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逆天
幌肫鹄词裁此频模指辖舨钩涞馈?br /> 李骧和赵普有点面面相觑了,这……这也太狠了吧。看来楚王不是想整一届江南西道啊,按马云的法子,把勇争倒数第一的黔中道和广南西道给排除了,显然这一届江南西道肯定是排名垫底了,因为剩下的几道,教育水平都差不多啊,可江南西道通过解试的人员文化程度不过关,这一下子铁定是排名倒数了,万一,连个前二十都没有,那么下届解试的通过率只能有0。5%了,这样一来,江南西道(即便是加上那些屡战屡败的老举人)在人数上就出于下风了。假如说荆南道得了第一,他们省试参加的人员是400人,而江南西道参加的人员却只有200人,这个省试、殿试的通过率是对总人数算的,假定荆南道过了20个人,江南西道也过了20个人,那么两道成绩战平,可是,荆南道400人中20,这比江南西道200人就要中20人,难度要小得多啊。参考的人数少了,麻烦可就大了,它想翻身可就难了。
马云摇头晃脑,非常得意,你不是不合作吗?老子就用阴着对付你,让你吃了亏还说不出来,你要是敢说大逆不道的话,也不杀你,直接流放,把江南西道那些硬骨头,全部流放致死,剩下这些人就老实了。
马云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两个心腹,说道:“当然了,这科举对地方影响也很大,这解释通过率,最低不能低过0。1%,如果连续三届都是倒数第一,那么寡人就特降恩旨,将解试通过率重新上调为1%,呵呵,这也算是法外开恩了。两位爱卿,你们觉得怎么样啊?”
俩人心里只有一句: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大尾巴狼带着头盔,硬装小红帽。
“这……这恐怕……”李骧有点犹犹豫豫的。
马云再次唱高调:“没有竞争,没有压力,怎么能读好书,怎么能更好的为国家服务呢。就这么定了吧,具体的细则,让礼部的人,好好商议一下!”
调子一下子变得这么高,赵普咽了口涂抹不再反对了,他又说道:“那……那江南西道的刘洞、欧阳广如何处置啊,这两人不动,恐怕江南西道的流言就很难消除啊!”
马云沉思了一下:“名利……名利啊……既然他想要青史留名,那就让他留好了。”
李骧脸色一紧,他以为马云要下狠手了,可这欧阳广和刘洞,很聪明,这两个人既不是江为那样的二楞子,又不是潘佑那样的直肠子,他们是有怨怼,是有点怀念故国,可是也从来没有反对过大楚啊,硬对他们下狠手,恐怕难以堵住悠悠之口啊。李骧站出来想反对。
马云手一摆,说道:“李大人,你误会了,我说的青史留名,不是留好名声,是留个恶名!再传旨招刘洞、欧阳广参加博学鸿儒科。”
“大王,恐怕他们两个不会参加的。”赵普说道。
“不会参加?哈哈,要的就是他不参加,这……这个孔圣人学问那么好,说了那么多名言警句,肯定有说过什么入士为官、治理天下,反对归隐的话吧?”马云问道。
李骧和赵普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死在他们手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们不是不想杀刘洞、欧阳广,第一这两个人名气大,杀了以后,对楚国影响不好,第二,当年马云曾经说过“不以言罪人”、“刑不上是大夫”,那言语之中透漏了“王室与士大夫共天下”的想法,这些话让他们心动不已,作为一个文人,他们都有这以天下为己任的抱负,可是,君主开明还好,君主要是不开明,这文人纵使满腔热血,也只能靠边站了。
马云有这种“君权、相权相制衡”的观点,对他们来说,那简直就是天籁之音,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进入金陵以后。在短时间内,国内国际环境不是好转,而是更加的恶劣了起来,第一兵疲、第二财穷,让楚王和群臣压力很大,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江南士林的不合作态度、廖居素这样明目张胆的反抗,让不安中的大楚,很容易走上嗜杀的道路。楚国现在一门心思想得就是安定团结,可是偏偏不断有人跳出来捣乱,这……能不让马云对读书人的看法急转直下吗?在这些人的刺激下,马云会不会不再相信读书人,而王权牢牢控制在王室的手里,让中书省、尚书省成了传声筒,重新走上“一人治天下”的道路呢?
他们要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就首先不能让马云大肆的残杀读书人,读书人是有风骨的,可是大刀齐刷刷的砍过去,总有人会怕的,这么一来,风骨没有了,一个个都变成了王室的奴才,那……士大夫的作用就彻底的荡然无存了。
所以,李骧和赵普很矛盾,一面他们想杀欧阳广来维持稳定,另一方面又想保欧阳广,来维持读书人的风骨。像欧阳广这样的人,如果不杀,那对读书人也是一种安慰,朝廷里敢说真话,勇于说真话的人就多了,这样君主就不至于被小人蒙蔽,就达到了和谐社会。不杀,当然也不能让他逍遥法外,不然朝廷就没有威信,这些人说不定就铤而走险,作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听了马云的话,李骧和赵普一下子明白了过来,马云想出点子,把欧阳广这些人给搞臭,这样一来显示了大楚的宽大胸怀,二来也让人鄙视欧阳广。李骧立刻说道:“孔圣人讲究‘齐家治国平天下’,那绝对是主张入世的!论语记载: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问渡口在那?)。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桀溺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耰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意思是:人是不能与飞禽走兽合群共处的,如果不和世上的人群打交道还与谁打交道呢?)。“
赵普也在一旁说道:“论语微子篇,还记载,一次,子路跟随孔子出行,落在了后面,遇到一个老丈,用拐杖挑着除草的工具。子路问道:”你看到我的老师吗?“老丈说:”我手脚不停地劳作,五谷还来不及播种,哪里顾得上你的老师是谁?“说完,便扶着拐杖去除草。子路拱着手恭敬地站在一旁。老丈留子路到他家住宿,杀了鸡,做了小米饭给他吃,又叫两个儿子出来与子路见面。第二天,子路赶上孔子,把这件事向他作了报告。孔子说:”这是个隐士啊。“叫子路回去再看看他。子路到了那里,老丈已经走了。于是孔子叹息道: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
马云哈哈大笑:“赵爱卿,说得好,呵呵,现在就下旨,诏刘洞、欧阳广为右拾遗、右补阙,品阶不妨给高一点。看他们来不来,看他们来不来,如果不来,寡人把这论语微子,大张旗鼓的送给他们看看。”
赵普一笑:“大王,臣倒是建议,先将这论语送给欧阳广。这右拾遗、右补阙官职不小,可在士林人眼中,恐怕也不太看重。大王,何不招他们两人做翰林编修,参加造字、修史工程呢?在士林眼中,这两项,非德高望重、才学横溢的人不能参加啊。大王招他们来,也是表达了您求贤若渴之心,这诏书里面不妨多写一点造字、修史的重要意义。如果他们来了,呵呵,那先前不合作的高姿态就荡然无存了,如果他们不来,则可以一面用孔子之言羞辱之,另一面则撒布消息:这样有意义的事情,这两个人怎么不做呢?不是不想做,而是两人肚子里面没货,生怕做了滥竽充数之徒。”
李骧看了眼赵普,这人的鬼主意,比楚王还要厉害啊,这下子欧阳广可难受了。
马云连连点头:“就按赵爱卿说得办。恩,寡人又有了一个新主意,呵呵,咱们这次好好陪着这两个老东西玩玩。”
第138章 想享受文人待遇吗?
听说马云还有“妙计”,李骧不是眼睛一亮,而是心中一叹,这欧阳广算是倒大霉了。马云和赵普连番用计,估计这欧阳广和刘洞是一闷棍被打倒,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当年欧阳广是怎么出名的?还不是因为在金陵上书,然后李景下诏求贤,把他给捧起来的啊。可现在马云的“求贤如渴”哪里是捧人啊,完全是在玩人啊。再加上捕风房的全力宣传,欧阳广连给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算欧阳广为自己辩解,可是有朝廷封杀这些言论,又有几个人听得到他的辩解了,同时,相对应的则是整个捕风房不遗余力的摸黑,欧阳广的名声不变臭才怪呢!
赵普凑趣道:“不知大王又有何妙计啊!”
“这江为不是欧阳广的学生吗?等欧阳广拒绝了我们之后,咱们立刻公审江为,把他当作一个前朝遗少来处理,然后流放三千里,接着再下诏申斥欧阳广,说他**狂徒,蛊惑乡里,在吉州先开院试,院试合格之后才能进行解试!”马云缓缓的说道。
其实楚国现在的“三级考试”制度,准确的说应该是四级,也就是现在州县进行一次考试(院试)(通过的人叫秀才),接着是解试(通过的人叫举人),然后是省试(通过的叫贡士),最后才是殿试,因为李唐新灭,为了尽快的吸收人才进入新政权,为新政权服务,马云把院试一道给省略了。现在他在吉州重来院试,这十足十是冲着欧阳广去的。
“恩,大王,妙啊,妙啊,你今年一方面扩大了江南西道的解试名额,另一方面却又缩小了吉州的名额,呵呵呵,吉州那些热衷名利的人,不敢抱怨官府,就只能迁怒于欧阳广了,这么一来,这欧阳广在吉州可就很难呆下去了!”
“对,就是这个样子!”马云笑道。
赵普又说道:“大王,臣以为一方面要严厉打击欧阳广及其门人,另一方面,要紧紧抓住吉州的百姓之心,今年吉州蝗灾严重。前一阵子户部已经派员前去赈灾,臣想,说是赈灾,事实上只不过起到了平抑粮价的作用,这穷苦人家要是手里没钱,还是只能去舍粥棚里喝稀粥。臣听说这吉州的官道年久失修,不如就让吉州百姓出徭役来兴修官道,这样好赖还能吃的好点,如果啃干的人,则可以采用雇佣的方式,稍稍的发点钱财,这吉州本就贫穷,有了这些好处,老百姓一定会感激我大楚的!”
“恩,好的,就依你之言,对了,这徭役有功名的人自然可以免去,想来只是那些没功名的人服徭役,现在寡人将李唐的那些功名全部革除了,现在吉州应该没有有功名的人了吧,嘿嘿,让那些欧阳广的门人们都去修理地球去!”
虽然李骧和赵普不知道“修理地球”是什么意思,但显然马云的意思是要让那些读书人也服徭役了。李骧觉得不妥,正要说话,那边赵普又抢先说道:“大王,您这诏令可以和吉州院试的诏令一同下发。和大家约定,参加院试的人家暂且免除徭役,等院试结果出来之后,通过的自然减免,没有通过的则要立刻服徭役!”
李骧微微摇了摇头,赵普这主意不是不好,是太……太那个啥了。先给人面子,让人心里感激着,可突然又剥夺了这个面子,而且还让人心服口服,毕竟丢面子是因为自己没考过啊,接下来和平头老百姓,平起平坐的相处几天,这些心高气傲的读书人,肯定会自怨自艾,接着就会埋怨欧阳广,如果不是欧阳广,他们根本就不会参加什么院试,直接就参加解试了,而参加解释是可以免徭役的,这么一来,欧阳广可就被人给彻底的记在心里了!
三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对付江南西道的办法给想了出来,谁让他们是高官呢,谁让他们掌握这国家的喉舌——捕风房呢?想搞臭一个基本上没有反抗能力的人,那办法可真的是层出不穷。
三人商量完了江南西道的时候,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金陵,是谁,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竟然能在金陵组织人手,污蔑楚王呢?欧阳广、刘洞,显然都是没有这个势力的。而且根据雪云的记载,还有捕风房的情报,在十一日,那些所谓“诗贼”的说法,显然是有组织的,而是“十二日”,这说诗贼的人反而少了些。更重要的是,十一日的那些人,雪云只是记上了时间、地点,而十二日,说“诗贼”的人,有些还记上了名字。
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幕后的人也知道楚国捕风房的厉害,生怕他们顺藤摸瓜。如果,猜的不错的,十一日发布谣言的人,想必大都是那幕后实力的人,而十二日之后,说“诗贼”的人,恐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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