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逆天
了那葱白般的柔荑。
柔若无骨的细手在握,让马云的心怦怦一动:“县君的事情,朕听说过。只是这撒播消息的人,着实小心谨慎,一下子就把消息撒开,然后却潜身不动了。朕也让赵普赵爱卿查过此时,却是怎么也查不出来,哎,反倒是玷污了县君的清白。不知道县君可愿意入宫啊,不管散播消息的人是谁,这大楚天下朕是第一人,什么都不用怕。”
这话说得颠三倒四的,即说自己知道这事,又说自己再查,最后还来了一个表白。可这颠三倒四的话,听在杨雪云的耳中,却又让她不仅有些面红耳赤,为什么?因为她觉得马云的话里面透着一股子意思,暗暗的再说他已经知道那放消息的人是谁了。
皇帝都开玉口求婚,满脸绯红的杨雪云,却抽出自己的小手,说道:“陛下如果有意,大可以找顺义公商量,臣妾,臣妾怎好抛头露面,呵呵。”
顺义公被囚禁十多年,胆子比兔子还小,怎么敢违抗啊,杨雪云这么说其实就透出了自己同意的意思。马云呵呵一笑,说道:“等朕回宫,就立刻宣召顺义公进宫,商量商量这件大事。县君意下如何啊?”
杨雪云低头玩着衣角,马云这话,她却没有接口,自己刚才明明已经同意了,他还这么问,这明显不是什么征求意见,而是明显的戏弄了。她虽然低着头,却可以感受到马云那渐渐有些**裸的目光。登时,她就有些承受不住,连忙说道:“但是喝茶,太过寂寞了。臣妾为您抚琴吧。”
马云嘿嘿一笑:“抚琴,抚琴不好玩,不如吹箫吧?”
杨雪云一愣,她自幼多才,这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要说吹箫,她自然也会了,只不过这大楚皇帝的话,说得太过于……过于……有点猥琐的意味。
她无暇多想,当下说道:“陛下,这只是私庙,没有那么多的器乐,臣妾这里也只有一尾琴了。”
“哦,寡人倒是随身携带了一把萧,不知道县君可愿意吹奏啊?”马云厚着脸皮说道。
杨雪云有些惊异的看了眼马云,这人怎么会随身带着把萧呢?吹箫,登时,杨雪云有点羞不可已了,这……这……他是不是在暗示吹……吹那个东西啊。
杨雪云一下子变得异常的局促了:“臣……臣妾,这……遵从圣谕了。只是……臣妾从来没有吹……吹过那……怕……”
“没关系,关键是态度,肯学就好”马云无耻的说道。
静寂的禅房里面,忽然穿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则是木床咯吱吱的轻摇声,女子咿咿呀呀的呻吟声,还有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事后的马云躺着木床上,拦着杨雪云光洁溜溜的身子,随声感叹道:“床声叫声喘息声,声声入耳,国事床事子孙事,事事亲为。男人不容易啊!”
杨雪云将臻首埋在马云的胸膛上,娇声说道:“讨厌,什么歪句子啊。”
“呵呵,这么多天了,唯独今天过得是最舒服。大楚渐渐稳定了下来,朕也该轻松几日了。”
这话好像是夸奖杨雪云挺会伺候男人的,可杨雪云却羞涩的不接这茬儿,问道:“吴越一破,大楚没有了后顾之忧,自然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了。这些年,连年征战,等破了吴越,还剩的修养几年,然后再挥军北上,想必会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的。”
“呵呵,不容易啊,不容易啊。中原不是那么好平定的。现在中原换了一个厉害的皇帝,一切事情尚且不能盖棺而论啊。”
“陛下莫要着急,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啊。”杨雪云浅浅说道。
“雪云,现在天下大致上分了四块,大楚、蜀国、大周、河东的大汉,你觉得咱们应该先对付谁呀?”马云问道。这杨雪云也算是有见识的人,能在床上一边享受,一边分析国事,这……这也是为国操劳嘛。马云心中得意的笑着,忽然想起前一阵子,有礼部的官员上奏朝廷,要求指定法律,严刑禁止官员士子去勾栏寻欢,马云就置之不理。现在经济形势不好,让有钱人多去去勾栏也是拉动内需嘛,当然不能用公款。
“依臣妾看,可以先下蜀国。”杨雪云分析道:“蜀国国力弱小,容易对付,更重要的是,蜀国北边接着关中陇右,那地方牛马众多。现在天下的形势也渐渐明朗了,中原四处受困,他只能是竭力的发展军事力量,而由于河南、河北地势平坦,这这块地方上打仗,骑兵的机动能力很强,如果大周有一支骑兵精锐,就足以对付咱们大楚的进攻了!”
骑兵来无影去无踪,如果大周真的本着不计一城一地的得失,在河南和楚国打起拉锯战,那么楚国可要吃亏了。楚国占领城池,无形中就相当于分兵,不占城,又怕被敌人断了后路。骑兵,游走的骑兵,怎么对付啊?
此处省略很多字……不过,我也不知道省略的字在那里
第13章 下杭州(1)
第13章下杭州(1)7。25
太和元年四月,杭州城下。
吴越王钱弘倧的军队,已经包围杭州城有两个月的功夫了。再次之前,他们也曾经两次包围过杭州,可是最后都是犹豫缺少粮草,而不得不退了回去。即便这一次,从湖州一带抢了不少粮食回来,可是,军队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这些只是九牛一毛,只能暂时缓解了粮荒,可不能彻底的解决问题,要解决问题,就要把眼前的杭州城给打下来才行。
“鲍将军,攻城的先锋部队已经选好了吗?”钱弘倧低声问着鲍修让,两年的战争生活,让钱弘倧消瘦了许多。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下,也许只有他心中的那个信念,才能支持着他挺过了这么长的时间。
“大王,军队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大王的军令了!”鲍修让说道。
拿着大帐外,高高飘扬的军旗,和一队队衣衫破旧的军士,钱弘倧的精神似乎有些恍惚,想今天这样的问话,他好像说过很多次,在杭州说过,在越州也说过,可是杭州依然不倒,越州得而复失,杭州、越州之间的拉锯战,这死战的情景,犹如昨天刚刚放生的一般,历历在目。信念让他坚持,可是,冷酷的事实,让他不仅会闷声自问,这一次能赢吗?
这话到了嘴边,却被他生生的咽了下去,钱弘倧知道,对面站立这的自己的心腹大将,这两年也憔悴很多。这不自信的话,还是不要说得好,免得伤了军中的时期。
“传令,率先登上城门的赏银百两,率先打开的城门的赏银千两,捉住胡思进的,赏银万两!大军出发!”
“是!”鲍修让拱手说道,然后转身大步的走了出去,身上的盔甲吭哧吭哧作响,替听起来极为威武壮观!
鲍修让出了大营不多久,军营里就传来“千岁千岁”的呐喊声,想必军士们已经知道了钱弘倧的嘉奖令。“咚咚咚”的战鼓擂响,一队队、一列列持枪跨刀的军士们,齐刷刷的走出了军营。
作为大军的主帅,钱弘倧自然不会孤零零的坐在帅仗里面等消息,他见军士们已经侧门出动了,自己也带着亲军来到了两军阵前。斗大的“钱”字旗,迎风飘舞着猎猎作响,军士们以钱弘倧的亲军为中心向左右两侧展开!
在一片沉重的脚步声中,三万大军快速的集结着,弓箭手、长枪兵、刀盾手、云梯手、弩床手、抛石机,前后排列,错落有致。
等着军队集合完毕,钱弘倧大手一挥:“攻城!”
“呜呜”,号角声响起,前列的刀盾手们,右手持刀,左手持盾,疯狂的冲向了杭州城。从军前道城下,这段仅仅300多米的道路,被他们踩过无数遍,哪里有草,哪里有沙,都知道一清二楚。两年了,他们这块土地上正在过数不清的次数,有攻城的,有守寨的,有气势高昂的前后,也有垂头丧气的后退。这块土地,就像一个巨大的屠杀场,不断的吸食这他们的鲜血,不断的吞噬着他们的生命。
攻城是一种很无奈的举动,在这300多米的道路上,这些士兵基本上是没有任何防范能力的,敌人在高墙之上,通过弓箭、车弩等各种武器杀伤着福州军。而福州军想杀人,就见不到敌人。
半空中,巨石纷飞,弓弩齐发,看起来其实磅礴,可是打到对方的城墙之上,却是没有太大的反映。杭州城,作为吴越的都城,历来都是吴越的心脏,被历代的吴越王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这城池高大,军粮充足,吃个三五年都不成问题。历代的吴越王似乎都把这里当成吴越生死存亡的关键,尽心竭力的建造杭州城,可惜,他们没有料到,竟然有一天,这里成了叛军的巢穴,而叛军依靠着高大的城墙,生生将忠义的军队,牢牢的挡在了城下!
“杀!”带头冲锋的小校们挥舞着手中的单刀,鼓舞着士气。
“砰砰”云梯主要在杭州城架了起来,凶悍的军士,一手扶着云梯,一手挥舞着大刀想着城墙飞快的爬去,最开始上云梯的人,成活率的极低的,可是,如果自己一旦上了城墙,那么军中的奖励确实极高。富贵向来险中求,这些军中的健儿也顾不上太多了。当他们爬到一般的时候,城楼上就可是象下面仍滚石檑木,硕大的木材,沉重的石头,一块块从天而降,让云梯上的战士,避无可避,只能盲目的挥动着刀枪,希望能将这石头、木头给磕飞。想磕飞又谈何容易,“啊……啊……”的惨叫声,不断的从云梯上传来,不住的有人被飞石砸了下来,一条小命登时就去七八。
“咚……咚”冲车也被推倒了城门下,一下两下狠狠的撞击高大的铁城门!“呼……”一桶桶滚油从城楼上破了下来,直直的淋在冲车上的小木棚子上面,滚油顺着木板的细缝一点点滴了下来,滴在人的身上,登时就是一股子糊焦的人肉味儿。
惨叫声,在战场上不断的响起。
慈不掌兵。虽然军队损失较大,可不管是鲍修让还是钱弘倧都没有让军队停止攻击的意思。鲍修让不断的审时度势,不断的调整主攻的方向,指挥着军队前赴后继的攻城!这连续的攻城,并不是没有一点的紧张的,西城左角,终于被福州军给攻了上去,两军就在城楼上反复的厮杀争夺,“啊……”惨叫声也不断的想起,不住的有人从哪里跌下城墙,不知道被敌人抛下的,还是身陷重围慌不择路,不小心跳了下来。
城楼的争夺显然太自然不过的了。再是善守的将军,也不可能保证不让敌人蹬上城楼,可是蹬上城楼和杀进城中完全是两码事。杀进城中,说明城门打开了,而蹬上城楼,最理想的情况,也无非是身后有一两个云梯,可以安全的上人了!
厮杀正在进行中……
月底了,不知道订阅情况怎么羊,不知道兄弟们有没有催更,汗~~~
第14章 下杭州(2)
第14章下杭州(2)7。26
杭州城的厮杀从过午时分一直持续到了夕阳西下。
杭州城上两军还是在拼命的争夺着城楼,一方要爬上去,另一方却要将爬上来的人重新给扔下去,厮杀正在激烈的进行着……
在生死关头,疲劳似乎暂时被抛开,你死我活的拼杀,这样少有疏忽立刻就是生死两别,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一切,一刀一枪,刺来砍去。战场,一旦进入,就难以抽身了。
“呜呜……”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听起来好像是风声,又像是号角的声音。不过这声音立时就淹没在攻城大战的怒吼声中。直到天边出来了一点点黑影。
“大王,你看那西边那是什么?”一个亲卫指着西方,夕阳之下,似乎有一团黑影正在慢慢的一动。
这一声全神贯注的盯着攻城大战的吴越王钱弘倧给惊醒了。今天这一战对他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如果今天不能获胜,那么福州军就要再次准备南撤了,退守明州,等着夏收季节再次出兵掠夺杭越之间的粮食。钱弘倧占据的地方,除了福州稍好一些外,都是商业发达,可是亩产缺少的贫瘠之地,如果是往日,商船南下,到南洋运来粮食,还可以支撑下去。可现在,楚军难免在泉州、澎湖驻扎这军队,禁止吴越商船南下,在北方的海州等地,也禁止吴越商船北上,而陆上的边境,也是禁止百姓来往的。楚国名其名曰就做打击恐怖主义,可大家都是知道他无非是想困死吴越罢了。这对胡思进来说,影响不大,毕竟苏州湖州有大片的良田,而对自己却是致命的。如果有了足够的粮食,杭州也许去年就被打下来了!
钱弘倧不经意的瞟了眼西边,乌黑乌黑的一片,而且还在向杭州方向移动。
是什么?莫非是军队!
“报!”斥候高声叫着,冲进了福州军的阵营中,得到钱弘倧的允许之后,报上来最新的军情:西面,从余杭一带,有大批的楚军冲了过来!
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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