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仙修
青年急忙刹车,女孩儿跳下车去,拍了叶灵灵一掌立时把她身上的气压给化去了,叫道:“叶灵灵,你个鬼丫头,还真的是你啊!”
叶灵灵脚下一软,差点坐倒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真……真凤铃!你……你不是不能修真吗?怎么……。”叶灵灵没有说出来,但真凤铃此时竟有了灵动初期的水平,已经远远超过她了。“
真凤铃得意的一笑,道:“叶灵灵,你现在还能再欺负我了吗?快说,东楼在哪。”
叶灵灵恼怒的叫道:“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就算我知道,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真凤铃不屑的道:“你瞒得了我吗,我们真家在东镇的眼线看到你和东楼在盛永镇同进同出了,你们这些人神出鬼入的,抓住一回就别想第二回,你还是老实的交待好了。”
叶灵灵恨恨的皱鼻子,刚要说话,就听对面有人叫道:“我们能过去了吗?”
真凤铃眉头一皱,道:“怎么回事?谁在对面?”
叶灵灵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说道:“你能把我们送到……”她看看大奔行驶的路线说道:“就去东镇好了。”
真凤铃向着对面看了一眼,沉声道:“让你的同伴都过来吧!”
叶灵灵招呼一声,艳魅等人一齐过来,真凤铃把后座让给了三个昏迷的人,自己坐到了副驾的位置,说道:“你们三位自行解决座位吧,我不管了。”说完把车门甩上,艳魅一指车顶,叶灵灵坏坏的一笑,纵身上先跃了上去跟着艳魅、路四姑、佘风语也跟着上来,四个人背靠着背坐下,叶灵灵敲敲车棚说道:“走吧!”大奔飞速向着东镇市驶去。
早上五点左右,大奔驶进东镇市区,一直到了东镇市的油矿总医院,佘风语帮着艳魅抱了一位老人,路四姑抱了文神婆进去了,叶灵灵从车顶下来,敲敲车窗向着真凤铃说道:“哎,把你的手机给我用用。”
真凤铃笑嘻嘻的道:“你不怕我知道你们的联系方式?”说着话把手机递了过去。
叶灵灵没心思理会真凤铃,走远几步,拔通了慕容小小的电话,慕容小小跟着她们来这的事,东楼雨虽然不知道,她却是清楚的。
电话响了好久,却没有人接听,叶灵灵焦虑起来,又连拨几次,可是电话就是没有人接听,她想了想又拨了东楼雨的电话,这一回电话信号一直处在盲区,电话里一个女声不停的说着:“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叶灵灵脸上慌急之色,更加重了。
真凤铃看出不对,跳下车,一把抢过电话看看,然后目光审视的道:“这是东楼的电话?”
叶灵灵急得都快哭了,无助的点了点头,真凤铃一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叫道:“他怎么了?”叶灵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把昨夜的事说了一遍。
真凤铃暴怒的叫道:“你这个傻子!难道你没明白那有多危险吗?齐傲的名头你不知道吗!”
叶灵灵摇了摇头,哭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真凤铃狠唾一口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干得这一行!”说完拉开车门,道:“小六,我们走!”回头看见叶灵灵还在哭,她恨恨的一伸手把叶灵灵拉进车里,说道:“哭个屁!带路!”车子调头向着盛永方向开了出去。
车子走远之后,艳魅施施然然的走了出来,她的父母几呼在进医院的同时就醒了,东楼雨还真的没骗她,两位老人慌恐茫的四下问着,艳魅一通谎言把他们给哄了过去,然后给他们办了住院手续,在东楼雨没做出安排之前,这里应该是最稳当的地方。
佘风语跟在艳魅的身后,小心的道:“东楼雨真的没问题吗?”
艳魅冷笑一声,道:“我和他有心灵联系,他要真死了,我会感知到的,所以你就放心吧,你和他的订盟不会有差错的。”
佘风语脸上一红,刚想说点什么,艳魅突然道:“哎,那个不是荆子介吗,他怎么会在这啊?”佘风语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正站在医院的铁栅栏外边,四下张望着,佘风语并不认识他,低声向艳魅问道:“这人是谁啊?”
艳魅看着荆子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轻声道:“也许我可以找他帮帮忙。”说完慢慢的向着荆子介走去。
二十二:想要收徒弟
东楼雨急忙回身抱住云德大师,伸手在云德大师的后心抚了一掌,将一道灵力渡了过去,云德大师此时已近枯竭得这一道灵力相助僵硬的身子方才缓和过来。
灵力不像内功,若是内功到了经脉枯竭的地步,十有八九就有损伤身体了,但灵力虽然减少了,可是被它滋养好的经脉却不会有太大的损失,所以云德大师的经别并不掉下去,但是这一折腾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云德大师是不可能恢复过来了,除非东楼雨再把灵力都给他还回去。
东楼雨歉然的向云德大师深施一礼道:“小子只顾自己行功,却累了大师,实是小子之过,还望大师莫怪。”
云德大师强笑一声,道:“阿弥陀佛,贫僧一心救人,却忘了本身的能力了,还好施主行功收得早,不然贫僧就要成人干了。”
东楼雨察颜观色,见云德大师只是开个玩笑,倒并没有真的生气,不由得更加愧疚,连连陪礼。
云德大师摆手道:“罢了,施主,你能得我之力升上一层,那是你我的缘份,当年家师就曾说过,我这个人不是一个真正的修行者,一身功力只怕最大的用处还是助人于难,看来他老人家还是说对了,施主若是再这么推辞下去,那我们就生份了。”
东楼雨听了这话也不再说道歉的话,道:“罢了,东楼雨得大师厚恩,日后担驱使,东楼雨绝无二话就是了。”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一个小沙弥从后门处走了出来,眼神灵动的看着他们,云德大师一招手道:“永思,扶为师回去。”
东楼雨听了又一拍脑袋道:“我真是个蠢货。”说完不等小沙弥过来,急忙扶着云德大师向寺里走去,小沙弥有好些好奇的看着东楼雨,东楼雨向他和蔼的一笑,虽后道:“大师那里找得弟子,好根骨啊。”
云德大师看一眼小沙弥,道:“永思是个孤儿,我在河南云游的时候捡到他的,从那里起他就跟着我,到今天已经十二年了,现在家里都是一个小孩儿,那里还会有人肯送孩子真的来出家,永思却是与佛有缘,这一修就是十二年,比起我来,他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东楼雨思忖片刻,道:“佛门修行并不以丹药为途,我就不把那东西拿出来了,我这里有一件软甲,倒可以抵得上筑基期修士的一击,就送给这个孩子吧。”说完从身上把那件软甲给除了下来,云德大师急忙推辞,但东楼雨不听他分说,硬塞给了永思。
东楼雨扶着云德大师回到方丈坐了,永思去取了一些早餐过来,佛门修行和修真者不同,功力须要佛法的护持,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修行得回来的,云德大师自觉体内暂时还可支持,也就不急着重修,一边招呼东楼雨吃东西一边问起东楼雨是如何受伤的。
东楼雨大口大口的喝着米粥,简略的把昨夜的情况说了一遍,云德大师摇了摇头,道:“阿弥陀佛,这萨满教每年一到大会之期就开始这般猖狂,给社会添了许多的麻烦啊。”
东楼雨恨恨的道:“这些家伙今年更是不像话,都已经和……。”他说到这一笑,道:“我真是该死,不当拿这些俗事来污大师的清修,不说了,不说了。”
云德大师一笑,他知道东楼雨必然有着什么隐秘不像和自己说,他也不说破,微微呷了一口粥,又道:“施主说那个萨满叫什么?”
东楼雨道:“他自称叫齐傲。”
云德大师脸色凝重的道:“竟然是他!此人是日本当年在东北辖理萨满教的打手,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抗日义士的血,我师父当年曾应邀到东镇来参加圣水湖寺六世活佛的圆寂大典,凑巧救了一位抗联的首长,为此和齐傲交过一次手,听我师父说,此人阴毒狠辣,而且功力已到了凝真期,施主昨夜不过是筑基中期,竟能和这个老妖怪手中逃脱当真不易啊。”
东楼雨呵呵一笑道:“我说我昨天怎么没斗过他,这个家伙还有这么光辉的历史,不过我们修真之人是一路前进的,这个老妖怪则一辈子都只能在那个镜界上了,他奶奶个的,等老子再碰上他,非他老小子好看不可。”
两个人正在说话,永思突然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向着云德大师一礼,道:“师父,出事了,那位方施主又来了。”
云德大师立时愕然,怔忡端着粥碗,半响不语,东楼雨看在眼里,说道:“大师,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吗?您尽管吩咐我就好了。”
云德大师长叹一声,道:“这也是贫僧种下的恶因,当年贫僧远游到此,为了这座庙和南海萨满方大元起了冲突,把他给打伤了,本来那伤势并不重,但方施主过于执著,一病不起,就此西去,他的长子方真当时正在美国留学,方大元一死,他身上的兽魂就落到了他后娶的妻陈贞英的手里了,陈贞英是个朝鲜人,南海会自然不能接受他,方大元的弟弟方大化跟着就挑起了南海会的内斗,那一次方家死了不少的人,南海会也几近崩溃,本来他们在萨满界里可以排到前三的,但这一来只能落到后面去了。
东楼雨皱着眉头道:“那个李贞英为什么要这么做?萨满兽魂的传承必须有血脉的关系,除非是上一任自毁血脉,方大元总不会那么蠢吧?”
云德大师长叹一声,道:“方大元怎么想的没有人清楚,但是李贞英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有既承的血脉,那李贞英也是萨满,她自然懂得这个兽魂重要性了。”
东楼雨冷哼一声,道:“那个方大元也是活该,他找个外族的老婆也就罢了,还把人家培养成萨满,这不是自己找病吗。”
云德大师摇摇头道:“这却不是,李贞英本身就是萨满,施主大概不清楚,朝鲜族也是有萨满的,只是朝鲜管制的历害,古老的宗教基本都断绝了,这才不被外人所道,这朝鲜族的萨满是供祖先的,李贞英就是一个渊盖苏文萨满。”
“什么玩艺!”东楼雨愕然的道:“我了嚓的,这也太扯了吧。”
云德大师对东楼雨口出粗语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施主慎言。”东楼雨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还请大师勿怪,这就难怪这个女人会吞下这个兽魂了,他们渊盖苏文一支从来都是野心勃勃,其实比较起来,那个渊盖苏文在朝鲜的历史上怎么说也都算是个人物,供他倒也正常。”
云德大师摇头道:“这个李贞英有了这一点痴念不知害死了多少人,方大元的四个儿子,除了方真都被他给杀了。”东楼雨低头不语,他心里对这个倒没有什么抵触,在历史上这种事多了去了,实行是正常得很,只是他当着云德大师的面不好说而已。
云德大师接着又道:“这个方真却是一个异数,当年他接受了新思想,就不肯再继承家里萨满的职务,偷偷跑出去留了学,他父亲死了之后,他匆匆赶回,见到的却是家败人亡,这个巨大的打击本来就让他难以接受,可是更令他不能接受的是,他的二叔方大化和他的继母李贞英都怕他以长子的身份把南海会的权利给夺了去,所以都想要杀他,那一段时间他竟成了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了。”
东楼雨道:“这小子没有本事,被人追也是活该,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找上大师了?”
云德大师道:“方真被人追杀得无处可去,一气之下想要寻死,可这一来却迎来了生机,正好国安特局的茅山派鱼道然道长路过,看他根骨不错,把他救下收入门中,学了八年,鱼道然道长仙游去了,方真自认为法力已成,就下山回来报仇了,只是贫僧没想到的是,他第一个选的仇人竟是贫僧。”
东楼雨暗道:“你脑袋被驴踢了,你想不到,你杀了人家的爹人家才家败人亡的,自然要先找你了。”但必竟云德大师助他渡过生死玄关,此时不能这样说话,他一拍胸道:“这样吧,大师是出家人,不好出手,我出去把这个小子给剁了就完了。”
云德大师急忙道:“这万万使不得,贫僧已经种了一个恶因,怎么能让施主也去种呢。”
东楼雨不耐的道:“大师不想让他死,那大师准备怎么办啊?”
云德大师长叹一声,道:“这个……我想请施主替我们化触解这段孽缘,必竟贫僧也不是有意杀人啊。”
东楼雨想了想道:“这个也容易,我去把他抓起来,不就完了吗。”
云德大师摇头为难的道:“可是他虽然没有正式拜入茅山派,但必竟是鱼道然道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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