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系列作品
“你很快就能知道了!”绯璎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好难选啊!倩珞你最想看谁和谁呢?”
是不是很长?是啊!好长啊……居然还有很长一段要写!(写正文都没有这麽积极的竹子,再一次觉得自己很吃亏……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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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下一段写点香的镜头慰劳大家~~~~谁和谁?谁和谁?
竹子:(笑眯眯地)机会多难得,我也好想去偷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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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华一行五人急忙赶回幻境之内的时候,优钵罗尊者已经见到了远道而来的访客。
优钵罗先看到的是笑脸相对的苍泪,之後才看到了他身後表情僵硬的东溟帝君。
“苍泪,帝君。”他笑著对两人颔首:“许久不见了。”
“是啊!”苍泪拉著他,开心地说:“无名,我很想你呢!”
“不是前阵子才见过?”东溟帝君酸酸地接了一句:“也不知道有什麽好想的……”
“关你什麽事?”苍泪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满了鄙视:“你一天到晚只知道照著镜子夸奖自己,又怎麽会懂得我和他的感情?”
“你和他有感情?”东溟皱起了眉,那惊世绝伦的美丽容貌上表现出来的哀愁,只要是见到的人恐怕都会心生不忍:“那是什麽时候发生的事?”
可惜苍泪偏不是那些人中的一个,他笑著对东溟说:“在你说自己是瞎了眼才会看上我的时候。”
“我哪有……”东溟的声音低了下去:“那个只是……”
“好了,难得帝君陪你一起出行,你就别和他怄气了?”优钵罗含笑看著他们两个:“别站著不动,去屋里坐坐吧!”
“屋里?”东溟抬了抬眉毛:“恐怕是坐不下。”
另两人随著他的视线抬头望去,正巧看见了从天而降的寒华。
寒华衣袂飘飘,转眼就到了跟前。
“寒华,帝君和苍泪来看我们了。”优钵罗朝他一笑,让他阴沈至极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
“来的不止他们。”寒华看著苍泪搭在优钵罗身上的手,冷冷地说:“真是烦人。”
“啊?”优钵罗一怔,然後想到了什麽,抬头一看,果然看见了云层中拉扯的人影。
“把手拿开!”寒华丝毫不因苍泪是自己的弟子而假以颜色。
“师父。”苍泪万般不舍地放开了手。
东溟开心地去牵他的手,却被他毫不在意地甩开了,脸色立即变得十分难看。
“无名!”孤虹和炽翼同时喊了一声,脸上都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刚刚踏足地面,两人同时伸手,一左一右地想要拉住优钵罗。
寒华早有防备,快了一步把优钵罗揽到自己怀中,锐利的目光扫过这些不知分寸的家夥。
“怎麽突然之间……”感觉到气氛好像有些沈重,优钵罗只能开口说:“不过难得大家都来了,就抛开往日的仇怨,好好聚一聚吧!”
“我是无谓,只怕有人不愿。”炽翼走近了两步,太渊亦步亦趋地跟著他。
“的确好像有些人不乐意,还希望借著大打出手让大家尽早散了。”孤虹不经意地问:“是不是啊!青鳞?”
青鳞连忙摇头,眼睛狠狠地瞪著太渊,无声地骂了一句笨蛋。
太渊只顾一脸怨怼地拉著炽翼的衣袖,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他。
“既然大家都这麽开心,不如熏香对饮,一叙别情好了!”一直跟在一旁没有出声的绯璎和倩珞相视而笑:“我们这就准备。”
不过片刻的时间,织锦的毯子铺在了满是冰雪的湖岸边。在半数人员的坚持之下,最後还是两人一席,席位之间也是离得很远,至少是伸手难以触及的距离。
镏金的香炉摆放在正中,淡淡的烟霞从鼎炉中飘散了出来。
明明有这麽多人,偏偏一点声音也没有,场面冷冷清清的,优钵罗倒是哭笑不得。
“大家……”
“什麽?”炽翼笑著问。
“嗯?”孤虹探询地望著他。
“怎麽了?”苍泪拍开东溟的手,转头看他。
“没什麽。”被另外六道尖锐的目光死死盯著,优钵罗在心里叹了口气,对於每年要经历上几次的场面已经没有了什麽改变的想法。
那些心思狭隘的男人们,恐怕到死也不会对自己有多友善……
“别理他们。”寒华凑过脸来,在他耳边轻声地说:“就当他们都是死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优钵罗没有想到寒华会说这样的话,不由一愣,转瞬笑了出来。
“你在做什麽?”炽翼低声地问。
“没有啊!”太渊一脸无辜地回答:“我什麽都没做。”
炽翼眯起眼睛,把他的手从自己衣袍底下拎了出来:“这是什麽?”
“我的手!”太渊很老实地说:“我只是想摸摸你!”
“孤虹。”青鳞坐近了一点,再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整个人趴到了孤虹的身上。
“你怎麽了?”孤虹原本是要骂他,但是看他脸色红得出奇,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
这一摸,青鳞整个人扑了过来,孤虹猝不及防,被他压倒在了地上。
“好热!”苍泪从身边挖过一团雪,把脸都捂了进去。
东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拖了过来,拍掉他脸上的雪。
“东溟,抱我!”苍泪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什麽?”东溟没有听清。
苍泪气息不稳地破口大骂:“你是猪啊!快点抱我!”
东溟张著嘴,彻底惊呆了。
不过一会功夫,席上这麽多人混乱成了一团。
“这是出了……”话还没说完,优钵罗倒进了寒华的怀里,按著额头低低呻吟了一声。
“怎麽了?”寒华有些著急地问。
“寒华……我不舒服……”优钵罗偎在他的怀里,借著他冰凉的体温压制身上的高热。
“香炉!”被炽翼用力敲过头之後,太渊失声大喊。
“那是什麽?”孤虹一脚把青鳞踢开,让他飞到了一旁的雪堆里。
“是东溟……”太渊说著说著,又开始眼神涣散,爬到了炽翼身边。
“东溟,这是怎麽回事?”寒华搂著脸色红的优钵罗,瞪著同样一头雾水的东溟:“你有什麽想要解释的吗?”
“我完全……”东溟转头去看身旁的那两个满脸无辜惊乍的家夥。
“啊!糟了!”倩珞大喊了一声。
“这到底是怎麽了?”绯璎“焦急地”追问。
“我好像拿错了熏香!”倩珞托著脑袋,一脸疑惑地说:“可是怎麽会呢?我明明拿的是东海沈香啊!”
“啊!”换成绯璎大喊:“我上次整理的时候好像换了位子,难道没告诉你……”
“绯,你记性好差!”倩珞用手拍打她。
“帝君!我们对不起你!”绯璎捂住脸:“都是我们的错……”
“好了好了!”怀里的苍泪越来越不对劲,东溟没有心情继续看她们拙劣的表演:“到底拿错了什麽?”
“情香……”绯璎小声地说。
“什麽?”东溟有些傻眼:“那不是春药……”
他转眼看到眼前混乱的场面,算是彻底明白了。
“解药呢?”东溟问。
“这个……没有随身带著……”倩珞为难地看了看低著头闷声不响的绯璎:“东天离此遥远,就算我们现在回去取,也……”
“那就算了!”东溟皱了下眉:“这件事情实在荒唐,以後可不能这样了!”
“哼!”孤虹冷哼了一声:“东溟帝君,你还真是治下严厉啊!”
东溟咳了两声,当作什麽都没有听到。
“对於身体有什麽影响?”
“不会不会!”绯璎抬头看见一脸杀气的寒华站在面前,有些心虚地回答:“虽然药力很强,但只是单纯的春药,交合即刻解除药性。”
“你们都听见了?”寒华转过身去,沈声说道:“不送!”
“青鳞!”孤虹走到趴在雪里不动的青鳞身边,用脚踢了他一下:“你还好吧!”
“很不好!”青鳞抬起头,大声地说:“孤虹,我好想和你&*#Y@(%……”
“闭嘴!”孤虹又气又急,把他拖了起来:“要是你再胡说,看我怎麽对付你!”
青鳞用力抱著他,一脸难受委屈的样子。
孤虹看著他,心里到底还是不忍,只能任由他抱著,足尖一点,往空中飞去。
“太渊,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吧!”炽翼站起来,揪著太渊的领子追问。
“我怎麽敢呢!”无辜的太渊抱著他的腰,哭丧著脸:“就算我想做这种事情,给你一个人下药就够了啊!”
“傻瓜!”炽翼回头看了一眼被寒华抱著离去的优钵罗:“害我连话都来不及和他说……”
“不要看他!”太渊用力扳过他的脸:“你答应过,眼睛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的!”
“你啊!”炽翼无奈地瞪著他:“根本就是从来没有长大过……”
“赤皇大人……”太渊放软了声调喊他。
“我们走吧!”炽翼拖著他,一青一红的身影转瞬消失在了天际。
“你们两个……”东溟帝君横抱起神智不清的苍泪,离去前目光一闪:“提醒我嘉奖你们!”
“多谢帝君!恭送帝君!”
两人目送东溟消失,又是相视一笑。
“绯,我有些事情不明白!”倩珞扳著手指:“帝君不用说了,为什麽炽翼,孤虹,寒华会不受影响呢?”
“情香对於中过一次的人不会有作用,当年……你好像给过七皇子……是不是?”
“有吗?”倩珞歪著头。
“难道你不是故意的?”绯璎吃惊地问。
“应该……是……”倩珞迷糊地点头。
绯璎一脸黑线地看著她。
“对了!孤虹好像是纯血……”倩珞一拍手掌:“所以就没有效!”
“寒华是因为性格太冷酷的缘故吧!”绯璎也跟著点头。
“这理由说不过去。”倩珞瞪她:“性格和药性没什麽关系!”
“是吗?”绯璎弹了一下手指:“那就是说……”
“只有寒华和优钵罗是都中了药,但是寒华硬撑著没有失态。”倩珞接著说完。
“嗯!还是这样保险……”
“就近好了!”
两个人又互看了一眼,几乎同时掩著嘴笑了。
寒华抱著优钵罗回到了屋里,把他放到了榻上。
“你怎样了?”寒华皱著眉:“东溟手下的那些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在这里放肆。”
“算了,寒华。”
“怎麽可以随便算了?”寒华难得把怒气形於外:“你的身子才刚好,怎麽经得起东溟的药物?”
“不是说了,对身体不会有影响吗?只是需要……需要……”说到这里,优钵罗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就可以了……”
“你现在怎麽样了?”寒华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没……没事!”优钵罗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试图躲避:“你别……别碰我!”
寒华素来冷若冰霜的脸上浮起微笑:“你在说什麽呢!要是我不碰你……”
“可现在是大白天。”虽然说两人相处的时间绝不短暂了,但是优钵罗在某些方面却有奇怪的原则:“这不太好……”
“你能忍到天黑?”寒华在床边坐了下来:“你现在不是很难过?”
“嗯!”优钵罗点了点头,顺势往後挪了一点。
“只要天黑就行了?”寒华无奈地看著他,然後长袖一挥。
屋外的天空立刻就变成了漆黑一片。
“这样就可以了吧!”寒华解开用玉环束起的长发,然後把优钵罗一把拉了过来,帮他扯散发髻。
“寒华!”优钵罗叹了口气,靠在了他怀里:“对不起!”
“不许说!”寒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垂的目光停在了泛著微微光芒的雪白长发上:“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麽了吗?不许说……”
优钵罗贪恋他身上舒适的低温,手脚无力地摊倒在他怀里,感觉到环抱著自己的手臂用力收紧,於是轻轻一笑,然後点了点头。
寒华拉开他的腰带,解开腰间的绳结,蝉翼一样轻薄的白色纱衣和外袍滑落到床下,寒华的手指沿著他的锁骨下滑……原本稍稍平息的欲望,因为寒华碰触到他的皮肤而再次高涨起来。优钵罗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偏偏这时寒华的手却又停在他的胸前不动了,好像有股火焰在他体内烧著,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无瑕。”寒华俯下头,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的衣服……”
优钵罗咬咬牙,伸出手去解寒华的腰带,但是手实在是抖得太厉害了,解来解去也解不开咬合的扣饰。
寒华笑了出来,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吻了一下。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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