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星志(河图H小说)
补给不足,让不敢马上跟海恩斯翻脸的他们放弃了对海恩斯舰队解除武装的想法。
但问题是,一个月后当他们率领舰队攻打海恩斯时,他们要面对的将会是集合了克萨斯、海恩斯、埃克罗流亡军的庞大联合舰队。舰艇数很可能高达二十五万艘。
即便己方集合了四十万艘舰,但所谓的压倒性优势已经不复存在。
自己是看着米利亚长大的,她的品性自己很清楚,对于总是愿意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胜利的她来说,这种损失惨重的战役她是绝对不会打的。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仍有奇兵。
难道,就是那件芮尼雅本来想用,但因为奈丽没有踩进陷阱而重新收了回去的可怕东西?
奥沙不再多言,虔诚地鞠躬之后,道:“既然如此,谨遵陛下的命令,臣必须为可能发生的战斗做准备了。”
其实,飞云的迟疑是有理由的。
就在玄星宇出乎意料地拿下北斗星要塞后,他就收到了这份情报。可笑的是,情报的来源地居然不是那几乎无所不知的克萨斯军情部,而是埃克罗的临时情报局。
克萨斯和各国流亡部队的军队体制从未融合过,(跟飞云一起来的所有流亡部队合称埃克罗联军)可是,在人家的地盘,埃克罗联军实际上的情报机能是相当薄弱的。
不过,就是这相当差劲的情报系统,探出了一个如果属实就是惊天大秘密的情报。
飞云实在无法分辨这个情报的真假,而可怕的是这个情报却能完美地解释现在发生的境况——在后勤方面,新兵力的补充和军火的制造,动作显得相当迟缓。
“掌控着克萨斯经济、政治、生产等命脉的蒙哥马利家族和雅各家族可能叛变。”
档案上赤红色的大字,触目惊心,望着它们,飞云真真切切感受到这份看似武断的预言和真实的未来之间距离是多么的狭窄。
回想起来,飞云不禁感叹——还是商人比较容易收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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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克罗是这样,黑泽尔是这样。
“皇帝把所有的一切压制在视像的地平线之下。”这是丽奈说的话。可恨的是,压制住不等于消灭了,被强行压住的反对势力,一日不消灭,还是会蠢蠢欲动。
可是,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时间啊?
一种没由来的愤恨感,泉涌般喷出,扩散到飞云心田的每一个角落里。
的确是好时机,比特不在、飞云不在,皇帝所能调动的兵力都远在千百光年之外。假如皇帝有什么不测,两大家族可以十分轻易地把罪行推到卡邦尼的身上。
铁诺至今没有明示由谁继位,按照皇位继承的优先顺序,怎么也是嫁人雅各家族的兰妮儿长公主继任国王。
糟糕了!
心中持续累加的危机感,理应足以让人无法喘息了,但飞云总觉得隐约有点奇怪:连埃克罗特工都能查出来的事情,以铁诺皇帝的精明,不可能不知道吧?
是两大家族和米利亚故布疑阵,利用铁诺的情报网络漏洞,故意让铁诺看穿自己的假阴谋,使他犯上自以为是的错误,再致他于死地。还是……
想起书本上所说的“最聪明的阴谋家总喜欢让对手看穿自己的下一步,甚至下两步计画,实际上却悄然使对方陷入自己的思维迷宫里,然后在第三、第四步才收拾对手。”飞云就一阵头痛,暗忖:太复杂了。根本不可能把敌人所有的阴谋都凭空推理出来嘛!
回想起皇帝那双睿智的眼睛,飞云不禁怀疑,当自己好心提醒他的时候,会在他的脸上看到“我早就知道了”这几个字。
“无论如何,星海另一面的事情都不是我能左右的呀!”飞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有点短。
轻轻搓弄着太阳|穴,飞云顺手拿起放在桌旁的茶杯,仰头便喝。一杯冰润的红茶下肚,有种惬意的舒爽从胃部一直扩散到全身。
这是一杯满怀着心意的红茶,无论是冰镇程度,还是糖的比例,都恰到好处。
这不是凭经验得出来的佳作,一定是经过了反覆品尝、试味,慢慢调和出来的。
“爱美兰这妮子,真是模范妻子啊!只是苦了她了……”此时此际,飞云半眯着的眼瞳中,泛出的是爱美兰穿着可爱女仆装的贤慧身影。
忽然想去看看爱美兰:心念一动,飞云马上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步向厨房。
在新军火库号上,飞云的私人空间被扩大到了极致,这三房两厅成了飞云和爱美兰两人的小天地。这里,除了那个有时候会来捣乱投诉的公主之外,连艾菲尔特家族的美女亲卫队部不准进入。
步入厨房,可人儿的倩影马上落入飞云的眼中。
在这一刻之前,飞云只听说过“用心的男人让女人着迷”,却从不知道用心的女人同样让男人着迷。在全自动洗碗机、家务机器人横行的这个年代,洗碗已经是一件很稀罕的事情了,可是爱美兰总坚持自己洗。
“洗碗机洗不乾净,机器人洗碗力度不好。”这就是小兰的说辞。
飞云真不知道她是怎样保持的,从背后望过去,那双灵巧的小手依然如嫩葱般修长、洁玉般白皙。
正在擦碗的她,简直就像在擦拭一件上千年的古董而不是擦碗。
视线,马上被拉过去别的地方了。
今天,小兰穿了一件新的女仆服装,可以说,这简直是引诱主人犯罪的。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双近乎完美的玉腿,虽然没有丽奈雕双比例有点夸张的长腿那么漂亮,但其粉嫩白皙匀称,依然是世间少有。
短得不能再短的浅紫色超短裙,仅仅能罩住翘挺的美臀,让本已诱人的长腿显得更加动人心魄。
短短的上衣是一件类似晚礼服的低胸露背装,同样是小巧的浅紫色,在衣服与皮肤的边界,一条长长的蕾丝花纹一直从后背延续到腋下,直没入系在胸前的白色围裙当中。
长长的金发瀑布似的从后脑勺一直垂到腰间,巧妙地把背部过分裸露的肌肤,半遮半掩地盖住厂。
然而,就是这份奇妙的若隐若现,反倒使吹弹可破的幼嫩肌肤光洁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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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飞云无法忍受了,从丹田升起的欲火,霎时间猛冲而起,原始的冲动取代了理性的思维。
或许是“反正是自己的老婆”这个念头,让飞云放纵起来吧!模糊中,飞云什么也看不清了,一个箭步街上去,从后一把抱住爱美兰,一双大手肆意地需索起来。
“唔……”从爱美兰小巧的鼻子中,如有若无地发出了几乎等于是鼓励的醉哼。完全没有反抗,她就这样极其自然地向后倒在爱“狼”的怀抱中。
意外突然发生了。
就在飞云习惯性地把嘴巴凑向爱美兰的右边脖子,想亲吻一番时,全身上下的感觉器官同时传来一个象征危险的信号——感觉不对。
无论是触感、嗅觉……天,爱美兰怎么好像长高了?
一个噩梦般不可能但绝对合理的解释,如惊雷一样劈中了飞云的大脑。
假的!荒谬!白痴!幻觉!
可能?或许?如果?假如?
真的。没错。肯定。绝对。
可怜的感觉器官,让飞云的大脑在短短一秒钟内经历了绝对否定、模糊怀疑、十分肯定三个阶段。虽然不想承认,如果可以也不会承认,但明明白白真真确确的事实告诉飞云——他侵犯了公主。
然而,这还不算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事情是:公主没有反抗!
可以说,这简直是配合。这一点很关键,对于一个长期行走在生于死边界的战士来说,短暂的死亡绝对比漫长的服刑来得爽快。可惜,就在这难以想像的一瞬间,飞云知道如无意外,自己已经被判终身监禁了。
“轰隆”一声只有飞云自己能够听到的雷响,一下子把他轰懵了。正如有史以来遭到电击的千万人一样,飞云的身体起了电击反应。
一个合格的电工,即便要用手去触摸可能带电的物体,也都是用手背轻触下去的。因为如果用手去抓,当强大的电流通过手指头进入身体时,神经的第一反应就是收缩。如果正手去抓,那么手只会越抓越紧,死得更快!相反的,若是用手背,触电时的自然反应就可以让手掹缩回来,逃离电击范围。
不幸地,飞云这个类似猪头的物体,因为太放心了,所以他是用抓的。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美妙感觉,形成了足以把一个男人电晕的高压电流,电得飞云完全无法放手了。
“飞云……”特意把头发染成金色的公主,终于缓缓地转过了螓首,右臂恰然地钩住了飞云的脑袋。
当公主手臂上的冰凉轻润感传到飞云的右脸颊时,飞云也感到一块红唇大小的滋润贴在了左脸上。
“我喜欢你……虽然,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你第一天盖我布袋……是从你第一天请我吃面……还是从我对你说出心声那一刻开始……我自己都不知道了。我唯一知道的是……”
“我可以退货吗?请问……”某个笨蛋很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
“……”公主一言不发,猛然使劲,向后一靠。偌大一个飞云就被顺势推倒在地板上。公主一个翻身,面对飞云,双手按着飞云的肩膀,脸上带着某种坚毅的表情,笔直地强吻下去。
是犹豫?是自怜?是悲哀?还是后悔?
就在公主的芳唇触到飞云虎唇的前一刹那,公主停住了,迷人的大眼睛中出现一片模糊的泪光。
“飞云,你……真的……不……”最后的字句到了嘴边,可是怎么也吐不出口,一阵酸涩,麻痹了公主整个嘴唇。
“不,其实我喜欢你……”连飞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话到了嘴边就变样了。“可是,我喜欢的萨尼娜,不是公主。公主的垂青,太沉太重了,不是我这个实际上是流浪儿出身的莽汉所能承受的。所以,我……”
“笨蛋,这就够了。”
是欣喜?是狂喜?是激动?是激|情?
身体内彷佛点燃了一把火,萨尼娜本已开始沉寂的心突然涌起了一股冲锋似的勇气,让她把久悬不落的唇用力地贴了上去。
“唔唔……晤……”口舌交缠,醉人心荡。
男人的悲哀,莫过于在本能和理智不相一致时,总是本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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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同样犯下了这个所有男人都可能犯下的错误,结果,他以大无畏的牺牲精神,验证了“如果爱是一种错误,我宁可一错再错”这句话的真实性。用力地抱住了萨尼娜……
在一番激烈无比的云雨缠绵之后,飞云躺在地板上,怀中抱着一具虽然诱人但怎么都觉得烫手的动人女体,望着天花板发怔。
很可笑,就是在这激|情初平的此际,飞云脑海里想着的居然是铁诺皇帝的脸。
模糊中,铁诺清秀的脸孔开始拉长了,鼻子变得有点黑糊糊的,两颊变得白白的,耳朵也拉长了,到最后,连脸色都变了,变成了可爱的红棕色。
这简直就是一只狐狸!
没错,铁诺就是老狐狸!肯定是!绝对是!只有老狐狸才可以生出这么一头小狐狸出来。要不然,我怎么会把持不住?
转过头,飞云看到萨尼娜正深情地望着自己。可是,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她的眼神中蕴含着一份妖媚的挑逗。
“怎么了?飞云。”
“你心里正在偷笑吧!我终于中招了。”
“哪有——”
“我说有就是有!”
“这算哪门子的道理嘛!”
“没错,这只是藉口。”
“你想怎样?”察觉到飞云望着自己身体的眼神突然重新炽热起来,萨尼娜下意识地缩了一缩。
“很简单,就是——我要报仇——”
“啊——”
咆哮着的飞云,开始“吃人”了。
第二天,飞云醒来,却发现自己和萨尼娜的身上多了一条毯子,而房间的温度则破调整到睡眠温度,连地板温度都被调整了,暖和暖和的。
猛然联想起萨尼娜那套极为合身的侍女服,以及那头简直是一模一样的金发,飞云完全有充分理由相信这次的主谋其实是爱美兰。
果然,门打开了,笑意吟吟的爱美兰走了进来。
“什么啊!连你都觉得我应该吃掉公主吗?”飞云苦笑不已。
“还在睡啊!”没有回答飞云,爱美兰蹲下来,轻轻地戳了睡公主的脸蛋儿。
她没有醒来。
“天啊!跟飞云很配嘛,都这么懒。”
“……这算是回答吗?”
爱美兰秀眉一掀,反问道:“难道你那个就算是问题?”
“为什么不是?”
“假如你当真打心底想拒绝,你就不应该去见公主,不应该带人家出去玩,更不应该接受皇帝的命令。其实,你一开始就用你的同情心,为你做出选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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