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法师
不过这次跟以往不同,虽然他们确实很倒霉,但我要的不是他们的命。即使是牛场里面的牛,在还没有变成牛扒以前都还是拥有其他方面的利用价值的。
我仔细鉴别着他们有无异常,在确定安全后直接从他们的思维读取数据,包括脑袋中所有的连路全部复制到我的‘永恒之剑’中去。
起初他们看起来有些害怕,大概因为不知道我会什么时候下手和会对谁先下手,以及我的残忍程度如何。任何人面对死亡都会出现这种情绪,而无论那个人是对生命绝望的人,还是具备牺牲和贡献精神的人。
虽然被卖出去之前,他们就已经知道自己是属于用来死的那一类奴隶。要知道,变态杀戮者也有很多种,而会出钱来买供被杀的人的杀戮者,通常买的就两种,一种是杀起来很有征服感的,而另一种则是杀起来很有罪恶感的。而既然我是那种希望得到征服感的变态家伙,他们当然会害怕我会使出什么不得了的手段的。
我认真地审视着他们,他们也许以为我在思考怎样杀掉他们,其实我是在采集数据啦!
待采集完数据后,我抱着废物利用的心态对他们严肃地说道:“我对你们强壮的体格和坚定的意志相当满意!所以我决定给你们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给我当两年奴隶兵为我看管货物。当然在这期间我只会负担你们两餐一夜,你们别想在我身上攒到哪怕只是一个钱!我会给你们一人一瓶毒药,喝下它后,你们就是我的人,谁不喝我就退货,要知道,你们是用来死的,下一个奴隶主将不会像我一样善良。你们得好好考虑清楚。”
过了一会儿,一名奴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们怎么知道两年后你会不会真的给我们解药?”
“即使是这样,你们还是有两年命啊!”我故作惊讶地说,然后温柔地问:“如果我现在退货的话,你认为你们还会剩下一个月还是两个月的命呢?”
“如果两年后你真的给我们解药,可我们却还没有等到两年就毒发呢?”一名奴隶问。
“放心,我会把毒药调效到三年后才发作的。而且,如果你真的那么倒霉,别忘了还有我这名治疗师。”我指着自己的衣服衣服提示道。
“你这个背弃神明的治疗师,还有什么值得信任之处?”那名奴隶不满地问。
“但我还是比其他的奴隶主好商量,不是吗?难道你有见过其他的奴隶主会像我这样平等地与你们谈心吗?”我又温柔地问。
那名奴隶用力扯了扯右手的铁镣,然后用恶毒的语气说道:“平等?谈心?”
“是的,平等……谈心。”我刚刚温柔地笑着,待收起了‘永恒之剑’后马上就转了一张面孔,五张利刃突然伸向那名奴隶的头部,'奇书'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把这个刚还在反驳我的家伙给吓呆了。
嘿嘿!见我好欺负就给我谈判,难道他们认为自己手中有谈判的筹码吗?
我露出阴险和恶毒的笑容说道:“你们这帮人渣,要不,服从,要不,我用你们的皮来做我办公室的墙纸。”
在我的恐惧术和精神力量的双重打压下,尽管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害怕看起来软弱的我,但不还都是被我折服了吗?
然后,我又把天真无邪的招牌笑容挂在嘴边对他们说道:“其实我的内心是很善良的,所以,我可爱的奴隶们,一切为了你们的生命着想。请你们别刺激我,顺从,是你们最有保证的选择。”
那些做事心狠手辣的人,表面上都应该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而那些真正阴险的人,只要自己知道自己阴险就够了。如果连那些不阴险也不高明的人都知道他的阴险,那他就算不上真正的阴险了。虽然我跟我心目中最恶毒最阴险的唯我主义者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但我会努力的。
善良是我理想,适合放在心里,也适合摆在脸上,但要是化作一种具体行为的话,那是一种自杀的行为。而邪恶则是我追求,不太适合放在心里,因为这样我将难以获得真正的幸福,也不太适合摆在脸上,因为我天生不是做恶人的材料,但非常适合用来处事,它是达成目的最有效的手段。
用善良的手段来构筑人际关系,用邪恶的手段来达成目的。这种处事方式比它们中任何单独的一种都更有效。而两种极端的定位,正好适合我极端的性格。
随便调配了一些毒药,真是麻烦!要把它们调配到正好两年发作实在有点高难度,二年后是什么世界都还不知道呢!
嗷!不,记错了,是三年才对呢!
随便算了,到时嘛!还不都是看他们的表现和运气吗?说不定他们表现良好的话,我会提前结束他们的试用期呢!
第五十七节
也许不是高级写字楼,但进驻属于我们自己的办公室,尽管只是临时的也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这几天,我们都忙着把自己的东西搬到赤鲁为我们找回来的临时据点里面去。
这是一间两层高的大屋,正门前有个小院子,当然我们是不会奢侈地认为在沙漠中有哪个业主是特别喜欢种花的。
在二楼的房间里弄了间房,这些天里除了对着窗外的河岸发呆真的没什么事可做,当然,我说的是我身体啦!
我自己?忙死了,每天的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我好幸福哦!我现在感觉到我能被世界所利用的价值无时无刻都在飞跃的过程中!
在黑暗的‘空间’里,我不断地研究‘永动机’的理论。
‘永动机’一定是一种自己会动的东西而不需要外部动力支持。
一个不受外力作用的物体的确能维持自身运动。但是,一个没有任何‘输入’的‘永动机’真的能‘输出’吗?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那么,以前的人是怎样做到的呢?
也许,他们做出来的是‘能量转换装置’而不是‘能量产生装置’。
如果物质和能量都是由有限的元素构成的话,我们的生活是否只是在一个庞大的,由这些元素组织而成的系统中呢?所有的改变都只是在循环,从来没有东西因为我们的存在而减少过或者增加过?
那我们平时走路消耗的是什么?这些能量去了哪里?
分散掉了?微细化了?
它们最终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中以另一种形态重现吗?
能量转化是一种什么概念呢?
要得到一种运动就需要进行相关的能量转化,而相反,任何一种能量转化都能导致一些确定的运动。换句话来说,任何时候能量的使用过程等同于是能量的转化过程。
如果说作为‘思维’的载体就是由能量和物质构成的话,那些‘思维’本身就应该是这些微观元素的行为的宏观表现。而‘思维’作为一种‘有组织的行为’就应该具有‘组织行为本身’的能力。
怎样利用已存在的组织建造出更强大的组织便是一切的关键。
那么什么能量才是最强大的?
情况显示没有任何一种能量在任何时候都表现得特别强大,不同种类的能量所有的就只是在某方面的应用上的效率问题。
一种能量通过等价转化后不可能是被放大了,但没有携带‘热’的‘光’比携带着‘热’的‘光’更亮,而在大多数时候,没有携带‘光’的‘热’比携带着‘光’的‘热’拥有更可观的杀伤力。
有了理论基础,研究方向明确后大多数的研究工作可以让淘汰机制自己去完成,只要确立这么一个机制并保证它能很好地工作,我的实际工作量就能大大地缩少了。
回到现实世界后,由于‘永恒之剑’中的淘汰机制正在运行中,所以我也就没有办法把它收在护腕里面去了。只好用一张白布把它包包包地裹起来用双手抱在怀中。被人看到……嗯!我在为别人保管东西呢!看我多好!我真是一个好人……
两天后,赤鲁为我带来了消息。已经知道另一份地图的所在了,但问题是那份地图的拥有者似乎也很想得到我们手中的那一份。还问我们要多少钱才肯卖,他愿意出一百枚金币。
他把我当什么了!真是的!
所以我们约了个会面的时间。见到他后靠抢也得抢过来的说,我可不是一个被狗狗咬过了就会怕狗狗的人。狗狗有什么好怕的!这么可爱的说……像我们家的波斯就特别特别的可爱,只是偶尔吃了肉懒得吐骨头罢了。只要吸收得好,也没有什么是不好的嘛……
今天,依芙穿着蓝色女仆长裙,头上戴着平时明显没有这么大的白色蝴蝶结。
奇怪了!难道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为什么以前都不见你戴那个东东的?”我问得很小心,生怕依芙平时一直戴着,只是我没有留意。
依芙双眼朝着上方指着自己蝴蝶结呆呆地说道:“上次你不在的时候,我自己买的。难得去约会就把它戴上了。”
约会?
也许……不走运的话要见血的约会……用‘约会’这个词实在有点寒……
“总觉得……”依芙轻轻地吐出几只字,嘴边挂着微微的笑容。
“总觉得?”我呆呆地重复道。
“总觉得今天会遇到好运。”依芙轻轻闭上眼睛甜甜地笑着,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才可以领悟到那份喜悦一样。
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过算了,我那种糟糕的预感跟依芙比能算得上什么?
在赤鲁的带领下,我们约了在城主的府上见面,具体原因不明,好像说是因为赤鲁不希望自己在场的情况下阻止不了争斗,会害了自己在这一带的名声。
穿过城主那巨大的正门,又再一次感受到城主大人气派的外表和内心的不协调。随便问暖了两句后,在二楼的会话室中,我终于忍不住发了一阵呆,对!太久没发作过了,所以此刻不禁呆住了,因为我见到一个英俊的……身影……
嗯,这些天……我碰到熟人的几率是不是太高了?我不禁这样问自己。
而且……全都进化得……这么的英俊……真是不合理!
坐在长桌边缘的星夜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惊讶,随即微笑着站起来示意我们坐下。这个神态上的改变快得连依芙都看不出来。
虽然我跟依芙无话不谈,但像星夜这样的混蛋是不会挂在我的嘴边的。歌奇娜拉并没有跟在星夜身边,而依芙看起来却好像很开心似的。可星夜并不是恶魔,而是访问者,依芙应该看不出星夜跟恶魔有关系才对啊!那她高兴些什么呢?
我看了身边的依芙一眼,而她则含着微微笑意温柔地望着我。我在想,即使是同类也不一定就是对自己有利的啊!有值得这么高兴的理由吗?我的心有点痛了,实在有够妒忌的,所以我望向星夜的眼神里或多或少地带着点敌意。当然,这是很高层次的敌意,依芙和赤鲁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全屋人中就只有星夜一个知道我是什么事。因为在这里笑得最灿烂的就属我们两人了。
也许是因为我面对星夜的态度像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他也很合作地用一张虚伪的脸来面对我,双方都还没有自我介绍就直接进入正题了。如果让依芙知道我认识星夜可不得了,我可不希望他们有机会走在一起啦!如果说他们是同类的话,我这个异类不是很容易就被冷落到一边去了吗?
第五十八节
“……,事实上我正在寻找一些东西,所以我不想放弃一丝一毫的线索。我在这里很有诚意地对阁下说,我对阁下手中的地图可是志在必得的。”星夜说着便对依芙淡淡地笑了笑。
依芙也很高兴地笑了笑,笑得特别特别地甜,实在太甜了。我的预感从来没有过这么准,现在的状况实在太危险了。依芙是个单纯不懂事的孩子,而星夜可不是一般的坏蛋啦!
也许我们之间实在太有默契了,这个动作气得我差点想站起来抽他两刀,那不是明摆着威胁我吗?
现在的我,实在太没有优势了……
“说实话,这份地图对我……也许没太大价值,如果售价可观的话……”我失落地说。
依芙当场失望地转头望向我,憋着嘴巴一副很不甘心的表情。
“那太好了!”星夜马上兴奋地说,嘴里露出遮不住的笑容,可刚开口就马上被依芙瞪了一眼,一句“不卖!”给吓住了。
又怎么了,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星夜苦笑着问,笑得特别地勉强,好像刚激动起来的心还没有得到冷却一样。还是说以为自己被人玩了呢?
“我……我也想去找找看,如果找不到依芙想要的东西。就把找到的东西给你好了。”依芙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看着桌面手指一圈一圈无目的地画着。
“依芙?依芙是谁?”星夜追问道。
“天啊!忘了为你们介绍,我实在太失策了。”赤鲁按着自己的额头无奈地望着天花板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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