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似铁
“他说有个新的想法,要留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微生灿说。
“灿灿,他现在可是我们的最大希望,你无论如何都得把他给抓牢了,只要他跟我们一条心,你就算是不在微生企业做,微生企业迟早也是我们的!”小舅叮嘱微生灿。
“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开始怀疑什么了?”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坐着两个男人,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看到其中一个的身材壮实些,另一个则消瘦些。
“她的脑子是很聪明,不过,怀疑又怎么样?她有证据吗?”那个身材壮实的人笑了笑。
“那倒也是,我想,现在怕是谁也认不出我们了吧?”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对那个女人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我看,实在不行,我们得下猛药才行。”身材壮实的人说。
“你的意思是?”另外一个人问到。
那人凑近他的耳朵,低声细语了几句,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笑笑,你别说,你这招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手法还真不错,既排除了那个碍眼的微生灿,又给了古蕴面子,真是高明。”微生泱笑着对我说。
“哪个古蕴是你招聘来的?”我问他。
“是啊,一年前,我们的一个资深研究员过世了,新药实验室急需一个新生力量,于是我们对外公开招聘,他是其中最优秀的。”微生泱看看我。
“那我可以看看他的资料吗?”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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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了笑,“明天我把资料给你。”
我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殷豹来到这里跟我有关,我是绝对不会来淌微生企业这滩浑水的。
“你好,我是秦爱华。”秦爱华终于给我打来了电话。
“怎么样?”我立刻紧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没有查到殷豹的出入境记录,那个古蕴是一年前从德国回来的,我们查过了,他确实是在五年前进入德国慕尼黑大学就读生物制药专业的硕士和博士的。”
我沮丧地挂了电话,怎么说来,古蕴根本就不可能是殷豹了,可是,为什么什么事情都那么巧呢?如果他不是殷豹,那么殷豹到底在哪里?我不禁有些头痛了。
“微生笑,我已经做到了你希望的,那么我希望的你是不是也该做到呢?”左燊给我打来电话。
“你希望的是什么?”我问到。
“你,但是我不只想要你的身体,还想要你的心。换句话说,我要的是你整个人!”他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说,我早就是个没有心的女人了呢?”我笑着问,我的心?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心。
“我可以把这看成是你拒绝我用的借口吗?”他问我。
“左燊,我很感激你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但是我说的是真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心。我不想骗你,或许,你宁愿我骗你?”
“微生笑,有没有人说过,你让人恨得要死,可是同时却又爱得要命?”他问我。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我问他。
“别告诉我是第一个这么说你的人。”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第一个这么评价我的男人,不过我敢肯定,你是第一个这么对我说的男人。”
“那你会跟我上床吗?”虽然早有准备,可是他的话还是让我吓了一跳,这个家伙的话怎么会突然转到上床了?
“我忽然很想知道,你在床上到底是冷漠还是妖艳?是激|情还是纯情?”他自顾自地说。
“左燊,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我无奈地问,对男人来说,上床这么重要吗?
“我是需要看A片的人吗,等着跟我上床的女人只怕没有一个团,也有一个连了。”他自信地说。
“那你还惦记我?”我撇了撇嘴。
“每个女人给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特别是你,而且你有没有听过,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或许等我跟你上床之后,我就不会再惦记你了。”
“左燊,你的话让我下定决心,我应该要跟你保持距离,这样我才可以永远保持在你心里的地位。”我不无调侃地说。
“微生笑,记住,我的床永远等着你。”
挂了电话,我不禁笑了,你的床永远等着我?那我的床呢?在等着谁?或许,我的床永远都是单人床,永远没有第二个人的位置。
“笑笑,你看过今天的报纸了吗?”微生智忽然冲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接过他手上的报纸一看,《微生企业第三代涉嫌A市重大贩毒案》,《微生企业神秘第三代女子与毒枭之间的过往》接连几张报纸都是这么写的。我的手狠狠地将这些报纸揉烂,该死的!制药企业最怕跟毒品扯上关系,现在报纸上这么沸沸扬扬地宣扬我跟崇虎之间的事情,岂不是将我们之前做的宣传都给抹杀了?
忽然,我桌上的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眼,不想去接,微生智看看我,拿了起来。
“是姥爷打来的,他让我们回去一趟,说大家都在家里了。”他放下电话。
“我不回去,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你回去吧,跟他们说,我的事情我会负责解决到底。”不用动脑子,我也知道现在微生家里已经是风雨满城了,可是人们最关心的恐怕并不是这些报道会对微生企业造成多少影响,而是自己是否可以利用这些报道重新洗牌,为自己赢取更大的利益。所以,我将面对的不是解决问题的会议,而是争夺利益的会议,因此我不想回去面对那乱糟糟的利益争夺,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地分析眼前的局势,找出问题所在,从而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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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孩子
我一个人坐在僻静的花园里,脑子里飞速地盘点着所有的这一切。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这些消息应该是我们的竞争对手,福民药业公布给媒体的。可是,他们是从哪里知道这些消息的呢?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自古民不与官斗,商人再有钱,也都是民,看来微生企业是卷入官场的斗争中了。可是秋不羁父亲那个老狐狸,此刻只怕是想撇清微生企业跟他们之间的关系吧?如果是这样,福民药业背后有省长的支持,而微生药业却毫无依靠,肯定是必败无疑。不行,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微生企业可以败,但是绝对不允许败在我的手里,更不允许是因为我的原因而败落!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秋不羁,你现在是不是很不想见我?”我对着手机说。
“你看过报纸了?”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找你,难不成是我想念你强加在我身上的那一夜了?”我语带讥讽地说。
“微生笑,我承认,当初是我对不住你,可是智人不立于危楼之下,你总不认为这个世界上会有人选在这时候来淌你们家的这淌浑水吧?”他说。
“我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罕见。”我慢慢地说。
“你知道就好,你也明白,我父亲的身份很敏感,所以,对不起,我爱莫能助。”
“秋不羁,我从来都没有指望过你能雪中送炭,不过,我想,你应该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以为如果微生家倒霉了,你们家就会安然无恙嘛?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句话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我问他。
“你是什么意思?”
“我跟崇虎之间的关系,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所以,如果没有一个大人物在背后操纵,你想,仅凭福民药业,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吗?可是微生企业只是一个企业而已,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动它,难道只是为了市场份额的争夺吗?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你父亲和微生企业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你不说话就能撇清的了!所以,拜托你想想,一旦微生企业倒霉了,别人会不会借题发挥,你自己考虑吧。”说完我挂了电话,如果今天我怎么说,秋家还不肯出手相助,那么,我敢保证,我会给他们一个永远难忘的教训!
我接着拨通了第二个号码,“秦队长吗?”
“是我。”
“不好意思,我现在碰到了一个大麻烦,需要你的帮助。”我说明了来意,把现在的情况向他解释清楚,“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这个我必须要请示过上面才可以,但是我估计会有些难度。”
“我真的很急,所以请你务必快些,而且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如果微生企业垮了,殷豹自然也会随之消失,到时候,谁都无法再找到他。”我语带深意地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会尽量说服领导的。”
“看来你正在为报纸上的事情头疼,打了你这么多的电话都占线。”我刚挂断打给秦爱华的电话,左燊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都看了?”我对他说。
“感觉如何?”他问我。
“你说呢?”我问他。
“微生笑,我是不是该可怜你?”他问我。
“为什么?”我有些吃惊他的问题。
“你好像是被上帝抛弃的孩子,每次看到你露出笑容的时候,就会接着看到你的麻烦。”他幽幽地说。
我忽然愣住了,眼睛却开始模糊,或许我真的是个被上帝抛弃的孩子,每次当我欢笑的时候,上帝就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下一次打击。
“不说话了?”他问我。
“你想听我说什么?”我问他。
“微生笑,我的话还有下半句,可是你却是我看到过的,唯一一个面对麻烦却依然能够笑得灿烂的女人。”
我的脸上猛然一凉,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左燊,你是在安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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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轻轻地说。
“我说的是实话,你不用谢我。还有,如果你想谢我,我希望你是用心在谢我,而不是你的话。”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默默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面对麻烦微笑,是啊,我这一路走来,似乎总是碰到各种各样的麻烦,甚至可以说是磨难,可是,我却从来都没有屈服过,所以,这次,我也一定能赢!
“你总算是回来了!”我走进微生家的大门,看到微生智明显松了口气的脸。
“你还有脸回来啊?微生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微生灿刻薄的声音响了起来。
“微生灿,如果你怎么想,那是不是代表着你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了?”我看着她。
“你惹出来的祸,凭什么我帮你收拾啊?”她斜了我一眼。
“那就是说你没有办法解决目前的问题了?”我看看她,“那你就把嘴巴给我闭上,否则我不敢保证下一分钟我的巴掌会不会打到你的脸上去!”
“你!”微生灿气得用手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们现在应该商量该怎么同舟共济,群策群力解决目前面对的问题,而不是互相抬杠和攻击!”姥爷出现了,他的脸色有些疲惫。
“谁惹出来的事情,谁自己负责把它摆平,我才不会帮人家擦屁股呢。”微生灿斜了我一眼。
“你最好祈祷自己以后也不会有需要别人帮你的时候。”我冷冷地看着她。
她不说话了。
“好了,笑笑说得对,每个人都会有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所以不要落井下石。”微生智看看我。
“笑笑,你出去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想出什么主意来了?”微生智接着问我。
“我正在尽力。”我现在还说不准事情到底会怎么样。
“姥爷,我有事情想请教你。”我看看姥爷。
“好,到我的书房来吧。”
“姥爷,我想知道,我们对手福民药业的情况。”我看看姥爷。
“这家企业成立于五年前,不过之前都是小打小闹,可是自从现任省长掌权之后,他们的日子开始好过起来,渐渐地他们的规模越来越大,成了我们企业最大的对手。”
“换句话说,他们的壮大跟现任省长的支持是分不开的,对吗?”我问姥爷。
“是,据说他们的老总跟现任省长之间的渊源很深。”
“能知道是什么渊源吗?”我问姥爷。
“据说是大学的同学。”姥爷看看我,“你想从他们之间的关系上下手?”
“我想直接去找省长。”
姥爷愣了愣,“擒贼先擒王,你这么想,当然对,可是你确定省长会见你吗?”
我皱皱眉,的确,我对此毫无把握,可是如果不这样做,还没等我把殷豹给找出来,微生企业也许就完蛋了,到时候我到哪里去找殷豹去?我可不要下半辈子都活在那个人的阴影里。
“这样,我来想想办法,争取让省长能见见我们。”姥爷说话了。
“姥爷你有办法?”我看看他。
“毕竟在生意场上这么多年了,还是有些人际关系的。”姥爷看看我,“笑笑,其实,这些晚辈里面,你最像我,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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