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似铁
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连仇恨的人都一样。”
我的感觉是不寒而栗,他到底在说什么?水性杨花的小梨?这怎么可能?“你确定你的精神没有问题?”我小心翼翼地问,并且开始往门边靠,跟这么一个怪异的人在一个房间里,怎么想怎么可怕。
“我现在很清醒,我现在除掉了所有对不起我的人,又有你在身边,我现在是最快乐的人。”他忽然一把将我拉入他的怀中,“告诉我,你高兴吗?看到水柔那个贱人现在的模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世界似乎在一瞬之间都变了,我简直都不敢确定自己此刻是不是在做梦?
就在我犹豫地时候,他抬起了我的下巴,接着就吻了上来,他冰冷的唇覆盖在我的唇上,感觉就像是毒蛇的信子,我只觉得一阵恶心,只得拼命地反抗,但却于事无补。
忽然,我的身子一个腾空,已经被他给抱了起来,他快步走到床边,将我放了下来,接着身子就压了过来,就算是我再不清醒,也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你放开我!”我开始拼命地挣扎。
“嘘,别闹!”他用手指放在我的唇上,不许我叫喊,却被我给狠狠地咬了下去,就在他吃痛松开手的那一瞬间,我挣扎了起来,往门口跑去,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他给抓了回去。
“乖,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在生我以前的气,这样,我找个办法来弥补和助兴好不好?”他将我按在了床上,温柔地说,而我却只感觉到全身汗毛倒竖。
“把那个女人带到隔壁的房间去,我想看看她的表演。”他拿起了床头的电话。放下电话后,他按下了床头的一个按钮,接着床铺正对的一整幅红色绒布被缓缓拉开,后面竟然是个玻璃幕墙,我吃惊地看着这一切,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一会儿,水柔被一个男人牵着脖子上的铁链走进了房间,那个男人一脚踢了过去,她立刻表情痛苦地趴在了地上,但是却一声都不敢喊,我吃惊地看看旁边的崇虎,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忽然,那个男人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一个丑陋无比的男根立刻露了出来,我恶心地别过脸去,崇虎却顺势吻住了我的脖子,在不得已扭头推开他的那一霎那,我看见了令我吃惊的一幕,水柔竟然跪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为他舔吸那个东西,我不禁吃惊地看向崇虎,他此刻的脸上依然是毫无表情,只是眼神里满是快感,难道他真的是个变态,或者是不能行人道,所以通过这样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喜欢吗?”他回过头来看着我,手已经抚摸上了我的胸部,下一秒钟,他整个人已经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清楚地感觉到了他身上某个部位的兴奋,如果他没有毛病的话,何以竟然会这样看着跟自己的初恋情人一模一样的水柔如此跟人淫乱?只是此时的情景已经容不得我多想,我此时能做的只是奋力地推开他。
“你起来!”我拼命地推他,却不能阻止他进一步的进攻。
“你真美!”他在我的耳边喃喃,而手则开始在我全身游走。
此时,我的手够到了旁边的电话,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了,拿起电话就朝他的头上砸去,他猝不及防,被我给砸了个正着,我就趁着一刻推开了他,往门口跑去,可是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这门是遥控开关的,遥控器在我这里。”崇虎冰冷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紧靠着房门转身望去,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正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双腿发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过来。”他朝我伸出手来。
我本能地摇摇头,“我吓着你了,是吗?”他柔声问到,同时也在一步步地逼近。
“你别过来!”我惊恐地叫到,此时从喇叭里却忽然传来了男女交欢时兴奋的呻吟声,扭头看去,正是水柔和骑在她身上的那个男子所发出的声音。
我不禁别过脸去,如果说以前看A片可以满足对男女之间情事的好奇的话,那么今天的真人秀则只让我感到恶心,特别当其中一个还是水柔的时候。
“不喜欢他们的表演吗?”崇虎看到了我脸上的表情,“是啊,你又不是她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会喜欢呢?”他忽然裂了裂嘴,我真不知道他这算是笑还是哭。
接着,他转身走到床头,按下了按钮,大红的绒布立刻拉了起来,喇叭里的声音也消失了。
我趁此机会又拼命拉了拉房门,却还是纹丝不动,我只得认命地转过身去看着他。
“给你的,喜欢吗?”他忽然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打了开来,里面竟然是枚戒指!
我吃惊地看着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太阳黑子大爆发,让这些人在一夜之间转性了?
“如果不喜欢,我就再给你买个新的。”他拿着首饰盒走到了我的身边,而我则随着他脚步的移动而往墙壁挪动,此时的崇虎比起以前的崇虎来更加让我觉得诡异难测。
“别怕!”房间再大,也是有限的,他没多久就抓住了我,强行打开我紧握的左手,将戒指戴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美吗?”他举起我的手问我,视线却在接触到我手腕上所戴的当初殷豹所给的翡翠玉镯时变冷了,他忽然用手握住我的玉镯,用力一捏,镯子竟然在他的手里断成了几截,“我会给你更好的。”他毫不可惜地把已经断成几截的镯子丢到了一边。
我不禁可惜那价值连城的翡翠,可是面对此刻如此诡异的崇虎,却什么都不敢说。
“你还没告诉我,喜欢这个戒指吗?”他不依不饶地举着我的手问我。
我本能地摇摇头,只要想到是他买的,我就难受。
他看了我一眼,“那好,我再给你买新的。”说完就从我手下脱下来戒指,手一挥就给扔到了地上。
“干吗这么看着我?”他的身子已经紧贴着我的了,我后背就是结实的墙,此时的我无比渴望能够拥有崂山道士那穿墙而过的本事。
“见过你那么多的表情,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害怕的表情,我吓着你了吗?”他凑近我的耳边轻轻地问,同时嘴唇不时地吻我的耳垂。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他却置若罔闻,依然故我地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可是手机也一直倔强地响着,终于,他懊恼地停下手来,掏出了手机。
“我要出去办点事,你乖乖等我,要是饿了,就用床头的电话让他们给你送吃的。”他一声不吭地接完了电话,扭头对我说。
随着他走出房间,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双腿也不听使唤地瘫软了下来,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禁不住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腿上传来的痛感告诉我这不是梦,可是我却感觉这比我做过的最离奇的梦都诡异。
不行,我不能再这么糊涂下去,我拼命地拍拍自己的头,想让自己清醒下来,忽然扭头看见房屋另一头的门,拼命站了起来,推开一看,是浴室。打开水龙头,我将清凉的水泼在脸上,企图换取头脑的清醒。
我坐在卧室的地毯上,反复地回忆崇虎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反复地咀嚼他的每一个字,良久,终于整理出了些头绪。首先,水柔跟小梨相似已经是确凿无疑的了,但是他跟小梨之间的感情似乎并不如外界传闻的那样好;其次,小梨似乎背叛了他,而且小梨死时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并不是他的;然后,他似乎将对小梨的恨转嫁到了水柔的身上,看水柔现在的模样,似乎被他折磨得不轻;最后,也最令我感到困惑的是他对我的态度,我怎么感觉他是在向我示爱,可是从我们所有的交往过程来看,我似乎没有感觉到他对我有什么意思啊?而且,让我困惑得还有一点,如果他真的这么恨小梨,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还会一如既往地照顾小梨的家人呢?
我脑子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可是却都没有答案,看看固若金汤的房间,我已经试过窗户玻璃了,连凳子都奈何不了它,我无奈地靠在墙上,思索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首先,我应该要稳住崇虎,不论他现在是在跟水柔共同演出戏,还是他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我要做的首先是保住自己的清白,其他的都是次要的。可是,该如何稳住崇虎,保住自己的清白呢?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真相
“你要确保这次的行动万无一失,毕竟这可是几十公斤的货。”崇虎扭头看了眼鲁瑞达。
“你放心,我们之间已经合作过这么多次了,不会有错的。”鲁瑞达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加紧追查那件事,别到时候替人白打工!”崇虎阴狠地看了他一眼。
“虎哥您放心,就算是为了保住自己脖子上的东西,我也得加紧啊,不过目前还真的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如果他这么容易让我们找到的话,就不会稳坐这么多年的老大了。”崇虎阴森森地说。
“对了,虎哥,听说你把那个微生笑给弄到别墅里去了?”鲁瑞达笑着问,“怎么样,味道如何?那人可是一直想要都没有办法如愿,现在可是就在虎哥你的手里呢。”
“你说呢?”崇虎白了他一眼,鲁瑞达立刻会意地大笑起来。
崇虎走进别墅,用钥匙打开遥控门,一个身影正躺在地板上,他心里一惊,赶紧奔了过去,这才发现她只是睡着了而已。伸出胳膊,崇虎将她抱了起来,准备放到床上,怀里的人却在此刻动了动,醒了。
“放我下来。”看清自己是在崇虎的怀里,我赶紧挣扎着跳了下来。
“你累了,睡会儿吧。”崇虎看看我。
“放我回去。”我固执地看着他。
“不可能,我说过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他抓住了我。
“崇虎,我建议你去看心理科医生。”我看着他,这个人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如果不是他的脑子出了问题,那么一定是我的。
“我没事,别担心。”他搂住了我,“知道吗,我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你了,当时我就在想,只有这么聪明而美丽的女人,才配站在我崇虎的身边。”他在我耳边喃喃自语。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到底在说什么?从我们见面开始,我们彼此之间几乎都没有过什么好脸色,后来更是为了水柔而闹了个不欢而散,但是现在他却说从一开始就喜欢上我了,他是不是被人洗过脑了?
“崇虎,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是小梨,还为了跟小梨长得相似的水柔而跟我闹得相当不愉快,最后逼得我不得不离开黑豹,这些你难道都忘了?”我疑惑地望着他。
“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水柔,至于让你离开黑豹,不过是为了不让殷豹那个混蛋染指你而已,那个该死的家伙,十年前他就染指了小梨;现在又想来霸占你,我怎么可能会让他再次如愿呢?”崇虎咬牙切齿地说,“不过现在好了,那个家伙完蛋了,你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他了。”
我的心里不禁有些发凉,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在我看来,殷豹远没有眼前的崇虎可怕,起码殷豹还算正常,不像现在的崇虎,我简直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殷豹的事情是你干的?”我小心翼翼地问。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
“为什么?你们可是十几年的弟兄啊?”我不禁有些吃惊地问。
“弟兄,当年他把小梨的肚子搞大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我是他的弟兄?”崇虎咬牙切齿地说,“我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忍辱负重直到今天,等得就是这个机会!”
“你说小梨肚子里的孩子是殷豹的?”我看了看他,“你怎么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十年前要想知道胎儿的亲身父亲是谁,是件很复杂的事情,远不像今天这么简单。
“我读初中的时候,母亲给我找了个继父,那人嗜酒如命,一喝醉了就打人,有一次他喝醉了打我母亲,我跟他厮打起来,打斗中被他一脚踢在了下身,当时就疼得昏了过去,后来医生诊断说,我以后都也不可能有孩子了。”崇虎面色阴冷地说着往事。
“那你又怎么确定孩子是殷豹的?”我问他,我必须弄清楚所有的事情,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才能为自己找到一个最好的脱身办法。
“小梨那个贱人,竟然妄图把肚子里的杂种赖在我的头上,于是有天,我趁开车带她外出的时候,在车上逼问出孩子父亲的名字,结果竟然是我视如亲兄弟的殷豹,本来我想算了,女人如衣服,何必为了这么一个贱人而坏了兄弟之间的和气呢?既然殷豹看上了她,那就干脆把她送给殷豹好了,谁知道车子的刹车竟然出了问题,煞不住车了,于是我们在一个拐弯的地方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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