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王
沐小禾的脸上顿时生出无限的恐惧,向来有种的他竟然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退,最终念念有词道:“草泥马,你个狗杂种,你再敢弄我,我保证让你死得很惨!我姐夫不会放过你的。”
“哦,原来是有后台啊!你姐夫是谁,不妨说来听听,我倒是想要知道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说出来吓死你个狗崽子,我姐夫是陈清扬,上海市公安局的局长,即便是连ZZJ委员都要对他礼让三分。副总监的级别,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
果然,沐小禾抬出陈清扬的身份之后确实起到了作用。饶毐明显一愣,脸上完全是一副诧异之极的神色。沐小禾原本以为饶毐怕了,刚想要得得瑟瑟地怒骂几句,却不想后者的眼中顿时大放精光,脸上生出一种喜悦与愤怒相互交织的表情。不过沐小禾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所等来的不是逃出生天,而是彻底的深渊!
在等待了数个小时左右,当曾狂澜出现在这间居民楼的时候,曾狂澜笑了,十分灿烂。他似乎找到了可以宣泄的地方,整个人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快乐与激动,在上海大马路上所遭受的窝囊气,在世贸大厦里当着众人的面所遭受的屈辱,尤其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和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女人竟然投入那个人的怀抱,这一切足以让曾狂澜为之愤慨!
只是曾狂澜太过了解陈清扬的背景,他很清楚陈清扬的背后现在所代表着的利益集团是谁,因此在对方锋芒毕露的时候,他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只是没想到在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时候,事情竟然出现了转机。一个疯狂的主意开始在曾狂澜的脑海中迅速盘旋而出,他猛地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木桌上。自言自语道:“陈清扬,莫要怪我太狠,只能怪你自己任人唯亲,却也怪不得旁人!”
沐小禾失踪的第二天,楚良文在得知苏州所发生的惨案之后,心中顿时明了,知道沐小禾已经闯下了弥天大祸,至今生死未卜。此时的楚良文心中那一抹疯狂的升官发财的欲望也在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心中生出了一抹无限的恐惧。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摆在自己眼前唯一的两条路是,第一,沐小禾就这么平淡无奇地死去,他死了一切也就作罢了,这样至少不会惹祸上身,自然算是天大的喜事;第二,沐小禾被抓,牵连出陈清扬,然后引出自己,这样的话,大家只能一起完蛋。
不管如何,至少楚良文决计不会做一件事情,主动向陈清扬坦白从宽,如此以来的话,陈清扬唯一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件事情处理到最小程度的机会也随之消失了!
陈清扬母亲的丧事正在如火如荼地料理之中,他根本就没能意识到危机已经在此时此刻朝着自己潜伏而来。倘若说曾狂澜是一把枪,无形的枪专门在背后放冷弹的话,那么另外一个人则无疑像是一把刺刀,锋芒毕露的刺刀一样光明正大地捅向了陈清扬。
这个人与陈清扬之间的恩恩怨怨实在是数不胜数,在这个利益集团之中,甚至还有一个让陈清扬为之伤神不已的女人。两人之间的相处虽然短暂,但是陈清扬却从未忘却过这样一个女人,两人之间离奇的遭遇以及匪夷所思的情感上的纠缠让清扬心中甚是酸楚。
从始至终,陈清扬都未曾忘却过这个女人,但是他却很少愿意提及,哪怕是独自一人的时候,同样不愿提及!
这个男人是大名鼎鼎的邪神老君,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却面如冠玉,芳华正茂的青年男子。那个女人貌似是个伯爵公主,风情万种,沉鱼落雁,名叫阿依莲。
两人的勾结,势必会为陈清扬造成天大的麻烦!夜色下,陈清扬的电话铃声显得那么刺耳,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一声叹息,却如同一世感伤,随后便是沉默、沉默……
第439章 绑架清扬的女人
雪后并非永远都是艳阳高照,偶尔也会有乌云密布,就好比是爱情一样,可能昨天还大被同眠,但是却会在一个不意间各奔东西。感觉不对了,很多东西都会随着时间而流逝,当彼此再想要去追寻一些什么的时候,这一切都成了过眼烟云。在这个世界上,悲剧,从未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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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扬绝对不是善男信女,但是却也不是那种喜欢流连花丛中,追求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当初在异界生活的十年带给陈清扬太多的震撼,这是他永生也无法忘却的伤痛。当然,人生总是有得有失,那十年间陈清扬确实失去了很多,但是有一点却又是肯定的,他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财富、女人,还有足以令全世界都为之羡慕的绝世武功。
当初陈清扬被火龙追杀,那段时间里清扬几乎每时每刻都保持着一份机警,当电话里传来一阵叹息便再也无声响的时候,清扬的心中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谁?说话!”
……
“到底有没有人在听,说话,听不懂吗?”
就在陈清扬骂了一句神经病准备摁下结束键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一阵紧张而颤抖的声响,“你,可还好吗?”
瞬间,陈清扬的心中有一股暖流经过,那种感觉如沐春风,但是决计不能称为雪中送炭。清扬内心深处一直装着这段感情,他偶尔也会无病呻吟异样地怀念,但是决计不会过多提及。他怕,怕自己受伤,也怕其他女人痛恨自己的花心。虽然他一直就这么不知所措地在女人中穿梭者,从未停息!
窗外,灯火阑珊,一抹苍白映照在清扬的眼帘,光秃秃的梧桐树上已经遍布白绫,刺眼的白,感染了清扬的内心,唤起他对母亲的思念。心,突然疼了,茫然而又无措,许久之后才扬了扬头,手掌不经意间抚摸过自己的下巴,胡茬生硬,扎得手掌心微疼。
见清扬呆滞片刻,阿依莲以为他心中必然还是在恨着自己,想到当初在天池所发生的种种一幕,尤其是清扬为了自己不息与火龙对决的一刻,阿依莲的心突然很疼很烫。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并未被他的外貌所吸引,那时候的清扬还很年轻,无论是相貌还是思想上都远远赶不上现在的十分之一。但是正因为年轻,所以才显得无邪,当初两人拼酒的一刻,阿依莲就知道这个就是自己所要找的男人。
她从未想过,也不敢想象去背叛她,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是因为双方站在不同的阵营,彼此之间的隔阂实在是太深,太深,因此阿依莲不得不退出这个或许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她开始将自己封闭起来,只可惜,正如前文所言,雪后并非永远都是艳阳高照,阿依莲第一次在人生中迎来黑暗。
那种思念的痛苦和内心深处的愧疚,将她折磨得喘不过气儿。当蝙蝠王那一掌将陈清扬拍下山巅的一刻,阿依莲的心已经死了,再也不可能唤醒。只是她想不到陈清扬竟然奇迹般地活着,并且活得更加像个人!
于是阿依莲今晚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她并未动用太多的功夫便找寻到了陈清扬的号码,随后拨了这一通电话,实际上只是想说一句对不起,想说一声,多加小心,千万别出了任何闪失。
阿依莲愈发紧张了起来,“你,还好吗?是不是我打扰了你,如果是的话,我长话短说好吗?”
陈清扬永远都做不到绝情,永远不可能随随便便冷冰冰地说一句,从此以后,你我各自安生。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狠下心说出了这样的话,最终受伤的只可能会是自己!
“我还好吧,你呢?在中国,还是在国外?”
“嗯,在中国!有些事要办。那件事情,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能谅解。”
“很久远了,不是吗?很多事情都已经记不起了,也不想再去回忆,累,前所未有地累!你而今能过得好,其余的事情并不重要。”
就在陈清扬柔声细语地默默在心底回忆着当初两人之间无数次抵死缠绵,回忆着阿依莲所带给自己的那种奔放与激|情的时候,突然有人走进房间,轻声说道:“老公,累死我了。跪了一整天,两条腿都麻了呢!”
说话的是景碧琼,婉约而柔嫩,那种发自内心的撒娇并不是做作。景碧琼无疑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凭借身世去束缚住陈清扬的身心,更不可能去守住他的兽欲,不让他在外面风流。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的爷爷就有过很多女人,并且还是光明正大明媒正娶的。另外自己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鸟,虽然明着就一个老婆,背地里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人。应该说长期耳濡目染之下,景碧琼对于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早已看得淡了。
景碧琼不过问陈清扬感情方面的事情,只要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只要对自己好,你在外面怎样都无所谓。不得不说的是,景碧琼这样做确实起到了作用,并且是十分良好的作用,成功给了陈清扬莫大的压力。至少他无论有多少女人,在心中一定会奉一个女人为后宫之主,而这个女人一定会是景碧琼!
因此当景碧琼出现的一刻,清扬心中有着一丝莫名的惊慌,错愕道:“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似乎听出了清扬的不耐烦,阿依莲一阵怅然之后问道:“不管怎样,希望你理解我的难处,另外最近你要留心下,小心防范一些人,一些事。”
阿依莲并未废话,直接将电话挂断了,时光如白驹过隙,感情何尝不是如此!太多的无可奈何,奈何了彼此的人生。想要重新找寻当初的那种感觉与澎湃,那是何其之难!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琼儿,累了吧,早些歇息,要不了几天了。能墓地准备妥当就可以下葬了。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要一直守到头七才能去做各自的事情,如果你在这边生活不习惯就早点回京,我会在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专程去看望你。
“看望我就完啦?告诉你哈,我老妈要见你一面,还有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所以你这次回去一定要备足了礼品。她们可不是寻常人家,很挑剔的,你也不用买太贵重的东西,显得俗气,有个差不多不寒碜就行。对了,我妈喜欢和参茶,长白山的野参你多弄些……”
景碧琼详细将几位主要亲人的爱好讲述了一通之后,最后吐了吐舌头:“对不起老公,额,你看婆婆刚去世,咱们还是别着急到我家吧。我倒是觉得这个头七我还是在场比较好,另外你想好墓碑怎么刻了吗?今天堂哥和我提了几次,我也拿不定主意,你说呢?”
清扬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怒气,老人家还未入土为安,现在谈墓碑无非就是要争夺一个名分。墓碑上儿子自然是陈清扬,媳妇呢?是景碧琼还是叶雨蝶,还是沐小妖,而或是皇甫若伊等等?
陈清扬翻了翻白眼,“你觉得在媳妇这个位置上应该刻谁的名字?是你,还是别人,而或是一群?很多事情都是摆在台面上了的,你不说彼此心中也有数。万一做绝了,大家都不会开心,琼儿一直以来你在我心中是怎样的位置你比我还要清楚。这个事情咱们不谈了,好吗?”
“不,这个问题很有谈的必要,因为按照我们国人的习俗,墓碑是必须的,无论是我,还是别人,都要给老人家一个交代!你说呢?”
陈清扬有个特征,当心中惦记着一件事情,再也听不去别人对自己所说的任何一句言辞,即便是景碧琼也不行!很简单,因为他直接刺中了陈清扬心中的硬伤所在!
陈清扬对母亲离世的痛恨,对父亲大仇未报的通信,对心爱之人的远去的无奈,对雨蝶的担忧,这一切的一切顿时凝聚成一捆火药桶,只听陈清扬一声咆哮:“够了!不要再说了!这个事情你休要再和我多说,我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下去。如果你认为我是一个可以任由你摆布的人,那么景碧琼,你错了,非常离谱!还有,我从来不喜欢一个女人在我跟前指手画脚,我想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你、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我算是白瞎了眼了,零下几十度的寒冬腊月,我不在家享福,我一个女孩子披麻戴孝,即便是连一个残疾的乡亲,只要是陈家村姓陈的,和你扯上半点关系的,我哪个不是一个一个跪过去的?连我爷爷都不曾让我跪过,我所做的一切却又是为的什么?老公,你告诉我,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让你骂我,辱我?”
陈清扬苦笑一声,他何尝不想立琼儿为后,只是理智告诉他现在真的还不是最恰当的事情。清扬稍微有些悔意,不过生硬的语气和愤怒的态度并未有丝毫的改变,只是冷冷说道:“你如果觉得委屈,大可以回家享福,没必要在这里遭罪!我想说的就这么多,你看着办吧!!!”
说完,陈清扬猛地扭过头,望向窗外,满脸决绝。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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