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千年
无碍生命。结果千岱山宇的女儿千岱惠真子咽不下气,让其父为其安排一场比赛,与白龙较量。”
“难道就是你先前说的那个日本女人?”孔龙大惊道。
白辉黯然神伤道:“正是如此!我不知道她一个看似纤弱的女孩子竟如此狠辣歹毒!白龙本不愿再刚比完后不久再比试,但那日本女人却出言讥讽嘲弄,可能是些尖酸刻薄之词,最后白龙教练邓亦然也忍不住,就同意他们之间的比赛。”
“日本有男女可同场较技的比赛?”孔龙又忍不住插嘴道。
“没有,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但由千岱家族出面相邀,而且挑战者又是一弱质女流,对方又出言不逊,白龙被我们熏陶的从小就痛恨日本人,希望靠武力来征服日本人,所以他也就同意,并且签了生死状,还找了双方的律师和公证人签字,现在想来原来那日本女人就是要整死他的,唉!如今说什么也都迟啦!能救他一条命就已经不错,当我刚去飞机场接他时,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呢。孔医生,你别笑话我,虽然我和父亲都恨铁不成钢,但毕竟他还是我们白家的传人,就这一颗独苗,他若死了,我们白家就绝后,你救了他就等于救了我们家族,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白辉老泪纵横,激动的也说不下去。
下卷一 回归千年后之职业选择 第十八章 孔郎妙计
“慧蓉香堂”二楼房间,一老一少处于熊熊燃烧的怒火之中。
“放心吧!白师傅,对您儿子的伤,我们会尽量救治,希望能最大限度地让他恢复正常,至于那个日本女人这般残忍狠毒,有机会我倒要好好领教领教,为白龙为我们中国练武之人讨个说法。”孔龙见白辉难过至此,也不禁异常愤怒,他也是位愤青!
“那我先谢谢你啦孔医生,听说她内外功夫都十分了得,没想到现代还有这样的功夫,如果真要是相遇,你可要小心!”白辉提醒道。
“好的,我会多加注意的。有没有更多那日本女人千岱惠真子的资料?知己知彼,才能掌握主动。”孔龙问道。
白辉一楞,复有反问:“你要知道哪方面的?我也是从白龙教练那知道这么多,其它的就知之甚少啦。”
“现在我也不能专门为了寻她晦气而去日本调查她背景资料和比武,我有一计可让她亲自来中国来找我。”孔龙灵机一动说。
“让她亲自来找你?这可能吗?”白辉带着疑惑的眼神问。
“当然!她一定会来的!”孔龙说的不容置疑。
“为何孔医生这般肯定?”白辉奇怪地问他道。
孔龙嘿嘿一笑,带着狡黠的眼神说:“只要你放风出去,不怕她不来。”
“我放风?从何说起?孔医生你越来越高深莫测啦。”白辉还是不太了解怎么回事。
“嘿嘿,你把我给白龙疗伤的事情故意透露出去,最好能把白龙伤势痊愈情况说的最理想,她不是说过吗?世界上除了她没人能用内家功救活他,现在我们不仅救活他,再夸张地说那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现下已经完好如初……”
白辉听到此也开始两眼放光,赞许道:“不错!这对她的那不可一世的傲慢和尊严都是当头棒喝,哈哈哈,孔医生果然妙计,日本也是个要面子的国度,如果我们通过网络和其它渠道让他们无意间听闻,想象她的表情都让人爽快!”
“对!小日本自成为一个国家后,就崇尚武道,人可死,武道精神不可丢,这是他们自大也是致命弱点,嘿嘿,我们只要广布眼线,在只里守株待兔,以逸待劳,保证可将那千岱惠真子引来。”
“那好,事不易迟,我即可着手去做,白龙就要多靠你们了,大恩不言谢,以后只要有用得着我白某或我们洪拳行馆的,只管开口,即使我们不行,我们还认识不少各种社会人士。”白辉神情激动地说道。
孔龙笑道:“白师傅言重了,救死扶伤乃医者本职,太客气就见外啦!白龙我们会尽力救治,希望你放心去做这件事,我听你好消息!”
“好!再见!”白辉说走就走,起身过来和孔龙握手,然后孔龙把他送出诊所,并叮嘱他最好不让其他的人知道他们这次计谋,以防日本那边有戒心。白辉坚毅地点点头,随后乘车与徒弟易勤武离去。
白龙还处于昏迷中,是孔龙为了让他精气不损失点了他的昏穴,并将其移至二楼,晚上会有人过来照顾他,孔龙查看了会,见状况良好,就下楼给其他人就诊,才两个多小时就排了十几人的队,还好这片被旁边的高楼大厦遮挡了毒辣的阳光,不然没病的人也被晒出病来,即使如此,由于诊所内空间不够大,在门口等候的非病人也还有几个人面色赤红,几有中暑之迹象。
等到傍晚来临时分,门外的水泥和大理石面地依旧滚烫,人气也没有降温,孔龙就把刚写好还未修改的公告贴了出去,规定次日起就在特定的时间段内开诊。上午8:00—12:00,下午2:00—6:00,晚上时间以及其它时间内机动,根据前来应诊病人的状况来确定,如果其它医院有能力救治,那么他们诊所就不接下来,也就是无伤大碍的疾病和伤患以后“慧蓉香堂”将拒接。
这话如重磅炸弹,立刻使得很多人都明显的忿忿不平,认为他们眼高手底,夜郎自大,言辞间甚为不满。孔龙就把自己诊所的状况和他们解说了。上海人比较自私,这也是大城市的经济发达所导致的人情淡薄,很多人都首先考虑的是自己,而非他人,虽然孔龙解说很清楚,但那几个小病小伤的人都骂骂咧咧,说什么名气有啦,架子也大了等等。
孔龙好言规劝,他们居然恶言相向,这不纯粹来捣蛋吗?结果孔龙也不客气,气得把几人下巴和手关节都下掉,疼得他们叫也叫不出来,这倒好小伤病成大病。孔龙随后又将他们脱臼的地方接上,这几个人从此总算记住了“慧蓉香堂”,逢人便极力诋毁,但却丝毫不影响“慧蓉香堂”的声誉,他们这样大肆漫骂侮辱,反过来却也给孔龙他们做了免费广告。病人及病人家属并没有被迷惑,来的重伤恶疾者来者居多。第二天,孔龙又去报社发布了公告,果然收到奇效,使得四人从极度疲劳中得以缓解。
一周后,白龙伤势好转更多,在秘方和孔龙的内力疗伤双管齐下情况下,已经可以下床扶着拐杖小范围内活动。
白辉来过两次,见独苗儿子状况日见变好,心情自然就甭提多高兴,做事的效率也就高了许多,第二次来时,他带来了好消息:千岱山宇的侄子肋骨伤得太重,断裂的肋骨戳伤了内脏,心脏最严重,听说先进医疗仪器检测结果很糟糕,一根尖细的骨刺扎在心脏上,不能做手术拔出来,不然心脏漏气,导致血压不足,无法给全身供血,所以迟迟不敢动内科手术,日本国内没有人敢做,也无人能做,所以他们一直在世界范围内寻找最好的内科(包括治内伤)的医师,而就当他们彷徨忧虑时,白辉找日本各方面的朋友“帮忙”,故意泄露了中国“慧蓉香堂”有神医的“内部可靠消息”,把孔龙的医术真是吹上天去啦,似乎连火葬场冷冻柜内的人都能救活,而被千岱惠真子判了死刑的白龙,被医治的生龙活虎般的照片传到他们手上时,千岱山宇心动了。而他们派来的暗探侦察,“慧蓉香堂”口碑也是非常好,似乎比传言更为厉害,当然这一切除了孔龙和蓉儿本身医术高超外,还有赖于早得知暗探踪迹的白辉稍动手脚的功劳。
“周郎妙计安天下,孔郎妙计诱女人啊,哈哈哈哈!”晚饭间听完孔龙的分析解说,萧慧几近喷饭,笑颜如花,说道:“这日本女人这次可是羊入虎口,哦,不对,是羊入狼口!”
蓉儿与香儿对大姐的风趣言谈早习以为常,司空见惯,如果哪天她不和相公拌嘴撒娇开玩笑,她们到是不习惯,见状都拊掌道:“哈哈,是啊!大姐妙语连珠,相公这番还有什么话要辩解?”
孔龙一副无辜相,摆了个苦瓜脸道:“我抗议!难不成你们希望老公我去日本找她?嘿嘿我这不是也为你们考虑吗?”
萧慧筷子敲碗道:“抗议无效!你为我们考虑什么?”
才说完,看着孔龙那张笑得坏坏又很淫荡的脸,立刻明白过来,啐道:“天天小脑子里想的什么啊你?忙得屁股都不挨椅子,还有心思想这事。”
蓉儿和香儿可没有想那么远,还只当她们相公舍不得离开她们,其它的倒没多想,听大姐这么说,均觉奇怪,一脸迷茫地问道:“大姐,相公想什么事情啊?”
“真服了你们俩,现在脑子还这么单纯,我就不明白了,这人与人,差距咋就那么大呢?唉!”边摇头边叹息道,好象很可惜她们俩思想简单似的。
孔龙笑着对二女说:“单纯不好吗?也省得天天为很多琐碎的事情烦恼,要是能回归儿提时代,整天无忧无虑,那该有多好啊!是吧?香儿,蓉儿。”
两女倒是很赞同,小嘴里含着饭,猛点头。
萧慧见状,做了个晕倒状,说:“完了完了,你们俩以前一定被他洗过脑,怎么来这几个月就没有反对过他一次,连怨言也没说过,记住,现代是二十一世纪,我们妇女有自由,和男人地位一样,不再是她们的附庸,你如果觉得他说的不对,做的不对,有权利也有义务改变,怎么跟你们说了多次就是记不住呢?”
“可我们并不觉得有什么不满,也没有怨言要说呀?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香儿还是心直口快,觉得大姐老是让她们有主见、当家作主很是不理解,对女人能顶半边天更为惊愕,女人怎么能这样呢?
“真郁闷!平时你们俩跟我说话不挺有道理的吗?怎么对他就不管用啦?你是不是给她们吃了听话丸?”萧慧不死心地问道,她现在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老公动了什么手脚,无论说什么她们都无条件地接受。不过她以前对孔龙也是很顺从的,只是突然来了个比她还要顺从的,顺从的让她受不了,所以难免自己就站到对立面,似乎效果一直不好,让她大伤脑筋,感叹封建礼教实在太毒化人心,比现在传销的洗脑还要恐怖。
“哈哈,我还给她们吃摇头丸呢,就你想象力丰富,既然她们这样觉得幸福,又何必一定要改变呢?她们希望改变的时候自然拦也拦不住,是吧?”孔龙捧腹大笑道。
萧慧听此俏皮之言,也不禁扑哧笑出来。蓉儿和香儿见大姐和相公都开心欢笑,也是很高兴地跟着笑开,这个奇怪的家庭啊!
下卷一 回归千年后之职业选择 第十九章 借体还魂(一)
一片茂密的树林里,站立着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两个男人话不投机,开始动手以性命相搏,使用的武功堪称绝世,凌厉无匹的掌劲将周围的树枝震断,与满地的枯枝烂页漫天飞舞,将本来就黑黢黢、阴森恐怖的树林遮挡的更加阴暗。
那女人心底激烈地争斗着,战圈中的两个男人对她皆有救命之恩,她该帮谁呢?最终其中一男人占了上风,将另外一人用极其怪异的掌风击倒,在那一刻,她不敢再犹豫,握在手中的两把利刃偷袭过去,一把豁开对方的肋间肌肉,一把却被他接住,并以更快的速度甩手打了回来。女人感觉小腹一阵巨痛,禁不住捂着伤处“啊”地一声惨叫出来,是那么的凄厉!
“笃笃笃”,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此刻正是深夜子时时分。
“惠真子,惠真子!”一日本中年美妇听到小姐房内又响起那凄惨的惊叫声,只穿了个睡裙就急忙赶到楼上一间房门外敲门用日语焦急地喊道。
里面一阵悉嗦后,响起了木屐敲打地板的啪啪声,工夫不大,门开了。露出来的是一张清秀的脸庞,但现在却带着憔悴和疲惫,甚至能看到雪白的脖子上渗透出的细汗,连粉色丝制睡衣也被汗液粘在玉体之上,使得其玲珑剔透的曼妙身姿很好地展现出来。可能刚起来,睡意还未消,通红的双眼很是迷离。
“惠真子,你又做噩梦啦?”中年美妇爱怜地搂着她的香肩走到床前坐下轻声问道。
惠真子扑在中年美妇的怀里,无声地抽泣着,说道:“是的,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晚上都会在这个时间里做同样的噩梦,妈妈,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前段时间,我和你爸爸还以为你是在那次地震中受了惊吓,认为过一些时间就会忘记那个阴影,唉!没想到都过去一个月,现在还是这个样子,看你越来越消瘦,我和你爸爸都茶饭不思啊,日本最好的医院都没有办法查出什么病症,最近你爸爸专门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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