风与任远暗中比较了一下,正如方雅对宇文风的初印象一样,陈可欣对宇文风的评价自然比任远要低上许多。宇文风见到自己,有些傻头傻脑的,活生生是个初出道的毛头小子,完全与任远不是一个水平。任远的飘逸出尘,以及面对自己让所有男人都倾倒的美色依然淡然处的态度,印象深刻,而且,似乎是自己为他而倾倒,这样一个男人,却是自己心头渴慕的。想到这,陈可欣脸微微红了,但她情绪控制向来极好,很快又心静如水。
  就在陈可欣心头正浮现任远与苏晨这两个人此时应畅游海岛的情景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陈可欣带好蓝牙,道:“哪个?”
  “可欣,是我。”
  “啊,苏晨,你们回来啦?!”陈可欣惊喜道发觉自己声调不自觉大了起来。
  “昨天晚上就回来了,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