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魔侠传奇
“你听说过灭日异能部队吧?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阳凤故作镇定的问道,但眼眸深处却不期然的划过几丝慌乱,谁知道眼前这个功力高得可怕的家伙听没听过?就是听过会不会考虑那么多?
施仁闻言一震,但马上就恢复过来道:“当然听说过,就算你男朋友是灭日异能部队的又怎么样?”话虽如此说,我还是听出他对灭日异能部队有些顾忌,虽然数十个灭日成员也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但整个异能部队有8000之众啊,就算真正的神仙恐怕也要三思,何况自己只是一个散仙呢?
当了多年军官的阳凤察言观色的本领何等厉害,施仁的表情一丝不露的看在眼里,继续道:“我的男朋友就是林如海,异能部队的司令。你最好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要不然就算你功夫再厉害一个人也不可能是几千人的对手。”
闻听此言,刚想动手的我却又停了下来,一种苦涩的情绪在心底漫延,阳凤啊阳凤,你还是只记得你的林如海。我呢?
“哼,林如海又怎么样?既然如此我就只好让你见不着他,让他永远都不知道是我挟持的你。嘿嘿嘿,原本我就不喜欢对美女动粗,刚才我好心好意叫你顺从了我,作我的情人。我教你盖世的功夫。可你却不领情,我只好动粗了。”施仁一边淫笑着一边宽衣,向阳凤慢慢的走了过去。
唉,算了。想这么多又有何益?我不耐烦的上前拍了拍‘死人’的肩膀,我可不想看到一个老头子在我面前脱衣服。
“啊,你…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吓了一大跳的施仁慌乱的把脱了一半的衣服重新穿上,飞快的闪到一边。
看清我的样子之后,阳凤眼里没有感激之色,而是一种复杂难明的神色。
“唉,都是我不好。不然你也不会被这个老小子占了便宜。凤儿,你说我们该怎么样惩罚他?”我不理惊惶的施仁,上前把阳凤从椅子上扶了起来,她柔软的身子摇摇欲坠,我连忙借机揽住她的纤腰,却并不解开她身上被施仁下的禁制。
“你…”阳凤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不高兴的皱了皱眉。看得我又是一阵心痛,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耶,救命之恩不谢也就算了,而我只是在非常‘必要’的情况下搂一搂你的纤腰居然就给我这种表情看。难道我真的有那么差么?
施仁见我们竟当他不存在似的,想他堂堂一名散仙,居然被人当作无物。更让他忍受不了的就是我竟把他看作任人宰割的鱼肉一般在他面前商量如何惩罚他。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未必有这么狂吧?如此奇耻大辱如何不让他愤怒?人一愤怒自然也忘了我能无声无息侵入他三尺之内的可怕。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开口闭口要惩罚你爷爷我。最好乖乖的跪下给我磕几个响头,不然……”
“住口!”我大喝一声,依旧不看他。而是望着阳凤。
施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乖乖的住口,而且没有再开口的勇气。更不用说动手了,只得在一旁乖乖的等着惩罚的到来。
“你怎么了?陈主席还在等着我把你带回去哩。不要再担搁时间了好吗?”不知不觉间,我的语气发生着变化。
“那你快回去吧。不用管我。”阳凤闻言一震,也面色不善的说道。
“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耍大小姐脾气?是不是对我一来就把你男朋友的司令位置夺走了而怀恨在心?所以想拖延时间让某些人有理由向主席敬言,让主席迫于压力不得不收回要我接管灭日军的成命?”这段话出口之后,我自己都有些吃惊,什么时候我说话变得如此尖酸刻薄了?
“你!你……”阳凤一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见此我内心竟是:痛并快乐着!
我想要是心月她们知道我居然会和一个普通人类如此斗气的话,一定会吃惊的想到:夫君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了?居然会吃一个普通人类的飞醋?
由于时间的确较紧,毕竟灭日军在前线,我晚哪怕一秒就有可能多牺牲一个甚至几个。所以也不再和阳凤绕舌,依旧一手搂着她的纤腰,而另一手则把一旁不知所措的施仁抓起,一个瞬移回到了会议室。
第二十六章演戏装死
“主席,阳凤中将我给你带回来了,而这就是挟持她的那个人,这下不会怀疑我了吧?”我把施仁扔到地上。
“呵呵,这个…对不起,我开始都急糊涂了,所以说了些胡话也请你不要在意。”陈主席尴尬的笑道。
“主席,我有话要说。”好像专门看我不顺眼的那小子看了一眼我和没有任何表情的阳凤,向陈主席请示道。
“哦?小彭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军人嘛,就要实事求是,爽快一点、耿直一点、公正一点。”陈主席若有所指的说道。
那家伙不知听没听出陈主席的话中之意,一脸不善的指着我的手叫道:“这是会议室,而不是谈情说爱的场所,像这种亲亲我我的举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何况他们还是‘军人’哩。”
不等我们说话,他又继续道:“主席您对异能联盟的实力应该最清楚不过,试想整个异能联盟用了十多个小时连点线索都没查到,而龙飞一个人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把人救了回来。这是不是有点不合情理呢?”
“还有,”他指着坐在地上呈痴呆状的施仁说道,“大家请看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像个痴呆症患者,怎么可能挟持阳凤中将?事情如此明了了,难道大家还不明白,这一切的一切全是某人一手安排的吗?”
听了这么一番有理有据的话,连我都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某人’一手安排的了。更别说其他人。所以这家伙的话还没说完,会议室内一百多双目光都已在我的身上聚焦。
我不慌不忙的扶着阳凤的纤腰让其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丝毫不在意某些军官已把手搭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想起这家伙所说,我心里暗暗好笑,施仁是疾呆症患者?如果他是的话那你什么也不是。当然,这些想法可不能说出口,我还要给其他人留个好点的印象呢。我向施仁望去,惊讶的发现他有些呆滞的目光在室内众人的脸上来回扫射,口里喃喃自语,却小声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当然要除了我)。如此形象说他为痴呆症患者也不为过。
其实我们都错怪他了。刚才还在他的洞府里时,慑于我给他的一种无形压力,连反抗的念头也生不起。但意识还是清醒的。所以能清楚的记得自己被我一把抓住后,眼前先是一黑又是一亮,其间最多不过一秒就来到了北京。虽然自己清楚的知道这是瞬移,但从云南到北京,说不远也不远,说不近也不近,更难得的是还带着两个人,居然在眨眼间就到了。这是什么概念?要知道瞬移也得要时间呀。从云南到北京的直线距离,少说也有两三千公里,而自己作为散仙级的瞬移的最大距离也不超过百里,带了个人的话能一次瞬移50里也很不错了,而且还有所偏差。相比之下,由此可见眼前之人的可怕。所以在到了会议室的最初三分钟时间内,巨大的震惊让施仁一时无法适应,所以面部表情呈痴呆状,成了别人攻击我的一个‘有力证据’。
见我的目光望来,施仁一震,业已恢复过来。看向我的眼神竟充满了深深的恐惧。我看了一眼陈主席和昨天留下来的几位,只见他们都是一种‘不给一个完美的解释别怪我们不客气’的表情。
“我没有必要解释什么,真的没有必要。你们谁觉得他是痴呆症患者,可以与他动手试试。动刀动枪随你们便,如果你们能伤他一丝半毫,我转身就走。”我目光罩定施仁看也不看他们用淡然的语气说道。
“什么?我是痴呆症患者?”没有我施加压力的施仁听了这话一跃而起,“谁说我是痴呆症患者我不把你打得连佛祖都不认识就不叫施仁!”一股强大的气势散发出来,室内除我和被我护着的阳凤之外的所有人都感到呼吸不畅,别说动手了,就连动根手指头,呼口气都办不到。心里骇然道,这会是痴呆症患者?他妈的谁说这是痴呆症患者?众人心里大怒,都不约而同的想起此事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恐怕小彭那家伙早就被众人压在地上狂扁了吧?
“够了!”我轻喝一声,施仁一个哆嗦忙敛起自己的气势,恐惧、无辜、祈求的看作我,他知道,目前能救他的只有我。
施仁气势一敛,他们全都瘫在了自己的坐位上,连陈主席也不能例外。幸好施仁因我在旁而只放出了一点点气势,不然以他散仙的实力,他哈一口气这些普通人都会死得连渣都不剩。
“你们相信我了吧?”我幸灾乐祸的笑道,谁叫你们不听本人言呢?
“相信,相信,我们非常相信。”软弱一点的都点头不迭。尽管心里更加怀疑,但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而我也不知道这一举动反而弄巧成拙,更加惹起了大家的怀疑:以施仁对我言听计从的态度看来,如果说不是他安排的谁人相信?
有着冷面战将之称的林烈强撑起虚弱的身子,掏出手枪指着我冷声道:“龙飞?你以为我们也会相信你呢?你把我们也看得太笨了吧?”
太笨?你们本来就笨!我看向主席,心想主席应该相信我吧?可主席略带怀疑的目光才使我发现,人与人之间要完全信任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再看向阳凤,发现她依然面无表情。难道你不知道自己轻轻的一句话就可以解决很多麻烦吗?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那副表情会让多少人误会吗?还是我刚才那番话深深的刺伤了你?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死在你面前吧。我作出一个悲痛的表情,眼里满是无尽的悲伤与忧郁、绝望和痛苦。深深的注视了一眼阳凤,回过头来盯着林烈道:
“我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真的不喜欢!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这是你们的悲哀,更是我的悲哀。在你开枪之前,请让我再为你们做一件事好吗?”
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中我挥出一道霞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施仁扔进九彩空间。当然,在大家的眼中施仁已是毫无反抗力的被我击毙了。
我凄然一笑:“林兄,你可以开枪了。”
然后林烈就不由自主的扣动了板机,一颗子弹毫无阻碍的穿过我的眉心。鲜血从小指大小的血洞中汩汩流出。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所有人的思想还没转过弯来就发生了。
“不!”一声凄厉的叫声响起,阳凤疯也似的冲到我的‘尸体’面前,想也没想就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这时,任何人都以为早已死透的‘我’居然嘴唇抖动,无神的双眼居然还发出一个凄然的微笑,用微弱得刚好能让阳凤一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这…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不!你不能死!我不许你死!”阳凤哭喊道,“你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做,怎么能就这样死去?不,我命令你马上活过来,马上!”阳凤手足无措的抚摸着我满是鲜血的脸颊,眼泪如断了线珍珠般滚落而下。
而我,心里却是苦笑不已,因为我看出阳凤说这些话都是真心的。然而,我堂堂的天龙大帝,什么时候沦落到了这种需要装死来骗取女人的谅解和同情了?
“唉,龙飞,我…我错怪了你。”陈主席此刻已然老泪纵横,无声而下,“可惜,这一切明白得太晚了。”
而叫小彭的那个家伙,此刻心里已是乐翻了天,但看到阳凤居然为了我的‘死去’而悲痛欲绝,泪流满面。表面上装出一种铸了大错的表情,凑上前来,激动的抓住我的双肩一阵猛摇,拼命的挤出两滴眼泪,‘哭喊’道:“龙飞,对不起,对不起,我也只是怀疑你,并没有说你就是呀。你为什么那么傻,非要用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你一定不能死呀,你死了这辈子我都将良心不安,我们的异能部队还需要你来领导,带领他们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啊。”
这家伙的这一个举动,显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心想,这好像不是他的为人吧?只见这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比阳凤都还‘伤心’。可谁也不知道(当然我除外,嘿嘿)他抓住我双肩的手不断用力,心里暗暗诅咒:我看你还不死,我看你还不死。双手用越来越用力。
他妈的,这小子太不是个东西了。心胸如此狭窄不说,还如此歹毒,活在世上不知还要害多少人。心念一动,把他的生机一点一点的吸光,让他的生命脆弱得如同风中的蜡烛,随时有可能熄灭。然后控制他思维,只听他‘呼’的一声立了起来,用悔恨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才对陈主席嘶声道:
“龙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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