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剑仙
你曾经消失过,但是现在没有了‘青琵壶’的帮助,夜叉界与人间的时空又不相同,当你再次出现在人间,可能会成为一个已失踪了一段时间的人。”
“那…我会失踪多久。”天生有些不安,如果时间差异太大,自己回去后成了个失踪上百年的人岂不糟糕?
“你在夜叉界呆了近一月,如果算上两界的差异,最多不过半年,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月貅道:“我真正担心的是你在‘空间隧道’中会有危险。”
“如果是这样,生儿不怕。”天生道:“有‘心灯’护体,应该会没事,月伯伯,请您送我回去吧。”
“好吧,你再休息三天让功力恢复。”月貅道:“三天后月伯伯送你回去人间。生儿你记住,人间有一个叫‘神机隐庐’的神秘组织,这个组织是当年诸葛武候所创,这一代的庐主叫诸葛远山,你到人间后可以从他那里得到帮助。”
“诸葛远山…”天生摸了摸怀中的‘卧龙令’,心道:“那不就是尚云的父亲?”
三天的时间眨眼即过,在这三天里天生与碧烟日日相聚,碧烟对他早已情根深种,几次缠着要和天生同回人间终被月貅阻住,最后只得作罢,便千遍万遍地叮嘱天生此次回去不可‘沾花惹草’,不许再结识人间的女孩。
精精得罗若兰爱护,近来每天都在闭关修习罗若兰所传的功法,天生一直未能和她相见。转眼就要离开夜叉界了,却见不到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天生多少有些遗憾,好在来日方长,将来总有再会之日。
雷风则时不时来找天生喝酒,眼下‘玄阴之气’被孙悟空和刑天压制,月貅也厉兵秣马,准备征讨突突儿,雷风就是前军主将,雷风喝着酒大骂突突儿,连说要拿下他的头颅后带去人间送给天生,天生只能笑着摇头。
第三天午时。
‘云梦城’上空。
暗运一口真气,‘紫清火’熊熊燃起。天生最后看了一眼前来送别的诸人,道:“伯父,伯母,烟儿,雷叔叔,天生走了。”
月貅大喝一声,全身冒出冲天青光,双掌猛推,两道如柱青光向空中击去。
一阵卡卡声过,青光消逝不见。月貅功凝双掌,又连连击出数百道真气。
“卡卡…卡卡卡…”
空中响起一阵阵刺耳异响,一个直径数尺的黑洞出现在半空中。
月貅道:“生儿快走!”
天生知道时机稍纵即逝,忙腾身而起,向黑洞中飞去……。
“真是胡闹!”林佩起将手中文件重重抛落地面:“国家体委与军方协管剑学会?岂有此理,滑天下之大稽!永业你倒说说看,军方的人到底想干甚麽?”
西装革履的陆永业看来倒远比他这位老师沉得住气,拿过文件仔细看了一遍道:“老师不用生气,军方这几年一直想插手剑学会的事,有今天这个结果毫不奇怪。”
“一个孩子突然有了两个亲妈,这还不够奇怪?”林佩起一掌拍碎了面前茶几:“军方?哼哼,我看是某个人有野心吧?竟然把手伸到我姓林的这里,他也不想想,我林佩起可是好惹的?我这就去找总理,看他管是不管。”
“老师不可。”陆永业忙起身拦住林佩起:“上面会做这个决定,一定是有人在支持军方,总理虽然一向倾向于我们,但这件事已经决定,他也不好插手。永业认为,我们还是看一看再说吧。”
林佩起性格火爆,人可不蠢,当然知道陆永业说的不无道理,叹口气坐回沙发上道:“我现在真是羡慕古时的前辈剑仙,可以隐居山林,不问世事,唉——我是享不到那种清福了。”
“如今世界各国都在发掘‘古武学’,国家不容许我们隐退,我们也不能抛开一切不理,看着别国武学兴盛。”陆永业道:“永业也曾像老师那样想,可是一旦‘入世’再想‘出世’实在无望,如今也不比百年前,激光武器发展迅速,一个三品职业剑客也挡不住百支以上的激光枪齐射,像我们这样的身怀异能者,如果不服从国家安排,结局可想而知。”
“哼,激光武器?真是笑话。”林佩起颇为不屑地道:“军方近年来装备了不少激光武器,如果是冲着咱们来的,那可是打错了算盘。”
“那倒不会。”陆永业道:“当今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也不敢小视上百位职业剑客的力量,军方应该只是想在一定程度上控制我们,所以才会有体委军方协管剑学会的方案出现。”
“看来体委的人也不是傻瓜。”林佩头道:“否则也不会出‘协管’的笑话了。”
“老师说的是。”陆永业点头道:“现在军方是以我国剑客连年在国际大赛上成绩不佳为由,提出要将所有剑客收归军方,体委当然不会同意。‘协管’的决定下来以后,我曾和体委吴主任见过一面,吴主任希望我们能在国际比赛上先拿几个奖杯,堵一堵军方的嘴。”
“最近的一次国际比赛几时召开?”林佩起道。
“因为传说中的‘玄阴之气’从未知处泄露,引起前段时间全球气温普遍升高,比赛计划也被搁至。”陆永业道:“两天前温度才回复正常,我们已发信询问了‘国际古武术协会’,比赛日程正在排定中。不过以往年的惯例,我估计半年后将会召开全球少年古武术大会。”
“那些小子们怎麽样?”林佩起道:“这次我们是志在必得,全靠这些小家伙了。”
“北都与南星两校内倒是有几个人才。”陆永业道:“尤其是小师弟更为出类拔粹,可惜他刚刚取得了职业资格,不能参加这类比赛,否则…”
“不要总是盯着清儿,在同龄人中他并不是最优秀的。”林佩起道:“在华隆,他输给了孙天生…那时孙天生还没有进入北都大学。”
“孙天生!”陆永业吃了一惊:“怎麽可能!那时他该是个普通少年,没理由能赢小师弟,不可能!”
林佩起笑道:“是清儿亲口告诉我的,应该不会错。我也很奇怪,清儿当时已有职业水准,孙天生凭甚麽能赢他?我是真想见到孙天生这个少年,可惜…”
“灵宝真地出事后我们动用了全国剑客前往营救,除了几位师生受伤外,绝大多数人脱离了险境。”陆永业道:“孙天生却和一个叫毕火因的学生同时失踪了,我们与警方都出动了人手寻找,甚至使用了搜魂之术,可孙天生还是没有下落。”
“毕火因?就是那个经诸葛远山推荐进入北都的学生吧?”林佩起悠悠地道:“一次失踪两人,又是在同一个班的两名学生,你不觉得奇怪?”
“是很奇怪,可同班的何昊只说不知情,带班的绮绮老师又受了重伤至今未醒,我们无从下手。”
“绮绮老师吗?”林佩了点头:“等她醒来后答案应该就可以揭晓了,寻找孙天生的事不要停止下来。我的直觉告诉我,孙天生一定会再次出现。”
“是。”陆永业点了点头:“近年来亚洲各国出现了不少优秀人才,老师要不要了解下他们的资料?”
“不要把目光总放在亚洲。”林佩起笑着摆摆手:“近来西方拳术发展迅猛,也不可小视啊。”
“老师,您是说?”
“A国拳术家协会主席舒克先生下周会来我国。”林佩起道:“他是我的老朋友了,到时你与我一同去拜访他吧。”
A国。
这是一个年轻的国家。数百年前,一群脱下牛仔装换上笔挺西服不久的律师们秉承‘天赋人权’‘私有权利神圣不可侵犯’的法律宗旨创建了这个国家。
三权分立的良好政体使这个国家从诞生初始就走上了真正的‘宪政之路’,并得以迅速强大起来。民主与霸权,正义与邪恶,文明与野蛮,公正与偏私,像一对对密不可分的孪生子,在这个国度内同生并存,它有时温情脉脉,向你施以媚眼,有时却又凶相毕露,对你饱以老拳,这是一个可爱又可恨的国家。
A国。吉吞市。花之街。
在这条举世闻名的商业街上,可谓是高楼林立,商家如云,数十家举世闻名的跨国公司总部就是设立于此,在这条街上出入的人非富即贵,身家亿万者比比皆是。
一个满头金发,衣着破烂的白人少年却极不协调地出现在这条街上,正没命地向前飞奔,全身汗出如浆。
“约翰你这混蛋,站住,如果你不想被打断双腿的话!”几个手持棍棒,头发弄成鸡冠形的家伙在后面边追边叫。
“当我是傻瓜啊,哼!”白人少年咒骂了一声,跑的更快了。
“还跑,真要跑去地狱吗?”不屑的笑声传来,前方道路转弯处忽然跃出几名白人大汉,个个手持寒光闪闪的匕首,挡在了少年面前。
“上帝。”白人少年叫了声苦:“这次死定了。”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叫约翰的金发少年无处可逃,被七八名手持匕首棍棒的家伙四面围住。
“上帝啊,朋友们都来了。”约翰满脸赔笑:“啊,今天是甚麽好日子啊,亲爱的朋友们,见到你们真好,亲爱的汤姆,你还是那麽强壮,杰克先生,你拿刀的样子威风极了,啊啊,还有我的老朋友泰隆,你的妞还好吗?她叫床的声音还是那样动人吗?”
“不要提到我的妞。”叫泰隆的白人大汉恶狠狠地道:“你这个杂种!”
“是是,我只是个杂种。”约翰呵呵笑着,身体躬的活像只基围虾:“各位大哥不介意放我这个杂种回家吧?杰克先生?”
站在约翰正面那个叫杰克的大汉好像是这群人的首领,听到约翰的话他立刻尖笑起来,腮边的肥肉上下抖动着:“哦——亲爱的杂种先生,我当然不介意放你回到你的狗窝,嗷…上帝,请原谅我无意中侮辱了狗。是这样,我不介意放你回你的杂种窝,可惜…”杰克‘啧啧’有声地摇着头:“可惜我的老板介意,杂种小子,在吉吞市还没有人敢得罪我的老板,你敢在我老板的拳场里出售伪造的拳票,我真是非常非常佩服你的胆量,亲爱的杂种先生。”
“你…你们想怎麽样?”望着身边这群目射凶光的大汉,约翰的心脏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
“很简单,我的老板是非常仁慈的。”杰克晃晃手中的匕首:“杀了你,带你的心脏回去,或者你赔偿我们老板十倍的损失,哦——我来算一算,你在我老板的拳场里卖了一百多张伪造的拳票,按每张100A元计算,再乘于10,一共是…哦,不多不多,你要赔偿10万A元,再加上我们找你的辛苦费,一共是15万元,亲爱的杂种先生,这个数字不算大,对吗?”
“上帝,我没有15万,我连1万五都没有。”约翰指了指自己破烂的衣服:“你们看到了,我只是个穷人。”
“那就没办法了,上帝不保佑穷人。”杰克耸了耸肩:“亲爱的,看来我只能杀死你了。”
“不,不…”约翰绝望地摇头,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挥拳击向杰克。
“你这只猪!”杰克只轻轻一闪就避过了他的攻击,跟着一拳重重打在约翰的小腹上,连惨叫声都没来及发出,约翰已经像只死鱼般躺在了地上。
“带他走。”杰克歪了歪嘴。
几个白人大汉与鸡冠头狂笑着围上来,将约翰拖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货车。
吉吞市郊外。
这是一个废弃的停车场,约翰被五花大绑在一根混凝土石柱上,气息奄奄地垂着头。
杰克一记左直拳重重轰在约翰脸上,听到清脆的鼻骨折断声后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的肉靶,真不忍心就这样杀了你呀,杂种先生。”
“狗屎,你是一堆狗屎。”约翰在巨痛的刺激下醒来,无力地骂道。
“骂得好…”杰克嘿嘿笑起来:“我是不会和死人计较的。”
寒光一闪。手中匕首向约翰的心脏部位刺去。
约翰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上帝会惩罚你的,杰克猪。”
“碰!”“啊呀!”
利刃入肉的声音没有响起,约翰却听到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和杰克的惨叫声。
好奇地睁眼望去,只见杰克双眼翻白,像条死鱼般倒在了自己面前。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约有十七八岁的黄皮肤少年正从杰克身上慢慢站起来,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
杰克的手下望着这位‘从天而降’的少年,先是一阵沉默,跟着纷纷大叫起来:“是他,是他压死了杰克,杀死他!”
棍棒利刃同时向少年招呼过去,少年却不闪不避,双眼茫然的望着面前众人,嘴里喃喃说着甚麽。
“是C国语,你是唐人?”约翰双眼一亮,也用C国语道:“我妈妈也是唐人,我们…哎呀,你傻了?快躲啊……咦?”
眼前出现的景像令约翰终生难忘。
在与少年身体接触的瞬间,棍棒碎成了粉末,雪亮的匕首也无声折断。
杰克的手下像是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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