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逆天
队将领,对军队将领的升迁给出一定的考核,用来作为对枢密院进行牵制。
一台指的是御史台,它专门负责监察zf官员,最高长官是御史大夫(虚衔),真正掌权的则是御史中丞,在下面则分为左右御史,一个稽查中央官员,一个稽查地方官员。
同时楚国还恢复了“九寺”的设置,包括:太常寺、光禄寺、尉寺、宗正寺、太仆寺、大理寺、鸿胪寺、司农寺、少府寺。
任命徐仲雅为门下侍中、钟允章门下侍郎,范质是中书侍中、周宗为中书侍郎(周宗沦陷了,原因很简单第一马云以诏书的形式跟定了周宗同志在敌后工作的成绩,第二周宗同志的嫡亲弟弟等家族成员多人,都加入了新兴的大楚zf。把周宗搞的辩无可辩,而且忠义之名尽失,只能是羞羞答答的重出江湖了),王贇为枢密使,李骧为枢密副使,石文德为吏部尚书、赵普为刑部尚书、吴班为户部尚书,江文蔚为礼部尚书,何仲举为工部尚书,曹芸为兵部尚书,拓跋恒为御史中丞。
讨论了管制之后,新任的中书侍中范质就剥夺了中书舍人的权利,亲自泼墨,准备为大楚王朝起草第一份诏书。正当范质甩开膀子,准备开写的时候,马云突然问道:“咱们的国号是叫‘大汉’吗?”
这话一出口,几个朝廷重臣登时面面相觑。拓跋恒第一个跳出来说道:“大王,这大汉,当时刘氏子孙方可叫得啊。前汉的刘邦,后汉的刘秀,蜀汉的刘备,乃至现在的后后汉的太祖刘知远,都是姓刘啊。”
马云撇撇嘴,反驳道:“南朝的刘裕不也是号称刘邦的子孙吗?他开国怎么不叫汉,而叫宋啊。他可以叫宋,咱们自然也可以叫汉嘛,这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啊!”
“大王,这国号叫楚,还是叫汉。原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何仲举说道。听他的意思,这是想迎合马云的意见了。
旁边的石文德跳了出来,怒斥道:“何大人,国号之事事关重大,什么叫做没什么区别啊!大王,臣以为大楚早已深入人心,贸然该国号,恐怕不好啊!”
马云为什么想改国号,原因很简单,他觉得大汉这个名字,比较爽啊。后世的人,说起来就是汉唐盛世,送来没有说什么宋元盛世,马云想沾沾大汉朝的光。
赵普在一旁笑道:“大王,你可知为何当年刘备立国为汉,而刘裕立国却为宋呢?不是刘裕不想建国号为汉,而是这”汉“在当时恶名要远远大于赞誉。原因就是因为当时五胡的刘渊等人作乱建号为汉,残杀百姓大失民心。而现在的‘汉’,在中原恐怕也是臭名昭著,咱们如果建号为汉,恐怕以后争夺中原的时候,会受到意想不到的阻力啊!”
赵普的话说得很明白,刘知远这批人已经把大汉的名字给玩的臭臭的了,咱们再凑上去,不仅没有占光,反而还落得一身腥。
李骧也说道:“大王,您忘了,岭南刘氏也是建号大汉,咱们可是把他们给剿灭了,而且,这个大汉也确实不怎么滴啊,臣以为还是大楚好。”
群臣这么一反对,马云也住了嘴,他本来还想说说“唐”的事情,听李骧这么一说,自己刚刚灭了一个唐,前阵子更是全力的摸黑李唐,突然一转脸,自己又建国号为大唐,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楚就楚吧,说不定咱这个楚比汉唐更有名呢?
第2章 吴越使臣7。14
得到马云称帝的消息,大楚周边的国家除了互为仇视的大周王朝,还有闭关锁国自以为天下老子第一的蜀国之外,各个势力都派出使臣前来恭贺,当然路途有远近,这些使臣到来的时间也有先后之分。
第一个来的,或者说是同时来的,却是吴越的使者。自前年正月里,吴越统军使胡思进搞兵变,围困吴越王钱弘倧,改立钱弘俶,可钱弘倧却被捕风房吴越负责人吴琼等人巧妙的救出了杭州。吴琼之所以能有惊无险的救出钱弘倧,是因为吴越王室在群臣中素来威望很高,胡思进纵使想兵变也不愿意正大光明的杀了钱弘倧,于是,只是简简单单的围困住他,结果被钱弘倧捡漏逃了出去。
钱弘倧逃到福州挥军北上讨伐胡思进,而胡思进又强行拥立了钱弘俶,两军就在越州、杭州之间拼死搏杀,这也是因为钱弘倧刚刚当了两个月的大王,朝野上下还没有培养出什么亲信,不然的话,胡思进早就败了。
即便如此,钱弘倧占据了福州、台州、明州、温州、处州等地;而钱弘俶则占据了杭州、越州、秀州、湖州、苏州等地,其他还有三州是处于观望阶段,对两帮子人虚与委蛇,隔岸观火。
一场大战断断续续打了两年多,互相扯皮,至今也没有分出胜负来。从军事上来看,拥有原来吴越南征军精锐的钱弘倧是占了上风,可是胡思进占据的杭州粮食充足,库府殷实,虽然败的次数多些,可很快就能恢复原气。
两帮子人靠着自己的实力不能消灭对手,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请外援。由于吴越地处东南,东面是茫茫大海,西、北、南面则被大楚给团团包围了起来。要请外援也只能请马云马老大了。
在楚国刚刚吞并李唐的时候,两帮子人就曾经派过使臣出使金陵,相请马云仗义援手。可是,当时的楚国自顾不暇,前唐的遗老遗少们不是明火执仗的叛乱,扇阴风点阴火的发表些怨言怪论,马云忙的是满头大汗,哪有时间来理吴越的闲事,反正吴越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来谁胜谁负,贪多嚼不烂,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再说吧。
可是大半年过去了,情况又有了变化,一场大战打了两年,死伤无数,不管是胡思进也好,还是钱弘倧也好,都有点难以为继了。
胡思进派出了类似于丞相官衔的吴程,而钱弘倧也派出了自己的心腹大臣吴琼。两人基本上同时抵达金陵,而大楚新任的鸿胪寺卿刘锦鑫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两人背后所代表的势力是完全敌对的,竟然把他们安排进了同一个驿站里面。
昨天还在战场上互殴,今天就同处一个屋檐下,这情何以堪啊。搞的两帮子每次出门都把头翘的老高老高的,一副不把对方看在眼里的不屑之意。同时呢,吴程和吴琼还私下派人偷偷的盯着对方,看对方有什么言语,出什么价码,自己也好价高一线,征得楚国的支持。
虽然大楚处在普天同庆的大喜日子里,可是zf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到了第三天,鸿胪寺卿刘锦鑫就派人先通知钱弘倧的使者吴琼,下午大楚皇帝陛下召见。吴琼自然喜气洋洋,而吴程那边却是有些垂头丧气,内心里有点惴惴不安。说实话,杭州城内对前任大王钱弘倧存在同情的人,大有人在,只不过由于胡思进的大棒政策,让人都不干胡乱说话。如果楚国皇帝,一定要从“法理”的角度出发,那么胡思进只能是一个乱党贼子的身份了。
不提吴程,但看吴琼,他到了含元殿之后,对这皇帝马云三跪九叩,行了个大礼。马云笑呵呵的说道:“吴爱卿平身,这些年多有勤苦啊。朕已经在金陵给你置办好了一个宅子,是当年李唐重臣魏岑的宅院,你的父老妻儿在金陵都过得很好,你的大儿子也进了思齐殿读书。你大可放心,朕也盼着你早日回归啊。”
这宽慰的话,甚暖人心。自古以来,中央对外臣都是有所牵制的,这具体的手段就是将大臣的妻儿扣在国都。吴琼的家人都在金陵,也是正理。可是,皇帝陛下亲赐魏岑的宅院,要擢拔自己的大儿子进了思齐殿读书。这可就是天大的恩典了。魏岑是李唐五鬼之一,那宅院自然是富丽堂皇,而思齐殿又是皇子们读书的地方,这等于自己的儿子已经率先一步攀上了高枝,自己一家人至少在两代之内,是不需要忧虑的。
吴琼跪着说道:“臣谢陛下恩典。臣虽在吴越,可是日夜想念这大楚,也希望能早日回到国都,为陛下做事。”
“呵呵,吴爱卿,你虽在吴越,可也是为了咱们大楚,也是为了天下百姓早享太平啊。吴爱卿平身,恩,张顺,赐座。”
马云的高规格召见,让吴琼更是心中不过感动,他谦逊了数次之后,方才拿捏着在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
一旁的赵普说道:“吴大人你自吴越而来,可以将那边的情况详细的叙述一边,这事比请报上看到的东西更多更好啊!”
吴琼欠身说道:“陛下,诸位大人,据小臣在吴越所看到的,吴越王钱弘倧事实上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马云看了赵普、李骧、范质等人一眼,心中却也没有多大的欢喜,这个情况吴琼的请报上早就说了,而且,也不难理解,虽然钱弘倧在军事上占据着优势,可是他手下控制的五州,只有福州还算不错,其余的台州、温州等地还是较为贫瘠的,特别是大楚第二水军卡住了台湾海峡,断绝了吴越商船南下之路,钱弘倧的日子就更加的难过了。
这不是马云想听的,马云想知道是钱弘倧的军事实力到底怎么样,如果大楚出兵的话,需要多少军队才能拿下吴越。
第3章 敲诈勒索(1)
第3章敲诈勒索(1)7。15
随着吴琼的回话,吴越的情况一点点在马云和众位大臣的眼前展开。现在吴越的形势说白了,就是一点:钱弘倧胜在军事,而胡思进则赢在经济。从叛乱刚开始的时候的,两军对垒,已经演变成了钱弘倧主攻,而胡思进则是坐守重城,和钱弘倧对耗。
钱弘倧有精兵三万人,在其中有两万人是掌控在钱弘倧的嫡系鲍修让的上手,还有一万人则在战争中不断补充,渐渐落入到吴琼手下李汉球的手中,换句话说,这一万人马事实上是出于楚国的掌控之中。除了这三万精兵之外,钱弘倧还有30000的一般乡兵,则完全归于吴琼的掌控。当年,钱弘倧从杭州逃到福州,杭州的大臣是一个都没有南下的,因此,他在用人上也只能是依靠鲍修让和吴琼两人。
说钱弘倧坚持不下去了,不是说他的军队要被击溃了,而是说福州等地赋税再也支持不下这么旷日持久的战争了。在这种情况下,钱弘倧要想活下去,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击溃胡思进,平复叛乱,另一条则是掉头进攻处于观望中的婺州等地,抢夺哪里的赋税,以为己用。可是这两种方法都不可行,第一胡思进不是那么容易被击溃的,第二,进攻婺州,只能让婺州、睦州、衢州等地抱成一团,或者倒向胡思进,或者干脆倒向大楚。
楚国南下汉,东征唐,这志在混一天下的野心早就是昭然若揭的事情了,吴越乱成这个样子,婺州那些官员又不是傻子,与其等将来跟着吴越王投降大楚,还不出自己主动投降呢。他们现在之所以还没有立刻倒向楚国,不是因为对吴越忠心,而是看楚国暂时没有进攻吴越的企图,想趁机多捞一把,多享享福罢了。
马云问道:“吴爱卿,钱弘倧派你来,是想请我们大楚出兵呢,还是仅仅出于礼节,来简简单单的祝贺一下呢。”
“大王,现在钱弘倧已经是火烧眉毛了,他哪有那样的闲心。他派我来,一是因为想陛下称臣,要派重臣表示自己的诚意,二则是因为微臣在钱弘倧哪里地位还算不低,在某些事情上可以替他做一些决定。钱弘倧的意思,主要是想向大王借些粮草,二来则是想请大王放开泉州等地商船的管制,允许温州、福州等地的商人南下广州做生意。”吴琼恭恭敬敬的说道。
马云沉吟着:“那钱弘倧想出什么加码呀?”
“一共两种方案,一是割让睦州、婺州(今浙江金华)、衢州(今浙江衢州),来换取50万担粮食,10万两白银,或者5万匹绢帛,二是割让福州,换取20万担粮食,10万两白银,当然这两种方案都是要去陛下同意开放泉州、广州、海州等地的港口,允许吴越商人下南洋,还有北进中原。同时,还要陛下册封吴越王永镇吴越。”吴琼说道。
马云笑着摇了摇头:“钱弘倧的胃口好大啊。”
李骧冷笑道:“这钱弘倧倒是个典型的光棍儿了,嘿嘿,想借咱们的粮草,还不愿意割自己的肉,这婺州、睦州、衢州又怎么会听他钱弘倧的话啊。这些人简直就是前两年的福建的留从效,想趁机割据呢!再说这福州,本来就是闽王的地盘,他们刚刚拿下才两年,割了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的,却要换我们这么多的钱粮。”
吴琼也笑道:“是啊,确实是这个样子。微臣也是没有法子,这钱弘倧并不是什么傻子,明州哪些地方虽然穷些,可是靠近大海,如果南下的航道开放了,那么明州等地形势立刻就会好起来啊!而且,这第一个方案,钱弘倧也是料定陛下不会同意的。”
马云来了兴趣:“哦,他是怎么料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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