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临异世
需要佛祖。”
撒克北疆,几月间被浓浓的恐怖气氛所笼罩。几月中,每每碰到大风雪之日,总有一处军营被血洗,人畜具被断首。恐怖的气氛从军营蔓延到城市,撒克军机处不得不向北疆各大领主发出警告,北疆境内流传着一群危险的囚徒。
又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大片大片的飞雪令天地间一片苍茫。寻常的百姓早已入睡,漫天的飞雪对他们来说象征着丰收,象征着来年的幸福。不管在什么世界,人们心中的幸福,永远来自于他们内心的渴望。士兵,象征着杀伐。漫天的飞雪,带给他们的永远是警惕。
在撒克帝国,除了各个城市领主的屯兵外,还存在着直属帝都的警戒营,他们的任务是对辖区领地的协防和监视。
距离北丰城五里外,是撒克帝国北丰警戒营,驻扎着五千撒克士兵。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营长克里亚亲自带着他的亲信在营中巡视着。
营地中的瞭望台上,“营长,他们五天前才偷袭了两里外的第一警戒营,我觉得他们今夜就是出动,目标也不会是我们。”
克里亚望着漫天的飞雪向自己的亲信瑞尔,道:“还是小心点好,明天就是我们换防的日子了,你难道不想安全的回帝都?”
瑞尔微微一叹,“但愿五日前那该死的鼓声,不会出现于今夜。营长,你说那个从北丰城请来的法师可*嘛?这些该死的领主,借一个法师竟然要我们一万晶币。”
克里亚拍了拍瑞尔的肩膀,“只要平安返回帝都,一万晶币就值了。”
“多少年不曾有过这种草木皆兵的感觉了。那是什么样的队伍,竟然能够让整个北疆的为之寒颤,这是何等军威啊。”克里亚眯着眼睛望着模糊的天空,似乎在寻求着答案。
还不知道是因为空气中的寒冷,还是因为心中的恐惧,瑞尔随着克里亚的话打了个寒颤,“最令人不解的还是,他们来无影,去无踪。营长……”
瑞尔突然瞪着眼睛,望着模糊的远望,一簇簇绿色的火焰,在风雪中若隐若现。
“敌袭!……各就各位!”克里亚不愧为沙场中的老兵,反应极为迅速。
“咚,咚……”的鼓声在夜空中响起,鼓点如同砸在人的心口,令人感到胸闷而恶心。
克里亚眼神一凝,“人皮鼓!果然是他们……”
“营长,那个该死的法师逃了。”随着瑞尔的手指,克里亚果然发现一个空中的人影,向北丰城方向飞去。
凄厉的呼啸声划过营地,在空中的法师溅起漫天血花,重重的从空中摔下。
“屠灵箭。”克里亚心中绝望的呻吟。五日前,他也听到了这种凄厉的呼啸声,第一警戒营被屠绝。
现在整个南疆都知道,屠灵箭代表着最彻底的杀伐。屠灵箭响,这些囚徒不会留下任何活物,包裹战马,全被斩首。
在克里亚心念闪动的瞬间,一队队燃有绿色火焰的战马,一名名赤裸着上身的囚徒,出现于视线之内。
克里亚刚想发出命令,第一匹战马已经将粗壮的境地木栏撞断,骑队已经从四面八方冲入营地。克里亚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所在的瞭望台被一个火球所吞噬,他留下的随后一缕意识,“魔法?!”
在营地中组织抵抗的瑞尔,看着被火球吞噬的瞭望台,双目尽赤,“营长……”他发疯般的冲向一匹燃有绿焰的马匹,他手中的战刀,极快的斩向马匹上的囚徒。那名囚徒似乎毫无所觉般的屠杀着眼前的士兵,眼角都未瞥瑞尔一下。
瑞尔的刀离囚徒的脖颈还有一寸,杀的喜悦还未等在他心间冒起,他的头颅已经飞入了漫天的雪花中,一骑从他的侧面快速掠过。失去头颅的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死营战士的背后,永远有着他们战友的守护。
站于最高营帐顶部的蓝米勒,早已将浮屠弓收起。用普通的强弓收割着企图逃窜的士兵。
克里亚的这个警戒营,防御可谓严密,准备也够充分。但他最大的失误,就是低估了死营战马的速度。在这漫天的风雪中,当他的眼睛能够看到绿焰时,距离对那些燃有绿焰的马匹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了。
五千多人的鲜血染红了被白雪覆盖的地面,一颗颗人头、马首,散落于整个营地之中。残忍的杀伐,邪恶的手段,再次将死营的名字深深的烙印于撒克帝国的土地之上。
“报,队长。营地内清除完毕,无一漏网,斩首五千。”一名死营战士策马来到落天马前。
落天向这名有着白色印记的死营战士,点了点头,“命令,各队立刻集结,天亮前,我们必须返回庄园。”
落天看了看天色,心中暗想,“但愿不会晚,屠夫那蔑视的眼神,真令人受不了。”
纵横
—第七十六章 … 图谋北丰—
北丰城,撒克北疆的后勤重地。供应北疆战场的七成粮草,军械等物资都是通过北丰城,运往各个军团。虽然北丰城属于米而拉领主,但长年实行着中央军事管制,其中的平民都被迫迁往城外,城内完全为帝国驻军。
在这种特殊的管制下,一种奇异的现象在北丰城周围形成。一座座民房,一处处商店、酒楼,在北丰城外排列。经过许多年的发展,竟然形成了一个,没有围墙的城外之城。
“落天,你看如何才能攻入此城?”一处酒楼上的雅阁,司空浩玄透过窗户望着不远处,城门紧闭的北丰城。
落天犹豫了片刻,苦笑道:“营长,虽然死营战力强悍,但还无法攻入此城。这是北疆的军事重地,不光有着帝国第八军团驻守,而且常年备有一个营的法师协防。妖师府也在很早前答应过军机处的请求,会派人驻扎于此。”
“营长,落天说的有道理。通过这段时间希诺的情报,我们确实没有攻击北丰城的实力。就算我们攻入城内,也会被困死其中。”屠夫难得赞成落天的话,更难得会主动放弃进攻。
司空浩玄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城门上,他“呵呵”一笑,“北丰城,必须攻下,只有它才能完成对死营亡灵的祭奠。”
站于司空浩玄身后的落天、屠夫,神情一肃,“是。”
“落天,说说妖师府。”北丰城真正让司空浩玄顾忌的,是这神秘的妖师府中人。位于大巫之境巅峰的司空浩玄,已经能够对冥冥中的过去和未来,产生一丝,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感知。
有了新的信仰的落天,脸上再无提及妖师府的崇敬之色,他平静的道:“营长,妖师府在撒克帝国是强者的中心,是整个帝国的标志。每每有强者经过撒克国都,必然会去妖师府拜见大妖师,于修为上求解,交流。没有人知道妖师府建于何年,只是知道在四百多年前,撒克帝国成立之初,它就存在了。”
“营长,妖师府和皇极府在大陆,确实是两个巅峰存在。”屠夫眼神中难得出现了一丝向往。
司空浩玄用拇指揉着眉心,“看来,你们对妖师府的了解也很有限?”
屠夫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营长,凝星级以下的武者与法师,不可能踏入这两个府邸,所以我知道的也是大陆中的传说。”落天显然同意屠夫的话,在一边点着头。
司空浩玄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传说的价值真的很低,其无法保证的真实性会影响人的判断,所以最为有效的办法是暂时避开,慢慢求证。
“落天,你的魔法有可能将城门轰开吗?”司空浩玄将话题,从新拉回到如何进入北丰城。
落天摇了摇头,“营长,我的魔法虽然能够将这样的城门轰开,但城内的法师完全可以在魔法还未临近之时,将其拦截或用结界守护城市。”
“营长,我们可以试试让人潜入打开城门。”屠夫有些犹豫的道。
落天看着屠夫,叹了口气,“没用的,接近就会被发现。北丰城中的魔法力量太强,他们可能有法师全天监视各处城墙,法师的监视可不是用眼睛。”
“营长,你们来了。”打扮成一副暴发户样子的希诺进入雅阁,打断了几人的讨论。
看到希诺,司空浩玄心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向希诺道:“弄清楚北丰城物资运送的规律了吗?”
“营长,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们发现,北丰城物资的运出没有什么规律,似乎是接到北疆战场上军团的需求,才会发送物资。但从各地运入北丰城内的物资,有着一定的规律。这段时间,每隔十天将会有一批物资,自帝都运入北丰城。”
“很好,你现在立刻去弄清楚从帝都运入北丰城物资的准确时间和行进路线。”
进来还未喘口气的希诺,向司空浩玄道:“是,我这就去。”说完,又匆匆走出雅阁。
“营长,你要在运入北丰的物资上做文章?”落天等希诺出门后,向司空浩玄询问。
“对,要用这些物资打开北丰的大门。”
屠夫谨慎的道:“营长,北丰城有一个军团在防守,配合一个营的法师,我们冒然进入很危险。”
屠夫一点都不怀疑,司空浩玄能够打开北丰的大门。但北丰城的防御力量,还是令他有些担心,毕竟死营仅仅二千多人。
司空浩玄轻轻敲着窗沿,笑了笑,“北丰中的军团,会有人帮我们解决的。”
落天与屠夫脑中都浮现出巴默的身影,虽然他们没有见到过巴默出手,但他们心中对巴默一直有着一种莫名的敬畏。如果他们知道,巴默其实就是一堆虫子,那么他们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先生们,你们要的酒菜已经好了,要给你们送进来吗?”酒楼侍者的声音,从外面传入。
“送进来吧。”
侍者将几样小菜摆于桌上,向三人道:“几位客人,你们快些用吧。过会夜禁就要开始了。”
司空浩玄坐于桌前,挥手示意落天和屠夫坐下,他们略一犹豫,坐于司空浩玄旁边,“夜禁是?”
见司空浩玄询问,侍者笑了笑,“你们一定是第一次来北丰领地吧,在北丰城下,非本领地的人员不得留宿于此。每次入夜前,城卫军都要对城外进行清查。”
屠夫双目一瞪,“这里不能住宿,难道让我们留宿荒野、田间不成?”
侍者显然听多了这种质问,不在意的道:“从这里向南不到两里,有一个小镇,路过北丰的客人全在哪里住宿。”
侍者走后,司空浩玄指着桌上的菜道:“快吃吧,那个侍者是专门提醒我们的。屠夫,你一看就是个军人,侍者是怕惹麻烦。”
屠夫“嘿嘿”一笑,也不答话。落天心中对他大为鄙视,在整个死营,仅仅这个屠夫从来不提他的来历。
纵横
—第七十七章 … 风雪预测—
黄金帝都,青楼已经成为最高级的娱乐场所,高等贵族的必去之地。青楼的会员卡,不光是财富的象征,更是身份的象征。
青楼前虽然不比凯旋北岸热闹,没有那里的灯火辉煌,也没有那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但帝都的贵族圈子中,那些大贵族喜欢的就是青楼的这份冷清和雅致,以示他们与别人的品位差别。
看看它门前的轿子吧,那一个个印于轿子上象征着大家族的族徽,完全能够说明问题。
“老板,索普还是联系不上,其他人也十天未和我们联系。”食指在青楼的塔尔专用房间中,向塔尔汇报着。
塔尔满面油光的胖脸上,再也找不到,几年前那个妓院少年的影子,“你们有什么看法?”
食指也再非牢狱中,被南星捏碎食指的混混。五个混混现在成为塔尔最为得力的助手,有着塔尔五指称呼。食指犹豫了片刻,“老板,我们几个判断,只有死亡或囚禁能让我们和索普的联系中断。”
塔尔吃力的从椅子上站起,几年来的奢华生活,让他本来瘦弱的身躯,在各种佳肴美酒的浇灌下,迅速膨胀着。他慢吞吞的走了两步,从怀中掏出七个纸人,仔细看了看又收了回去,心中暗想:“纸人没有变化,看来他们是被囚禁了。司空家发现了他们的异常?嘿嘿,果然是大家族。”
中指粗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老板,乔治伯爵到了,您应该去露个面。”
塔尔心中大骂乔治这个老淫棍,但他不得不去。乔治不光有着皇室血统,而且是帝国中央银行的老板。
“食指,告诉伊贝拉今晚从普尼达子爵那里探探口风,这个子爵在司空家还是有点地位的。伊贝拉陪那老东西听歌唱曲快一年了,该让他吐点有价值的东西了。另外传个消息给梅狄斯,说司空家长老阁最近不老实了,让他在朝堂上多留意些。”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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