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
龙天羽明知道他的性子,却不轻易让他带军出战,不是担心他会失利兵败,而是故意先把他搁置一旁,因为全线大战尚未正式,取胜就在奇兵出击,打上几场关键的硬仗,两敌交锋勇者胜,这就需要胆识与勇猛过人,而樊哙则是先锋营最佳冲锋陷阵的将领。
此刻把他憋在府内,是在积攒他的爆发力和锐气,到时再重用前线,就如出笼的猛虎,勇往直前,无所畏惧,将士气提升至最高,一鼓作气迎战秦军,樊哙当然不明白其理,但龙天羽精擅谋略,在调兵谴将上考虑更加缜密。
龙天羽为了安抚他,神秘道:“樊将军,我安排你去垒墙筑壕自有它的目的,来磨练你的毅力,若连这点小事都没耐心,又如何跟章邯打持久战,实话告诉你,我不久便会派一支精锐军跟章邯硬拼,正缺个勇猛将领,你要提前把防御工事搞好,这个将领我会考虑你来带领,去和秦军决一死战,如何?”
第九卷 或跃在渊 第十一章 现代兵种
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 … 第九卷 或跃在渊 第十一章 现代兵种
樊哙听到另有重用,乐得屁颠屁颠的,忙道:“谁说我没耐心,我早吩咐陈婴将军与亲卫带人去城外修战壕去了,我这就去临场督促,免得他们偷懒,不能按期完成,那精锐之师的将位可预先给我留着啊。”
龙天羽微笑道:“你要保密才行,不然灌婴将军刚从沛县回来,知道有这一份立功的差使肯定会跟你抢的,那时我就不好办了。”
樊哙应道:“主公放心,老樊对谁也不说,事不宜迟,我去监工啦。”说着转身便往外走,生怕慢了会耽误工期。
龙天羽召唤道:“今晚曹参在凤舞楼设宴,你别忘了准时出席。”
樊哙嗯了一声,人已在数丈之外了,挥一挥手,转过宅院花墙,没了踪影。
龙天羽摇了摇头,自觉好笑众,身旁兰菊二女也抿嘴偷乐,均想樊将会带兵神勇,就是人太冲动了些,火暴急性子。
这时柳诗诗从内轩婀娜走出,素白长裙拖地,玉步生辉,光彩逼人,出来召唤君郎一起去共用午膳,被他目光一阵打量,心头极喜,也不枉精心打扮一番。
龙天羽看得眼前一亮,心想不愧为四大名姬,相当于他那个年代最红的超级女歌星,姿色气质才艺无不别俱匠心,独揽群芳,自己有幸享用一辈子也算上天的恩赐了。
兰菊二女上前微一福身,齐道:“小姐。”接着立到她的身后,每人扯起长裙的一个边角,更有巨星的架势。
柳诗诗见他仍兀自发呆,噗嗤笑道:“瞧你呆头呆脑,一点也没了平日英雄无匹的气概,倒像个痴心傻小子。”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格格娇笑。
龙天羽这才回过神来,伸臂搂住身前这天生尤物,拥入怀中,只觉一股女儿家的幽香扑鼻,沁人心脾,特别是佳人胸脯高耸,比萧湘诸女都要丰满许多,挤压在他的胸膛上,软绵绵的滋味令人神荡。
他俯头凑嘴刚要吻下,被柳诗诗伸玉手轻按他的嘴唇,嫣然一笑道:“还不是时候,诗诗精心打扮这般,是让你此刻瞧个动心,免得晚上见到那雪梦依的时候,连魂都被勾去,找不着回府的路了。”
龙天羽心下明了,原来她怕自己被北雪吸引,特意打扮得如此娇娆,隐有与雪梦依一较秋色之意,忙道:“放心吧,她就是生得再妖艳,也不及咱家诗诗美。”
柳诗诗白了一眼,眼眸尽是温柔之色,嗔道:“东虞西柳,南兰北雪,既然四位歌姬能并称于世,谁也盖不过谁,肯定大有深意,不但在歌舞上各有独到精妙之处,便是容貌也难分轩轾,若她有意勾引,诗诗才不相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
龙天羽冤枉道:“你要相信你夫君跟别的男人有区别嘛,可不是那种很随意上钩的人啊,当我在陈胜见诗诗第一面时候,可曾像那群将领般神魂颠倒没?”
柳诗诗没好气道:“到头来还不是急色地把人家哄上床了,哼,那时诗诗都言明是你的人了,可你还像个急猴似的,总之男人都是好色啦!”
龙天羽笑道:“孔子曰:'食色,性也',古代贤者尚不能戒性戒情,何况咱们凡夫俗子了,咦,你如此埋怨,难道后悔跟着龙某人了?”
柳诗诗翻他一眼,嘟起小嘴气道:“谁说人家后悔了,明明是你心虚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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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羽抄着她的小蛮腰,赔笑道:“好啦,我今晚早点回来就是,管她是南兰北雪,我都不稀罕,更不会稍加颜色的,就是她主动献身,嘿嘿,我就装傻卖乖,她就会想:'嘿,什么义军首领,原来是个傻不楞噔的浑小子。'”
柳诗诗听他说得有趣,噗嗤娇笑,眼波流动,顾盼嫣然,明艳不可方物,说道:“龙郎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估计那雪梦依刚见到夫君,反会被你的气概所吸引住,到时贴回府门可别怪雉姊姊她们生气喽!”
龙天羽耸了耸间,道:“我哪敢呢!”二人打情骂俏,有说有笑,径向内轩卧居走去。
归返彭城后,难得他有空闲陪着五女同席用膳,诸位娇妻均是美人胚子,恬静娴雅,樱口张动,用饭间也不忘说说笑笑,莺莺呖呖,偶尔向他送来一瞬间的秋波,又或嘴角一丝笑意,总是春意盎然。
桌边有兰荷菊梅四婢玉立在龙天羽身后,每位夫人旁边皆有一个贴身丫鬟服侍着,上饭上菜、添茶斟酒的侍女也有四五人,整个屋子内胭脂水粉的香气袭人,算将起来,二十几女中就他一个男子,如同大观圆中的贾宝玉。
龙天羽心想在未来时代,我也没这么奢华阔绰啊,家居女保姆只有四人,一律中年妇女做饭端菜,要找这么多漂亮的处子来给你添茶斟酒,把你当皇帝一般服侍,不骂你神经才怪。
午后龙天羽到府邸宅后的操练场去检阅一番,晚秋已过,接近严冬,北风呼啸,战鼓号动,各营军马披甲执锐,正在有条不紊地训练。
曹参手挥令旗摆动,顿时枪头如林、寒光闪耀,杀气骤然、冰冷似霜,演练着兵器搏杀的技能。
众将士见龙天羽亲临指导,唤动如雷,不停喊着:“上将军…上将军……”
“敬礼…”曹参依照龙天羽制定的军队礼仪,大声施令道。
五万旧兵与新军同时站齐,兵甲锵锵,触地震响,个个肃穆冷峻,向主帅行注目军礼。
龙天羽有种国防部长大阅兵的感觉,豪气万丈,挥手道:“将士们好!”
“上将军好!”
“将士们辛苦了!”
“为天下黎民服务!”
龙天羽涌起荒谬历史的滋味,当下站在将台上,慰问旧兵、鼓励新军一番,这才在二十八名铁卫的簇拥下,朝夏侯婴的精锐野战师走去,留下曹参继续操练三军。
夏侯婴正对数千人进行体能训练,每人穿着野战求生装备,背着沙包过单木桥、倒爬网绳、翻身越高墙、三百六十度滚桶木以及飞镳暗器、攀岩潜水、摔交肉搏等等,各种特殊的训练。
龙天羽前后分析秦末战争时期作战特点,融入二十一世纪三十年代,维和部队的一些装备和训练方式,古今结合在一起,形成眼前这一支部队,作为奇兵出击,则会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夏侯婴见到主帅来检阅,神色雀跃,疾步奔了过来,说道:“主公,你来的正好,瞧瞧咱们这支精锐军进展情况。”
龙天羽点头道:“好啊,你就拣些重要的项目让将士们演练一遍。”
夏侯婴微笑说好,双手拍了三下,黑甲野战军四大副将:萧川、吕伟、许庆、虞峰,每人手中各挥一面令旗,八千精锐战士迅速分成四组,开始进行着高难度的演练,无论阵形变幻、各种动作、格剑击射都十分有水准。
龙天羽比较满意,暗想未来的部队徒手搏斗时未必敌得过这些人,因为古时动荡年代,许多人都有些护身本领,还有猎户屠夫剑客加入,剑术骑射均有功底,训练起来格外精悍。
他望着远方夕阳,一末余辉斜映,彭城繁华的背后便将是战争的洗礼,古往今来,城池不变而朝代更替不断,那将士的鲜血又为谁而流呢?凝思间,战袍被朔风卷得展开飞扬,猎猎作响。
第九卷 或跃在渊 第十二章 凤舞艳楼
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 … 第九卷 或跃在渊 第十二章 凤舞艳楼
龙天羽回到府邸卧室时,夜幕降临,一轮镰刀似的弯月在群星的烘托下,不可方物,虚虚渺渺的水月珠纱下,飞龙庄院灯火通明,梅荷二婢服侍他穿戴好崭新华丽的锦袍,供他出席晚宴。
兰菊二女则为男主人梳头盘鬓,系上逍遥巾,戴好丹鼎冠,腰间束带悬挂有和田青玉龙的佩,整个一贵族王室的打扮,此次非军政场合,不用穿戴战袍铠甲,为了塑造身份,诸妻精心设计着一身装束,以塑造群龙之首的形象。
龙天羽在大学期间修过考古科,摸起腰悬的玉佩,细眼一瞧青玉质,雕龙图案,栩栩如生,龙身多饰鱼鳞纹,工艺精湛,线条流畅,温润晶莹,竟是战国玉器中的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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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则想:“这块玉佩若在自己那个时代,极具收藏价值,当真无价之宝啊!”
等四个美婢为他穿戴好服饰后,龙天羽迫不及待地走向铜镜前观赏一番,果然雍容高贵,英俊无匹,有股王者龙相,他随着诸婢女走出房去,让期待许久的娇妻们眼前一亮。
这时主要将领都聚集在飞龙算府邸外,等候龙天羽出府,一同去参加晚宴,个个皆无铠甲在身,换上富丽的袍段,进入风尘之地,打扮得越阔绰越受老鸨欢迎,歌姬招呼起来也越曲尽媚态。
龙天羽整装待发,他的娇妻们却诸多不愿,张倩更是搂住他的熊腰,深情款款道:“你今晚若不早些回来,我和诗姐都不上榻睡觉啦。”
龙天羽再三保证尽早回府,决不沾花惹草,才让诸女放他离去。
将卫看主帅走出门来,欢呼喝彩,前呼后拥纷纷上马,朝城中南街繁华地带骑去。
前后上百名护卫开道,气势壮观宏大,城内贵族远远看见,也都望尘莫及,受气势所摄,打老远就让开道路,后面有许多百姓跟在队伍之后游街而走。
龙天羽有种:'一步走进历史,转眼成为古人'的感慨,多少年后会有人谈起我的名讳而津津乐道,载入历史的书册,那时候我龙天羽就是历史,又有谁会清楚我的来历呢?
流星划过夜空成就了一瞬间的美,昨日流过生命的河流,却留下了深深的伤口。
世间万物之所以成就美丽,或许是因为它的精彩只是一瞬,生命也是如此。
一个人的一生长长短短数十年,在历史长河中不过是弹指一挥而已,有人打造瑰美壮丽的诗篇,有人留下遗臭万年的骂名,究竟生命的意义又是如何?
众将乘骑行到繁华街道,夜市人潮如涌,做生意商贩和逛街的游人、剑手客卿等形形色色的人四处穿梭,纵横交叉,十分热闹。
有的酒楼中传出琴弦胡丝,磬钟小鼓声响,有许多父女或伎团为糊口在酒楼茶馆卖艺卖唱,声音传到街路上,平添几分惆怅。
龙天羽很少夜晚出来骑马游街,看到古代建筑群内一番热闹景象,也顿感好奇,转向身旁的夏侯婴道:“怎么没看见曹将军?”
夏侯婴笑道:“他早就去凤舞楼安排酒宴事宜去了,四周全是精锐兵,在安全上绝对没问题,除非有哪个不怕死的。”
龙天羽问道:“那日行刺的刺客有什么消息了?”
夏侯婴道:“我早派人盯死他了,本想顺藤摸瓜,查出他背后的联络人和主谋,谁知刺客料到自己难逃此劫,今日午后已服毒自杀了,身旁留下一只瓷瓶,是冰蜍和寒蟹混合的具毒,此毒盛产于旧燕之地。”
灌婴、张云、陈婴、樊哙紧跟其后,再后面一排薛欧、虞峰、萧川、郭典及十几名部将随行。
街道百姓早听闻沛公今晚要在凤舞楼设宴,许多游客夹道观看热闹,一些未出嫁少女聚成一群群的频向龙天羽行注目礼,若得到他微笑还之,不知乐得跟什么似的。
诸将也跟着沾光,都挺起笔直腰干,拿出气势来,心想跟主帅在一起就是威风凛凛,只有樊哙此刻最低调,沉默寡言,跟平日胡言乱语喜喧闹的性情大相径庭。
灌婴见他心不在焉,以为他又闯了什么乱子被沛公责罚了,问道:“老樊,你今个儿是咋啦,有啥要事让你心事重重的?”
樊哙听他一问,忙道:“没没,啥事都没有,你可不能多问我啦,嘿嘿,就是问俺,老樊也不会说的!”
灌婴被弄得满头雾水,心想为何他道,即便我问他也不说呢?这屠狗的今晚可有些古怪!
龙天羽听到樊哙二人的对话,心中暗笑,回头道:“樊将军,今晚你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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