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意花丛
想到这里,他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为了不张扬,他并不愿露出真面目,原想用手帕将脸遮起来,但是其后想到了更好的选择莫星琼曾在来时的机场买了几张塑料面具,其中一张神似红脸猴子,莫星琼说那张面具与他是绝配,硬是塞给了他。韩海无奈,只好塞进了包里,现在他正好瞥见了这张面具,于是便随手覆在了脸上。然后推开窗户,一弹腿,便飞身而出。他住在四楼,从十数米的高空跃出,竟然如同家常便饭,一点也无慌乱之色。
他飞身而出之后,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来个自由落体,而是非常缓慢的降落。趁著这段时间,他瞥了一眼远处屋顶上的那个蓝色身影,却发现那个身影正向远处的另一幢建筑掠去。他立Bp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一种久违的畅陕气息之后,突然一顿落势,改向前方电射而去,半途中连点两株树冠,之后便落于蓝色人影之前停身的那个屋顶。而此时,那个蓝色人影,已经一晃身,跃落于远处一幢五层公寓楼二楼的阳台上,片刻之后,她打开窗户,没入了其中。
第三章 媚月功
韩海不禁有些迟疑,他不知道这样一直跟下去是否妥当,或许这个蓝衣人就住在那幢楼里,又或者她这样行踪诡异不过是与她自己的私事有关,直接跟过去未免有些轻率。然而,这股迟疑最终还是被心中浓厚的好奇战胜了,他终于还是跟了下去。
蓝衣人进入的这幢建筑前方,有一排高大的棕榈树,其中一棵就位于那扇未关闭的窗户的左近。韩海悄无声息地停身子这处树丫上,仔细地向对面观察:阳台后面的那扇颇大的窗户依然开著,然而白色的窗帘却已拉起,透过星光,以韩海的目力还能看见房间里有一个人影在晃动,似是刚才那个蓝衣人。而以韩海的灵觉,还能查知房间里另有两个平缓的呼吸声,显然有人正在熟睡。
在当下不知道蓝衣人在做什么的情况下,韩海却不敢再有迟疑,忙运足内气,像一片羽毛似的轻飘飘地向阳台落去。羽毛飘行是非常缓慢的,但韩海却竭力让整个过程快如闪电,以至将原本并不相融的两种极致融合在了一起。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他很担心蓝衣人会对房中熟睡者不利。他从熟睡者的呼吸中辨出那是两名女子,这显然就更加危险了。世间最大之罪行莫过于奸淫,这也是韩海最为痛恨的,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决定,如果蓝衣人真做出那种行为,他将对其施以最严厉的惩罚。在这里,必须说明一点,虽然蓝衣人的体形很像女人,但此前韩海观察她时距离较远,且是黑夜,所以韩海并没有以直觉来判断其性别,也因此,才有了上述的想法。
韩海落身子阳台之际,恰巧有一阵颇大的风吹起,白色的窗帘立即随风上下翻飞,韩海也因此得以在近处看清屋内的一切状况:这是一间大约二十平方米的房间,从陈设上看应该是一间学生公寓,房间里只有一些简单的原色木质家俱,有一张书桌和两个书架。右边靠墙壁处放著两张单人床,靠阳台的那张床上躺著一个面容姣好、体形丰满少妇型女人,她正在熟睡;离阳台较远的那张床上也有一名女子在熟睡。她是面朝阳台侧身而睡的,所以韩海也能看到她的样子,其约莫双十年纪,样貌清爽明净,体型胖瘦合宜,显然是一名正值青春貌美年纪的少女。
蓝衣人此时正站在少妇的床边,侧身对著韩海,她正在褪去少妇的睡衣。照理,这样的举动应该会激得韩海大怒的,然而奇怪的是韩海现在反而并不著急了。原来通过近距离观察,他已经肯定蓝衣人是一名女子,这一点无论是从她的体形还是气息上都已经得到了实质性的印证,其次他还发现,他早先已经见过这个蓝衣女子,正是数小时前在篮球馆遇见,穿蓝色长裙,样貌颇为特殊的外国女人。
现在她依旧穿著一身蓝色长裙,虽然款式不一样,但是大体的样子还是与先前类似。除此之外,她的装束上有两处改变,引起了韩海的注意:首先是她的发色,竟非之前的金色,而变成了淡蓝色,而且这似乎才是其头发的原色;其次,她的颈部系著一根蓝色的颈带,其上缀著一颗硕大无比的蓝钻,粗略估计至少有一百克拉,即使是在黑暗的房间里也闪烁出幽蓝的光芒。
韩海非常好奇,这个神秘的蓝衣女人为什么深夜潜入这里做这种奇怪的事情?他首先肯定了自己能够在她对床上的少妇做出任何伤害性举动之前制止其一切行动,然后,他才打算暂时竟观其变。
少妇一直处于熟睡状态,竟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睡衣已经被人褪去,致使其下玲珑曼妙的胴体几乎毫无保留的曝露于一女一男的视野之中。
少妇显然没有在睡觉时戴胸罩的习惯,被褪去睡衣的胴体上只剩一条薄薄的带蕾丝边的丝质小内裤,紧紧包裹住其最隐私处的那片方寸之地。而其上,酥挺的峰峦正顶著那红润的双丸,在细微空间里表演著世间最美丽的舞蹈。
蓝衣女人微微吁出一口气,似有赞叹之意。随著这细小声音的发出,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在少妇的右峰上使劲地捏了一把,之后,一声更明显的赞叹从她口中吐出,看样子,她似乎颇为享受少妇丰润的乳房所带给她的感觉。而隐于阳台上的韩海此时却哭笑不得:心道:难道我真的流年不利,什么人碰不上,偏偏碰上一个正在行偷香窃玉之举的女流氓?!
想到这里,他对自己是否应该阻止这幕同性春宫竟颇为迟疑。当然这并非是他思想迂腐的表现,不是认为只有异性之间才会行奸淫之举,或者他想好好欣赏一下接下来的活春宫,而是他认为这个蓝衣女人并不简单,这单单从其身手就可知道。韩海总觉得心底有个声音在对他说,这个女人身上一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深夜做出这样的事情,不会像表面上所看的这么简单。正因为这些想法,韩海才对立即制止蓝衣女人的行径有些迟疑。
也就在迟疑的这片刻里,蓝衣女人竟然快速地脱去了少妇的小内裤,拨开她的双腿,然后伸出手去挑逗少妇下身的敏感部位。她显然使用了某些特殊的手法,以致转眼之间,少妇的身体便兴奋起来,她的躯体开始扭动,口中开始发出异样的呻吟。在这种情况下,少妇依然没有醒转,很显然,必是被使用了药物或某些特殊手法迷晕了。
随著少妇躯体的兴奋度越来越高,韩海注意到,蓝衣女人那对海蓝色的眸子里竟然蹦出了寸许长的淡蓝色幽光,并且颇为诡异地在空气里伸缩不定。韩海看不出她的眼神,却感觉这淡蓝色幽光里颇有浓烈的情欲成分。
当少妇的兴奋终于达至一个顶点的时候,随著一声悠长的哀鸣,她的躯体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也就在这时,最淫靡的一幕出现了,蓝衣女人竟然探出头去,将嘴唇凑向少妇的下身,去舔食少妇高潮后所排泄出的爱液和精水。她似乎颇熟练于这一手,所以舔食的过程中竟能使少妇的高潮得以持续,下身分泌的体液持续不断。如此持续了约两分钟,蓝衣女人似乎已经获得了足够的所需,所以其嘴唇离开少妇的下身后,立即盘膝坐于地上,瞑目做调息状。
看到这一幕,韩海心中灵光顿闪,一种亘古相传的秘术名称从他脑海里跃现出来:媚月功。
对于这种秘术的介绍,他也只在韩家的藏书重地——天玄阁中看到过。
据说这是一种独辟蹊径的同性间采补功夫,与那些下九流的采补术有本质的不同,媚月功是以后天之精为养而采先天之气,而下九流的采补术则专采后天之精,后者会对受术者产生最直接的伤害,但前者不会。不过,由于先天之气被盗,前者的受术者每次受术后,虽然表面上毫无异样,但是实际上已经折损了寿命,这是因为先天之气本就是人类体内最重要的生命能量之一。
有玄书记载:婴儿在母亲体内呼吸的是先天之气,普降人世,吸入第一口空气(后天之气)
后,体内先天之气即转浊,成消散状,部分藏入五脏六腑,成为重要的生命能量。
蓝衣女人对少妇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获取一些后天之精用来养息,这只是用媚月功采掘先天之气的事前准备工作,在这一准备工作上,媚月功对于受术者有严格的要求,所采的后天之精必须来自已经破身的少妇,如果误采了少女,则会议其功力立刻折损过半。
采得后天之精后,进行短时间的养息,施术者会立刻找来一名处女,将自身的功力输入其体内,并按特殊的路径运行三十六周天,在这期间,施术者将通过特殊的功法吸纳处女体内的先天之气,最终收回功力,将之盗为己用。
这样的行为确实是损人利己,不过如果转换一个角度来看的话,其实媚月功并非是种完全一无是处的功夫。最起码,凭它的特性,正可以治疗某些特殊病症,尤其是那些身怀阴性绝脉,寿难过双十的少女。要知道,身怀阴性绝脉者正是因为体内充斥了太多先天阴寒之气,难以引为己用,才导致了寿元难续。而凑巧的是,这些先天阴寒之气对修练媚月功的人来说,正是世间最佳的大补之物,可令其在短时间之内功力倍增。然而很可惜,无论是阴性绝脉还是媚月功都是可遇而不可求,即使尘世之中不乏其人,但是人海茫茫,两者相遇的机率实在太小。于是便导致了两者齐皆沦落:前者短命,后者沦为被正道唾弃的采补之徒。
这是题外话,以下还是转入正题。
在第二阶段,有一点也为修练媚月功的人极为警惕的,如果错误地将功力输入非处女的体内,虽不会折损功力,但将会饱受焚阴之苦。需知,女子破身之时,体气与异性交融,身体内潜藏的先天之气会随之变质,由纯阴变为阴、阳以及中性能量的混合体,对女子本身来说,非但无害反而有滋润之效,但对修练媚月功的人面言,这些不纯的先天命能一来盗之很难,二来采之无用。而无功而返则会在短时间之内导致先前用少妇后天之精养息而成的媚气反噬己身,造成阴元不稳、情欲沸腾,时间将长达半日,称之为“焚阴”。
韩海观察到蓝衣女人调息时脸部忽隐忽现的艳光,因此粗略估计她修习的媚月功已经达到第四重境界(媚月功共有九重境界)。不过,眼下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肯定这个女人修练的就是媚月功,虽然她修练的方法与书中记载相似,但是韩海觉得自己凡事应该做到勿枉勿纵,且等确定她调息之后是否会去盗取少女体内的先天之气再说。
蓝衣女人的调息时间并不长,大约十分钟后,她睁开眼来,跃起后立即走到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少女身前,将她的身体放正,然后以自己的双手握其双手,与此同时,她的双眸里再次闪现出蓝色的幽光,与先前不同,此时的幽光已无情欲而分外清冷。
这一幕,让韩海可以完全肯定刚才的判断了,眼下已经没有必要让其继续进行下去了。于是,他凝音成线,直接对蓝衣女人喝道:“住手!你这种损人利己的媚月功是从哪里学来的?”
蓝衣女人间声即身心大震,她没想到自己的一切举动竟会落入有心人的眼里,以这人显露的这手凝音成线的功夫,她觉得自己眼下不宜力敌。于是,几乎就在韩海喝问的同时,她劈手向地上甩下了一个药丸,浓密的烟雾顿起。韩海一惊,立即飞身入内,单臂一旋,所有的烟雾立刻如百川归海一般飞速向他掌中聚拢,瞬息后即凝成一颗烟丸,被他弹出窗外。而此时,那个蓝衣女人早已破开另一边的窗户,逃之夭夭了。
韩海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蓝衣女人的身手不弱,现在再追,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不过,他既然看清了她的样子,并且以先前在篮球馆的情形观之,她在顾氏企业大学拥有一个明确的身分,所以,韩海倒不怕就此找不到她。
为防烟中有毒,韩海还特地为房间里的两名好梦正酣的女人把了把脉,确信没有中毒后,他轻轻一挥手,将床边的一条毯子挥落于那名少妇裸露的胴体上,然后为其关好窗户,飞身而去。
第二天上午,按照原先计划,韩海先去联赛组委会领取赛前训练场地安排表以及赛车日程安排表。前一张表无关紧要,第二张表则直接关系到前三轮比赛小明星队可能遇到的对手,这张表是联赛组委会两小时前用抽签决定出来的。韩海找到小明星队的对手栏,发现那里赫然写著一个很有气势的名字:玉狮师范大学女子篮球队。
这个名字的主人有著与其名字相称的实力,韩海这几天正在恶补联赛中可能出现的强队的介绍,所以对该支篮球队并不陌生。玉狮师范大学女子篮球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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