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仙修
夏汉杰和卢海再次对觑一眼,两个人眼中尽是怀疑,卢海干咳嗽一声,刚要说话,夏汉杰一拍桌子道:“行,东楼,我信你,你说这个东西怎么用吧。”
东楼雨也同样一拍桌子道:“夏师父,你能这么信任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他伸手替夏汉杰把把脉动,然后道:“夏师父,就请你先服下这个丹药。”说完拈了两大片,说道:“夏师父,以你现在的体力,只能承受两片,你把他们服下去,我先助你把把药力行开,然后你按照这绢上所说,打一套拳,看看我说得有没有效果。”
夏汉杰毫不犹豫的把药片吞了下去,东楼雨抚掌在他的背后,缓缓用力,药力跟着散开,半个小时之后,东楼雨手掌慢慢回收,同时示意卢海和夏成把桌子搬开,然后道:“夏师父,可以了,你打拳吧。”
夏汉杰依言缓慢的打起果毅拳来,由于对行功的方法不熟,一边打一边想,十八路果毅拳夏汉杰竟打了接近两个小时。
卢海总算等到夏汉杰收拳,他心怀忐忑的问道:“师兄,怎么样?”
夏汉杰猛然睁开眼睛,向卢海微微一笑,跟着就是一个冲天炮,他们师兄弟切磋了不下上百场了,卢海想都不想就回了一个双掌盾,可夏海杰的拳上带着一股赤热的洪流,卢海身子一震,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身体向着墙壁接撞去,就在他既将撞上墙壁的时候,夏汉杰低喝一声,一闪身抢先一步到了卢海身后,把他挡了下来,然后热切的道:“师弟,怎么样?”
卢海跟本就不和夏汉杰搭话,快步抢到了东楼雨身前,道:“东楼,你……你也给我看看!”
东楼雨一脸笑意的把手抚上了卢海的腕脉,心中暗暗得意,这套功法是他临时创出来的,虽然不能和那些大派传承千年的功法相提并论,但也算是不错的内功了。
东楼雨抚过卢海的脉之后道:“卢师父的身体里杂质要比夏师父多一倍,虽说比夏师年纪轻一些,不过;却只能承受一片丹药。”
卢海知足的道:“一片也行啊,总比没有强啊。”夏汉杰这时推着夏成过来,企盼的道:“东楼,你看看小成能承受多少!”
十五:收徒:下
东楼雨抚了一会夏成的脉搏,慢慢的收回手去,沉默不语,夏汉杰紧张的问道:“东楼,小成他……他怎么样?”
东楼雨沉声道:“夏师父,小成我不想给他这种丹药。”
夏汉杰满脸失望,长叹一声道:“东楼,你不用说了,小成他……唉。”
东楼雨一笑道:“夏师父,你搞错了,我是想说,小成的资质极佳,我想收他为我的记名弟子,传他一套别家的功夫,不知道夏师父能不能同意。”
夏汉杰喜出望外急忙连连点头,卢海在一旁跟着说道:“这还有什么不同意的,我看也不要做什么记名弟子了,直接让他做你的弟子不就完了。”
东楼雨笑道:“那个却是不行,家师还没有同意呢。”
夏汉楼和卢海一听涉及到东楼雨的师门,这才不说什么了,东楼雨看着夏成道:“小成;你的意思呢?”夏成一脸犹豫,夏汉杰气得照着他的膝弯就是一脚,骂道:“还不下跪!”
夏成无奈只得跪下,道:“弟子参见师父。”随后行了三叩之礼,东楼雨坦然受了之后才扶了夏成起来。
东楼雨向夏汉杰道:“夏师父,我想先为卢师父行功,然后再单独传授小成武功,你看行吗。”
夏汉杰道:“那有什么不行的,只是在给卢师弟行功之前,我们有一件事要求你,你千万不能拒绝。”
东楼雨奇怪的道:“什么事?”
夏汉杰和卢海一同郑重的道:“我们想请你出任果毅拳的掌门。”
东楼雨大惊道:“这如何使得,我已经不是果毅拳这一门的了。”
夏汉杰正色的道:“东楼,你的能力我们看到了,我们不求你出来主持门内的日常事务,只要你能平时指点一下我那些弟子,让他们能顺利的练成果毅拳的内功,就可以了。”
卢海跟着道:“东楼,现在的武林门派规矩少了很多,并不在意另一派的人出任本派掌门一事,反正你本身的门派也隐密的很,不好当着外人透露,不如就以我们果毅门的名头来行走,也好在武林之中有个名份啊。”
东楼雨被这句话打动了,他沉思片刻道:“要我做果毅拳的掌门那实在是不合适,这样吧,我就担任一个长老吧,仍然负责教授弟子,你们看可以吧?”
夏汉杰和卢海虽然觉得不十分完美,但也不好勉强东楼雨也只能就这么样了,于是两个人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果毅拳的信符交给东楼雨,不过那上面刻的是掌门的符令,夏汉杰和卢海两个故意装糊涂,东楼雨也没有去点破他们。
东楼雨随后为卢海行了一遍功,卢海也用药力催发出了内力,他和夏汉杰必竟年岁大了,身体的杂质不可能用药力催净,所以两个人只能吸收一半左右的内力,夏汉杰大概能有三十年左右的功力,卢海大概有二十年左右的功力,这在当今武术界来说就已经相当可观了,两个人满意的离去了,临走的时候东楼把剩下的四片‘大还丹’的丹片交给了他们,并把行动手法也传授了,让他们试着去给果毅拳其他的好手用一用。
夏汉杰和卢海离开之后,东楼雨看了一眼夏成,古怪的笑笑,然后走到桌子边上去收拾那些剩菜,并不和夏成说话。
夏成犹豫片刻,走过去说道:“师……师父,你……你……。”
“哼!”东楼雨冷哼一声,一股灵力震得夏成浑身一阵巨颤,跟着东楼雨一把将他的耳塞拨了下来,手指一动把耳塞捏碎,然后道:“你现在说吧,我不习惯别人偷听我说话。”
夏成脸色大变,惊愕的看着东楼雨,东楼雨沉声道:“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其实很简单,我只是听到了那耳塞子里传出来的说话声。”
夏成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退后,摆出了一个进攻的姿式,东楼雨冷笑一声,道:“我要是想动手,你早就没命了,行了,说说吧。”
夏成的声音变得冷峻起来,道:“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听达德孝赫洛夫的下落?是怎么和我爸接触上的,有什么目的?”
东楼雨道:“我想夏师父应该把我的一切都告诉过你了,你再问一遍觉得有这个必要吗?”
夏成道:“有,你如果不说,就证明你这个人不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你觉得我是一个罪犯还是一个间谍?你可以去查查我,看看我是不是那种人。”
夏成朗声道:“东楼雨;男,今年二十一岁,民族;汉,籍贯华夏共和国麒麟省画州市人,父亲是画州市公安局因公牺牲的民警东楼建军,母亲早亡,曾就读画州市第一小学,画州市第四中学,试验高中,高考时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南海警官大学,在大学期间表现一般,没有什么突出的业绩,曾因身体原因被学校建议退学,其间有一名女生米翠玉与之关系暧昧,未与可疑组织有过任何往来,不吸烟、不喝酒,临毕业时接到父亲亡故的消息,诱发心肌梗塞入院,出院之后……。”夏成看着东楼雨冷冷的道:“你觉得出院之后的你和以前的你一样吗?
东楼雨万想不到对方还真的就查了他,当下摇了摇头,道:“好啊,我没想到你们为我还真的下了工夫了。”
夏成道:“我爸把你的事和我说了之后,我们就查了你,不过我的直接领导却不相信你会是一个间谍,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只是想为父报仇而已。”
东楼雨停下手中的活计,道:“夏成,我不骗你,我真的只是想为父报仇,至于你说的我和原来不一样的原因,很简单,我承受不了我爸的事!我身上的本事,则是我在南海的时候学的,如果你仔细查了,你应该知道我在南海警官学校的时候曾经参加过一次探险,迷失在西粤省的十万大山之中,我的老师就在那里收的我。”
东楼雨是睁着眼睛说胡话,他是迷失过一回,不过那次就是爬山迷路,什么事也没有,不过他那次是自己迷路然后自己走出来的,没有任何外在证明,任他随便的自说自话。
夏成皱着眉头道:“你这些话留着让我们领导去猜迷吧,不过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不许离开画州一步,每过三天接受我的一次讯问,直到达德孝赫洛夫离开画州为止,明白吗?”
东楼雨紧咬牙关,脸颊上青筋跳动,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夏成摇摇头,道:“我只是在约束一个华夏共和国的公民,如果他还是一个守法公民,那这就是他必须完成的义务。”
东楼雨恨得牙根痒痒,冷笑一声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夏成不屑的道:“你的命现在是我在掌握。”说着手指在MP3上一按,一声闷声,跟着东楼雨身前的桌子被打断一条腿,桌子轰的一声倒下,一桌子的菜都散在东楼雨的身前,溅了东楼雨一身的油迹。
东楼雨惊愕的看着夏成,这种特工用的武器在正式场合下并没有多大威力,可是偷袭却是上佳的武器,他现在跟本没有防御这个的能力。
夏成转身向外走去,想了想又道:“我的直接领导让我告诉你,达德孝赫洛夫的关押地点就在你去过的一个地方,那里有高手看押,你跟本没有办法进去,他说让你放心,达德孝赫洛夫是不会被轻易放过的,让你不要做傻事。”
东楼雨愕然的道:“他认得我?”
夏成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道:“国安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如果不是为了在画州行动方便,我老爸根本不可能知道我是国安的人,你也一样,也许就在你周围就有国安的人,他们只要一出手,你就完了,所以你还是老实点吧。”
东楼雨苦笑一声,道:“怎么,就这样走了?不和我这个师父学了?”
夏成一笑道:“你真肯教我?”
东楼雨把一卷长绢丢给他道:“你拿去看吧,能领会多少是多少。”他给夏成的是修真界‘力神门’的入门功法‘千斤连环手’,算得上是第一等的武学了。
夏成伸手接住,想了想走到东楼雨身前,沾了地上的油汤在地上写道:“你捏碎的只是那头的送话器,我身上的MP3才是接受器,你说的话他们都听见了,看在你还比较真诚的份上,我就不给你留窃听器了。”
东楼雨愕然看着夏成,夏成怪怪的一笑,开门走了。
东楼雨颓丧的坐下,没想到他在世俗界也能吃瘪,看来他对这个世界应该有个新的认识了。
东楼雨长叹一声,道:“罢了,反正我的灵魂已经安定下来了,达德孝赫洛夫就先放一放吧。”他的话音刚落,手机响起,东楼雨没精打彩的接通电话,道:“喂;那位。”
电话那面沉默一会,随后有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你也许不记得我了,我提醒你一声,你在半个月前给我来过一个电话,让我设法捞我的小妹子,我叫谢长俊。”
东楼雨眉头深锁道:“你找我干什么?”
谢长俊道:“你出来吧,我在你住的楼房对过的那家‘仙客居’茶楼等你,有事和你说。”
十六:修真者:上
东楼雨走进‘仙客居’茶楼,四下看看,这里他今天是第一次来,一进门就被这里的古韵给吸引住了,一扇镂花木隔斜斜的把茶楼的内部和外部分隔开来,几盆没有开花的幽兰把绿色留在了茶楼的外部,而透过木隔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几尊枯木雕成的小几上供着一盆盆的雨竹盆栽,整个茶楼里漂散着一股檀香清雅气味,一阵古琴声若隐若现的在人的耳边回荡着。
东楼雨浮躁的心胸一下平静了下来,不由自主的整了整衣冠。
在茶楼外厅的左侧站一排身穿金红绣着云彩的女孩儿,一见东楼雨进来,两个女孩儿急忙过来,其中一个单腿跪下,把一双丝履放在东楼雨的脚下,帮他换好,另一个女孩儿的任务是接下客人的随身带的包和脱下来的衣服,这两样东楼雨都没有,她微微侧了侧身子,柔声道:“先生,请问您须要些什么帮助?”
东楼雨干咳一声道:“我到羽斋。”
女孩儿急忙道:“那请跟我来。”引着东楼雨向二楼走去,她的旗袍开襟只到膝部略微往上,一走路白皙的小腿随露随藏,让跟着的人心里痒痒的,恨不得一把抓起来旗袍看个过瘾,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又让人不能冲出这样的举动。
东楼雨看得心动神摇,不由得暗挑大指,忖道:“这里的老板看来的确有两下子,这样含而不露更让男人受不得。
上了二楼拐到第四个雅间,女孩儿推开雅间的门向东楼雨做了个请的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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