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剑仙
自己还可聊以自慰的也就是它了,至少它令自己有了做回那个柳依依的本钱,生前生後,柳依依永远都是美豔蚀骨的妙人儿。
一只生满黑毛的粗手,忽然从背後伸来,按在卫红绾那高耸跌荡的玉球上。
熟悉的声音嘿嘿响起道:“我的小心肝小宝贝,温泉水舒服吗?”
不用回头去看,卫红绾也知道来人是谁,强压著心底升起的厌恶,她极为配合地吃吃笑著:“将军……不要……人家……人家正在洗澡呢。”
来人正是北都军区最高军事长官郑霸。
此刻这位军方要人一改往日的严肃表情,双眼欲火升腾,恨不得将面前的妙人儿就此和水儿吞入肚里,一只毛手不老实地向下伸来,嘿嘿淫笑道:“小宝贝,我的可人儿,本将军与你一同洗好不好?”
娇嗔著不依,卫红绾小嘴儿一扁,竟是哭了:“将军,你……你是在侮辱红绾吗?”
世上万物相生相克,不知卫红绾是不是郑霸的天生克星,她这一珠泪双流,郑霸立即变得手足无措,连忙叫道:“美人儿,宝贝,心肝儿,可心人,别哭别哭,是我不好,是我该死。”
一面小心赔著罪,郑霸心里也觉奇怪。
自己自从十多年前进入了这个C国猪的身体後,一路青云直上,坐上了北都军区最高长官的位子。
这十几年来除了每日兢兢业业,完成“元首”的指示外,也不知享用过了多少美女,完事後,这些堪称绝色的美女,就都成了自己献给“元首”的祭品,自己从没产生过半点怜悯。
可不知为了甚麽,从自己第一眼见到这个叫卫红绾的女人,就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吸引,她的一颦一笑,无不牵动著自己的心,只要她开心,自己便也跟著开心,她伤心流泪,自己也就说不出的难受。
此刻见她真的动了气,郑霸立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忙著赔起礼来,如果有人见到这位素来阴冷严厉的北都市最高军事长官现在的表现,非大跌眼镜,怀疑自己身在梦中不可。
他不哄还好,越哄卫红绾哭得越凶。
如果说起迷惑男人,卫红绾绝对是祖师奶级的人物。
只见杏目垂泪,粉面凄楚,卫红绾直哭得哀哀欲绝:“将军这样对红绾,红绾恐怕只有去死了,将军……你……你好狠心。”
郑霸急地直搓手,满头都是大汗:“小绾,我……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我……”
“这不怪将军,要怪,就怪红绾不该到你的别墅里。”
卫红绾得理不饶人,“人家被将军打动,以为……以为你真的是红绾寻觅良久的人,本来还想……看来红绾错了,红绾是看错了将军。”
郑霸听得心里发凉,忙道:“小绾不要这样说,是我不好,我……我本来是想催你起行,想不到你竟然在洗澡,是我不好,是我错了。”
卫红绾将他整治的也差不多了,才收起泪水,幽幽地道:“你还说,还不出去。”
“是,是。”
郑霸忙道:“我这就走,小绾你快一点,今天是我设私宴宴请元统,元统希望你能坐陪。”说著忙转身离去,因为怕她真的生气,甚至不敢回头再望一眼。
出浴後的卫红绾仍是那一副清水儿美人儿的模样,身穿黑色晚礼服,足蹬黑色高跟露趾凉拖,美丽天然,不著脂粉,看得郑霸直吞口水。
望著面前欲火窜升的郑霸,卫红绾仍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道:“让将军久等了,这次是红绾不好了。”
“不久不久。”
郑霸忙道:“小绾,我们这就起行吧,元统应该快到了。”
坐上郑霸的专用防弹轿车,卫红绾不轻不重地问道:“将军,这次宴请元统,是不是有重要的事要谈呢?”
“当然。”
郑霸嘿嘿笑道:“孙天生他们输了比赛,本将军也该实行收编国家剑学会的计画了,哼,这次看林佩起那个老东西还有甚麽好说的。”
卫红绾咯咯笑道:“看来红绾真的没有看错人呢,面对林会长这样的人,将军似乎也有必胜的把握呢。”
“那是当然了。”
郑霸嘿嘿笑道:“本将军刚刚收到来自昆仑玉虚峰的消息,林佩起他们竟敢与万妖帮论起了交情。
“嘿嘿,我看他是想造反。这次黄总理远在灾区视察,林佩起没有了内援,我看他在元统面前还有何话好说。”
卫红绾轻笑道:“将军看来好开心哦,红绾先要预祝将军了。”
郑霸笑道:“小绾啊,你应该知道,如果有一天你肯下嫁我郑霸,那才是我最开心的事呢。”
卫红绾俏脸一红,不依地道:“将军又来了,红绾要生气了。”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
郑霸忙著赔礼道:“是我不好,是我错,我郑霸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小绾你生气了。”
卫红绾叹了口气,郑霸如此痴情,令她多少也有些感动,心中自怨自艾地道:“弟弟啊,你如果能有郑霸一半对我好,姐姐就算为你再死上一百次,一千次,又算得了甚麽?你可知道,姐姐受了这麽多委屈,都是为了你麽?”
终於到了隐剑庐开府的这一天。
为了应付传说中的大劫,隐剑庐除了准备利用问天鼎重炼玉虚峰,将玉虚峰造成将来抵御大劫的一处强力根据地外,也有意藉此机会,在全世界修炼者面前展示C国剑客的实力,从而将全世界修炼者凝聚起来,以备後日应付大劫。
因此隐剑庐极为重视这次开府盛事,所有布置极近奢华,甚至是铺张的。
天刚蒙蒙亮,来访的各路宾客,便被请上了隐剑庐所设的琅琊玉台。
玉台设於玉虚峰上方的千米高空中,通体皆为昆仑彩玉所设,其上曲杆回廊,无一不有,玉台正中则有一块上万平方米的宽大广场,上有百馀张玉桌及无数玉石凳,此刻已坐满了前来观礼的各国修炼者。
在百张玉桌中间,有一块高约两米、五十米见方的台子,上面没有玉桌,只是呈一字形摆放了十七张高背玉椅,看来是供大会主持者所坐。
站在玉台上向下方望去,只见下面便是金光隐现的玉虚峰,一些隐剑庐的弟子正手执金器,掌托玉盘,不停地飞上飞下采摘蟠桃,切开後送上各桌。
天生与何昊几位小兄弟围坐在正中偏西的一张玉桌旁,亲热互叙别来情况。
林清自昨日被凌霓儿无意中道破了女儿真身,今天乾脆换上女装,旁若无人的坐在了天生身边,何昊等人不免连连侧目。
天生大为尴尬,林清却毫不在乎,反像个主人般,向何昊等人解说玉桌上各般果品的来历。
玉虚峰是天下地气精华汇聚之地,所生灵果多不胜数,其中除了蟠桃最为珍贵,所生有数外,像是朱果、野参、灵芝、雪莲这一类的果品不知有多少,一盘盘摆满了玉桌。
林清每解说一种,陆离和张大牛便像两个野猴子一般抢著品尝,完後还要打趣天生:“天生老大啊,这个嫂子真不错,我喜欢,啊,老大别误会,我是说喜欢这些水果。”
天生被说得满脸通红,林清却大方得紧,不但毫不在意,反而开心地咯咯娇笑:“既然好,你们就多吃一点吧,反正今天就要重炼玉虚峰了,山上的果树都要被拔起重新栽种,这些灵果不吃也会浪费的。”
陆离与张大牛两个家伙见林清如此大方,再打趣也没了意思,乾脆低下头来,大吃起桌上灵果。
林清得意地一笑,娇躯向天生靠得更紧了。
天生求助般望了望诸葛尚云,却见这个胖胖的精灵鬼笑著摇了摇头,将头转向了一边,不由心里大恼,乾脆也抓起一枚朱果丢入口中,嚼也不嚼,便囫囵吞入了肚里。
这时各国修炼者已在琅琊玉台上落坐,其中以C国剑客最多,占了近三分之一的座位,J国高手、K国高手、T国高手以及I国高手人数较多,占去剩下座位的一多半,来自欧美等十几个国家和地区的修炼者,则占了十馀张玉桌,声势最弱。
万妖帮中只有“麟圣”邱云、“玉凤”凤心犀以及魅氏兄弟出现在玉台上,万幻神君至今还未现身。
魅魁见到林清一身女装坐在天生身旁,不由大为兴奋,若不是魅成素来知道自己这个兄弟,最爱在这种场合耍宝捣乱,从一登上玉台便严词警告,只怕魅魁早就跑过来,询问林清为何一夜之间变成女孩了。
饶是如此,魅魁仍是不住地对天生挤眉弄眼。
天生用心看了看,身为A国拳术家协会主席的舒克先生,并未与女儿贝塔出席这次大会,曾说过要前来观礼的孟猛师徒,不知是否有事耽搁,也没有随其他的T国修炼者前来。
这场大会可算是高手如云,世界各国修炼者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全数赶到,有些人是多年的老朋友老对手,见面便相互打起了招呼。
只不过亚洲这边的修炼者向来自视甚高,其中尤以J、K两国为甚,因此隐剑庐虽然为各国来客统一配备了“语言翻译器”,亚洲方面的修炼者仍是很少与那些来自西方的客人交流。
诸葛尚云见状不由摇了摇头。
张大牛和他混得最熟,边大嚼口中水果,边含糊不清地问道:“胖子,你又摇头干吗?拜托,这麽高兴的日子,请你不要总像个时代先知一样好不好,看得人郁闷。”
诸葛尚云笑道:“非也非也,尚云只是叹息,这些修炼者一个个自视绝高,又不肯与他人交流,若是世界当真遭遇类似两百多年前的那种大劫,试问这些人又怎能联手抗敌,力保地球呢?可惜、可叹。”
周云鹤与凌霓儿等一干隐剑庐弟子这时刚刚忙完,落坐在天生等身旁的几张玉桌旁,听到诸葛尚云感慨,周云鹤笑道:“诸葛兄弟说得好,这正是恩师最担心的事。
“其实全世界的修炼者少说也有几千人,其中的能人异士更不知有多少,就是真有甚麽大劫,这几千名修炼者也未必不能应付。
“坏就坏在大家向来有门户之见,亚洲的一些修炼者更看不起西方人,不能够同心协力,像这样一盘散沙的样子,那是甚麽事也做不成的。”
诸葛尚云点了点头,“周兄说得是,若尚云所料不差,凌前辈煞费苦心地借隐剑庐开府之机召开大会,用心便是在此了。”
周云鹤哈哈笑道:“诸葛兄弟真是个聪明人。”
天生看了看那些趾高气扬的亚洲修炼者,除了来自I国的佛密一派对人和善,没有甚麽架子外,不要说J、K等国高手,就连一些C国剑客,也有些看不起那些来自西方的修炼者。
他不由暗暗摇头,心道:“亚洲一向是古武中心,在古武的世界中,地位一直是高高在上,现在要他们放下架子,恐怕是不容易的。”
他一念未毕,忽见西面一阵骚乱,似乎有修炼者冲突了起来。
天生忙把目光投向骚乱处,只见离自己约四五张桌子处,坐著五名头插羽毛、脸绘奇怪图案的黑人巫师。
五人正满脸怒色,向对面的一群J国剑客说著甚麽,通过翻译器,隐隐可以听到一名黑人巫师大声叫著:“道歉!道歉!”
坐在这几名巫师对面的是七八名J国刀客,这些人毫不理睬那名神情愤怒的巫师,却用手指著几名巫师的脚下哄堂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的意思。
那几名巫师的脚下,错落有致地摆放了几个圆圆的木柱,木柱上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图案,看不出画的是些甚麽,倒好像毕卡索的抽象画。
在木柱顶部,则有两个牛角般的东西弯向上方,看来极是古怪。
天生心道:“这是甚麽?”
那几个木柱看上去倒像小孩子的玩具,他还是初次见到。
只听一名J国刀客大笑道:“黑鬼,这里不是你的部落,就不要装神弄鬼了,快把你的破烂收起来吧。”
其馀几名J国刀客跟著凑趣,也同声大笑起来。
何昊低声道:“黑人是部落中的萨满祭司,这几个J国人有麻烦了。”
“萨满祭司?”
天生从没听说过甚麽祭司,忙问道:“那些圆木头又是甚麽东西?怎麽会出现在玉台上?”
“那是萨满们的图腾。”
何昊笑道:“你可不要小看了那些圆圆的木头,在这些萨满的手中,它们能发挥的威力丝毫不弱於我们的法器。”
在二十二世纪的今天,文明的过度发展使非洲的部落纷纷消失,目前尚存的部落已不过五六支,每支不过几百人。
这几支部落之所以能存在於现代,并保持著他们落後的文化,就是因为他们中还有一种人存在,这种人就是部落的精神领袖——萨满祭司。
萨满祭司与强调自身修炼、追求至道的C国剑客不同,并不能通过某种方式把自身修炼得坚如钢铁,也不能练出甚麽元神和元婴。
但他们却是与大自然订立契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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