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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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关己,我没有什么心惊的感觉,却也暗暗佩服这条毒计。如果照这计策,顶多十年,羽族的血脉就被分散在各兽族中,依附各兽族而存在,等若是亡族灭种了。
“好像是条妙计,想出来的人一定是个……呃,这条计策目前实施得怎么样?成功了吗?”
“不,由于遇到一点技术上的难关,其实……是彻底失败了。”
白澜熊尴尬地说,羽族女性的生理结构特异,很不容易受孕,据说她们有一套能够控制自己受孕与否的秘诀,但是外人无法肯定。即使受孕怀胎,若生男,则是以胎生方式诞下与父方相同的子息;若生女,则是以卵生方式产下蛋来,经由孵化而出生羽族。
“不容易受孕,这倒简单,上十次不行,大家轮流上个百多次,总是会搞成的。但是在生男生女上头,就很没有把握。我翻看过族里的纪录,熊族以前虽然豢养过羽族俘虏,可是养了十年,也只生了两个,还都是熊人,所以目前的纪录是……嘿嘿。”
发现我的目光带着揶揄之意,白澜熊忙道:“不过没关系,这次我们抓到的俘虏,比以往加起来都多,三族一起来研究,总会找出端倪的。”
“你老实承认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嘛!一点理论基础和合理计划都没有,你的配种计划会成功才怪,靠这种构想去赢过蛇族?熊族稳完蛋的。”
虽说熊的皮毛厚,但是给我这样一说,白澜熊仍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想来也是难为他了,身边尽是一些懒得用脑子的熊人,除了蛮横硬上之外,哪想得出什么主意?
继续调侃他,我可没这胆子,说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要是恼羞成怒,一记熊掌撕杀过来,我就难以招架,正想要转移话题,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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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我在人类世界长大,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也略通一点药物,如果你信得过我,让我挑一个女俘,专门供我研究,不用缴回去,说不定就能研究出成功配种的秘密,好过盲目摸索啊。”
这个要求自是别有私心,只要取得白澜熊许可,届时我鱼目混珠,就不必穷于向人解释,为何我帐篷中总是有个女人?也可以明目张胆地Zuo爱做的事,不用顾忌时间。
然而,这样的特权,说不定会引起其余熊人的眼红。众怒难犯,不知道白澜熊肯不肯为我冒这风险,而我为了要说动他,更悄声道:“少主,即使配种不成,但我若能调教出一个骚艳美奴出来,大典上献给尊者,岂不是对我族大大有利?”
这个利益应该是相当有实质性的,怎知白澜熊一听,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拍在旁边的木箱子堆上,怒道:“混帐,怎么可以随便弄个女奴给尊者?你把尊者他老人家当作什么了?”
势难想到白澜熊原来将万兽尊者奉若神明,这下马屁拍在马腿上,大大不妙,我正想说几句话补过,白澜熊却在我肩上一拍,悄声道:“所以调教好之后要先送到我这边,由我亲自确认过,才可以献给尊者。”
看到他笑得那么暧昧的样子,我忽然理解到,为什么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大兽族献上的女奴都会输给蛇族了。
我必须承认,在初遇霓虹时,我为她们姐妹的美貌而倾倒,心里确实存着近水楼台后,抱得美人归的奢望,但是这想法在进入史凯瓦歌楼城后,开始急剧地转变。
假如是在与她们熟识前,让我有机会像昨晚那样强暴得逞,那么我一定会利用得到羽虹童贞的优势,像当初哄骗星玫那样,使出浑身解数,和她拉近关系,试着追求上手。
但在楼城中的相处,让我深切体会到这两姐妹不正常的偏执。我并不能说她们蠢,因为我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否则又何必这么小心翼翼地盘算每件事?可是,这个算不上聪明的我,却对她们那种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执狂热,感到无法忍耐。
我无法想像霓虹变成我女人的样子,因为只要想到自己要和这两个无胸无脑的鸟女人再相处下去,整天听她们的正义论调,我就有一种要窒息的不快。
也许是因为双方精神层面的频率,处于背道而驰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受到的对待,我对她们两个实在是厌恶之极,只剩下最直接的报复欲望。
因此,思及该如何处理羽虹,我一开始就是朝毁灭方向去思索。
那当然不是指杀人灭口。我只是在想,曾经令大地上悍匪淫徒闻风而逃的羽二神捕,如果变成一个低贱的小淫女,这么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静殿一记耳光,而且对这个眼高于顶、爱玩正义游戏的鸟女人来说,也是最好的报复。
在淫术魔法书中,对于如何利用药物、淫术,来催发女性情欲,影响她们的身心,有很深刻的描写。我虽然从来没有施用过,但是内容却都记熟在脑里,现在刚好就有一个机会来实验看看。
根据法米特在书中所言,不同的药物和手法,可以达成不同的调教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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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就曾经附上一个实例,叙述如何将一名高贵娴雅的女公爵,最后变成一名光是看到雄性荫茎就开始猛流口水的淫乱母兽。但无论是哪一方面的调教术,都是强调要激发女性的敏感度。
为此,我自然是已经有了准备。
匆匆回到自己的营帐,和昨天相比,营帐里除了简单床桌外,更多了一口黄铜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托熊人们帮我弄来的重要道具,为的就是当我不在营帐时,这东西可以变成一个简单的囚牢。
箱子上已经打了通气口,以防止里头的人活活闷死,而从那粗重的呼吸声,我就知道自己没有作错。
昨晚在开了羽虹的Chu女花苞后,我又干了两次,直到她体力虚脱地昏厥过去,跟着我就弄来这个铜箱,将羽虹放入其中。
箱子内的空间,虽然足够把她弯曲着两腿、背着双手放进去,却是没有留任何的转身空间,一但被放进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缩着身子,忍受这密闭空间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并没有帮羽虹把脱臼的手腕接回去,剧痛之下,我不信她能发力破箱。我另外又用布蒙住她的眼睛,让她在黑暗的箱子里完全地目不视物,当一个人看不见东西的时候,听觉、嗅觉、触觉就会加倍地敏感。
在这极度封闭状态中,失去视力,会让人感到极度惊恐,而随着神经紧绷,手臂与腿间的痛楚、身上的湿粘感、汗水与Jing液的腥味,都强烈地刺激着感官,就算是心志坚毅之人,被锁进这种密闭黑牢,也会觉得度日如年。
更何况,在封箱之前,我召唤了许久未曾使用的淫虫。这种不起眼的粉红色小虫子,有着刺激人们性欲的强烈作用,我不想一开始就下猛药,所以仅是召唤出十来条,抛掷进去,再锁死箱子。
这些可爱的淫虫,会自行在女体上游走,移到|乳蕾、玉户、阴核等敏感地带来回爬动,并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体液。正常女性被这么十来条淫虫爬上身,几乎是立刻就会欲火焚身,不用几下工夫,玉户就花蜜潺流,受着欲焰煎熬。
羽虹自小修习慈航静殿的禅功,在定力上远非同级数好手能比,这样的折磨,想来她还承受得住,但是这些淫虫经我特别施咒后,又别具一功,当女体受情欲驱使,肌肤滚烫,渐趋高潮时,它们就会忽然停止动作,待宿主呼吸渐趋平稳,体温降低后,重新再活动起来。
周而复始,一夜间让宿主无数次濒临高潮,却又始终无法真箇快活,那种感觉之难过,不下于任何残忍酷刑。只要这样子维持一段时日,即使是贞节烈女,也会变得性欲高涨,浑身肌肤更是敏感,稍稍一碰就像电流通过。
这就是调教的准备工作,而听见箱子里头传来的粗重呼吸声,我就想像得到羽虹在箱中的狼狈样。
取钥匙开锁,我将厚重的黄铜箱盖推开,一股混合着汗水、淫蜜的浓烈腥味扑鼻而来,羽虹蜷曲在箱中,浑身汗如雨下,面色却是苍白一片,紧咬着银牙,不住地颤动。
与预期中双颊酡红的激|情模样不同,我吃了一惊,伸手到她大腿内侧摸了一把,但觉肌肤嫩滑,抬起手一看,满掌沾着都是湿粘蜜液。随即明白这丫头是在拼命强忍,用意志力去对抗焚身欲焰,维持着灵智清明,倒也不禁佩服,冷笑道:“你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这样子都忍得下来?”
或许自幼修习的禅功,让羽虹佔了点便宜,但是能够在这样的状况下支持一晚,她的心志之坚,远远出了我的预期。事实上,自从将她捕获之后,我对这丫头的一些观念便开始改变,她并不像我估计中得那么软弱。
假如是那个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会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时总是一副娇俏活泼的可爱模样,受到这连番摧残,居然忍得下不求饶、不叫喊,着实硬气,实在让人意外。
“…你、你这小人别得意……就算我身体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绝对不向你屈服……”
咬牙切齿的说话,努力地将一字一字说得平稳,强行压抑下思春的娇吟,确实是很有尊严的宣告,无奈是句老词,我很久已经就听厌了。
“神经病,我玩你就只是要玷污你的身体,你的心怎样关我什么事?要送给我拿去喂狗吗?”
似乎被我这一句话气得厉害,少女娇躯剧颤,美丽的线条与肌肤,在汗光中闪闪生辉。
“我姐姐、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方师兄,他一定会……一剑斩了你这淫贼!”
“羽霓要杀我?嘿,是为了我上过她妹妹,还是为了我抢了她情人啊?我告诉你,脑子清醒一点吧。如果羽二捕头就这么死在南蛮,慈航静殿不知道会不会追究?就算会,也只是会找熊族算帐。我知道你这傻妞视死如归,但你既然在这里偷窥了几日,应该也心里有数,如果你放声大叫,引来熊人,以我和他们的关系,大不了立刻投诚,绑了你出去,他们不会对我不利。”
我道:“至于你,要死你是死不了的,倒是很有机会和卡翠娜关在一起,让整个熊族都来上你一遍,然后再拿你去当礼物,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南蛮兽族哪个不想干你一次?等到全南蛮的兽人都操过你这小捕头,你说慈航静殿还肯不肯认你这弟子?”
羽虹忽然沉默不语,整个静了下来。我知道这番话已经击中她心内痛处,别说这些威胁成真,即便只是她在我暴力下失身的消息传出去,慈航静殿固然要杀我,但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当这丑事传遍大地,所有人都会瞧她们不起,霓虹两姐妹也就不必混下去了。
“我看你在外头躲藏了那么多天,大概没吃什么东西,这里有一点干粮,你将就吃了……嘿,要是羽二捕头饿死在这箱子里,那我岂不是罪大恶极?”
我拿着干粮,送到羽虹嘴边。她先是不动,却忽然张嘴想要狠狠咬我一口,幸亏我早已料到,伸出去的手一绕即回,在她晃动弹跳的玉|乳上捏了一把。
我猛力一把将箱子关上锁好,在少女气急败坏的尖叫声中,我念动召唤咒文,又从通气口送了五六条淫虫进箱子,一切就绪后,这才对着箱子冷笑道:“臭表子,你有本事不吃饭不喝水,就不相信你有本事不拉屎拉尿,我把你在箱子里关两天,你自己慢慢享受去吧!”
说得火大,我一脚就踢在箱子上,让那箱子在地上滚了两滚,连带着里头重新陷身于欲火炼狱的羽虹,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叫,回响在营帐内……
驯服一匹悍马,要一定的时间,急躁不来。当然在调教上也是一样,太过急躁只会坏事。
我为了兽王拳的内劲所苦,既然身在熊人阵营中,就得藉着频繁交合来补充能量。
有羽虹这个女俘虏,并没有让我得到满足,相反地,为了调教,我不能让她享有高潮,所以根本不能碰她,每次需要交合时,就冲出帐篷,像是要爆炸一样,匆匆找了一个羽族女战士,痛快地奸淫一番。
调教工作照计划进行,本来目的仅是单纯报复的我,在进行调教的过程中,开始爱上这种将对方身心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满足感。与单纯的性茭比起来,我这两天虽然没有再碰羽虹,但是每次回到帐篷里,都会待在铜箱旁,听着里头的摇晃、碰撞、喘息,还有母兽般的闷吼声。
最有趣的声音,莫过于喘息越来越激烈,即将到达高峰时,忽然从中折断的寂静,之后就会隐约响起一种苦闷的痛哼声。
我还记得以前在学院上课,一名女讲师询问狂牛病的病因时,阿巫的绝妙回答。
“一头|乳牛每天要被挤三次奶,每年才交配一次,换做是你,每天被人摸三次奶子,每次两刻钟,却一年才被人搞一次,你会不会发疯?”
当时这回答让女讲师满面绯红地跑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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