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制职业
纳兰家传的刀法,一点花哨都没有的动作,没名字,但很管用!
纳兰拣了支枪,带上足够的子弹往内陆走,见一个杀一个,反正不打算活着回去了!
遇见个渔村,里面只有女人和孩子,纳兰下不了手了!
女人很惊恐,但还是比画着把纳兰让到了家里,给纳兰水喝,女人怕纳兰手里的枪!
孩子给纳兰端来了热腾腾的鱼汤,孩子还小,怯怯地看着纳兰的眼睛不说话。
纳兰的邻居也有这样的孩子,纳兰也喜欢孩子。
女人和孩子都眼巴巴地看着纳兰端起鱼汤,纳兰是个仔细的战士,也就感到不对了!
鱼汤里飘着的是小鱼和贝类,那贝壳纳兰认得,有毒!
纳兰抽出宝刀,血光四溅!
一个渔村,一百多号女人孩子,一个都没放过!
登陆的部队上来了,看到这情形,都吐了!
纳兰被宪兵关了起来,登陆以前一再强调过,不许违犯纪律,屠杀平民!
关了三天,宪兵连长亲自把纳兰放了,连长一脸的黑色,眼睛都血红的!
一个加强排,就因为这纪律,全军覆没!
纳兰没回海军,直接去了出事的地方,身后是一群扒光了领章帽徽的兄弟。
几个村庄里的人都喊叫着,说自己是平民,不是军人。
搜查出太多的毒药、炸药和杀人工具。
平民要这干吗?做饭?
纳兰抽出宝刀,一梦饮足了鲜血,出鞘即作龙吟!
没有任何悬念,出事地点周围的所有村庄都成了屠宰场。
相貌清秀的纳兰,挥舞着宝刀的纳兰,浑身鲜血,红着眼睛为战友收拾遗体的纳兰。
一连七天,附近的村庄再没有几个活人,连逃出去的几个日本人都记住了纳兰。
纳兰一战成名!
杀神——纳兰!!!
有感于纳兰长空兄的豪爽义烈,撰文送上,请笑纳!哈哈~顺便满足一下一梦兄哦!
外篇 武疯子
武疯子这个外号的由来很简单,复旦大学是个做学问的地方,和清华、北大一样,都有那些一辈子钻在书里的老学究,自然就有全心投入后的癫狂状态。
武疯子也一样,精研中国近代史,长发披肩,即使在课堂上也常常保持着嬉皮士的尊容,每每讲到鸦片战争、日军侵华时怒不可扼!动情处,声泪俱下,颇有当年陈天华蹈海救国的风范,久而久之,武疯子的名声不胫而走。
但的确有真学问,所以校长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一般不干涉武疯子的古怪行为。只是有一天,校长携夫人散步,路遇武疯子,披头散发,赤足蹒跚于校园深处,校长夫人好心规劝,也要注意些为人师表的尊容德行。
武疯子仰面朝天,也不知道听见没有。半晌,回一句话:“今日七。七,赤足行走,以警心志!”
校长夫人大惑,半晌才反应过来,今日卢沟桥事变!
某日,武疯子在课堂上讲授平型关大捷,正讲得酣畅,台下一女生发问:“学生有事不明,几十年前的老帐,先生何以讲的如此激动?平型关下,早已成了旅游胜地了,门票不菲,先生可知道?若不为了混学分,无人听先生罗唣!”
武疯子不急不燥,长发一甩答曰:“若不是小姐父母含辛茹苦养育至今,小姐安能端坐于课堂?这老帐可否不记?前人载树,后人乘凉,若不是平型关下数千英灵,小姐如今说日语矣!若为学分,小姐且去,送小姐个及格又如何?武疯子的学问在心,不在纸上!”
课堂上暴笑,小姐羞臊,再出惊人之语:“说日语又如何?那东蝇胜地,正是吾向往之所,今后若寻夫婿,定要个东蝇儿郎!”
武疯子怒极反笑:“东蝇男人有何过人之处?小姐且慢慢道来,吾等也长长见识!”
小姐不怯,直走上讲坛,一二三四,甲乙丙丁,尽数东蝇胜地优美,儿郎强壮,台下鸦雀无声,不少大好男儿俱露鄙夷之色!
武疯子再披长发,甲乙丙丁,一二三四驳斥之,言毕,伸出蒲扇般大手,一记耳光,叱道:“无耻贱人,且去东蝇,莫误我中华大好男儿!”
小姐掩面嚎啕而去,不一时,校长有请武疯子,学生亦竞相前往。
小姐乃高官某某之后,甚有能为,片刻间三五小车直冲进校园,高官到矣。
武疯子不怯、不脑,只听那高官絮叨,言武疯子无状,羞辱人家门楣,定要告上衙门云云!
校长尽力斡旋,且要武疯子上前赔罪,免的惹上官司!
武疯子上前,微笑、伸手,高官不屑一顾。
武疯子蒲扇般大手猛然上脸,叱曰:“打你个数典忘宗!打你个养而不教!”
窗外学生掌声雷动,如山崩海啸,武疯子长揖相谢,讨过学生纸笔,一纸文书,倚墙而就,辞馆去休!
再见武疯子,在外滩募捐,身挂巨大木箱,上书——保钓!
身边数人,尽是复旦学子,风华正茂!
外篇 惊雷
藏在这座被炸得坍塌的店铺下面已经两个小时了,李惊雷还是不能移动分毫,前来支援的战友在距离李惊雷二三十米的地方相继倒下,始终不能靠近李惊雷一步!
东京已经成为了亚洲最大的屠宰场,满街的尸体和瓦砾,连天空中的雨水也带着浓厚的炸药味道,又苦又涩,还有些冲鼻子。
作为第一支突入东京市区的部队,李惊雷的爆破分队在享受了荣誉的同时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数量众多的日本人嚎叫着从各个隐蔽的角落里窜出来,拿者各种武器袭击身边的中国军人,就在昨天,跟随着尖兵排进攻的李惊雷就险些被一个脏兮兮的老头给捅穿了肚子,幸亏挂在肚子前面的炸药块抵挡了一下,要不丢人可就丢大发了——从踏上日本本土就没受过伤的李惊雷被个日本老头给捅死,谁信呐?
越往城市中心,遭遇的抵抗就越激烈,重炮已经全部抽调去抵挡东京周围那些疯狂反攻的日本人了,连迫击炮都成了紧俏物资!看在尖兵排的份上才配备了一辆被打伤过的自行迫榴炮,可今天早上也打光了所有的炮弹,成了个活动掩体。
最惨烈的战斗在黄昏前打响,尖刀排的兄弟几乎全部战死,如果不是后继部队在关键时刻冲上来,那刚刚占领的一条街道将重新易手,而这条街道,通往中国人心中的毒刺——靖国神社!
作为日本人心目中的圣地,那地方的防御异常坚固,在那里已经埋藏了大量的炸药,日本人准备在守不住的时候引爆,就象东京县知事石原肾太狼说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落到中国人手里!
而这个石原肾太狼就在李惊雷的面前,尽管双腿都被打断了,但一直叫嚣着要‘玉碎’的老家伙还是舍不得告别这个地狱般的城市。
日本人想抢回石原,中国军队更要救回自己的第一爆破手,双方都不敢动用火炮,只是利用地形上的便利进行着狙击手的对决和凶猛的冲锋。
李惊雷看着这个嘴巴比茅坑还脏的石原,可能是在逃跑的过程中被打断了双腿失血过多的缘故吧?石原显得相当的萎靡,一直耷拉着脑袋,李惊雷吆喝了一声:“嘿!老杂种,可别现在就死啊!等东京都到了老子们的手里,老子还要请你拍AV呢!哈哈哈哈!”
石原一动不动,雨水混合着血水流淌在脏乱的瓦砾中,象一条蜿蜒爬行的赤练蛇!两个人中间不到十步的距离成了天堑鸿沟,双方的侧翼狙击手都可以打到,只能是互相看着,怎么也动不了一步。
摸摸身上最后的一块高能炸药,李惊雷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引爆装置,中国产的高能炸药绝对可靠,威力也超过了美国人的C…4和泰格单兵爆破组件。
要是日本人摸上来了,老子就用这宝贝再赚上几个!李惊雷恨恨地把炸药攥在了手里。
天慢慢的黑下来,雨也越来越大,石原眼看着活不成了,李惊雷顺手拣起块水泥碎片砸了过去:“嘿!老杂种!装什么死呢?怎么现在不吆喝了?你他妈不是很牛B吗?不是要坚持着不道歉吗?怎么现在不吆喝了?”
透过雨幕,石原的身体好象移动了一下,李惊雷猛然发现,在石原的身体旁边有一个引爆器,而石原的手正在慢慢地把电线连接在引爆器上面,那电线的方向是陆续赶来的中国军队集结的街道!!!
没有丝毫的犹豫,李惊雷猛地扑了上去,要是爆炸了,那集结点的几个连的兄弟都没了!
日军的狙击手不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子弹从李惊雷的右肋射入,带有铅柱的达姆弹在李惊雷的身体里翻滚着,再从左腋窝下穿出,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石原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手里的动作也加快了,也许是因为断腿上的疼痛,也许是阴谋即将得逞的兴奋,石原的眼睛里透出了狼一般的眼神!
李惊雷疼啊!!!
钻心的疼!!!
可还是要阻止那老杂种!!!
石原也发现了李惊雷的意图,含糊不清地叫骂着,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李惊雷的眼睛已经看不清楚了,只能模糊地感觉到一个轮廓,但李惊雷还是在爬!
几乎没有听见枪声,第二颗子弹打断了李惊雷的右腿,大威力的达姆弹把整条右腿齐膝盖打断了!
李惊雷还是在爬,不知怎么的,疼痛反倒不那么明显了,李惊雷开始叫骂起来:“老杂种!爷爷来操你祖宗来了!”
刚刚够到石原的断腿,李惊雷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上去,伤口裸露的神经被咬中了,石原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号!
李惊雷死死地咬住石原的断腿,用尽全身力气抓过了引爆器,已经连接上电线的引爆器!
身边还有一组电线,看方向是通往靖国神社的,李惊雷嗷嗷地狂吼起来!
几乎在半失明的状态下,李惊雷开始连接那一组电线,红色的连接在左侧铜柱上,那兰色的该连接在右边了,可右边的铜柱在哪儿?
伸出已经僵直的手,李惊雷开始在引爆器上摸索,塑胶的是引爆器的把手,带着微弱电流感觉的是引爆器的蓄电池,圆形的短铜柱找到了!
接上电线,李惊雷转动了引爆器的手柄,爆炸声在靖国神社的方向响起,李惊雷一头趴倒在石原的喉咙上。
马上要死了,可以感觉到生命在慢慢的流逝,还有什么可做的?杀了那老杂种!!!
李惊雷张开了大口,狠狠地咬下去,那感觉就象是年迈的祖母带着自己去南京燕子矶,去吃著名的南京小吃的感觉!
那味道比南京小吃差远了,一股骚哄哄的怪味!
什么时候回家,再去吃那小吃啊
军医找到李惊雷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李惊雷死死地咬住了石原的喉咙,怎么掰都掰不开!
引爆器上的铜柱没有连接电线,那电线都接在了李惊雷的左手上!
那爆炸是增援部队的重炮发出的声音,靖国神社被彻底摧毁,但不是李惊雷的功劳。
只有军医觉得纳闷,那子弹明明打穿了心脏,怎么李惊雷还能活那么久的时间???
ps:zptwin1兄的中文名字叫李惊雷,这才有了这篇文章!昨天晚上与某人的论战中看出zptwin1兄的学识与才情,粗劣文章,望兄笑纳!
外篇 外交官
斗而不破!
斗而不破!!
斗而不破!!!
吉郁云已经是无数次地在心中背诵着对某些国家的外交策略纲领了,如果不这样,也许在昨天看到那个蓄着仁丹胡子的外交官满嘴跑舌头时,吉郁云已经狠狠地赏他一耳光了!
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九次了,那个盛产A片和垃圾的国家在钓鱼岛用军舰撞击那些想在岛上升起五星红旗的人乘坐的渔船,尽管没有人员伤亡,但任何一个中国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
而外交官们只有一次接一次的抗议,表示严重关注,在联合国大会上表示愤慨,然后是漫长的等待和接踵而来的同样的事件。
作为一名低级别外交官,吉郁云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整理相同的文件,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把相同的文件收藏存档!
一边的两个日本外交官交谈着走了过来,也许是今天早上的撞船事件让他们感觉到了一种暴虐的快感,两个家伙的声音相当大,而且说的英语,似乎是在有意的挑衅!
长得象个五屉柜似的家伙口沫横飞:“倭男君,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不知道这样的天气缴纳会费是不是合适呢?这样的天气里,拿着一张数额巨大的支票走在通往办公室的走廊上,几乎象是江户时代的武士垮刀而行啊!”
同样的五短身材积极回应:“是啊!可现在缴纳的会费与我们的权力相比实在是不合啊!有的国家每年就缴纳那么一点会费都能弄到个常任理事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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