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专家的后现代生活
李进倒是被晾在了一旁,身后大叫道:“喂,傻金瓜。你怎么把我给忘了呢,喂!我还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呢。”李进一边嚷叫着,一边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那罗骞驮怒道:“你这小子罗嗦,想牵扯我在这里,掩护你同伴逃走么?想得美,我才不中你的计,你要跟爷爷我大战三百回合,下次爷爷一定满足你。”说罢,连鄙视都来不及给李进,急追蝴蝶去了。
李进装作一副气急败坏地样子:“慢着,等等……”
那罗骞驮性格十分果断决绝,既然打定主意去追蝴蝶,就不在理会李进罗嗦,头也不回。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要救回那批手下,哪怕是死了。也要见个尸首啊,否则的话,自己回去怎么交代?
若论逃跑的本事,十个罗骞驮也比不上蝴蝶,身法之术,蝴蝶在娲皇宫绝对位列三甲,属于擅长的看家本领,此时也不比最初没有觉醒的她,只用了六层手段神通,就将那罗骞驮法王甩在身后。见那罗骞驮十分吃力地紧追着,她故意放慢了些脚步,却是要做出一副后力不继的样子。
索性站住,叫道:“你这不识好歹地家伙,本是打算放你一条活路,为何巴巴得赶来送死?难道真以为姑奶奶我怕了你不成?”
罗骞驮也不想废话,怕不怕你接我这一锤试试。他这实干家就有一点好处,罗骞驮这一锤,有些名堂,一锤下来,四方惊雷尽起,滚滚而来,左一记,右一记,不片刻工夫,就招来了八九七十二道雷煞,每一团都威力无穷,将蝴蝶四周八方都给裹住。
罗骞驮似乎还不过瘾,仰天咆哮一声,那另一只手的巨杵居然对准自己的天灵盖猛敲下去。十分的自虐,显然是人为地激化自身潜能,打算主观使自己狂化,这等情形,就是蝴蝶看了,也倍加惊奇。
好在李进并没有懈怠,催动着风火轮,十分及时地赶在后头。那蝴蝶可不晓得李进有什么捆仙索,见李进赶来,忙道:“贤侄,赶紧避开,这家伙人为狂化了,若被他狂化成功,后果不堪设想。”
这却不是虚言,李进自然分辨的出来,不过他早就智珠在握,阴险地笑了一笑,手中准备多时的捆仙索猛不防抛了出来,霎时间万道金光排出,荡开雷煞无数,那金光十分通灵,罩向罗骞驮。
罗骞驮见到金光,立刻知道不妙,不过他还以为这是什么物理攻击,打算凭借自己强大的肉身力量来硬扛一记,并借助这道力量彻底催化自己的潜能,达到最高级别的狂化。据自己真传的师门说,最高狂化可以瞬间提升五倍,那可是毁天灭地之能呀。
不过他的计划再一次失败了,那金光哪是什么物理攻击。等那金光一沾身,罗骞驮才知道自己上当了。那金光在身上一绞,如同有千万道强大的力量将自己裹住,他脑子闪过一个念头:老子被暗算了,好像还跟绑粽子似的。
那金光落下,却见一根金黄色的绳子将罗骞驮法王捆成一团,五花大绑,样子狼狈不堪,委顿在半空,若不是李进及时借了一层气团将他托住,堂堂阿修罗魔道的法王,就要享受高空落地的悲惨待遇了。
蝴蝶左支右拙,总算躲开了大部分雷煞的攻击,而少部分的攻击对她的本源却是无法构成伤害,想到刚才的情形,真是有些心有余悸。
李进将那罗骞驮法王生擒了,扔进了天机戒指中,随即唤出方寻,让她向师叔行礼,蝴蝶见到方寻这些乖巧讨人喜欢的丫头,自然是加倍的热情。
那罗骞驮气得是破口大骂,心里委屈的简直快疯掉了。这辈子战斗没少经历,不过狼狈成这样的战况,还真是
→第一回,感觉是有力无处使啊。←
听李进说了这捆仙索的来历,蝴蝶恍然大悟:“原来是玉虚门下之物,难怪有如此功能,那罗骞驮一旦狂化,真是不堪设想呀。这捆仙索到时不能捆住他,真是个大大的疑问呢。”
李进道:“反正此时他已经是瓮中之鳖,他刚才像幽冥血河发出了求援,想必那血河教主也已经惊动,若他在乎手下这名悍将,必然出动,下一步该当如何,还请师叔示下。”
他虽然立了大功,但在师叔面前,不敢专断,知道此时大义当前,也不可能叫嚷着要先寻母亲,既然自己遇到了蝴蝶师叔,那么责无旁贷要帮助她完成这一劫,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对付很要能倾巢而出的阿修罗魔道。
他自思若是那血河教主亲自出马。自己和蝴蝶师叔加起来,可能也无法对抗他,若要战而胜之,必然要回去搬救兵,否则根本无计可施。他曾听父亲讲过,真正的高手到达血河那一个层次,顷刻间就可以毁天灭地,真要动起全力,靠逃跑或者游斗这些法子,根本不管用,这也是孔雀妖尊为什么选择要把五色神光交给李进的原因,惟有在五色神光的庇佑下,遇到真正的绝顶高手,才有自保的资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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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 血河教主下战书←
商议了一阵,那蝴蝶还是老成,决定还是以大局为重。私事为轻,先回蜀山与大师兄与大师兄及其他同门会合,再图后面的事。
想到自己五兄弟姐妹从娲皇宫逃出这么多年,经历了如此多的坎坷和波折,终于能够再聚。心里的激动自然是无法形容。
两人脚力都是不错,回到蜀山,也就是半天时间。那娲皇宫五大弟子相聚,自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个个都是感慨不已,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最后还是孔雀妖尊发言:“进儿既然用捆仙索拿了罗骞驮法王,那血河教主一定不会坐视不理。接下去,将有可能会有一场恶战。不过以我猜测,以血河教主那样的聪明人,应该是不会为了这件事和我妖族结怨,毕竟这对他百害而无一利,他现在所图的,也是那件洪荒至宝。却不知……嘿嘿,我终究是要他白忙活一场,为他人作嫁衣裳。”
其他收下也就罢了,手下最得力的,血河教主无法坐视不理,损失一名法王,也许血河教主还能承受得起这个损失,但对于阿修罗魔道的打击,将会是致命的,如果身为教主的他,连手下生死都不过问,那么阿修罗魔道势必人心涣散,离心离德。要知道,罗骞驮法王这样地位尊贵的人,如果教主都不在意,那么其他的手下处事,还能指望教主出头?
涉及到整个幽冥血河的军心问题,身为教主的他,不能不小心应对。
果然不出孔雀妖尊所料。那本已废弃的蜀山通道,再一次动摇。那封魔洞毫不客气地被阿修罗魔道强行破开,看那阵势,显得是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
孔雀妖尊垂眉微笑:“果然不出所料,血河教主亲自出马了。大家准备准备,出去迎接吧!进儿,蜀山门徒,你都着他们各守紧门户。不要过问外头之事,这些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份危险。妖族和阿修罗魔道向来没什么恩怨。这件事,即使要处理,也不能太过。我且去会会那血河教主。”
轰隆轰隆,天空炸起了阵阵惊雷。整个蜀山山脉被一股巨大的黑气笼罩着,只有那闪电如同利爪似的,撕破着黑色的苍穹。
忽然,天空中哗啦啦下起了瓢泼大雨,这雨水却是与众不同。居然是殷红如血,而且会聚成河,阵势十分迅疾,如同山洪暴发似地,冲击着蜀山各派的根基,那血红色的积水比当初那血河大阵还要迅猛百倍。
那血河教主此时站在空中,探手扫开眼前一片黑雾阴霾,叫道:“我血河老祖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高人在这蜀山隐居,倒是我看走了眼。兄台既然看上这块地盘,兄弟我只好割爱舍弃,奈何一而再,再而三和老祖我过不去?莫非当真欺负我阿修罗魔道无人么?你我知根知底,我知你底细,你明白我来历,大家既然都是为了同一个志向奋斗。何不各凭本事行动,何必做那些伤害感情的事情?”
正说时,一道五色的光芒扫开黑暗的天空,登时撒下五色之光,将天际照亮,那五色之光当中,托着孔雀妖尊的身型,缓步走出虚空,向那血河教主一步步靠近,脸上挂着笑容,信手间,将袍子一卷,将那到处爆发的血流之势给生生止住,那效果,竟比什么都灵。
“哈哈,几千年不见,原来阁下还是如此的夸夸其谈,那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的手下,确实是我同道所擒。此非为了私情。血河教主既然是聪明人,想必知道你手下有一名法王和我妖族的关系。”孔雀妖尊淡淡地道。
血河教主见孔雀妖尊破他法力,心中虽然愤怒,但却是脸不改色,暗中手法一换,手指连弹,几枚几乎见不到影的种子立刻被他以无上神通植入蜀山各地山脉当中的地肺里去。
这一手却是暗下的神通,所种的嗜血花树。是一种奇妙的植物,生的花十分香,而且外相特别娇美动人,只是此花含有剧毒,哪怕是神仙在世,对此花的花毒也是无解。最要命的是,那嗜血花树如同地表吸血鬼一样,非但能吸光此地所有的天地灵力,能够将人的精魄慢慢吞噬,十分的歹毒。
那孔雀妖尊是很等眼力。血河教主的动作虽然十分隐蔽,但却瞒不过孔雀妖尊的法眼。当下用天妖神识传令,对肥遗道:“东南,西南,正北,正东……共六个方位,各埋下了未知的祸端。你乃是地下高手,去将那些东西起出来,可别让这血河教主小看了咱们妖族的实力。”
肥遗听说有任务,心中那叫一个激动,身为妖族,他自己都想不起自己有多少日子没有发市了,自己这门看家本事,没使上还真是可惜呢。此时听孔雀妖尊传令自己动手,真是大喜过望。
不片刻工夫,那地肺已经被肥遗周游了个遍。那六枚种子虽然深入地肺,但毕竟还没有开始扎根结果,被肥遗一一起了出来,托在手上,献给孔雀妖尊:“妖尊大人,幸不辱命,这六颗东西,十分古怪,居然好像能够倾吞人的精血似的,我刚才一接触,差点被吸去了精华呢。”
孔雀妖尊自然一眼就认出了那种子,略带些讽刺地道:“两军对垒,使点卑鄙手段原也没什么。只不过教主这番乱杀无辜。因为此事而牵连那些世俗门派,确实不够高尚呀。这嗜血花树要是破土而出,长大拨节,势必将这蜀山地脉从修真天堂变成修罗鬼域。到那时,你们阿修罗魔道就可以在这个通道里自由来回了,老祖啊老祖,你的算盘打得真是不错呢。”
那血河教主默然不语,心里其实十分郁闷,却一时想不到怎么对付孔雀妖尊,他刚才连出两招,居然一点上风都没占到,反而都落了下风。自然微微有些吃惊:“这家伙在娲皇宫时那么大名字,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哼,名头大又怎地了,大家都是为了得那么宝贝。他妖族怎么也是亡族之辈,即使有些高手,也难成气候。难道我堂堂阿修罗魔道,却被他一个没落贵族吓到了?”
他可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对于洪荒至宝,他志在必得,但对于手下法王的生死安危,他也不能坐视不理。见到孔雀妖尊似乎谈笑间就瓦解了自己的攻击。这份修养和实力,就足够让他侧目相看,不过若是这么一下子就被他镇住,那自己这堂堂教主,未免有失威严。
“道友看来对这方土地还真有些感情。也罢。咱们这个等级的高手相斗,比的可不是粗浅的本事,何必伤及无辜。咱们就来个君子赌赛如何?”血河教主脑筋一转,有了些主意。
孔雀妖尊淡然微笑:“却不知你要怎么赌,赌什么?”
血河教主也不动气,口气也十分坦然似的:“赌些蝇头小利,自然没什么意思。要赌,也不能丢了你我的身份。你我彼此的心事。彼此也都清楚。不必多说。先不提怎么赌。咱们把赌什么先商量好了再说。”
孔雀妖尊道:“既然血河教主有些雅兴,我若不从,反倒落了下乘。赌些什么你尽管开口,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并都答应和你赌了。我若力所不能及的东西,想必教主也无法得到。如此看来。咱们这个赌是赌定了。”
血河教主心中一喜,却是不动声色:“爽快人,早听说过娲皇宫大弟子。人送准圣人的美誉,果然不同凡响,没让我失望。”
“哈哈,你鸿蒙得道。隐忍至今,不越雷池一步,也是胸怀若谷,让人敬佩。咱们也不必忙着夸奖自己,赌些什么,教主划下道儿吧。”孔雀妖尊豪气干云。这血河教主是个高人,若是能将他赌败。那么到时候大可好好利用这张牌,为自己的大业服务呢。他做事的风格,还是一切为妖族前途着想,以大业为先。
血河教主也是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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