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仙修
“你们觉得这种话有意思吗?”一个森冷的声音响起,三人一起回头,就见秋田多沙子沉着脸站在他们的身后,陆轩轩顽皮的吐了一下舌头,躲到了东楼雨的身后。
东楼雨皱着眉头看着秋田多沙子,就见她身上穿了一件剑道服,裸露出了的身体上都是刀痕,有的刚刚结疤,有的还没封口,东楼雨历声道:“你这是怎么弄的?”
秋田多沙子昂着头看着他们,却不回答,真凤铃道:“她在我们家住下之后,每天都在苦练刀法,除了炼刀术之外,还炼刀力,每天去后山劈山石,若是一刀不能劈开,就在自己的身上划上一道刀痕。”
东楼雨听得眉头大皱,斥道:“胡闹,那有那样练刀的!”
秋田多沙子不以为然的道:“我现在不过是一具活僵尸罢了,怎么练又能如何。”
东楼雨有些歉然的看了一眼秋田多沙子,想了想,把艳魅死魂幡取了出来,只是这回是化成太刀的样子,丢给秋田多沙子道:“你拿着这个,和里面的艳魅达成血契,我离开的时候,你跟我一起走,记住,不许再那么练刀了,听见没有!”
秋田多沙子提了艳刀,也不说话,自顾去了。
几个人回到真凤铃住的小楼,东楼雨让真凤铃躺在床上,然后用水服下了丹药,跟着用玉炎护住了真凤铃的心脉,一道奇异的光华从真凤铃的身上升起,不过片刻的工夫就化成了一只光茧,把真凤铃包了起来,真凤铃在里面只觉得好似沐浴在阳光下一般,慢慢的睡了过去。
于此同时,望穿阁内也有三个少年服下了换灵丹,其中一个也在光茧之中慢慢的睡去。
一百一十七:天龙三宗:上
一辆红色的雪铁龙驶进了画州,开车的陆轩轩,东楼雨自在的躺在后座上,秋田多沙子则像一个隐身人一般坐在副驾上,本来陆轩轩不想去当司机,但东楼雨说了,只要她把车开画州就收她当徒弟,这让陆轩轩郁闷不已,只好老实去开车,而秋田多沙子也提出了她来开车,被东楼雨严词拒绝。
看着秋田多沙子东楼雨心中暗道:“笑话,你个死娘儿们一天到晚就弄死我,要是让你开车你不把车撞到天上去就怪了。”
这辆雪铁龙是真世昌送得,东楼雨秉承良好的习惯,每到真家一次都要拐一辆车走,欣然笑纳了,只是当初他答应了真凤铃带她一起回画州却是不行了,真凤铃服了换灵丹之后成功进入换灵状态,虽然还没有结束,但却已经测出她是木、火双灵根了,而且是以木灵根为主,要知道以木、火同为灵根,若是以火灵根为主,那木灵根就等于是废了,可是以木灵根为主,不但能在木系道法上有所建树,在木生火的催发下,火系道法的成就将会更在单一火灵根之上,这样一来真家自然不可能答应东楼雨带着陷入沉睡的真凤铃离开,而东楼雨又实在没有时间,只能是先和陆轩轩离开了。
东楼雨躺在后座上一脸的烦恼,本来他先去了麒麟市,把软甲给欧阳娜,可是欧阳娜去了春城,他没办法只好回来,对这个姐姐,他现在是越来越上心了。
雪铁龙一直开到了金皇酒店的门口,陆轩轩长出了一口气,重重的拍了一把方向盘,娇嗔的道:“可算是到了,本姑娘发誓,从今天起再也不开车了!”
东楼雨一皱眉道:“我让你做这么点小事你都做不了吗?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专职司机,这辆雪铁龙就归你开,要是有一天不开,你也不用再来我这里学剑了。”
陆轩轩脸变得和苦瓜一般相仿,哭丧着道:“不要啊!大隔隔,我天生就晕车,座久了我都受不了,那能开车啊。”
东楼雨点了点头,道:“嗯,这是个问题,不过为了你的以后,我会加大煅练你的力度,没事就让你多开,直到你好了为止。”说完拉开车门下去,陆轩轩痛苦的爬在方盘上哭叫道:“我的天啊……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死变态!”秋田多沙子沉声道:“我认为你说得太对了,我深有同感。”说完也跟着下了车。
东楼雨向着金皇的大门走去,刚到大门口站在里面正在监督门卫的方海石一眼看见他了,急忙像安了弹簧似的窜了出来把他给抱住,东楼雨嘻皮笑脸的道:“好啊,你小子现在当上金皇餐饮厅保安队长了,怎么不请我的客啊?哎,你这是干什么啊,两大男人抱在一起成什么样子,你别说你升官了就添毛病了啊。”
方海石死拉活扯的把东楼雨给扯到一边,小声的道:“你小子疯了就这么往里闯?何总没告诉你有人等着你呢?”
东楼雨不以为然的道:“我的手机掉水里了,回来之后还没修呢,何秘书联系不上我。怎么了;谁等我呢?”盛红音把何影提升为总经理了,她自己挂个副董事长的名头,把原来的娱厅整个改成了国安的一个秘密基地,天天泡在那,金皇现在完全是由何影来主持,除了东楼雨没人敢再叫她何秘书了。
方海石有些惧意的向后看了看,说道:“我怎么知道那是些什么人,一个个杀气腾腾的,来了画州三四天了,就住在咱们金皇,天天堵着门找你,我们说你不在,他们就每天在大厅里坐着,慑得都没有人敢来咱们金皇了,这几天的营业额都下降不少了。”
东楼雨皱着眉头道:“一个个?那是不少人了?都是些什么玩艺?”
方海石平静一下道:“一个老道、一个喇嘛、一个回回、一个神父。”东楼雨二目瞪圆,叫道:“我靠,跑我这开宗教大会来了?”
方海石向后一指道:“那帮家伙不知道咱们金皇还有一个后厅,你直接绕过去,找何总好了。”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我东楼雨也不是怕事的人,他们找我,好啊,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说完推开方海石大步向着金皇大门走去,方海石拦不住他,急得直跺脚,慌乱之中猛然想起何影吩咐他一看见东楼雨就给她打电话的命令,赶紧抓起手机拔通了何影的电话。
东楼雨一脚把门踹开,晃着膀子走了进去,大声道:“我就是东楼雨,谁找我!”
四道人影在暗处一闪而至,立在东楼雨身前,同时喝道:“你就是东楼雨吗?”
四个人各自穿着本宗教的服饰,一脸阴沉之色的看着东楼雨,东楼雨还没等说话刚才就进经进来的秋田多沙子、陆轩轩两个人同时纵了过来,一个手执长刀一个手握宝剑,虎视眈眈的注视着那四个人。
东楼雨大感舒服,笑道:“我就是东楼雨,你们有事吗?”他话说完之后,只见那四个人谁也不来理他,都直呆呆的盯着秋田多沙子和陆轩轩手里的法器,其中那个黑衣神父干咳一声,道:“那个,你们……两个拿得都是灵器吗?”
东楼雨阴险的一笑,道:“错,这口太刀乃是法器,而却是成长形法器,只要不停的噬魂、吸血就能成长为宝器甚或灵宝,那口剑倒是灵器,而且还只是一件上品灵器,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那四个人眼白一翻,都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忖道:“若是上品灵器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我们为了白天虹剑这个中品灵器就来找你的麻烦,又算什么。”
东楼雨沉声道:“四位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们都是些什么人物了吧?”
陆轩轩冷哼一声,轻蔑的道:“这几位可都是大人物,那位道长是天龙南宗的掌手玄阳子真人,那位大喇嘛是天龙西宗的德钦法王,不过他们这一支没有金瓶掣签故而在藏传佛教之中算不得什么重要教派,这位神父是天龙北宗的掌门薛太波神父,那位大阿訇则是天龙西宗的马德才阿訇,本来天龙西宗都要出家才是,但当年德钦法王和西藏最大的喇嘛参杂不清,闹得他们天龙西宗几呼人脉断绝,马德才阿訇帮过他的大忙,他这才破例代师收了马阿訇,不过马阿訇本身还精通回教‘燕旋’之法,功力远在德钦法王之上。”
薛太波惊异的看着陆轩轩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认得我们?”
陆轩轩恨声道:“我爷爷就是你们一直都想杀却没能杀成的陆老鬼,他在书房里藏有几位的合影,所以小女子才有幸认得几位。”
天龙三宗四巨头同时一惊,看了一眼陆轩轩,随后对觑一眼,东楼雨看出不对,沉声道:“你们找我干什么?”
薛太波一脸正气的道;“我有二师弟宣广大,可是死在你的手吗?我们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不管我师弟犯了什么事,都应该有我们来处理,阁下太过无礼了吧?”
东楼雨不以为然的道:“你是为了你师弟报仇,那他们几个呢?”
玄阳子打个稽首,道:“天龙一脉同气联技,自然一起来向阁下讨个公道了。”
这天龙剑派兴于唐朝,创派是的一代剑仙磨镜老人,只是他的门下七代没有出过剑仙一流的人物,只除了几位名满天下的大侠,在明代时候天龙剑派一分为二,各为南宗、北宗,而西宗原本并不是天龙剑派的,乃是一位法号‘天龙’的大喇嘛创出的门派,也是用剑,明末天龙南宗、北宗各出了一位进入炼气期的人物,都被称为剑仙,那时天龙喇嘛刚刚创派,一心想要打出名号,分别找了两位剑仙比试,最后都落败了,天龙心服口服,拜求天龙剑派的绝学,逐率全部弟子加入了天龙剑派,后来两位剑仙冲击灵动期不成,爆体而亡,天龙剑派之中无人再能制得信天龙喇嘛,于是天龙喇嘛又率弟子出派,立了西宗。
东楼雨和陆轩轩在一起的时候听她说过天龙剑派的事,知道他们三宗平时互不来往,为了一个正宗的名头,打得不可开交,当今天龙剑派之中陆天鼎乃是一个百年不遇的奇才,他自修至筑基期,在天龙剑派之中无人可比,本来他想要把天龙三宗整合起来,可是没等他动手,他的师弟薛作古从国外留学回来了,不但成了薛太波神父,还达到了筑基期,并给南宗、西宗的三位巨头一人一粒丹药,让他们也进入了筑基期,四个人联手把陆天鼎逼得无奈出走。
但是陆天鼎当年机缘巧合,得到了一柄白虹宝剑的中品灵器,这四个人谁也抵不住这件灵器,故而一一直不敢逼陆天鼎太甚,但也一直在绞尽脑汁的设法谋夺着这柄剑。
东楼雨猜到他们是为了白虹宝剑来的,不由得冷笑一声,道:“几位还真是团结啊,东楼雨佩服之至了!”
陆轩轩冷笑一声道:“他们也知道‘团结’二字吗?一个个都是恨不能在背后捅上对方几刀子的家伙,脸皮厚得比城墙砖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德钦法王最是急躁沉声道:“臭丫头,你爷爷已经败在我们手上了,你在这里胡言乱语还以为有人能护着你吗!”
陆轩轩脸色大变,叫道:“我爷爷怎么了?”
马德才冷冷的道:“他死了!”说完斜了东楼雨一眼,他们几个既然为了白虹剑而来,自然要看看东楼雨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了。
一百一十八:天龙三宗:下
马德才话刚说完,东楼雨冷哼一声,一道白光闪动向着他的胸口砸去,马德才万想不到东楼雨出手会这么快,他急唤本命灵器,但胸口刚浮出一道剑影,白光就已经到了,轰的一声,他的神识几呼倾刻破碎,胸中的灵器被击成无数的碎片,同时和他失去了联系,跟着白光化成一对锁在一起的铜环,把他打得飞了出去,落到了金皇大厅那个喷水池里。
德钦法王怒吼一声,就要冲上去和东楼雨动手,薛太波急忙把他给拉住,东楼雨一出手就是杀招,马德才跟他们都是一个级别的人物,却连一下都没能挡住,此时德钦上去其不实送死一般吗,若是他们这边再伤一个人,那无论如何也不可胜得东楼雨了。
薛太波轻声向德钦法王道:“你还是先看看你师弟吧!”德钦法王一时急昏了头,转过来一想自己比起马德才差得不是一星半点,马德才没能挡下一招,自己上去有什么用,当下借坡下驴,重重的哼了一声,退了开来。
玄阳子正气凛然的道:“东楼雨,你也太过狂妄了吧?我们来是向你问讯宣广大一事,你不担不道歉,还向马道友动手,你不要以为仗着你的功力高绝就可以无法无天,这世上有都是说理的地方,你就不怕这悠悠之口吗!”
东楼雨冷笑一声,不屑的道:“屁,你们给我听着,话可以乱说,但屁不可以乱族,我再听见有人吓唬我的徒弟,我就要他的命!”
陆轩轩先是大悲,随后见东楼雨,又听他这么一说,心头猛然升起一丝希冀来,一伸手抓住东楼雨的手臂,说道:“师父,你说我爷爷没事?”
东楼雨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说道:“你这个小傻瓜,你爷爷若是能么容易就被他们给杀了,那白虹剑岂不早就落到他们手上了,再说,你这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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