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战史系列之一嗜血帝王
“不用多礼”天一双颊颤抖,连忙将我扶起,“三十年了,整整有三十年了,我今天终于有见到了威力恢弘的七旋斩,你刚才说先师,难道?快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我原原本本的将我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甚至包括我的身世,既然是同门,那么我就要拿出一点诚意来。最后我说道:“虽然我从小就拜在师傅的门下,但是并没有见过师傅,直到一年前,我反出开元,在十万大山的极阴洞府中见到了师傅飞升后的遗体,看到了师傅的遗言。不过我一直不明白,以师傅的内功和修为,怎么会在摩天之前飞升,而且极阴洞府对于修真之人乃是上佳之地,师傅怎么会突然就逝去呢?只是师傅在信中没有说,我也不知从何查起。”
天一点了点头,也赞同的说道:“没有错,师兄乃是一个十分守信的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失约,想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正阳,你现在官居极品,可以好好的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对了,你说昆仑曾经多次找你的麻烦,而且摩天还亲自出来了?”
“不错,昆仑派在知道我是亢龙山弟子以后,欺我人单势孤,多次向我挑衅,围杀、下毒、设伏卑鄙手段无所不用,亏他们也号称是名门正派,三清弟子,实在是道门中人的耻辱。”我愤愤的说道。
“那昆仑派当真如此卑鄙!”天一变色的问道。
看来他就要掉入套中,我心中暗喜,长叹一声,“师叔,你是不相信我呀!我的话要是有一点虚假,天打雷劈!这些事情都是有证据的,不然我怎敢凭空捏造。他们先是在我刚入京时千方百计的阻挠,然后在乱石涧设伏,数十个昆仑门人在南宫飞云的带领下围攻,然后昆仑七子暗中埋伏,趁我杀出重围时突然袭击,好在我命大,逃出生天;他们不甘心又买通我府中婢女,在我的茶水中投入阴阳夺命散,然后昆仑七子趁我毒发,想将我除去,好在我的属下拼死护我,更有一人不惜拼死相救,师叔你知道我们亢龙山的清虚心经乃是天下间第一等的奇功,他们没有想到没有将我毒死,反而使我因祸得福,突破了清虚心经的第五层浑沦境;之后东京攻防战中,他们屡施诡计,都被我识破,于是他们请出摩天那杂毛,潜入东京,企图暗杀明月的皇帝,从而嫁祸于我,但是依然被我发现,皇城中大战,摩天连同三个门人围攻于我,这事连皇帝都亲眼目睹,幸好我的手下及时前往,才使得我能够单独和那摩天相斗,他们之所以敢如此的多次为难我,无非是看我亢龙山无人,而他们人多势重罢了!”我说的有声有色,许多事情都是真实的,只是我又夸张了许多。
天一听的脸色数变,他对我说的话深信不疑,因为许多事情他都已经听黄风扬说过,只是有许多细节外人并不清楚,今日听我再一重复,他又何尝再有半点的怀疑。蛇魔道人在他心目中就象父亲一样,他对我师傅有的只有尊敬,我敢说如果有任何人在他面前辱骂我师傅,他一定拼死也要维护,我和梁兴乃是我师傅的传人,那么我就和他自己的弟子一样,当他听说我受到如此之多的欺负,他如何不恼。天一恶狠狠的一拍桌子,须发惧张,厉声说道:“他昆仑欺人太甚,难道我亢龙山就奈何不了他昆仑半分?孩子,你莫要委屈,以前师叔不确定你是我的师侄,如今既然已经知道,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门派再欺负你和兴儿,昆仑派!我亢龙山一脉与你们势不两立,昆仑一日不灭,我天一无颜在九泉之下见我师尊和方师兄!正阳,我明日就立刻手书一封,递交给亢龙山你其他各位师叔,请他们出山与你做主!正阳,好样的!果然是我方师兄的弟子,没有丢方师兄的人,亢龙山有你这样的弟子,当真是亢龙山之幸呀!”
我连忙阻拦,“师叔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为弟子如此大动干戈!那昆仑派人多势重,诸位师叔都已经是七十高龄的人了,正阳世上已经没有多少亲人,今日能见到师叔,心中已经是十分欢喜,怎敢劳动师叔大驾,为正阳一人荣辱而兴师动众,万一有个闪失,正阳万死莫辞!”我脸上露出悲痛之色,接着说道:“师叔放心,正阳和梁兴二人足以,决不会丢我们亢龙山一脉的威风,就算赴汤蹈火,也要让那些宵小之辈知道我金龙洞不容欺辱!而且那些人就是师叔你说的伪善之人,身为道家之人,强抢民女,在道观之中藏污纳垢,实在是我道门中的败类,正阳誓与他们斗争到底!”这把火估计是可以把天一的火性全部烧起来了,我心中暗暗盘算着。
“正阳说的当真?”
“当真,是师傅在信中告诉我的,他之所以和昆仑有冲突,也就是为此,不信师叔将来可以到凉州,我将师傅的信给您,您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天一的怒火终于完全爆发,“正阳莫要担心,这二十年里,我和你几个师叔并不是白白的度过的,亢龙山现在也有弟子百人,我和你师叔们更是日夜钻研,在七旋斩的基础上闯出了亢龙八法,也是天下绝学,我立刻通知你几个师叔,让他们带领亢龙山门人前往凉州,昆仑不灭,我道门清誉何在!”
“正阳感谢师叔的鼎力相助!”我心中十分高兴,能够得到亢龙山一脉的支持,我争霸武林将不再是一句空话,“师叔能够出山,实乃苍生之幸!”
天一站了起来,在房中来回的走动,突然他回身对我说,“这样吧,孩子!我明天就象黄家辞行,亲自赶回亢龙山,然后带领门人前往凉州与你汇合,你在这里的事情如果办完,也尽快赶回凉州,我估计大概三个月后我们就能到达凉州。”说完他起身就要离去。
我躬身施礼,“恭送师叔!”
他走到门边,好象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扭头对我说:“正阳,黄梦杰乃是师叔的记名弟子,算起来也是你的师弟,黄家乃是忠义之门,希望你不要太过为难他们,能够放过他们,就不要让他们太难过!”
“谨尊师叔令喻!就算师叔不说,正阳也不会为难黄兄,不管怎么说,黄兄乃是正阳的朋友,正阳做事会有分寸的!”我恭敬的回答。
“那好,这样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回去准备了,凉州见!”天一十分满意我恭敬的态度,开门离去。看着天一远去的背影,我心中暗暗高兴,没有想到,此次前来天京,竟然能够得到如此的力量,看天一的身手,想来其他那些师叔也不会弱,嘿嘿,有亢龙山一脉的力量,再加上我和梁兴手中的大军,天下又有谁能是我的对手!想到这里,我不仅放声大笑……
第六十二章 分化之法
通州之危解除,夜叉兵团初战告捷,梁兴的夜叉之名顿时传遍了整个大草原。纵横草原的拓拔部落的神风铁骑第一次碰到了比他们更加强横的对手,有魔神坚盾之称的赤龙军也无法阻挡梁兴的铁甲枪骑兵,那黑色的铁甲,成为了闪族人的噩梦,有谁能够阻挡住狂猛的铁甲军,神风铁骑失败了,赤龙军也不行,那么只剩下魔神的龙鹰队,但是他们会挡下夜叉兵团的前进步伐吗?闪族人第一次对他们的魔神产生了怀疑,他们在观望着,观望着夜叉和魔神的对决……
司马子元再也不敢小视眼前的年轻人,古铜色的皮肤显示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一个在温室中长大的花朵,平凡无奇的面孔总是充满了真挚的笑容,象一个邻家的大孩子。可是当他收起笑容,板起面孔,在他身边的人都会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这时的他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杀气,一种可以让人窒息的杀气,活象一个刚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死神!光看他带领着铁甲骑兵横穿二龙山,深入敌军的身后,就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武将,那胆气,那智谋,不是一个普通的武夫所能具有的。在看看他身边的将领,各个都是膘悍异常,武功高强,平日里一个个耀武扬威,傲气冲天,好象天老大,地老二,他们就是老三,可是他们在他的面前,都是俯首帖耳,老老实实的,能够将这群桀骜不逊的人归拢在手下,这本身就是一种本领,没有两下子,有怎么将这群家伙收拾的服帖,至少司马子元相信自己绝对没有那个本事。而且听说这个夜叉上面还有一个修罗,一个比夜叉更加厉害的家伙,当他们提起修罗的名字时,都是一脸崇敬之色的尊称为:国公大人。别人不说,钟炎和仲玄这两位老将,他司马子元是认识的,而且知道这两个人可以说不是一般的狂傲,就连当初的太子和六皇子都奈何不了这两人,可是当他们说起夜叉梁兴时,语气中十分尊重,可是当他们提起修罗许正阳时,脸上流露的则是狂热的崇拜。司马子元实在是无法想象出那个修罗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从眼前的梁兴,他隐约可以猜出,那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一个高于夜叉的人,究竟会是什么模样,司马子元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当夜叉兵团中有一些人提到他时,脸上露出的是既崇敬,又恐惧的神情,那么修罗一定是一个比眼前的梁兴更加可怕的家伙。
夜叉兵团来到通州已经有三个月了,除了刚到的时候他们在通州停留了一夜外,其余的时间都是驻扎在城外,从来没有进城扰民。这一点就连铁血军团都没有做到,他们驻扎在城外,整日里的操练,从军营中传来的操练声,司马子元做在城守府里都可以听见,每天在那隆隆的战鼓声中,司马子元睡的特别的香甜,特别的安稳。整个兵团在通州城里的只有朝廷派来的监军太监江铁生,就连夜叉兵团的统帅梁兴也住在军营中,司马子元原来想把城守府让出来做梁兴的帅府,没有想到梁兴却说一军统帅应该和他的士兵住在一起,坚决不来,只是让他给监军大人安排了一处既幽静,风景又好的住所,说是监军大人是皇上的代表,应该好好照顾,这样的元帅司马子元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可以和士兵同甘苦的元帅,而且应该和监军水火不容,但是两个人却好象是好朋友一样,整日里说说笑笑,没有半点的隔阂,这样的情况也是他司马子元第一次见到。至于梁兴的严肃,则是在夜叉兵团刚到通州时,有一些士兵在城里闹事,梁兴问明原由之后,一张脸变的铁青,司马子元清楚的记得,当时整个大帐中都弥漫着一股杀气,帐中的将官没有一个人出声,就连那个平日里唧唧喳喳的纳兰莲也是脸色煞白,梁兴毫不犹豫将那几个闹事的士兵和将领每人一百个背花,而且还是在监军大人的求情下,不然那些人小命难保,不过虽然是受了刑,受罚的人却没有半点怨恨,私下里听他们说,每一次他们犯错,元帅也要跟着受罚,而且对外都是将罪过背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司马子元听了以后,既敬佩又惭愧,因为此次闹事的挑起人是他的麾下,他扪心自问,如果手下犯了错,他自己有没有勇气批评自己,答案是否定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统帅,率领着一干膘悍的兵马,这样的一支兵马,又有谁能够抵挡呢?就是在这样一支军纪严明,作战凶悍的兵团的拱卫下,通州很快恢复了以前的繁荣,闪族的游骑数次犯境,但是每次都是铩羽而归,可是在每一次的捷报上,自己的名字总是排在前面,想起来,司马子元就有些惭愧。他想起自己夫人的话:能够在这样的统帅手下效命,本身就是一种乐趣。而司马子元现在就正在享受这种乐趣。
今天战国公梁兴派人前来通知司马子元,让他到城外的军营里议事,司马子元一路上在思索着这几个月来的经历,想起来就有些开心。来到军营前,只见夜叉兵团的军营以九宫八卦阵形排开,旌旗招展,一派森严气象,营前不时有巡逻队走过,各个腆胸叠肚,威风凛凛。司马子元心中暗自称赞:这才是军营,自己的城防军和眼前的夜叉兵团比较,简直就是民团。营门前早有梁兴的亲兵等候,见到司马子元,连忙躬身施礼,“城守大人,元帅已经在大帐中等候多时,吩咐如果大人一到,立刻前去!”
司马子元向那亲兵道了声谢,举步走进大营,心中还在想:究竟是什么事情让这个凶名卓著的夜叉这么着急的召见自己?他的心里暗中犯着嘀咕。
大帐中,梁兴面无表情的坐在帅案后,帐中还坐着其他夜叉兵团的将领,几乎千骑长以上的将领都在,各个都是正襟危坐,神情肃穆。司马子元一进大帐,就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紧张,他的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起来。梁兴看到司马子元进来,略一点头,算是给他打了招呼,示意他坐下,然后环视了一下帐中众将,半天才开口说道:“今天将各位将军紧急召来,是因为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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