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古陆-恒天大帝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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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天不敢犹豫,令大军马上展开防御阵型,而不是进攻阵列,因为这里的地势和低矮的灌木丛根本不利于骑兵冲击。事实上也由不得他犹豫,因为马金星下令部队开始了进攻。
马金星仍然是按正规的战法,中路配置了手拿圆盾的步军,但两翼却是清一色的长枪兵并非骑兵,后面是弓箭兵压阵。
范幼冲一看见这种阵型知道不好,告戒常天将骑兵往后收拢,因为这种地方,骑兵最怕的就是长枪兵。但当常天下达了这个命令的时候,已经稍微晚了一点,因为敌人已经漫山遍野的全线压了上来。
看来唐三少爷这次没有单打独斗的机会了,他站在队伍的最前列,一声大喝“给老子杀!”,便冲了出去,主将的勇猛往往能够给下面的士兵极大的勇气,马金星的中路虽然人数上占优势,但在唐越楚的步军阻击下不但无法前进,反而有顶不住的迹象;常天的左右两翼仍然是骑兵,左边因为有龙获那令敌军胆寒的武技和刀枪不入的剑龙,双方都没占到什么便宜,龙获有个习惯,就是边杀边计算自己杀了几个,这会他才数到二百三十一;但常天放在右翼的骑兵却没那么好运了,在那些长枪兵的攻击下,损失非常惨重,虽然陈子皇已经负伤仍拼死力战不退,但整个右翼已经呈现了败象。
“命令预备部队抽出二万人增援右翼。”常天不得不动用预备兵了,因为一旦右翼溃败,中军将受到威胁,而敌军的中军至今未见动作,自己的中军当然也不敢轻易动用。
整个战局就这么僵持着,似乎马金星的计谋正是想极大的消耗常天军的军力。常天此时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看着双方的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去。
当龙获数到三百六十三的时候,这小子杀红了眼,从龙背上跃了下来,右手拿枪,左手拿剑,疯了一般狂砍乱刺,而那头剑龙也跟在他身侧脚踏齿咬,马部的士兵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这哪里是和人在打,简直就是跟两头怪兽在拼命!都吓得扭头就跑。其他的骑兵看见主将下了坐骑,也照学不误,就这么龙获的左翼竟然奇迹般的跟着敌军追杀。马金星看见这种奇怪的情况,命令弓箭兵一律射杀,才暂时阻止了龙获左翼的进攻势头。但那只剑龙脱离了龙获的控制可不管这些,显然是那些恼人的弓箭射在他身上叮当做响的声音惹怒了它,冲进弓箭兵阵营就是一通生撕活咬,直到没人再敢出现在他身边才罢休。
马金星看着唐越楚和龙获两个人就包揽了己方一千多士兵的生命,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意识到这样打下去最后的结局难料,真不知道是谁上了谁的当。好在这会天气帮了两方士兵的大忙,开始刮起了的大风,常天第一次领略了西北黄沙满天的独特风景,几米之内都看不清人影,根本没办法再打下去,两家都只好收兵。
等到风沙停住,对面已不见了马金星的部队。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安然退走,令常天佩服不已,也从此对马金星这个人有了极大的兴趣。
人们是这样评价这次战斗的:从兵力损失上来说双方基本是打了个平手,伤亡都在五万以上,但由于战斗几乎是按照马金星设计的时间和位置进行的,所以事实上赢家应该是马部。但常天手下将领不这么看,他们认为要不是天气作祟,最后败的一定是马金星!常天心里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无论如何至少在地利上自己确实是比马金星少算了一筹,否则当可一战而定西北。
惨重的伤亡令到各位将领都沉默不语。最后还是范幼冲站起身来,进言道:“这次未能歼灭敌军一是对方占了地利的便宜,二是西北的气候帮了大忙。我以为,此时当一鼓作气拿下宁川,消灭敌军的有生力量,防止敌军主力东撤与大散关之敌汇合。”
“我同意范将军的意见。龙获将军率所部一旅为前锋尾随咬住敌军,但不必与敌接战,将马金星压回宁川城!令唐越清与许文远部继续坚守花旗镇和老鹰山,我们来个瓮中捉鳖。”常天决定与马金星在宁川城决一胜负了。
马金星在撤回宁川的路上一直在想为什么如此周密的计划最后竟然是两败俱伤的局面,难道自己放弃老鹰山和花旗镇分散常天兵力御敌于宁川城外的战术是错误的?常天军战斗力之强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想,难道拥有轩辕剑的人真有如此可怕的力量吗?困守宁川绝对不是上策,早在进入宁川前就安排好西边对花旗镇的那道伏兵现在该怎么办?大散关的守军是绝不能轻易调动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呈现在马金星眼中的西北似乎已成一盘死棋,在旷野是绝对不敢与常天的军队硬拼的,死守宁川现在看来更是死路一条。现在马金星有些后悔把所有赌注都压在了黄岗一役。他望着手下这十余万将兵,这些可都是起义以来幸存下来的老兵啊!突然眼前一亮,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像是有什么难以决断之事,良久,马金星终于下定了决心,吩咐传令兵紧急召集众将领前来议事。
经过激烈的争吵,马金星的提议以微弱的多数被通过了。马金星的这个决定常天等人都没有预料到。
“报告将军,马金星部在距离宁川城二十公里处突然向东,并未进入宁川城,龙副团长请示下一步的行动。”龙获派人将马部的动向向常天汇报。
“向东?”常天首先想到的是不是又有什么鬼计。
“不会是逃跑了吧?”跟在常天身侧的唐思思提醒丈夫。
“哦,对,快请范军师。”常天也意识到马金星是不是打算从西北撤退了,毕竟此人的头脑不比常人,为保存有生力量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常天与范幼冲两人商议后认为:敌军一定是从西北战略性撤退了,因为这是马金星唯一的机会,由于常天的打算是把对方压回城里去,所以并未紧逼,两军之间始终隔着一天的距离,现在想追也来不及了,如果动用骑兵显然在兵力上远远不够。现在棘手的问题是防守在老鹰山的许文远军该怎么办?
“少将军,既然如此那就火速令许文远回撤,让出老鹰山,同时令龙获、陈子皇率本部翼龙兵前往接应,待三军汇合后远远监视敌军是否回撤大散关。”
“那好吧,只好如此了。我们先进宁川。”常天大概对没有歼灭马部有些遗憾。
“看来马金星此人不但思维缜密、谋略过人,而且决断杀伐更是非凡,这样的人放眼玄黄还真找不出几个。真是可惜!”常天对马金星的评价又上了一个层次。
唐思思瞅了一眼常天,她了解丈夫对人才的渴求,但对马金星却有着不太一样的看法:“此人的确是个百年难见的奇才,如果何、马二人的位置颠倒,我们怕是没这么容易进入西北,西北之败败于宁川,宁川之败败于官亭;这个人就象是龙获跨下的剑龙啊!几千年来又有几人能真正驯服这样的怪兽呢?”
“哈哈哈,老马要知道你这么比喻,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给气死!”常天觉得妻子将其比喻成剑龙实在觉得好笑。常天或许是天生的帝王心性,听到思思如此比喻,更加坚定了要得到此人,唐思思后来才知道自己反而弄巧成拙了。
由于马金星在匆忙中撤退,只来得及带走了金银,重要的文件、资料也只烧掉了一部分,宁川原来的官员只有少数心腹骨干得到撤退的通知跑了,大部分行政官员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就被请到了常天面前。对这些中低层官员常天向来是好言挽留一番,其他的事情就撂给范幼天去处置了。
许文远、陈子皇、龙获回到宁川报告马金星确实退回了大散关的同时,唐越清也派人送来了花旗镇的情况,并请示下一步行动。
原来,马金星率军进入西北的同时已派人通知西部的心腹廊州守将杨安率本部兵马及重金收买盗匪军团驰援宁川。杨安接到命令后花了十万两白银雇佣牛虎、荷花、独臂刀三匪加上本部兵骑共八万人攻打已被唐越清占领的花旗镇,双方在城外展开决战,三万对八万,那些盗匪打起仗来根本不成章法,哪里是唐越清正规骑兵的对手,才半个时辰就给打得落荒而逃,杨安只得退回廊州。后来越清才知道,那些盗匪根本没尽心尽力为杨安打仗,是白拿银子不干活。
第四章 经略西北
唐思思大义灭亲,开杀戒周菌显能。
占领了宁川的常天发现真正头疼的事情才刚开了个头。整个西北宁川东南是富庶之地,往西则地广人稀,许多地方更是寸草不生,民穷则匪獗,无论是张成还是何士岩其实真正控制的地区仅仅是西北的一小部分,看来要完全打通往西的通道还有不少的路要走;另外就是与北边金帐汗国和西边大食帝国的关系,这些关系也不能不妥善处理;还有就是大散关掐住了西北通往玄黄内地的咽喉,也是卡在常天咽喉的一根刺,迟早必须拔除!
在宁川召开的军政会议上,常天与大家商议后决定:立即在西北仿效西川进行全面改革,从西川抽调有经验的官员前来任职,在河中平原宣布的政令继续适用于全西北;以唐越清为主将、裴元仁为副将,领七万兵力向西占领廊州后继续清除何、马在西北的势力,裴元仁的特种旅专门负责追踪、消灭盗匪集团。
何、马的军事势力虽然在西北已经瓦解,但盘根错节的关系仍在,特别是那些潜伏下来的人更是到处大肆破坏,而那些不满常天新政的豪强、大地主也是乘火打劫。
常天写信给父亲,调周菌速到宁川任职,西川的继任可由周菌推荐。常天让周菌推荐西川司法长官的建议,使得另一个后来闻名天下的酷吏走上了前台。此人的名字有点怪,姓来,名俊臣,是周菌从其他司挖墙角过来的,周菌对此人的评价非常高,还说假以时日一定会强过自己。
西北冬季的寒冷是一直生活在玄黄南方的常天和唐思思头一次领略,大片大片的雪花被尖啸着的西北风吹得在空中乱舞,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田地、房舍都被积累得越来越厚的白雪所覆盖。
“天,西川的雪还没落到地上就成水了,还是这里好玩,我们堆个雪人好吗?”
看着脸蛋冻得红扑扑的妻子那兴奋的样子,常天实在不忍心拒绝,其实他心里正担心着西川紧急调往西北的棉衣怎么还没送到?按照当地人的说法,今年的雪比往年提前了整整半个月,许多兵士至今还穿着单衣,宁川附近的棉衣、棉花已经收购一空,可短时间里也无法解决二十多万大军的需要。
“好啊,我先把你变个活雪人吧。”常天拿去把雪做势往思思脖子里塞。
“笨蛋,这叫请你吃冰棒。本夫人教教你好了。”说完,思思真往常天脖子里塞了一大团雪,搞得常大将军正狼狈不堪,有个不识趣的家伙却正好走了过来,看也不看唐思思也不管常天正在忙活,施了一礼,说道:“下官周菌,参见少将军。”
“啊,是周大人,怎么说到就到了,快请屋里坐。”常天冲着思思歪了歪嘴,领着周菌往屋里走去。把个唐大小姐气得恨不能把周菌给活吞了。
“西川近来可有特别之事?”常天素知周菌为人,两人从没什么寒暄客套,见面就是谈工作。
“并无特别之事,少将军可还记得出兵西北前的那晚?”
“恩,记得,那不是何、马二人所为吗?”常天奇怪周菌为什么提起这码事。
“事情没那么简单,事后下官推想策划这么大的行动,七十多人进入漳州,事先却根本没露出一点蛛丝马迹,而且对方好象对大都督府内的情况非常了解,事后封锁了整个漳州也没能将逃跑的刺客缉拿归案,显然漳州城内有他们的内应。被俘虏的那两人还是从他们首领密谈的时候偷听到雇主是何、马二人,其他确实一无所知,后来我带这二人前去辨认尸首,在死者中还真有一名首领级的人,在这个人的胃里我找到了一张银票,一路追查下去,本来已经找到了接头的人,却没想给人提前灭了口。”周菌详细的将此事说了一遍。
听到周菌提到从对方胃里找到一张银票,常天强忍着一阵不舒服,好奇的问道:“一张银票能说明什么问题?怎么就能证明接头的人是谁。”
“试想,如果这只是一张普通的银票,对方何必临死前还想着将它毁灭掉呢?事实上这张银票很不普通,因为他的左下角少了一块,显然这应该是一个接头的暗号。”
“哦。”常天更加好奇了。
“后来下官因为这张银票实在已经非常模糊,难以辨认,只好请傅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