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制职业
炮楼里的鬼子们开始嗷嗷叫唤着满地乱爬!
婆姨们操着削面刀冲上去,都没手软,一刀一个地削鬼子的喉咙!
做苦力的汉子们都出门了,扛枪,要不没活路,保不住自家婆姨孩子的命!
青杏和孩子葬在了一起,坟头上一大一小两棵杏树,象娘俩拉着手,等着孩子他爹回来!
杀光了那些鬼子,再回来!
外篇 乱语
看了不少书友的留言,心里总感觉不是滋味!刚好找到一篇这样的文章,就厚颜无耻地先D来用用了!闲话少说,大家先看看这文章先!
主题:我在梦中作人体炸弹的经历(搞笑版)——
昨天,我推了一车西瓜到街上摆摊,想卖几个钱给孩子交学费。不想碰上了“大盖帽”,他们砸了我的西瓜摊,踹了我两脚,把剩下的半车西瓜全推走没收了。
我去找他们要,他们一边啃着西瓜一边对我说交二百元罚款就还我西瓜。我那车西瓜也不值二百呀,所以我只好空手而归。
回到家,我又被老婆一顿臭骂,骂得我憋气带窝火。到了晚上,我喝了二两闷酒,啃了半拉猪蹄,一头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睡着睡着,就听见外面好不热闹,噼呖啪啦一阵阵爆响,跟过年似的。我睁开眼往窗外一看,嚯,好精彩呀,只见漆黑的夜空里,一道道火光掠过,无数的火球在闪亮,五颜六色,绚丽缤纷,比礼花可好看多了。
我正在纳闷,忽听有人使劲砸我家门。我下地开门一看,原来是我们乡长。我说:“领导,今晚上您怎么有空到我家来亲自视察?”
乡长说:“你还不知道呢?美国兵杀进来了,美国开始攻打中国了。”
我说:“咱家藏着什么违禁武器就赶快交出去吧,争取个好态度,还能少罚点款,这事儿我有经验。”
乡长说:“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走,快跟我参加敢死队去!”
我说:“打仗是当兵的那些人的事,叫我去做啥?”
乡长说:“看你说的,这事怎么能光找当兵的呢。你是人民,是国家的主人。现在国家有难,你这做主人的得出头啊。”
我说:“上次我和你小舅子打官司,你找了几个人来,把我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趴在那儿直叫爷爷。你还踩着我的脑袋说:‘小子,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谁的天下。敢跟我斗,活腻烦了?’那时候您可没说我是国家主人呀?”
乡长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国家再不把你当人看,你也得照样为国家卖命。”
我说:“这么说我还是一条狗,不是国家主人?”
乡长说:“别说那些了,为你自己想想吧。你就不怕美国兵进来把你老婆轮奸了?”
我说:“不怕。我老婆的奶奶是南京人,长相可难看呢。上次日本鬼子搞大屠杀,一看见她奶奶的模样,吓得转身就跑。结果全城的妇女就她老人家保住了贞操。我老婆长得特像她奶奶,这次肯定没事。”
乡长说:“那你就不怕美国兵抢劫你们家?”
我说:“不怕,我们家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上次有个小偷进了我们家,不但没拿东西,反而留下五十块钱说太可怜我了。美国兵那么有钱,还能抢我们家东西。”
乡长不耐烦起来,他一把揪住我的脖领子吼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愿不愿意也得跟我去尽义务。”说着,把我拎出了门,拖着我就走了。我稀里糊涂地跟着乡长走,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走着走着忽然觉着眼前一豁亮。我定睛一看,咦,我怎么到了天安门广场了。
只见天安门广场上人山人海,万头攒动。数不清的各色旌旗迎风招展,好不热闹。人们有演讲的,有宣誓的,有写血书的。我在扭头一看,原来天安门城楼上挂着一条大横幅,上面写了一行大字:“全国人民人体勇士敢死队誓师大会”
我跟着乡长在人群中穿梭着。只听得头上的广播喇叭在嚷:“我们伟大的祖国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一个中国人都要为它牺牲……”
我在底下嘀咕了一句:“中国人都死了,哪还有中国呀?”
那广播喇叭说:“不要紧,一个中国人倒下去,千百个中国人站起来。十三亿中国人的血肉可以铸成一千多公里的长城……”
我说:“那得招多少苍蝇啊?”
广播喇叭说:“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同胞们,让我们都去为祖国而死吧,为祖国而死,死得重如泰山;为自己而死,死得轻如鸿毛。朋友,你是愿意重如泰山,还是轻如鸿毛?”
我说:“当然愿意轻如鸿毛了。像泰山那么重,上哪找骨灰盒去?”
这时乡长一拉我的袖子:“你别跟它较劲了。听我说,这里每一个人都是有组织的。你单干不好,也选一个组织参加吧。”
“加入哪个组织好呢?”我东张西望,拿不定主意。忽然,我看到一杆大旗,上面写了一行字:“青春美少女人体装甲敢死队”,再往旗下一看,一水儿的十七八岁的女学生,哪个都比我老婆漂亮。我凑过去听到她们正在讲演。只听她们说,等到打仗的时候,她们就全都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然后上坦克,每辆坦克的炮筒子一边绑一个,轰隆隆地就这么向美军开。这么一来,美军就不敢打咱们的坦克了,咱们也就能打胜了。
我对乡长说:“我愿意参加这个组织,到时候我就负责绑人。我在家宰过猪,绑猪我最拿手了,保险不带秃撸扣的。”
乡长说:“你参加这个组织不合适,另选一个吧。”
我又四处寻找。很快又发现了一杆大旗,上面写着“东北老娘们儿人体盾牌特攻队”,旗下站着的全是四十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东北中年妇女。有一个人在前面打拍子做指挥,全体老娘们儿都在齐声高唱:
“俺们这旮都是东北人……东北人个个敢玩命……”
乡长对我说,等到打仗的时候,这些老娘们儿也会脱得精光,然后每人骑一条毛驴,抱着两颗手榴弹,千军万驴,向美军冲锋。
我说:“一万头驴的场面也很壮观啊。这个组织也就算将就吧,有没有富余的驴,给我一条。”
乡长说:“不行,你不能参加这个组织。我给你介绍一个吧。”
说着,他领我来到了一杆大旗下。我抬头一看,上面写着“陕西小脚老太太人体沙包战斗团”,旗下坐着一片老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小脚老太太。乡长对我说,等到美军空袭咱们的时候,这些老太太就到各个政府机关办公大楼的墙根底下一坐,脱了衣服晒裤裆捉虱子,这样战斧导弹就不会来了。
我说:“怎么这一沾‘人体’的边儿,就得光屁股呢?”
乡长说:“那当然了,在咱们中国,只要和‘人体’这俩字儿有关,你就别想穿衣服。怎么样,加入这个组织吧。”
我说:“老太太有什么好看?您还是把我绑坦克上得了,让我临死也开开眼。”
乡长大怒:“怎么这样挑肥捡瘦?好了,这里你不要参加了,跟我到另一个组织那里去吧。”
我跟着乡长离开了天安门广场,东拐西绕,来到了一座大楼前。我抬头一看,只见门口的牌子上写了几个大字:人体炸弹培训中心。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的一下子,差点没晕过去。我的老天,人体炸弹!要是当什么人体盾牌人体沙包还未必肯定死,当人体炸弹可是百分之百活不成了。我对乡长说:“我还是找老太太去吧。”说着,转身就想走。
乡长一把揪住了我:“到了这里,你还想走吗?跟我进来吧!”硬生生地把我推进了大门。
进去之后.有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迎了上来。领头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笑容可掬地对我说:“欢迎,欢迎,我们祖国的勇士。我代表所有的人向你致敬!”
我说:“我是走错门的,请问,公共厕所在哪边?”
眼镜对我说:“你是光荣的人体炸弹,是咱们伟大祖国的好儿子,请跟我来,让我帮助你成为一颗威力无比的新型炸弹。”我吓得魂飞魄散,忙说:“我不想当什么人体炸弹,您就饶了我吧!”
眼镜说:“难道你不想成为一名祖国的英雄,让人民世世代代缅怀你,纪念你吗?”
我说:“你们还是赶紧把我忘了吧,就当世上从来都没有过这么个人。”
眼镜说:“如果你光荣牺牲,咱们敬爱的领袖会给你亲笔题词,号召全国人民向你学习,这是多么大的光荣,多么大的幸福啊!”
我说:“他那字写得不怎么样,还是给别人得了。我也不想有人学我。”
眼镜说:“领袖已经说了,凡是当人体炸弹的,发给奖金三十四万美元,此外还有三室两厅豪华公寓一套,享受正处级待遇。”
眼镜说:“好了,你不要说了。人体炸弹改造工程现在开始。”说着,他一摆手,上来两个彪形大汉把我架住,使我动弹不得。又有一人拿了一个面罩扣在我的口鼻之上,我吸了几口气,就昏沉沉地睡去,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只见眼镜、乡长以及其他的人都在我身边。眼镜热情洋溢地握住我的手说:“恭喜你,你已经成为了世界上最先进、最优良的人体炸弹了!”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浑身上下找找,哪来的炸弹呀?眼镜对我说:“你还不知道吧,你已经经过了世界上最先进科技进行的改造。现在,你本身就是一颗炸弹了。”
我说:“哪有炸弹呀?”
眼镜说:“首先我要告诉你,你的任务就是作男妓,勾引美国女兵上床,然后乘机炸死她们。”
我说:“这到不错,临死还能享受一把。”
眼镜笑着对我说:“你且得好好享受呢。我们已经用高科技手段,把你的两颗睾丸换成了两粒高能炸药。同时,我们又为这两粒炸弹安装了最先进的神经引信,
也就是说,用你的性神经作为导火索。你一勃起,保险就解除;你一抽动,火药就预热;你一射精,炸弹就开花。让你真正体验到飘飘欲仙,腾云驾雾的感
我惊得目瞪口呆,好似一盆凉水浇到了头上,心中只是在想:“完了,这辈子就剩下一次做爱的机会了。”
乡长在一旁对我说:“你是咱们乡的骄傲。我一定会在乡里为你造一座纪念碑请敬爱的领袖为你题字,让全乡人民都为你自豪。”
我哭丧着脸说:“你就叫领袖写‘自杀勇士之墓’吧。”
乡长说:“不能叫自杀,那是对咱们英勇行为的莫大污辱。应该叫‘同归于尽式的袭击’。”
我说:“那还不都一样吗?反正是小命没有了。哎,乡长,我们去自杀,您老人家干点什么呀?”
乡长说:“我负责帮助你们自杀。”
我说:“您不总说您是公仆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候,我们这些做主人的都要去送命,您这仆人反倒活得逍遥自在,这里面是不是弄拧了?”
乡长说:“我这是祖国的需要。祖国需要我活着,我就得活着;祖国需要你去死,你就得死。”
我说:“祖国在哪儿呢?你领我去问问它。说来也是,打懂事起,就有人告诉我说祖国是我妈,可我到现在连我妈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光听见像您这样的人替她老人家传话,传出来的全都是让您得利,让我倒霉的话,我早就想找她老人家去评评理了。”
乡长说:“你是不应该对祖国母亲有怨言的。好了,你快去准备吧,美军就要进城了。”
美军很快就进城了。领袖、乡长、眼镜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我们这帮人体炸弹还在城里顶着。
城里到处都是美军,女兵也不少。她们仨一群,俩一伙的到处溜达,什么王府井、西单、天桥,哪热闹往哪奔。我跟着美国女兵四处转,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一个最漂亮的美国女兵,临死之前好好爽他妈一把。
我四处游荡着,看见漂亮的女兵就象她们飞媚眼,希望把她们钓上钩。忙活了大半天,一无所获。这些女兵都不搭理我,只有一个比我还高半头的黑妞向我招手,吓得我赶快溜了。我可不想搂着个黑妞炸死。
天都黑了。我走得脚酸腿麻,心想,以前总以为当妓女是个俏活儿,没想到也这么不容易,今后可不能瞧不起人家了。当然,也没有“今后”了。正在这时,忽见有一个身穿迷彩军服的女兵向我招手。我过去一瞧,大失所望,原来是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亚裔女兵。我本想临死尝尝金丝猫的滋味,亚洲人有什么意思?于是我一摇头:“你的,勾引的不要。我的,本分人的干活。”
不想那女兵用标准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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