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黄金时代
嘛!怎么,怕他们把你卖了?那可不像你,这种事随便找一个小弟背黑锅就可以……”
看着宋队犹自说着,凌冲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
“宋队,咱边吃边说!”借着服务员上菜时机,凌冲转移话题道。
“好!”宋队答应道:“没有好酒,我可是不吃的!”
“好说,茅台五粮液随你挑!”凌冲毫不示弱。
“那些酒没味!”宋队笑眯眯道:“怎么样,试试衡水老白干吧?”
凌冲脸微微一红,点头应道:“今天我舍命陪君子!”
衡水老白干是62度的高度酒,最是考验一个人的战斗力,唯一的好处是劲过的快。宋队既然亲点此酒,那是硬拼到底了。好在自己事前有准备,带来三位陪酒师,虽然还不入级,但喝个把瓶应该没问题吧。想着,凌龙给宋队三人满上一杯。
好家伙,这才是酒过三巡。七个人干了三杯后(一杯大约一两的样子),才开始吃菜。
“凌老板好酒量,不愧是大哥级的人物!”宋队笑道。
“唉!宋队长可折杀我了,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凌龙不动声色的回道。
“这酒也喝了,菜也尝了,凌老板该告诉我所为何事了吧?”
“好说,好说,那几个保镖的事?”
“好说,您或者找个替罪羊,判个十年八年的,或者一个人交五万的保释金!”宋队长豪爽!
凌龙脸色虽然有些不悦,但也没表示什么。
“关于那个陈风!”凌冲转入正题:“听说现在在看守所压着?”
“嗯!”
“依您看,会定什么罪?”
“现在还没侦破,不好说!”
“怎么没侦破?他不是拿枪绑架咪咪的吗?”凌龙怪道。
“那是把玩具枪,陈风并没有绑架咪咪的意图,咪咪也没有提起诉讼!”宋队长不紧不慢的说道。
“哦!”凌冲点点头:“那您看怎么样可以让陈风出不来?”说着,凌龙做了个手势,表示出多少都可以。
“凌老板太高抬我了。咱们俩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彼此还不熟悉吗?”
凌龙尴尬的笑笑:“宋队,这次凌某人是真心求你帮忙的。不要多,能让陈风在里面呆个一年两年的就行!”
“我宋某可不是检察官,凭什么人家听我的啊!”
“这点您放心,检察院那边我会打招呼。不是得先过您这一关吗?”
“凌老板,赎宋某说句不中听的话。你有时间啊,还不如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据说,凌龙这几年在美国没少替你赚钱?”
一句话,凌冲的脸色变得刷白。
“宋队长,您可不能血口喷人!”
“呵呵,我要有证据你还能坐在这吗?”宋队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哈,哈!”凌冲打了个哈哈,趁机转移话题……
皇甫家
一连几天,皇甫尚斐忙着和凌家将订婚事件压了下去,尽管街头巷尾还时有议论声,但没有见诸媒体,已算不幸中的万幸了。这天皇甫尚斐一身酒气的回来后,将咪咪叫到了书房。
“咪咪,这几天忙着处理记者那方面的事,没怎么关心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拉,只是我现在心很乱!”咪咪低声道。
“是啊,出了这档子事,谁的心都会乱的!”皇甫尚斐接道,却不知道他所说的心乱和咪咪此刻的心乱如麻不是一个概念。
“哼,都是陈风那个小子坏的事,这次看我怎能轻饶他!”皇甫尚斐恨恨说道:“过段时间,等风平浪静了,再和龙儿订婚吧,不弄那么大排场了!”
“不要拉!我不要!”咪咪摇着头。
“嗯!”皇甫尚斐责备道:“怎么能被一点小挫折打败呢?难道你这辈子不想嫁人了?”
“爸爸,我想清楚了,我真正喜欢的人是风!”咪咪糯糯的说道。
“什么?”皇甫尚斐勃然大怒:“你心里还有那小子?”
“嗯,爸爸,我现在终于确定自己喜欢的是风了。”
“确定?”皇甫尚斐不屑的一笑:“你能确定什么?你才几岁?懂得什么?听爸爸的话,过段时间和凌龙把婚事定下!”
“我不!”
“你!”皇甫尚斐睁大了双眼:“爸爸什么事都可以依你,唯有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皇甫尚斐语转温柔。
“爸爸,你不要逼我,女儿已经决定了!”咪咪坚持道。
“混帐!陈风那小子多半要蹲监狱,难道你就这样白白等他?”
“嗯,无论如何,我都要和风在一起。”咪咪固执的点着头。
“不孝的东西!”皇甫尚斐气激了:“和你妈妈一个德行,既然这样,我就让陈风一辈子出不来!”
“不要!”咪咪花容失色的央求道:“您不能这样!”
“你决定吧,要么和凌龙在一起,我就救陈风出来;要么就让他在里面待一辈子吧!”
“呜!你怎么能这样?”咪咪捂着脸痛哭起来,忽然抬头向皇甫尚斐吼道:“我恨你,恨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家门。
“小丽,跟着咪咪!”皇甫尚斐气急败坏的看着咪咪的背影朝丽姐吩咐道。
“是!”丽姐低着头迅速跑出屋门。
这是什么东东啊?我看着从送饭的小门中递过来的足有砖头厚的书不禁有些发呆。那发黄的纸张告诉我,这书有年头了。莫非是传说中的武功秘笈?
我小心翼翼的接过来,仔细观瞧。我靠!《毛泽东选集》
“阿姨!”我鬼哭狼嚎般的叫了一声,绝倒在地。
第二百九十六章 执著
爸爸,什么时候,他变了。变得势力,虚荣,心胸狭窄!我恨他!也许妈妈说的对,男人的本质都是这样的。风会不会?凌龙会不会?女人的未来都这么黑暗吗?妈妈,您说过,虽然自己的命不好,但是如果我遇到自己真爱的人的话,还是鼓励我抓住机会的。现在我终于确定自己的真爱了!可是爸爸要挟我,如果我不按照他的意思办,风也许会被关一辈子。妈妈,您说女儿该怎么办呢?
咪咪坐在时代广场的台阶上,双手托着下巴,出神的想着。已经过了六天,风现在怎么样了?
“咪咪!”丽姐坐在咪咪身侧,出声招呼道:“心里很乱吧?”
“是啊!”咪咪可怜巴巴的说道。
“我很同情你!”丽姐说话还是那么简短直接。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咪咪出声相求道。困境中的人似乎都认为别人的智商高过自己。
“我是名保镖,只做份内的事。皇甫先生没有指责我订婚仪式上的失职已经是给我留面子了!”丽姐轻轻叹息一声。
“哦,不嘛!”咪咪又撒起娇来:“从我上大学那天起,你就陪着我。三年了,我一直视你为姐姐,姐姐见妹妹有难,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丽姐似乎被说中了心思,嘴唇迟迟的没有张开。
“怎么样嘛?”
“恕我爱莫能助!”丽姐站起身,表情又恢复平静:“该跟我回去了,皇甫先生会担心的!”
“我不!他还知道担心我这个女儿吗?我在他眼里只是机器、有价证券、不动产!”咪咪有些歇斯底里。
“你也体谅体谅皇甫先生,站在他的角度,他更愿意你尽享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荣华富贵有什么用,你看看古代的后妃们,一个个锦衣玉食,可哪一个不是过得废寝忘食!”
“哦,是食不知味。”
“所以说,女人最重要的是嫁个知心郎。”
“该走了!”丽姐还是同一句话。
“哼!”不甘心的咪咪也只有站起身随丽姐坐进了轿车。
市局
“宋队长,对皇甫阳的部控已经展开!”
“很好!”宋队头也不抬。
“难道我们真的不追查凌家枪支的来源吗?”小刘追问道。
“都是旁支末节的问题,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
小刘嘿嘿乐着,看看四周无人,忽然冲宋队竖起大拇指:“宋队,您的海量可真不是吹的!昨天我和小张都不行了,您一个挑四家啊!”
“嘘!”宋队比划了个手势:“这事可不能让老头子知道,又该挨训了!”
“我知道!”小刘立正,一本正经道:“这是队长对我们进行的特战训练!”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满你说,在凌冲上厕所时,我威胁了下那三个陪酒师,要是他们敢硬撑到底,我就找他们酒店的麻烦!”
“真的?”小刘睁大了双眼,迷惑不解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早就见周公了!”
呵呵!
“那陈风?”
“他只是个饵,先关着吧!”宋队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不是,宋队。我说的是另一回事。我让看门的阿姨送他一本《毛泽东选集》!”一句话,让宋队刚恢复平展的脸又绽放得像朵菊花了:“有你的,小子!赶明儿我把你掉到看守所去!”
“可别!”小刘摆着手落荒而逃。
凌家
“没用的废物!到口边的肉又让人抢了去!”凌冲拍着桌子训斥凌龙道。
“都是儿子没用!”凌龙垂首不语。
“光说有什么用,咪咪那丫头,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给我抢过来!”凌冲喝道。
“爸爸您放心吧!”
“哼!我要是能放心,还天赶着操这份闲心?!”凌冲咳嗽了下,闭上双眼平复着气息。
“爸爸,你多休息吧,医生说您血压高,要注意身体!”
“哼,都是为了你这个废物!”凌冲鼻翅扇了一下,忽然手拍桌子骂了起来:“操他妈的,宋清明个老混蛋喝什么不好,非要62度的衡水老白干。可要了我的命了!”
“你还愣什么?找机会去皇甫家赔礼去!”
“是,爸爸!”
皇甫家
“咪咪啊,恨爸爸了?”早餐过后,皇甫尚斐溜达进咪咪的卧室。后者正用枕头盖着脑袋,听到皇甫尚斐的话后,拼命用双手堵住耳朵。
“早饭也不吃,你不是想以绝食抗争吧?”皇甫尚斐坐在床边,柔声劝慰道。
“想吃点什么?我让阿姨特意为你做!”
“不要!”咪咪终于把枕头扔在一旁,露出略显红肿的双眼。
“咪咪啊!”皇甫尚斐心疼的抚摸了一下咪咪的脸蛋儿:“为了那个臭小子,你何苦呢?”
“他不是臭小子,是我的知心爱人!”
“哼!”皇甫尚斐又有些不高兴了。
“爸爸,你先把风保出来吧,他现在好可怜啊!”咪咪一骨碌身坐起来,出声央求道。
“你见过陈风了?”皇甫尚斐斜了眼咪咪。
“嗯,见过!”咪咪搓着衣角。
皇甫尚斐忽然板起脸来:“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皇甫家的女婿必是人中龙凤。想那陈风能有什么能耐,我皇甫尚斐阅人无数,这一点错不了的!我不希望你将来哭着后悔!”
“我不会后悔的!我不求风闻达天下,只想和他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咪咪执著的说道。
“平平淡淡?”皇甫尚斐不以为意的笑道:“男人就要有追求,有霸气!女人才会心甘情愿跟着他。那个陈风,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厌倦的!”
“爸爸,你错了!”咪咪神色忽然肃穆起来:“一心只想功成名就的人都是寡心薄幸的,只想着怎么赚钱赚钱再赚钱。有那么多钱又怎么了!百年不过,终归黄土。到底是钱为‘人’所用,还是人为‘钱’所有?短短人生,都耗费在这没有生机的死物上面就是有意义了吗?”
“爸爸,你在别人眼里是个成功、富有、完美无缺的人。可我能感受到你富有天下背后的孤独……”
皇甫尚斐有些惊愕的看着咪咪,一瞬间仿佛是个被人窥破所有心思的赌徒。
第二百九十七章 真相
“咪咪,你真的长大了!”皇甫尚斐脸上忽现疲态:“爸爸老了!”
“才不是呢,您永远是我心中最帅的那个!”咪咪又恢复了天真烂漫的调皮神态。
“我?哈哈!”皇甫尚斐笑道,忽然叹息一声:“爸爸也是身不由己而已,人一旦达到某一个高度,就不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像蜂巢中的蜂后,一方面是整个族群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另一方面又是一台繁殖机器,终其一生为族群的扩张而操劳,到了生育能力下降的时候,就会被一直供养它的工蜂一拥而上咬死,然后另立新主……”
“爸爸……”一时间,父女二人相视无语。
“也许,生在我皇甫家就注定你不能平凡!”皇甫尚斐的神情又恢复了往昔的自信和骄傲:“你要勇敢的去面对自己的人生,不能逃避!”
“爸爸!我不是逃避,我是追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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