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逆天
冲了过来,直接摔倒在马云的面前,挡着了去路。
马云吃了一惊,曹芸已抢前一步,将他拦在身后,左手按剑,大喊:“你是什么人?”
只见那人身体像钟摆一样摇摇晃晃,口中微微念道:“大爷,有……有没有口吃的呀?”
靠,还以为是劫道的呢。
马云长长出了一口气,面露不忍的看了一眼钱清,说道:“去把他扶着,到了前面给他弄点吃的。”
说话间就到了屋前,原来这不是什么人家,也是一个山神庙。小说里的山神庙好像从来都是破破烂烂的,这座也是这个样,残垣断壁就不用说了,主殿里的房瓦也少了不少,站在房中抬头就能看到天,窗口那边还有好多蜘蛛网。不过,可能由于最近有难民在里面住过,后墙那边还挺干净的,殿门口处还有两三堆烧剩下的残灰。
看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马云便吩咐钱清、石大他们准备生火做饭,还嘱托给曹家的女眷专门生一堆火。
曹芸感激的对马云说道:“又要叨扰公子一顿了……曹”
马云笑了笑,打断他的话,说道:“有道是”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曹兄,不要如此客气了。”
马云不想和曹芸就这件事在纠缠,想了下接着便道:“曹兄,你猜我平生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曹芸愣了下,似乎没想到马云会这么问。
马云笑了笑,略带神秘的对他说道:“小弟,最大的心愿就是结识像曹兄这样的英雄好汉啊,只是苦于没有什么机会,今日能见着曹兄,真是三生有幸啊。你要谢我,那我还要谢那两老虎,没有它我也无缘结识曹兄啊。哈哈哈。”
曹芸猛的拍了一下马云的肩膀,说道:“既然公子……”
马云打断他的话,说道:“曹兄,今日你我有幸相识,我叫你一声曹兄,你叫我一声小兄弟,可好啊?”
曹芸笑道:“好,好,这才是男儿所为啊。小兄弟,现下中原大乱,你做商人游走各地,恐怕不安全吧。”曹芸心里高兴,他儿子却撇撇嘴,颇为不满,忖道:你这人也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这么说不是站我便宜吗。
马云微笑道:“老子曾经说过”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这世上之事哪有万全之策啊,天下大乱自然是风险很大,不过也正是天下大乱,百姓颠沛流离,所以才要行商啊。”
马云看曹芸似乎有点不以为然,心道:古代的人对商人这个行业,还真是非常的不感冒啊。于是,接着说道:“其实,在下家中也颇为殷厚,父兄多在大楚官场,小弟不做商人,日子也是过得去的。只是去年听人说,中原百姓日子窘迫,少衣少食。小弟对此心中不忍,因此便想经商,货通南北,将南方的粮食、布匹贩到北方,希望以经商的利润,能够稍稍周济一下百姓。”
曹芸听了以后,整容正色说道:“马兄弟此举,真是菩萨心肠啊。”
马云不禁有点脸红:我只是想强调一下商业繁荣利国利民,你丫的不会真相信我是救济百姓吧。不过这话也不能算是吹牛,毕竟马云这笔生意还没开章,等到了汴京卖了布以后,就随便给乞丐点钱,也算是周济百姓了。
曹芸的儿子听到这话,眼睛一闪一闪,狐疑的看着马云,似乎不太相信这话是真的。
岔开说不清的话题,一向是马云的风格,因此,他笑着问道:“曹兄,这是准备去哪里呀。”
曹芸看了我一眼,似乎想看看马云这个人值不值得信任,然后长叹一声,感慨的说道:“兄弟,你也知道现在中原战乱不堪,为兄是想举家南迁,躲避战火。”
第二十四章 大晋的耻辱
马云尚未答话,钱清却跑过来说饭好了。
于是,马云便和曹芸、廖仁勇、钱清、石大还有曹芸的儿子6个共座一桌。说是一桌,其实就是席地而坐的。虽然马云贵为是大楚的五王爷,但是作风向来是简朴的,出门只带点餐具,不搞自带餐桌那一套。
马云端起酒杯说道:“曹兄,为今日我们有缘相会,满饮此杯。”
酒过三巡,大家也渐渐熟络起来,钱清就问道:“曹大官人,你这身武艺真是了得,不入伍从军太可惜了啊。”
曹芸看了一下大家,缓缓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本来是在军中讨生活,只是……”说道这里,曹芸长长叹了口气,似乎颇多无奈和不忍,眼眶中竟隐隐含着泪水。
曹芸接着说道:“我十八岁从军,跟随明宗征战天下,职务虽小,却也过得自由快乐。明宗百年后,宵小当道。当时我在太原任职,就随先帝起兵共赴国难。那时太原势弱,先帝不得已请兵于契丹。称臣契丹,原是形势所迫,不料先帝向契丹主称儿,复献燕云十六州,我堂堂中华男儿,岂能如此卑躬乞膝。”曹芸越说越怒,“啪”得一声,竟然把酒杯捏成了两半。
“契丹屡犯中国,杀掠我百姓,无恶不作。当时形势所迫也就罢了。定鼎中原之后,先帝仍侍契丹若父,契丹贪得无厌,今索金帛,明要贡献,其使节更是横行霸道,区区五品小官也妄称天使,居然让先帝大开宫门,降阶相迎。真是数可忍孰不可忍。今上即位后,亲小人而又远贤臣,上不能安慰功勋,节制藩镇,下又黎民百姓的生死,大晋朝廷分崩离析之际,居然又听宵小之言,与契丹断交。哎,曹芸实在是失望透顶,因此才打算南迁的。”
听了曹芸的话,酒席上一片寂静,大家心中都有一股不忿之气。尤其是马云,听着曹芸对契丹的控诉,对朝廷的失望,马云突然想到了清末、想到了民国,一样的积贫积弱,一样的军阀割据,一样的外敌入侵,书写的都是耻辱,苦难的都是中华的百姓。有那一瞬间,什么赵匡胤,什么柴荣,都被他抛之脑后,心中想得尽是驱逐契丹,复我河山。
理想似乎已经产生,现实还要继续。马云稳了稳情绪,说道:“曹兄,去南方之后有何打算啊,是要投唐还是……”
曹芸的儿子突然说道:“南兵疲弱,我父子只是想找个地方居住,可不想在南方带兵。”
马云微笑道:“小公子,何以知南兵疲弱啊。”
那小子瞪了马云一眼,似乎再说:你小子也太厚脸皮了,你不比我大多少,怎么叫我“小公子”啊,死死咬定,要比我高一辈啊。
只听他继续说道:“廉颇是怎么死的,郁郁而终,这难道不是因为楚国之兵太弱了吗?”
马云不禁大乐:小子,你竟然敢跟俺空谈历史,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纵论天下,什么叫做指点江山。老子在历史论坛里潜水那么多年,可不是白潜的。
于是,笑道:“如果楚国兵弱,那么后来的项羽怎么靠八千子弟击破暴秦的啊,如果南兵虚弱,南朝陈庆之何以以万余兵打败十数万北魏兵啊。”
那小子不服气的说道:“那你说廉颇为什么到了楚国会不开心呢?”
“因为他郁闷!”
曹家大郎一撇嘴:这不是我刚说的嘛。
马云不理他,继续说道:“可他为什么会郁闷呢?因为他到了楚国以后,他失去了前进的动力,他看到孱弱的楚兵,没有了把他们练成精兵的信念,他总是在回想他当年是如何如何,而不去想他现在该怎么做,所以他苦闷,所以他彷徨,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是什么,他后悔了,他觉得他不应该来到楚国,他怨恨赵王听信谗言,他的晚年就是在这种悔恨与懊恼的日子里度过,他也就只能郁郁而终呢?”
那小子还不服气的说道:“那么历来战争,为什么是北朝统一天下呢,而不是南方胜利呢?”
马云心道:在唐代之前,南方打不赢那是有历史原因的,老子自然知道,可是我就不告诉你,因为说起来太麻烦,你的接受能力不一定达得到。
于是马云诡辩道:“汉刘邦不是从南方的蜀地出发,进而一统天下的。宋主刘裕多次于北兵作战,不一样胜多败少吗,他若能多活几年,应该可以一统天下的?”
马云看着他略有所思,继续说道:“生活态度决定了人的成就啊。两位到了南方,只要愿意练兵,作为带兵的将领还是大有前途的。”
看曹芸也开始了思考,马云接着说道:“为将者都希望功成名就,博得生前身后名。不过打仗可不是一件简单事啊,小公子以为,一场战争的胜利靠的是什么呢?难道只是依靠士兵吗?”
那小子立马说道:“当然不只了,还要为帅者聪明睿智。”
马云启发的问道:“还有呢?”
“还有将领勇敢不怕死,多杀人。”钱清抢答道。
马云心中恶寒:果然够大条,继续问:“还有呢?”
廖仁勇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为将者应该像孙子说的那样,仁、智、信、明、勇吧。”
马云喝了一杯酒,吃了两口菜后,缓缓的说道:“你们刚才说的,可以归纳为将领这个层面上,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除了士兵、将领之外,还应该又什么呢?”说完,还看了看大家,心道:小样,都被老子唬着了吧。打虎,老子不行;忽悠,你们不行。
曹芸思索了半晌,说道:“小兄弟,这另外一层说的可是,将领要获得国君的信任。”
马云摆出一副兄弟你居然说对了,我好佩服你的表情,说道:“曹大哥这话有点到位了,不过不应该是将领要获得国君的信任,而是国君要明了手下将领的特点,进而充分的信任他们。”
“古之乐毅伐齐,2月就攻克了齐国70多城,但是齐国为什么没有灭亡,反而很快又收复了失地呢?因为,燕王犹豫了,怀疑了,在齐国仅剩两城的时候,换掉了主帅。秦国的章邯,以骊山囚徒大败陈胜、吴广,可谓当时之名将,然而为什么很快就败了呢?朝中有赵高,国君不能尽信啊;哥舒翰名将吧,以残弱之躯将兵守潼关,关外的安禄山久攻不克,军心不稳,马上就要崩溃之际,玄宗一纸诏书催促进军,进而全军覆没。”
曹芸点头说道:“国君的信任确实很重要啊。”
马云继续抛着鱼饵,道:“以我看来,决定一场战争的胜利有五大因素,除了这三个方面,还有那些条件呢?”
他们果然立即又开始了沉思。马云才开始偷闲开始吃饭,刚才都是他在长篇大论,这些人边吃边听,现在终于轮到他开吃了。马云心中得意的笑着:这些东西不知道是网上多少人集体智慧的结晶啊。你们慢慢想吧,再想两个时辰可能就能想起来了。
“我知道了。”曹家大郎兴奋的说道,而且目光殷切的看着马云。
这个家伙,你怎么不让我好好吃点东西尼。
第二十五章 决定战争的因素
**教导我们:决定胜利的关键在于人民,在于你是不是正义的,你是不是得到了人民的支持;不过这个观念太超前了,马云决定自己保留着,不告诉他们。
“我知道了,应该是士兵的武器。”曹家大郎说道。
大家的目光迅速的看向马云,等着他下定语。
马云心道:这个小子,还是个唯武器论者,要是热兵器时代,那我还真想冲你比下大拇指,不过冷兵器时代,武器的作用往往并不是最关键的。
马云摇了摇头道:“绿林赤眉起义、黄巾起义,这些人开始的时候,还不是拿着木棍、锄头,但转瞬之间就能席卷天下,可见兵器,并不是起关键性的作用。我问的是那些关键性的因素。”
那小子好奇的问道:“那到底是什么呢?”
马云看大家都望向他,殷切的希望他给出正确答案。于是,就又吃了口菜,顿了顿装腔作势的继续说道:“是经济,具体的说就是国家的赋税充足不充足,粮草足备不足备,百姓的生活是不是都有口饭吃,钱粮充足是决定战争的又一个重要因素。”
大家恍然大悟,曹家大郎继续问道:“那么,还有一个因素是什么呢。”
马云嘿嘿一笑,抬头看了看天,说道:“来,大家吃饭吧,不然就冷了。”
这一瞬间,曹芸、廖仁勇似乎明白过来了,说道:“马兄弟,听君一席话,胜打十年仗啊,来来来,我们满饮此杯。”
曹家大郎,疑惑的问道:“爹爹,你知道那是什么了吗?”
钱清也追问道:“公子,还有一个因素是什么呀?”
廖仁勇笑道:“公子,你说的最后一个因素,可是指的天道啊。”
哈哈,天道,不就是运气嘛,在前面四个方面都很满足的情况下,你还打败了,只说明一件事,你倒霉呗。不过马云还是不愿意说破,来到古代以后,他发现大家都喜欢玩点神秘感,或者说玩点意念派的东西。天道,这个词好啊,忽悠指数可以达到九颗星了。
他们喝了一阵酒后,马云又问曹芸道:“曹兄,南迁后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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