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意花丛
韩海微微一笑,绕脖子讽刺道:“公主对我现在的接待,也算是客气?”
海伦·伊莎贝尔依旧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却转而伸出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脸,道:“老实说,我一直很奇怪,像你这种长相非常普通的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自信,无论面对谁多荣辱不惊,即使别人比你强壮,比你英俊漂亮。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你将自己真正拥有的全部多隐藏了起来,你原来那幅面目不过是用来欺骗那些庸俗之辈罢了。”
韩海的申请微微一变,他心里明白,由于刚才被强烈迷药迷得神智全失,原本靠不停流转的真气维持的变形术也失效了,所以他已经恢复了真正的模样。
虽然知道自己的秘密暴露了,韩海依然露出无所谓的笑容,道:“英不英俊只是人的主观感觉而已,根本不必太认真。公主如果也以貌取人,恐怕就没资格去讨论别人是否庸俗了。”
“你说得对。”海伦·伊莎贝尔忽然将头靠上他的胸脯,很享受地道:“所以比起相貌,我更相信命运。”
“命运?”韩海苦笑了笑,道:“难不成公主抓住我,也是为了命运?”
“你真聪明,这叫人家怎么能不爱上你呢?”海伦伊莎贝尔伸出青葱一样的玉指,轻轻地点着他的鼻头道。
“爱上我?公主说笑了。”韩海心中升起古怪的感觉,他开始觉得这个蓝玫瑰公主有点不正常。
“我没有说笑,我还想嫁给你呢。你说好不好?”海伦伊莎贝尔凑到他耳边亲昵地问道。
韩海一惊,连忙正色道:“公主,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你有什么其他目的,请挑明了说,我觉得我们没必要转弯抹角。”
“你以为我在说笑?我告诉你,我没有说笑。”海伦伊莎贝尔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如果没有看到她刚才的样子,韩海一定以为远是一个丝毫手不得半点亵渎的皇家贵妇,然而天知道,刚才的海伦伊莎贝尔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荒唐的话。
韩海露出苦笑不得的表情,道:“可你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那么可爱的女儿,你怎么能……”
“有人告诉你,我结过婚吗?”
韩海连忙道:“没有。”
“如果我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结婚,你相不相信?”
韩海觉得这一切古怪极了,连忙摇头道:“怎么说你也有一个女儿了,你和菲菲的父亲,也应该算是夫妇了。”
“夫妇?”海伦·伊莎贝尔似乎听到了一个非常可笑的词,立刻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我手错了吗?”
“没有不过很可笑而已。”
“有什么可笑的?”
“你想知道?”
“如果你不介意,我很想听听你的解释。”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答应娶我。”
“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韩海惊道,并且立刻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为什么不答应呢?你又没有结婚,难道你认为我配不上你?”
韩海一脸苦笑,忙道:“是我消受不起啊!公主。”
“难道你已经有喜欢的人?”
韩海连忙点头,心道这倒是一个拒绝的好理由。
“我不介意,无论你有多少情人,我可以允许你将她们一起娶过来,你这么强壮,我还怕自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呢!”
韩海算是被她彻底打败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为了脱困,韩海只好动用急智,脑筋一转,他立即想到了一个更适合用来拒绝的理由,于是连忙道:“公主,你刚才不是说菲菲很喜欢我吗?你怎么能跟自己的女儿抢丈夫呢?这个不是违背伦理吗?”
“早知道你会用这个理由的。”海伦伊莎贝尔伸出青葱玉指,再次点了点韩海的鼻头。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我现在可没有心情听故事。”
“可我有心情讲呀!你不听也得听。”海伦·伊莎贝尔恍若玉质的脸上闪过一丝回忆之色,然后道:“我和欧阳水炎,也就是菲菲的父亲,只有一段情缘,在我和他的感情中,友谊的成分远远大于爱情。因此,我怀上菲菲的时候,便决定与他保持朋友关系,所以菲菲虽然是我和欧阳水炎的女儿,但我和欧阳水炎却不是夫妇。我一直很渴望知道我真正的男人在哪里,这种渴望在怀孕期间尤其强烈。于是,我便去问卜。”
“你是说算命?算命的一般只会说好话。”韩海忍不住插嘴道。
“你说得没错。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讲。”
“听说你的父亲韩正韩老先生是天下第一卜,不知道他算的命准不准?”
韩海证了证,他没想到她竟然能探知这个秘密,不过随后他也无奈地点了点头。老实说,他佩服老头子(韩海这样称呼他的父亲)的地方可不多,唯有这一项无话可说。也因此,他坚决不允许老头子给他算命,因为害怕自己将来的道路会自然而然地按着命运去走,而自己却不知抗拒命运。
看到韩海脸上无奈之色,海伦·伊莎贝尔那堪比最璀璨蓝宝石的眼睛里露出了丝丝笑意,她等待了片刻,才继续问道:“你想不想知道替我算命的是谁?”
“谁?”见到海伦·伊莎贝尔眼中的笑意,韩海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忙问:“难道是那个老头?怎么可能?”
“你怎么这样称呼你的父亲?”海伦·伊莎贝尔竟然维护起韩正来。
“这个你别管。老头怎么可能给你算命?”
“这算是机缘吧!我在黄山山顶的一个亭子里遇到他,不知为什么觉得他可能会算命,所以就向他问卜。”
“他怎么说?”
“他根本没算,却说他早就算到会遇上我,所以早就替我算好了,不过当我向他要结果时,他却要我花钱向他买。”
“我记得老头不贪钱的。”
“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问他多少。他竖起了一个指头。我立即就问是不是十万,他摇头。一百万?他还是摇头,最后却说要一亿,不过不是给他,而是捐给中国环境保护协会。我虽然惊讶他要价很高,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于是他给了我一张纸,上面写了四个字。你猜一猜,是什么字?”
韩海立即摇头,他的心卦可没有猜字的功能。
“那你自己看。”海伦·伊莎贝尔忽然从身后拿出一张便签,送到韩海眼前。
韩海一看,立即脸色惨变,忍不住在心中悲呼:老头子,这下我可被你害惨了。
“母女同夫。你说我应不应该遵从命运的安排呢?”海伦·伊莎贝尔伏在韩海耳边,吃吃地笑问。
“你说我们是先结婚好,还是先有孩子好呢?”海伦·伊莎贝尔咬着嘴唇,将另一只玉手逐步移向韩海的下腹。
韩海却于此时在心中暗暗一叹,然后道:“公主,看来你还远远没有了解我。你以为这样的束缚就能困住我吗?”
海伦·伊莎贝尔一怔,忍不住停下手中的动作,接着却笑道:“我知道你会中国功夫,我也学国一点哦!不过我很想侃侃你怎么脱困。我先提醒你,这些箍是用特制的钛合金打造的,即使是十辆大型起重机合起来都扯不断。我也听说你们中国有中缩骨的功夫。所以为了防范意外出现,这些箍上都有感应器,遇大则大,遇小则小。不知道你听到这个消息有什么感想?”
韩海微微一笑,不见一丝沮丧地道:“谢谢你为我想得这么周到,现在请你站开一点。”
海伦·伊莎贝尔脸上显出狐疑之色,不过她显然很想见识一下韩海的本领,所以竟依言走开了。
韩海恰于此时闭上了眼睛。十秒钟之后,他身上的毛发忽然无风自动了起来,肌肉开始鼓胀,转眼达到令人触目惊心的蕴力程度。与此同时,点点像雾一样的白色气体开始从他的周身毛孔里散发出来,,片刻之后竟然浓烈得将他整个人完全包裹了起来。
大约半分钟后,雾气忽然暴涨,同时白色气团中传来一声沉喝,惊天动地的金属断裂声紧跟着响起。
白色气团一爆即收,再次现出人形时,却见韩海用一条毯子遮着婶子坐在床边,脸色泛红。原来在他刚才劲里灌满全身,下体也因此坚硬如钢,竟将内裤撑破了。若非他见机得快,在收功的时候,抢过床边的一条毯子遮住身体,就要被房间的人看个精光了。
“我的衣服呢?”韩海显然不想再追究刚才的事情,只想要回衣服就行了。
海伦·伊莎贝尔证住了因刚才发生之事所产生的巨大惊讶,眼中连闪异彩,看到韩海的窘态,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韩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海伦·伊莎贝尔这才止住笑声,连忙吩咐一名金发女郎去取衣服来。很快,一套崭新的西装连带内衣裤送到了韩海手上。
韩海拿了内衣裤,却没有拿西装,而问海伦伊莎贝尔道:“我原来的衣服呢?”
海伦·伊莎贝尔笑道:“我把它送人了。”
“送人?送给谁?”
“我女儿。并且告诉她你为了逃离舞会,连衣服都脱了,所以我帮她推测你很有可能是跳海逃跑的。”
“你这样说,她也信?”
“当然,她现在正在房间里踩着你的衣服发脾气呢!”
这个小笨蛋!韩海在心中苦笑。
“我看你也不想在我面前换衣服,我先出去了。”说完,海伦伊莎贝尔几乎急不可待地带着物种所有人退出房间,出去的时候还把门关上了。
韩海看了四周一眼,确信屋中确实没人之后,才开始拿开毯子,腿下身上那条被戳了一个大窟窿的三角裤。为了免于被人看到内裤上的丑态,他干脆将内裤团在手中,运功一摧,内裤立即便化成了飞灰。
然后,他审视了一下海伦·伊莎贝尔着人送上来的衣服,发觉竟然与他的身材完全吻合,就像专门为他订做的一样。他也没有多想,便开始穿衣服。
而在距离这间卧室不远的另一个房间里,此时正有一个女人对着监视器屏幕,目光异彩地惊道:“真没想到小宝贝的本钱这么雄厚!”
不知道韩海听到这句话会不会立即晕倒呢?
第六集 心如雪 第一章 威 胁
夏日美好的夜晚下,位于SH市东郊的蓝宝石宫殿处于一片辉煌灿烂的灯火之中。
宏伟的大厅里,音乐飘扬,人声如潮。一曲舞罢,众多的宾客纷纷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或谈治世经验,或讲为官之道,或论经商妙诀,或言美女窈窕,气氛非常热烈。
虽然直到现在,舞会的主人蓝玫瑰公主还没有出现,众宾客心中依旧满怀热切的期待。在等待的过程中,一些心思灵巧的人物也不会放过这个结交各界朋友的绝好机会,毕竟鲜少有一场宴会能聚集国内如此多的顶尖俊杰。这里任何一个人走出去,都是中国各界的领军人物,说得夸张一点,他(她)们只要轻轻一跺脚,所属行业都会摇三摇。
在为数不下两三百的宾客之中,有三个人显得很冷静。他们冷眼旁观的时间比融入舞会的时间要多得多,虽然偶尔也参加相识朋友的聚谈,但是很快就又聚到了一起。这三个人是两老一少,其中一老正是顾氏集团的总经理顾啸远,他站在最左边,此时正向中间那个身形瘦削、面目阴鸶的老者讲述着什么,而另一边的那个面容英俊、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则露出倾听的神色。
顾啸远说了好久,中间的老者依然未有表示。
倒是另一边的年轻男子忍不住问道:“二叔,你这个计策的确不错,不过周期却太长了,我们怎么知道海伦公主会不会对他动情?即使动情了,也未必能够长久,像她那种女人,心里想的都是如何征服男人,男人如想征服她,恐怕比登天还难。”
“这一点,我已经想过了。”顾啸远胸有成竹地道:“只要霍天宏能够暂时俘住海伦公主的芳心,促使她在能源方面与我们合作,只要一纸协议签定,即使霍天宏失宠,海伦公主也不得不与我们继续合作下去。”
“会有这么容易吗?二叔恐怕太小看海伦公主了,她能有今天的地位,可不是侥幸得来的。这种计策可能早被别人用过无数次了,她怎么会轻易上钩?”
“计谋不在新,在实用。我对霍天宏有信心,他能达到我们的要求。当务之急,我们应该给他足够的支持,才能尽快达到目的。”说到这里,顾啸远脸上充满自信,看来他对那个霍天宏不只有信心,简直是坚信不移。
年轻男子虽然还有所怀疑,不过此时此地并不便公然辩驳,所以就没有再表示异议。
就在这时,瘦削老者忽然发话了:“老二,我看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其它计划上吧!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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