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难为(番外皇帝难为至28章)
明湛嘿嘿一笑,在魏宁耳边嘟囔,“我这么好,你可是赚到了,今晚让我。”
“等你抱起我的时候在说。”魏宁不客气的打消明湛的奢望,明湛虽然在下面,不过要求极多,必然要魏宁先服侍的他舒服,他才肯给魏宁上。床上的事不必多说,事后,都是魏宁抱着明湛去洗澡。
明湛也做过一次上面,那让人发指的技术就不必多言了,魏宁险些瘫在床上。另外,明湛为了表现自己的男子气概与温柔体贴,还不顾魏宁的意见非要抱魏宁洗漱,自己没那么大力道,偏逞能,不过从室内到隔间儿的几步路,魏宁被摔在地上两回,给明湛摔的险些见了祖宗。还耽搁了第二日的早朝。
自此之后,魏宁再不许明湛在上面。
明湛武力值又低,求了好几回,魏宁都是一句老话,“等你能抱起我时再说。”
“阿宁阿宁阿宁阿宁……”明湛开始在魏宁的耳边叽叽咕咕的念咒,“让我嘛让我嘛让我嘛让我嘛……”
魏宁疲倦的很,摸了摸明湛的脸,“先睡觉在说。”
明湛精神一震,“你可是应了的啊。”
魏宁已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晚上,明湛最终没有如愿。魏安有事找他哥回去,而阮侯却在更深夜重之时,前来拜访。
阮侯发中添了几缕银丝,人并没有颓败之色,仿似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北威侯。实际上阮家如今早便门第冷落、门可罗雀。哪怕阮侯早早将阮鸿飞的名子从族谱中剔除,这种情势依旧没有好转。
阮侯恭敬的行过礼。
明湛抬抬手,“侯爷不必多礼,坐吧。这么晚了,侯爷来我这里,有什么急事吗?”
“因五皇子与娘娘的事,家里乱作一团,臣也抽不开身,只是此事要紧,不得不在深夜打扰殿下了。”阮侯声音有些喑哑,一个女儿一个外孙,再如何的铁石心肠,也会伤心吧。
“侯爷节哀吧。”明湛略作安慰,“逝者已矣,侯爷若伤心太过,岂不叫娘娘地下牵挂。就是家中的夫人,侯爷也劝着些,这个节骨眼儿,切莫出事。”
明湛有一种本事,他向来是对事不对人,哪怕阮鸿飞之事,阮侯做的忒不地道,不过想着阮侯头上那帽子上了色儿,明湛心中对他还有几分同情,忒惨,一个侯爷,混到这个份儿上,忒惨。
明湛这句面儿上话却让阮侯心中一热,险些掉下泪来,须知现在帝都人对阮家连这份儿面儿上情都没有了,明湛却还能说这样一番话,怎不叫阮侯感动暗生。
故而,阮侯更加下定决心,暗中一咬牙,叹道,“皇上不过约摸两月未回帝都,二皇子便先杀三皇子,又对五皇子下手……”
“侯爷,还请噤声!”明湛一声断喝,心中隐有怒意,这老不死的,来者不善,用心险恶!
“如今谁还不知道,殿下能禁的了臣的口,可能堵住万民悠悠之口。”阮侯已是豁了出去,若凤明澜登基,是断没有阮家活路的,富贵险中求,当年他押对了宝,如今照样能押对!
“殿下,皇上走时令三位年长皇子主持帝都大局,如今三皇子已殁,四皇子被逼去了庙里,朝中只剩一个二皇子,”阮侯如一头悲愤雄狮,怒道,“二皇子虽是天潢贵胄,却是毫无骨肉亲伦,为一己之私残害手足,这样的人,怎么能够登上大宝之位!”
“如果侯爷来我这里是说这些话的,请您马上出去!”明湛已准备撵人。
阮侯先是一点,见明湛不悦,立马换了颜色恭声道,“臣有下情回禀。”
“臣知道阮鸿飞生情狡诈,且殿下在明,他在暗,想要抓住他实在不易。”阮侯道,“臣为殿下推荐一个人,有此人在,想来能助殿下一臂之力。”
“谁?”
“平阳侯马琛。”阮侯笃定道,“阮鸿飞十岁就跟着平阳侯去了军中,平阳侯对他的了解更胜于臣。只要平阳侯肯帮忙,阮鸿飞想搅乱帝都这一池水,不可能不现身。只要他露出形迹,凭殿下手里的人,与平阳侯对他的了解,想来擒拿住他,只是早晚的事。”
这还像句人话,明湛道,“我会考虑的。侯爷若无事,且回去休息吧。”
阮侯屁股却是沉的很,并不起身,继续道,“皇上会平安归来,二皇子斩杀兄弟之事已失尽人心,四皇子一去,殿下做为皇上嫡亲侄子,储位之事,非您莫属。”
明湛暴喝,“滚!”
阮侯起身行一礼,四平八稳的退下。
明湛怒不可遏,“黎冰,你给我盯好了这个老东西!老杂毛!老王八蛋!这个活该OOXX的老贼!”他可算知道赵匡胤被皇袍加身时的感受了。
黎冰领命离开。
第二日,黎冰吃过晚饭,却遇到一个稀客——范维。
如同所有读书人的感观,范维对于密探头子没什么好感。同时也是怕明湛忌讳,范维与黎冰向来没什么交情。
黎冰招呼小童给范维上了茶,谦虚一句,“我这里没什么好茶,小范大人凑合着喝。”
“我来黎大人这里并不是喝茶的。”范维笑一笑,他较明湛年长,跟着明湛东奔西走,不离不弃,算是明湛第一心腹。老范的投资终于有了回报,且让不少人眼红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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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维没卖官司,温声道,“听世子说昨天北威侯来说了些不着调的话,让世子大发脾气。”实在是明湛气了一夜,大早上还骂骂咧咧的骂了阮侯半盏茶的时间,才吃的下饭去。
黎冰笑笑。
范维轻叹,“殿下在宫里住了五年,皇上对殿下的关怀无微不至,真是比对皇子都好。反过来说,殿下对皇上的感情比对咱们王爷的还要深厚。唉,现而今,这帝都皇子中谁是真正盼着皇上平安呢,殿下只是殿下的侄子,能有此心,真的很罕见。”
黎冰眉目一动,“莫非小范大人对此持有不同意见。”
“当然不是。”范维道,“殿下的才干,世所瞩目,他重情重义,对我们做臣下的,是好事。谁还希望跟着薄情寡义的主君不成?黎大人不要多心,哪怕现在王爷回来,你觉得凭大公子、三公子,能撼动殿下的地位?”
“不可能。”黎冰答的干脆俐落,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水准,就是在他心里,也已经将明湛当成了主子。
范维笑,“那就是了,殿下的地位是稳的,我的地位自然也是稳的。家父与王爷君臣多年,不论殿下是世子还是更进一步,对我而言,都是一样,没有任何区别。这话,别人说出来或许假,我说出来,黎大人当有五分信吧。”
“小范大人玩笑了,你的话,我句句都是信的。”黎冰心道,只要你痛快的说来意,文人就是这样磨唧,真是不习惯说这些车辘轳话啊。若是别人,黎冰早不耐烦应付,无奈这范维的身份,黎冰还真不敢得罪他,只得听他这些绕了八道弯的磨唧话。
范维温声道,“我细想了如今帝都的形势,二皇子明显忌惮殿下,却是不肯放殿下回云南,想来二皇子是想确认皇上的消息,才肯让殿下回去呢。”
“皇上若是平安回来,且不说二皇子已失尽人心,就是皇上也容不下二皇子这样谋杀手足的儿子的,怕是连宫里魏贵妃都要受到牵连。”范维喝一口茶道,“可知,二皇子是最不愿皇上回来的人。殿下却是一力要救驾,我琢磨着将来,殿下与二皇子之间必有一番生死争斗。”
“殿下的安危,小范大人尽可放心。”
“有黎大人在,这个我倒不担心。”范维温声道,“如今四皇子躲在庙里,不过是想渔翁得利罢。只要四皇子保住性命,将来圣驾归来,没有人再与他争,储位再无悬念。我想,殿下肯定吩咐黎大人保护四皇子吧。”
黎冰没有回答,范维已然叹道,“殿下真是心软,二皇子是不能让御驾回帝都的,不论任何代价,都会请皇上宴驾归西的。黎大人将人手分散,界时若殿下有个万一,我们万死难赎,就是云贵的千古罪人。”
“说来说去,小范大人是想送四皇子一程。”黎冰终于明白了范维的来意。
“臣怎敢有此念头儿。”范维淡淡道,“四皇子的生死是皇室的事,与我们是不相干的。四皇子心机过人,三皇子殁后,他主动上门痛斥二皇子残忍,须知说人是非者,便是是非人。还是殿下那句话,他们本是天潢贵胄,争皇位是人之常情。如果四皇子主动要求殿下庇护,日后还能知殿下情份。他使这样的心机手段,殿下还去庇护于他,将来他能不能感激殿下都是两说,我们不过是凭白做了他手里的刀。四皇子这样阴谲的心思手段,他做了大宝之位,又于我们镇南王府有什么好处呢?”
黎冰唇角一翘,挤兑范维一句,“依小范大人说,二皇子失尽人心,四皇子阴谋诡谲,都不适合皇位,那不知小范大人眼里到底谁合适?”
“这谁知道呢?”范维斯文一笑,露出八颗小白牙闪闪发亮,一手指天,“且看天意吧。”
阴鬼!还好意思说别人阴谋诡谲!
黎冰喉咙里咕囔一声,没点头,也没摇头。
159、地动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如何?
一般人不得而知;短短一个月;骤失两子,凤景乾只是一声叹息作罢。
凤景乾问阮鸿飞;“鸿飞有子嗣么?”
阮鸿飞唏嘘,“我看到了先帝;也看到了皇上与王爷;哪里敢留子嗣。”
“鸿飞痛恨凤氏的血脉,不肯留嗣也情有可原。”凤景乾道,“为王为帝,故然要享受人间大富贵;自然要忍常人不能忍。当年我为皇子时,怎样争怎样斗;是一世都忘不了的。那时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这并不怨鸿飞,我的儿子们早晚都会有此一争。”
“多少年来,历史中不乏精才绝艳的帝王,为人父亲者,自然想保住所有的子孙,”凤景乾道,“不过,我却发现一个规律。自来经过厮杀得到的帝位,在位的皇帝一般都不会太昏庸。或者是知来之不易,故此要珍而重之吧。反之,太平之君好做,却难出彩。”
没有一颗玄铁打造的心脏,是做不了皇帝的,凤景乾望着阮鸿飞摇头,“鸿飞惊才绝艳,却非帝王之相。”
阮鸿飞冷冷一笑,“我也不稀罕。”
“自然。”凤景乾赞同,问道,“鸿飞还记得子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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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鸿飞叹,“我教过他不少时日,自然是记得的,听说他如今与世子交好,两人已经是凤凤和鸣了。”
凤景乾一挑眉,讶意道,“子敏素来谨慎,倒不知他竟能回应明湛?看来他相当忌惮你哪。”对阮鸿飞道,“他自认对不住你,你若是对他出手,想来他不会怪你。”
“真是个傻孩子,我何曾怪过他。”阮鸿飞摇头浅笑,叹道,“子敏从来左右不了大势,他心细,想的又多,这个敏字倒是合了他的性情。”
凤景乾得阮鸿飞这句话,欣慰道,“你能放他一码,再好不过。”
“皇上对子敏倒是有情有义?”
“我算是看着子敏长大。”凤景乾并不讳言,“他虽有些心慈面软、谨慎过头的毛病,不过却是难得的能臣。日后留待新君,做一股肱之臣,也不负他一身才学。”
凤景乾真是天生的帝王胚子,儿子都快死绝了,还跟这儿给新君操心呢。
继五皇子夭折后,帝都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宁静期。
凤明澜碍于物议,只管安安生生的处理朝政,在明湛提出召平阳侯回朝的意见时,凤明澜也没反对,不过却一力坚持让林椿丰的父亲林业去接替平阳侯主持西北大局。
虽有不少朝臣对此持反对意见,无奈凤明澜一意孤行,其间有大臣问明湛,“世子殿下素来英明天纵,不知殿下对此有何看法?”这也是头一遭有朝臣在早朝时间问明湛关于帝都军国大事的意见,完全没有了往日时,防镇南王府有若防贼的劲头儿。
凤明澜脸上已露恼意,明湛淡淡道,“我对帝都所知甚浅,不好妄言。”倒不是他真就清高到不理会帝都的事,既然坐在这里,明湛现在就没打算抽身。只是权力的中心在帝都,而不是在西北。
平阳侯经营多年,林业去了十天半个月想消耗理平阳侯的势力,这简直是在白日发梦!
在这等关键时刻,凤明澜不把人手整合到帝都来等着夺权,反倒是将眼光放在八百里开放的西北上,凤明澜自削一臂,明湛何必理会,他乐待其成。
明湛的走路很特别,年轻人一般都难免跳脱,明湛走路却如同老头子一般,慢悠悠啊慢悠悠,因他走的慢,臣子们也不好急脚赶到他前面去,这不是对镇南王世子殿下不敬么。
何玉在后头给明湛撑着伞,他怕晒黑。
明湛因为常被人笑话长的难看,其实他照镜子时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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