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大唐
“如果你真是这种人,休想我喜欢上你。”
秀芳鼓起粉腮道。
“如果我是这样的人,那我想着的可能就是怎样除掉李世民,而不是怎样逗你们欢心了。”
我苦叹道。
“你说这么多,除了提醒我外,是不是还有其它的意思?”
妃暄凝视着我道。
“你想到了吗?”
我微微一笑,说出了真实的想法,“虽然李世民确实雄才大略,但要统一天下,也不可能一蹴而就!所以我想你能不能退一步,只要确定李世民能成为大唐皇帝后就跟我走,反正以李世民的能力,只要没有内部的麻烦,统一天下也只不过是迟早的事。”
就算是按照最顺利的历史发展,李世民也起码要五、六年才能统一天下,那我还要等多久啊?但如果这次的事能成功,李建成就会失去贵妃党的支持,甚至被牵连其中,那李世民就不用再被动挨打了。
“以后的发展又有谁能看得通呢?”
妃暄犹豫道,不过明显是心动了,“现在唐室最大的敌人是窦建德,其它都是陪太子读书,注定碌碌无为。至于外族的入侵,突利和颉利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呢!而且如果经过这事,李世民如果还不能趁机压倒李建成,那只能说明你选择错误了。”
我加重语气道。
“如果有意外发生呢?”
妃暄轻声道。
“那只能说明李渊昏庸无道,李世民对他多数也不会再有希望,以后肯定会找机会逼他退位,我不相信你想不到这点。”
我摇头道。
“秦王难道真的会像你所说的这样无情?”
秀芳半信半疑的插嘴道,虽然她爱上我,但不代表就会完全接受我的看法,还是有着自己的主见。
“对野心勃勃的人来说,无情是必然的,秀芳难道你也会信有人会为天下苍生争天下的这种说法吗?就算真的有这种人,在这个残酷的环境中,早就已经被消灭得干干净净了,因为这种人做事肯定会有很多顾忌。或者换一个说法,如果真的有这种蠢人,妃暄你又是否会选择呢?”
我在最后再一次向妃暄问道。
“好了,你说的话全都是对的,一说到这问题,你就喜欢不依不饶的捉着我不放。”
妃暄扁着小嘴道。
“我只是想你明白而已,因为说老实话,你要做的、能做的都全都做了,现在天下的白道都支持李世民,多你一个也不多,你总不可能帮他上战场打仗吧?”
见到妃暄小女儿态的样子,我忍俊不住笑道。
“唉……本来秦王这次如果能顺利打败薛举,那我就能做说客,让巴蜀归顺唐室。因为谁能控制巴蜀,等若控制大江,而且巴蜀易守难攻,自古以来是战乱中偏安之地。如被秦王得到,就可以之为基地建设水师,顺流沿江扩展势力,占领战略据点。最后沿江而下,先迫江陵,再顺江东攻杜伏威。这胜过唐室出关将要先攻天下坚城之首的洛阳,结果元气大伤的结局。”
妃暄不无失望的说道。
妃暄话中的意思我当然很明白,因为如果不是我的干扰,那历史的发展就会是这样的。若薛举败北,那李阀之声势将会如日中天,对中立的地区势力来说。及早依附自然比大局已定时归降者受看重得多。再加上慈航静斋乃武林共仰的圣地,若摆明支持关中李阀,李阀声望势将倍增,接着妃暄亲自出马到巴蜀为李世民说项,除非是冥顽不灵又或别有用心者,否则确很难拒绝直接出自慈航静斋的请求。
“这本来确实是很好的设想,李世民如果能得到巴蜀,那他势将成另一个秦始皇嬴政,重现大秦在战国未期的形势,既有关中淆函之险,西北的兵马,关中的富足和巴蜀的铜铁,天下谁还能与其争锋?”
我点了点头赞成道,还好我以前跟了鲁妙子一段时间,让我现在能‘表演’一下。
我将话说完后,才发现秀芳和妃暄都像不认识我似的死死盯着我。
“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我被瞧得有点尴尬道,心中同时怀疑着难道鲁妙子教我的东西都是错的?
“我越来越不明白你了,如果不是想建功立业的人,又怎么会这样清楚这些事呢?”
妃暄苦笑道。
“这才显得我超然于一切俗人之上啊!”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接着得意洋洋的笑道,结果当然是让两女一起给了我一个大白眼。
我们三人接着又漫无边际的谈了一会儿,我看了看天色,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件事,升起了恶作剧的念头。
“妃暄,你今晚有时间吗?”
我一脸不怀好意的望着妃暄问道。
逍遥大唐 第236章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的话音刚落,妃暄晶莹似玉的立刻就露出了朝霞似的红晕,而秀芳却是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我们现在还不能……的。”
见到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妃暄躲避似的低下臻首,用蚊鸣般的声音说道。
“哈哈……你想到那里去了,难道你以为我是要留你在这里陪我吗?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倒不介意。”
我放开了两女仰后躺到床上,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妃暄听见我的笑声后转头向我看来,见到我得意忘形的样子,才知道又被我捉弄了,不过一想到自己刚才所想的漪念,不禁只觉得脸上发烧。接着在和秀芳对视了一眼后,一起同仇敌忾在我的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让我马上尝试到了乐极生悲的滋味。
“你这大坏蛋当然不介意。”
秀芳心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情景,粉脸也红彤彤的一片,让我差点想问她是不是想不到了我和她们一龙双凤的过程,不过还好最后忍住了,不然我肯定会死得更惨。
“你就喜欢捉弄我,我不再理你了。”
妃暄站起身来作势要走,却被我拉着她的玉手重新拉回怀中紧紧楼住不放,接着稍微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其实只是你自己误会嘛!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我一脸受到冤枉的表情道。
“你还说。”
妃暄气鼓鼓的嗔道。
“好了,我就说老实话吧!其实我是想趁着你在,和你去一个地方先踩踩盘子。”
我见也玩得差不多了,终于笑着说出了真正的目的。
“尹祖文?”
妃暄一点即明道。
“妃暄你果然聪明,给你一个奖励。”
我用瞬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妃暄的玉脸上吻了一下,还特意发出了‘叭’的一声响声,打了妃暄一个措手不及。
而在听见我的话后,妃暄和秀芳都因为明明是我占了便宜,却说这种话而感到哭笑不得。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秀芳娇嗔道。
“秀芳,你是不是也想……嘿!”
见到秀芳作势要掐我的动作,我只好连忙改口,“你就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陪你,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谁要等你了,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秀芳羞红了脸道。
我笑着没有再说话,轻吻了她一下后,就顺手搂起妃暄,一气呵成的打开窗户闪了出去。当秀芳醒悟过来时,我早已经失去了踪影,让她跺脚不已,心里已经开始想着我回来后要怎么对付我,也决定了我等会儿的‘可怜’命运。
在昨天我就早已经从鲁妙子处得知尹祖文的府邸位于长安安化街中段,与皇城遥相对望,门口有一对铜狮子,狮子头长鹿角,极有气派,非常易认。所以就算妃暄不来找我,我也是打算找个机会来预先探查一下,不过现在有美人相伴,当然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以我和妃暄的轻功,离开上林苑后,不一会儿就来到和皇宫只隔一条安化街的布政坊,能入住此坊者非富则贵,际此夜深人静之时,周围的住宅乌灯黑人,显是宅内各人均早进梦乡,只有我们的目的地尹祖文的宅子还是灯火通明。
“这么晚了,尹祖文怎么好像还在招待客人似的?”
妃暄疑惑道,既然尹祖文还没有睡下,那当然增加了我们进去一探究竟的难度。
“跟我来。”
我低声说道,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件事来,难道真有这样巧合的事情?我一边猜测着,一边拉起妃暄的玉手就往尹祖文府邸的后园跑去。
凡皇宫必有逃生秘道,不用逃生时就可用来作秘密出入之用,而唐宫这秘密出口就在李渊最信任的尹祖文府内后园僻静处的小楼内,而我记起的就是李渊常通过秘道偷偷出来偷欢的风流事迹。
李渊因为做惯皇帝,故常想过回以往‘不是皇帝’的瘾儿,不时从秘道乔装微服的溜出来,以另一身份由尹祖文给他安排娱乐。以李渊好色的性格,自然离不开与女色有关的节目。不过关尹祖文怎么说也是李渊的岳父,由尹祖文向女婿提供女人,似乎说不过去。不过只要想到李渊的皇帝身份,对尹祖文的谄媚巴结就会觉得不足为怪。
我带着妃暄来到尹府后院墙外后,就借着夜色的掩护跃上外街上那株可俯瞰尹府后院小楼的老树枝叶茂密处。
以建筑学的角度去看,这座小楼僻处后园,远离华宅主建筑群,仿似被世遗忘的小楼,根本没有必要设计得像比主宅更讲究和精致,因为这是不合情理的。除非宅主是个奇人雅士,喜爱躲到这里来享受后园的清静。但因为我知道这小楼下就是通抵对街皇城内的秘道,以供李渊秘密出入之用,所以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在跳上树上后,我突然心生感应,往院子内的另一棵大树望去。
“想不到竟然有同道中人比我们先来一步。”
我惊讶道。
“这人的隐身功夫很好,如果不是你提醒,我也不容易发现。”
妃暄轻皱秀眉道,只从这点来看,就知道我们这‘同道’肯定不是普通的小贼,就不知道他究竟是来偷东西,还是来干其它事情的。
“我们就静观其变吧!今晚我们或者会有意外收获也不一定。”
我对于这个‘同道‘倒不怎么在意,难道他还能伤害得了我和妃暄吗?而且因为以我和妃暄的功力根本不用担心被他发现,所以也不想在这时去惊动他。
我们将注意力从这‘同道‘身上收回后,就将目光朝府内主建筑物的方向瞧去,只见大堂内灯光通明,还隐隐传来管弦丝竹之声,看来是在进行着什么表演似的,让我对李渊就在里面的猜测又信多了几分。
“尹祖文还真是夜夜笙歌,懂得享受人世间的繁华富贵,为什么他就不懂得心足呢?”
我嗅吸着从妃暄尊贵的玉体传来的清香,摇头叹气道。
“人对权力和财富的追求,是不会有止境的,只会得陇望蜀,更何况魔门的人均有一统天下的使命,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
妃暄白了我一眼道。
“还好我对权位利禄没有丝毫兴趣,不然就不能这样陪在你身边了。”
我笑嘻嘻的说道,顺手又再次搂住了妃暄的纤腰。
听见我这样说,妃暄轻扭秀丽优美的脖子,别过俏脸朝我瞧来,美眸异采涟涟、扣人心弦,娇躯接着不自觉的靠进了我怀中,让我高兴不已。
我和妃暄两人就这样无声的互相依偎着,一时间连本来来这里的目的也忘记了。
“有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心生感应,清醒过来向妃暄轻声提醒道。
妃暄沿着我的目光望去,正好看见有四个人沿着园内林木间的碎石小径,谈笑甚欢的缓步朝小楼走去。我和妃暄第一个反应当然是立刻眯上眼睛、收摄毛孔,以免被对方警觉我们的存在。不过我们身处的老树是极佳藏身之处,加上黑夜的掩护,还有功力比这四人只高不低,就算我们不这样小心,他们对我们的存在大多数也只会一无所觉。
走在最前面中间位置的是一个身穿赧色便眼的男子,只见他肤白如雪、颜容清秀,看上去只是三十来岁的年纪。神倩显得有点疲惫,可是浓密的眉毛下,眼神仍是显得十分明亮、清澈,而且更流露出一种颇为难以形容似是对某些美好事物特别憧憬和追求的神色。
左边那人的高度与中间这人相若,鹰目勾鼻、鬓角花白、形相威猛,年纪从表面上看来也只有四十来岁,但我却肯定这人年纪至少超过六十。而且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人的功力十分深厚,据我的保守估计也起码胜过席应半筹。
而右边另一人虽然满脸笑意,但给人的感觉好像总带着杀气腾腾的样子,中等身材,那对与鹰勾鼻和坚毅的嘴角形成鲜明对照的锐利眼神,令人一眼看去便知他是野心极大,要毁掉别人时毫不容情的人。
至于落到最后面那人,也是中等身材,脸色有点酒色过度的苍白,乍看之下模样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倘去掉华服混进街上的人群中,保证不会引人注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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