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战史系列之一嗜血帝王
面,还可以下注赌上一把。而且那里还是整个明月唯一的奴隶市场,你可以买到各种各样的你想要的奴隶,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男的、女的、美的、丑的。还有就是青楼妓院,只要你有钱,在那里你可以享受到人间的绝色,任何无理的要求,在那里都会被满足;如果你的品味与众不同,没有关系,凉州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切,城东的那个龙阳酒店,会让你有宾至如归的感觉,那里有世间最俊美的男人和最强壮的猛汉,只要出钱,任何过分的要求他们都……
说到这里,我身边的这个店小二的脸上露出十分暧昧的笑容,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皱了皱眉头,示意他打住,然后让钱悦给了他一枚金币将他打发走。
今天一早,我就和钱悦一身便装悄悄的走进了凉州,我们来到一家茶楼,想探听一下凉州的情况,结果碰上了这么一个小二,在我的耳边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刻钟,让我烦不胜烦。那个小二离开以后,我深深的陷入沉思,凉州的情况看来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主要是这里的人口过于杂乱,听刚才那个小二的话,凉州三百二十万人口,恐怕凉州本地人不会有太多,而且其他国家的人过于多,谁是敌,谁是友,一时之间很难分清,该怎么办呢?
半晌之后,我决定先到城里走走看,见识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然后再做打算。我在桌上丢下了一枚金币,起身离开,钱悦在我身后紧紧跟随。走出茶馆,我不紧不慢的在凉州城内漫步。那个小二没有夸口,这里的确是十分的热闹,十分的繁华,沿街的商户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我突然想起了远在万里之外的梁兴,当年我和他在夫子的带领下,走进了开元城,从此开始了我丰富多彩的生活,先是反出开元城,闯出了嗜血修罗的凶名,而后十万大山巧遇烈焰,西环聚众,占山为王,入京成为九门提督,而后一系列的撕杀,成为今天的兵团统帅,凉州总提调。当年在开元时,我就是和梁兴还有夫子三人象今天这样的漫步街头,有说有笑,而今夫子已经天人永隔,梁兴也和我远隔万里,虽然地点不同,但是依旧是一样的景物,可是人事全非,突然间我想起了古时苏轼的一首词:不饮胡为醉兀兀,此心已逐归鞍发。归人犹自念庭闱,今我何以慰寂寞。登高回首坡垅隔,但见乌帽出复没。苦寒念尔衣裘薄,独骑瘦马踏残月。路人行歌居人乐,童仆怪我苦凄恻。亦知人生要有别,但恐岁月去飘忽。寒灯相对记畴昔,夜雨何时听萧瑟。君知此意不可忘,慎勿苦爱高官职。
正当我沉溺在回忆中,突然我心中升起一种惊悸,我立刻清醒过来,身后一队快马横冲直撞的在大街上急驰而来,两旁的行人连忙躲闪,不知踏坏了多少的摊贩,转眼间他们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钱悦跟在我身后连忙叫喊,但是我已经来不及躲闪了,无奈之下,我迅速运转体内的真气,身体犹如秋风中的落叶,顺着快马的来势向后漂浮,然后在空中一个回旋,落在路旁。两旁的行人见状无不大声喝彩,为首的一匹快马停下,只见一个二十五六模样的年轻人在马上盛气凌人的看看我,然后眼中流露出一种不屑的目光,掉转马头急驰而去。看着消失的马队,我问身边的一个商贩,“此人是何人,竟然在如此闹市纵马急行,伤了这许多的人,却无人敢拦?”
那个商贩年纪在五十上下,他看了看我,低声说道:“这位先生想来不是本地人吧,说话小声些,如果被人听见,小心进牢房。刚才那人是凉州城卫军指挥使陈林陈大人的公子,这只是小事一桩,平日里他不要说撞伤人,就是将人撞死,也是一笑了之。而且看见谁有什么奇珍异宝,或是漂亮的女人,那二话不说,不得手决不罢休,将人逼的家破人亡也是意料之中。咳!作孽呀!”
“为什么没有人去告官?”我很奇怪,在我的记忆中,凉州民风膘悍,看眼前的景象完全不同。
“那守备大人和陈指挥使是儿女亲家,你说会有什么结果?陈大人手握凉州兵马,权势极大,而且对他这个小儿子,极为护短。曾有人去告状,但是没有两天告状的人被关进大牢活活打死,一家人被陈大人抓去,说是有通敌之嫌,生死不知。咳!我们只是一些小民,如何和他们斗?眼下战乱四起,这凉州可以说是一片净土,生活较之别人要好许多,忍一忍,得过且过吧!”他叹到。
我半天无语,我明白了,死于安乐,凉州多年没有战乱,当年的膘悍民风早已经被磨灭的无影无踪,没有半点的火气。人心思安呀,如果我要和飞天开战,势必将引起百姓的抵触,这于我十分不利。看来还要仔细的打算呀!我正在沉思,钱悦在我身边轻轻说道:“元帅,如此的贼人竟然敢这样冒犯您,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他脸上有愤愤之色。
我闻听从深思中回过神,看看身边的钱悦,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道:“钱悦,你何时看我吃过亏?我刚才只是在想别的问题。杀死他们,如同撵死一只蚂蚁,没有人能够在冒犯我之后,不受任何的惩罚!”我停了一下,在钱悦耳边低语:“你立刻回营,让巫马将军点齐督察营的人马,将城卫军全部缴械,严加看守。如有反抗者,杀无赦!你拿着我的烈阳剑让房将军领五百先锋营将指挥府给抄了,记得叫上李英李公公,指挥府的财产交给李公公处理,府中人员不论大小,一律诛杀,不许留下一个活口!刚才的那个家伙你可记得样子?”
“末将记得!”
“好!将他给我一刀一刀的活剐了,我让你亲自动手,你可愿意!”我看着钱悦,这个年轻人虽然勇武,但是有时却有些妇人之仁,我要将他人性中的慈悲完全抹去。
“末将遵命!”钱悦恭声回答。
“去吧!记得要你亲自动手,一直到他死亡!”
……
看着钱悦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暗想:钱悦,你要努力呀!别怪我,只有将那些无聊的仁慈丢掉,你才能从战场上活着走下来。
经此一闹,我的心情有些不好,信步走在大街之上,漫无目的。不知不觉间,我竟然来到了一处嘈杂的场所。只见这里人流涌动,气氛紧张,空气中隐隐有血腥气漂浮,一个一个批枷带锁的人被许多的彪形大汉赶进,有男有女。我竟然来到了角斗场!
在一个圆形的场中,中间是一个用铁栏围起的角斗场,里面有几个奴隶正在舍生忘死的拼斗,铁栏外面堆满了人,加油声、咒骂声、尖叫身交织在一起,人性的残忍、好斗的丑陋本性在这里暴露的淋漓尽致。斗场中的奴隶们已经是鲜血淋漓,但是他们不敢停下来,因为如果他们停下,场外立刻会有利箭将他们射杀,他们的命运在这里是注定了的,只有剩下最后的胜利者,这场搏杀才会结束。当他们在斗场中撕杀时,场外观战的人们在不停的下注,猜测着最后的胜利者。
我看了两眼斗场中的撕杀,实在是提不起我的兴趣。我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撕杀场面,东京城防战中,还有在那个东京的血夜里,死在我手里的人不下数千,眼前的撕杀,在我经历中,根本就是不堪入眼的。我环视这个圆场,场子的四周搭着高台,上面站着无数的代价而沽的奴隶,他们的样子都是一样,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眼中流露着绝望。拍卖的焦点在那些稍有姿色的女奴身上,只见台上的奴隶主口沫四溅,一脸的龟公样,向台下的买主吹嘘着他们手中的货物,还不停的掀开那些女奴身上少的可怜的衣服,而那些女奴似乎已经麻木了,对于台下的口哨声、哄笑声和不堪入耳的叫喊声无动于衷,有些人尚知羞耻,想要抗拒,但是刚一动,身后的打手一鞭抽下,也就不敢在动了,只能任由那些奴隶主轻薄。
我冷眼的在台下观看着场中众人的各种丑态的表演,对于那些奴隶的处境,我心中没有半点的同情,看着他们麻木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已经失去了希望,我没有兴趣去购买一个连反抗都不敢的人,而且我也不缺人伺候。我正要转身离去,无意间和一个身边的华服中年人碰撞了一下,那人踉跄了好几步,被身边的保镖扶住,他看了看我的平民打扮,然后胸脯一挺,开口大骂:“不长眼的贱民,竟然敢撞本大爷,活的不耐烦了!“
我冷冷的瞪着他,眼中精光暴射,“你刚才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那人先是一楞,但是马上回过神来,“你这个贱狗!竟然如此的嚣张,看你的模样不过是一个贱种,竟然敢对本大爷如此不敬,还不给我跪下!”
我闻听大怒,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辱骂我,我当年在奴隶营中没有,出来了以后更是没有。我向前大踏一步,体内的噬天真气勃然发出,一股令人恐惧的气机瞬间将整个奴隶市场笼罩,隐约间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这时整个奴隶市场中的人都感受到了我扑天的杀气,喧闹声一下消失了,所有的人都扭头向我们这里观望,角斗场中的角斗也停了下来,一时间场中静悄悄的。那人身后的保镖虽然已经被我的真气给压的透不过气来,但是职责所在,他们连忙闪身挡在那人的身前,紧张的看着我。一旁有一个打手模样的人壮着胆子对我说道:“朋友,请不要在这里闹事,这里是受管记车马行的保护,你赶快离开!”
我胸中的怒气越来越重,一声长啸,啸声中隐含真力,场中众人宛如耳边响起阵阵炸雷,震的他们魂飞魄散,捂住耳朵,面露痛苦之色。刚才说话的打手更是跪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这时一个年纪在八九岁模样的小女孩儿趁那些打手没有注意,悄悄的跑下奴隶台,挣扎着跑到了我的身边,爬在地上痛苦的喊道:“大哥哥,救救我!”
我听见喊声,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只见这个小女孩儿身上被系着绳子,浑身上下衣不遮体,露出了满身的伤痕。我停下啸声,单手虚空一抓,那个小女孩象是被人托起,飞到我的怀中。我将她抱在怀中,看着她清秀的脸庞,冷冷的说道:“你放心,你已经自由了!”我把她放在地上,“站在这里,没有人敢动你!”然后,我对跪在地上的保镖说道:“滚!这件事是我和他的事!”我用手一指已经瘫到地上的那人,“你赶快自杀,不要让我动手!”
这时一个奴隶主发现了站在我身边的那个小女孩,连忙高喊:“抓住那个小丫头,别让她跑了!”一个距离我们很近的打手闻听伸手去抓,就在他的手将要碰到那个小女孩的时候,就听耳边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我说过,没有人能动她!”接着只觉一股强绝的真气袭上,整个人倒飞出去,落在八丈外的地上,身体抽搐了两下,突然象点燃的炸药般炸开,破碎血肉溅满身边的众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第五十三章 修罗之威
没有人敢在出声,或许他们见过奴隶们的拼杀,或许他处死过属于他们的奴隶,但是我敢打保票,没有一个人尝过被一团团的血肉覆盖在身上的滋味,许多人看着已经四分五裂的残肢,忍不住呕吐了起来。我冷冷的环视了周围,被我的目光扫过的人都不仅打的一个寒战,身体向后缩了缩。我看了看挑起事端的那个人,“跪在我的面前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马上给我滚,记住不要在让我看见你!”
那人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闻听我的话,连忙跪在我的面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溜烟的跑出奴隶市场。我没有说话,来到那个小女孩的面前,伸手将她抱起,转身就向外面走去。这时那个奴隶贩子高喊:“那个小女孩子是我的,你不能就这么把他带走!”
市场里的打手们这时也回过神来,他们蜂拥而上,拦住我的去路。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人,可能是那些打手们的首领沉声说道:“朋友,把那个女孩放下来,刚才的事情我们就不追究了,你可以离开!如果你喜欢这个女孩,那么就掏钱把她买下来,我们也绝不阻拦!”
我看了看他,冷冷的一笑,“如果我不呢?”
“朋友不要让我们难做,你的武功很高,但是我们这里有三百多个人,恐怕你也不好出去吧。而且这个场子是管记车马行的管二少爷罩的,如果你和我们做对,那么也就是和管记做对,朋友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得罪了管记,那么下场一定不会好!”
靠,我最不鸟的就是威胁,妈的!别说是什么管记,天王老子也吓不住我。我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姑娘,她的身体不住的打颤,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我尽量的用最温柔的声音问道:“小姑娘,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她象小鸡啄米一样不停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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